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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砚泣墨录李巍李除く结局+番外小说

道上道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思远”端砚放在了工作台上,单独用一个玻璃罩罩住。他没有立刻开始动手修复,而是打算先观察几天,感受一下它的“性情”。如林女士所言,这方砚台确实透着古怪。白天还好,只是那股若有若无的苦涩哀愁气息萦绕在工作台附近。但到了晚上,尤其是夜深人静之时,古迹斋里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压抑。李巍偶尔会听到角落里传来极其轻微的、如同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有时又像是有人在低低地叹息。更明显的变化发生在那方砚台本身。李巍确定,他没有记错,那道裂纹似乎真的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蔓延,而砚堂中心那块深黯的墨渍区域,边缘也似乎模糊了一些,像是……正在向外扩散。与“幽冥鉴”那种直接、霸道的阴冷邪气不同,这方端砚散发出的“念”,更像是一种弥漫性的、具有感染力的负面情绪。李...

主角:李巍李除く   更新:2025-04-21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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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巍李除く的其他类型小说《残砚泣墨录李巍李除く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道上道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思远”端砚放在了工作台上,单独用一个玻璃罩罩住。他没有立刻开始动手修复,而是打算先观察几天,感受一下它的“性情”。如林女士所言,这方砚台确实透着古怪。白天还好,只是那股若有若无的苦涩哀愁气息萦绕在工作台附近。但到了晚上,尤其是夜深人静之时,古迹斋里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压抑。李巍偶尔会听到角落里传来极其轻微的、如同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有时又像是有人在低低地叹息。更明显的变化发生在那方砚台本身。李巍确定,他没有记错,那道裂纹似乎真的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蔓延,而砚堂中心那块深黯的墨渍区域,边缘也似乎模糊了一些,像是……正在向外扩散。与“幽冥鉴”那种直接、霸道的阴冷邪气不同,这方端砚散发出的“念”,更像是一种弥漫性的、具有感染力的负面情绪。李...

《残砚泣墨录李巍李除く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夜思远”端砚放在了工作台上,单独用一个玻璃罩罩住。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手修复,而是打算先观察几天,感受一下它的“性情”。

如林女士所言,这方砚台确实透着古怪。

白天还好,只是那股若有若无的苦涩哀愁气息萦绕在工作台附近。

但到了晚上,尤其是夜深人静之时,古迹斋里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压抑。

李巍偶尔会听到角落里传来极其轻微的、如同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有时又像是有人在低低地叹息。

更明显的变化发生在那方砚台本身。

李巍确定,他没有记错,那道裂纹似乎真的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蔓延,而砚堂中心那块深黯的墨渍区域,边缘也似乎模糊了一些,像是……正在向外扩散。

与“幽冥鉴”那种直接、霸道的阴冷邪气不同,这方端砚散发出的“念”,更像是一种弥漫性的、具有感染力的负面情绪。

李巍发现自己最近也变得容易伤感,看一些悲情电影或读到伤感的诗句,情绪会久久不能平复,这在他以前是很少见的。

他也开始做梦。

梦境总是相似的场景:一个清冷的月夜,一间简陋的书房,窗外是萧瑟的秋风。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儒衫的背影,伏在案前,就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手持毛笔,对着一方砚台,似乎在奋笔疾书。

李巍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写了什么,只能感受到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悲凉、愤懑和不甘,如同墨汁一般,浸透了整个梦境。

有时,那个背影会停下笔,发出长长的、压抑的叹息,那叹息声穿透梦境,直接响在李巍的耳边,让他从睡梦中惊醒,心头沉甸甸的。

“看来,光是观察不行,必须得想办法了。”

李巍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这砚台里的“执念”,比他想象的还要顽固和深沉。

他开始着手进行物理修复的准备工作。

首先是清理。

他用特制的软毛刷和中性清洗液,小心地清洁砚台表面的污垢。

当清洗到砚堂那块深黯墨渍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无论他用什么清洗剂,那块墨渍都纹丝不动,反而颜色更加深沉,如同活物般吸附在石材上。

而且,清洗这里时,那股哀愁的气息和诱发的负面情绪也最为强烈。

<李巍皱起了眉头。

这墨渍,恐
、噩梦。”

白老说道,“那道裂纹的加深,墨渍的蔓延,恐怕也是‘墨魅’力量不稳、情绪‘外泄’的表现。”

“那……如何是好?”

李巍问,“这‘墨魅’能被驱散或消除吗?”

