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钏羞得满脸通红,葛礼顺比她还要大上十多岁,实在是...,她将脸埋在萧岐心口。
萧岐爱怜地看着贵妃绯红的娇颜,心中实在欢喜。
他故意脸色微沉:“为何只给贵妃行礼而不给朕行礼?”
葛礼顺肥大的面庞挤出谦卑、恭顺的笑意:“儿是胡人,胡人的风俗是先敬母,后敬父!”
“好!
好!
好!”
玉钏的姐姐在旁拍手道:“皇上,娘娘,这倒有趣。
你们胡人还有什么风俗和中原不同?”
葛礼顺故意卖乖,他抓耳挠腮片刻,忽道:“我们那还真有一件事与中原不同:那就是家主可以将家业传给儿子或者孙子都可以,不像中原这边一定要父传子。”
萧岐心中一荡,还可以这样。
他心中起疑,眼角的余光瞥向玉钏,见她犹自害羞,再看玉钏姐姐,她还在那嬉笑。
心中的那一丝疑虑终于烟消云散了。
萧岐知道玉钏最大的希望就是亲生儿子也就是她和寿王生的元越能够将来继承王位,本来他也属意九王为太子,可是自玉钏进宫后,册九王为太子的念头彻底被压下了。
他也不想来日九王为皇上,那玉钏是太妃呢?
还是再与九王旧情复燃,成为九王的妃嫔、甚至皇后?
那样的情形萧岐真是不能接受,就算他已身死也不行。
他也曾也想与玉钏生个皇子,可是却天不遂人愿。
可今日,这个胡儿的话倒是让他眼前一亮。
他实在太喜欢玉钏了,从未有一个女人如这般令他迷恋,他愿将世间最美好的一切捧到她面前。
19长乐宫的气氛一直以来都是闲云野鹤般随意,可今日却不同。
我沉着脸坐在凤椅上,兄长王守之面色也颇为凝重,妹妹王菱早已气得目眦欲裂。
“姐姐,娘娘!”
王菱连连跺脚:“一直以来你这个皇后什么都不争什么也不抢,大家也都随你。
可眼下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若皇上册立皇孙为继承人,那你真是再无颜端坐中宫了!”
我仍然不语,兄长坐不住了,他摆手示意妹妹坐下稍安勿躁。
他低声道:“娘娘,菱妹虽然急躁,但说得不错。
你不能再忍了!”
“兄长,我不忍着,我能有什么法子?
我改变不了皇上的想法,也不能让他废了贵妃。”
我叹口气:“我这个皇后就是有名无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