拨动几下算珠，同步寺庙后台区块链功德账本。
算盘珠子内侧的微型显示屏闪烁着数据流，散发着微弱的数据焦糊味，数字流动的痕迹与菜市场地下网络的流量图几乎完全吻合。
功德榜上的王施主，他的打赏记录有问题。
过去三天，每小时整点增加相同金额，连分秒都精确到小数点后。
数据完美得像是从寺庙数据云端直接复制下来的模板。
“机器人刷榜。”
我暗自嘀咕，胸前的平安符微微发热。
我继续拨动算珠，追踪资金流向。
这些所谓的“功德”，有八成流入了一个加密钱包，而这个钱包是...方丈私人账户关联的马甲。
方丈注意到我的动作，突然走近，一脚踩碎了掉落地上的佛珠算盘。
那是母亲送我的旧物，现已装成扫描器的外壳。
电子碎片四散，佛珠骨架断裂，一颗颗芯片从中滚落。
“没规矩！
谁允许你在直播时摆弄杂物？”
方丈厉声呵斥，眼中闪过一丝警告。
我攥紧断裂的佛珠，手腕终端再次震动：“剩余医疗费用：98,762元，倒计时：5小时42分。”
屏幕上同时显示着两个倒计时：医疗费用截止和功德值清零。
这时，功德榜榜首的王施主迈进功德录播室，身后跟着十几位信众。
他戴着金表，表面同样刻有佛经纹路的智能触控屏，一进门就对着直播镜头合十。
“师父，我来添香火了。”
方丈收起直播笑容，冲我喊道：“圆觉，还不快帮王施主扫码添功德！”
他转身从博古架上取下一尊金丝楠木的电子莲花灯，底座嵌着数据接口：“王施主，这是我寺新制的电子头香，扫码可点亮三十天，功德无量。”
怒火从心底窜上来。
母亲的病，佛珠的碎片，还有这满屏的虚假功德——一切交织在一起。
胸前的平安符温度骤升。
我走上前，当众投影出王施主的交易记录：“王施主的功德值由机器人定时添加，违反我寺区块链功德真实性条款。”
现场一片哗然。
空气中弥漫着电子香灰的刺鼻气味，混合着人群的惊诧。
王施主脸色刷白：“胡说，我每日虔诚！”
我冷笑一声，调出后台代码：“您的功德定时增长，精确到0.0001秒，这是人为能做到的吗？
按照寺规，刷榜者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