白老摇了摇头:“‘墨魅’不同于邪祟,它并非外来的侵扰,而是器物本身历史和情感的一部分。

强行驱散,等于抹去它的‘灵魂’,这方砚台也就彻底‘死’了,变成一块普通的石头。

而且,如此强大的执念,强行对抗,恐怕会引发更剧烈的反噬。”

他看着李巍:“唯一的办法,是‘解’。”

“解?”

“解铃还须系铃人。”

白老说,“要化解这股执念,必须找到它的‘心结’所在。

那位晚唐文人,他一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他最深的愁苦源自何处?

他临终前最放不下的又是什么?

只有找到这个‘结’,用合适的方式去‘疏导’、去‘满足’、去‘告慰’,才有可能让这股盘踞千年的执念得以释怀、消散。”

“这……我去哪里找一个千年之前文人的心结?”

李巍苦笑。

“线索,还在砚台本身。”

白老指了指照片上的四个字,“‘静夜思远’——这既是砚名,也可能是主人心境的写照。

‘远’,可以指远方,也可以指远大的抱负,或是……远去的人。

‘晚唐遗墨’的印款,也暗示了他的时代和身份。

你可以从这几个方面入手,去查阅晚唐的史料、文人笔记、诗词总集,看看能否找到与这方砚台风格、印款、名号相符的记载。”

白老顿了顿,补充道:“另外,‘解’的方式也很重要。

单纯的物理修复是不够的。

或许,你需要用一种……更贴近它‘心意’的方式来完成最后的修复。

比如,用承载着‘理解’与‘敬意’的墨,去填补那块顽固的墨渍;用蕴含着‘圆满’与‘安宁’的意念,去弥合那道裂纹。”

“这听起来……更像是某种仪式?”

李巍感觉这已经超出了修复的范畴。

“修复古物,有时候本就是一场与过往的对话,一场跨越时空的仪式。”

白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用心去做,器物自会给你回应。

不过,务必小心,过度沉浸其中,也可能被其情绪同化,迷失自我。”

李巍再次向白老道谢。

他感觉自己肩上的
担子更重了,但也隐隐有了一个模糊的方向。

他需要做的,不仅仅是修复一方砚台,更是去尝试“修复”一段千年的遗憾。

4 故纸堆里的叹息接下来的日子,李巍暂时放缓了砚台的物理修复工作,一头扎进了浩如烟海的故纸堆里。

他跑遍了西安市的各大图书馆、博物馆的资料室,甚至托关系查阅了一些不对外开放的文献档案。

他重点查找晚唐时期的文人墨客资料、诗词文集、以及与端砚相关的记载。

过程枯燥而繁琐。

晚唐时期,虽然文风依旧兴盛,但留名后世的大多是那些身居高位或际遇独特的名家。

像砚台主人这样,可能一生都未曾得志的普通文人,在正史中留下痕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李巍几乎查遍了所有能找到的晚唐诗人名录、文官传记、地方志,都没有发现与“静夜思远”砚或“晚唐遗墨”印款直接相关的明确记载。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在一本非常不起眼的、记录唐代长安轶闻琐事的笔记杂抄《长安闲谭录》残本中,发现了一条极短的记载:“……翰林待诏柳子言,性孤高,才情冠绝一时,尤擅行书,笔力遒劲,墨韵生愁。

然时运不济,屡试不第,困顿京华。

常于月夜,对一方‘思远’端砚,挥毫不止,墨尽则以心血和之,其文多感怀身世、忧愤时局之语。

后……不知所踪,或曰投江,或曰归隐。

惜哉!”

柳子言!

翰林待诏!

“思远”端砚!

李巍的心脏猛地一跳!

虽然信息不多,但这几个关键词高度吻合!

“翰林待诏”说明他曾有过接近权力中心的机会,但终究只是个候补,未能真正施展抱负。

“性孤高”、“才情冠绝”点明了他的性格与才华。

“墨韵生愁”则印证了砚台散发出的那股哀愁气息。

“困顿京华”、“不知所踪”更是暗示了他悲剧性的结局。

而那句“墨尽则以心血和之”,更是让李除く不寒而栗!

难怪那砚堂的墨渍如此顽固,如此深黯,原来其中可能真的融入了主人的……心血!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执念,而是用生命最后的力量刻下的烙印!

有了柳子言这个名字,李巍的查找就有了更明确的方向。

他又去翻阅了《全唐诗》和一些晚唐诗歌辑录,终于找到了
都提不起劲。”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我……我甚至觉得,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能听到……叹息声,就在书房里。”

李巍心中一动。

又是这种超乎常理的现象。

这方砚台,恐怕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损伤那么简单。

那股哀愁的气息,那深入石心的墨渍,还有林女士描述的异状,都指向了一个可能——这砚台,承载了某种过于强烈的“念”。

“晚唐遗墨……”李巍摩挲着砚背的印款,“晚唐时期,国力衰微,藩镇割据,文人墨客命运多舛,怀才不遇者甚多。

这方砚台的原主人,恐怕是将一生的愁苦与不甘,都倾注其中了。”

“李师傅,您……您相信这些?”

林女士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李巍微微一笑:“与古物打交道久了,会发现很多事情,并非简单的物理定律可以解释。

器物有灵,尤其是文人朝夕相伴之物,更容易沾染主人的心绪,甚至……留存一丝执念。”

他想起了白老的教诲。

“那……这砚台还能修复吗?”

林女士眼中流露出一丝希冀,“不瞒您说,找您之前,我也找过其他师傅,他们要么说修复难度太大,要么……刚接手就感觉不适,又退了回来。

如果连您也没办法,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扔掉又舍不得,毕竟是祖传之物。”

李除く沉吟着。

这方端砚的物理修复确实有难度,那道裂纹需要极其精细的锔补或是用特殊材料粘合,而那块沁入石心的墨渍更是棘手。

但更关键的,是那股萦绕不散的哀愁之“念”。

如果不解决这个根源,恐怕物理修复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甚至可能因为修复过程的“惊扰”,引发出更严重的问题。

“物理上的损伤,我可以尽力尝试。”

李巍看着林女士,“但它内在的问题……恐怕需要更多时间和特殊的方法。

而且,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无法预料的情况。

您确定要修复吗?”

林女士脸上有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确定。

我相信李师傅。

无论如何,请您一定试试。”

李巍接下了这桩委托。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修复,更可能是一次与千年之前某个失意灵魂的对话。

2 墨渍蔓延,愁绪入梦林女士离开后,李巍将那方“静
,滴入用清水小心研磨开的“紫玉光”古墨之中。

血液融入墨汁,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墨色似乎变得更加深沉、灵动,还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

“以心为引,以血为桥。”

李巍低声念道,“柳先生,或许我们无法真正对话,但我愿以我的敬意和理解,尝试触碰你千年的孤独。”

接着,是修复裂纹。

他没有用冰冷的金属锔钉,而是选用了一种更为温和、也更具象征意义的方法——“漆线镶嵌”。

这是一种古老的修复技艺,用天然大漆混合瓦灰、桐油等材料,调成腻子,填补裂缝,再用金粉或银粉勾勒装饰。

但李巍在这里做了改动。

他没有用金银粉,而是将一些具有安神、静心功效的檀香粉末,小心地混入了大漆腻子中。

他希望这种蕴含着安宁气息的材料,能够抚平砚石的“创伤”,也安抚那份躁动不安的执念。

一切准备就绪。

李巍再次净手,屏气凝神,将心神完全沉浸在修复工作之中。

他先用那掺了自己心血和檀香粉末的大漆腻子,极其小心地填补砚台上的裂纹。

指尖每一次与冰冷的砚石接触,都能感受到那股哀愁气息的波动。

他不再抗拒,而是尝试着用自己的意念去“包裹”它,传递出一种“我理解,我在此”的讯息。

随着裂纹被一点点填满、抚平,那股哀愁的气息似乎真的有所缓和,不再那么尖锐和具有攻击性。

最关键的一步,是处理砚堂中心那块融入了柳子言心血的顽固墨渍。

李巍没有试图去清除它,而是决定用自己调制的、同样蕴含着心血和敬意的古墨,去覆盖、去融合它。

他提起一支崭新的羊毫笔,饱蘸了那特殊的墨汁,悬腕于砚堂上方。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回想着柳子言的诗句,感受着那份千年不散的孤独与不甘。

然后,他落笔了。

他没有写字,也没有画画,而是在那块深黯的墨渍区域,用极其缓慢、极其专注的笔触,一圈一圈地,如同水波荡漾般,将新的墨汁覆盖上去。

这不是简单的覆盖,更像是一种引导和相融。

他能感觉到,新墨中的“暖意”和“敬意”,正在与旧墨渍中那冰冷的“愁苦”和“不甘”,发生着某种奇妙的反应。

旧墨渍似乎在抗拒,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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