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镜子里映出戴口罩的男人，他手腕上的骷髅头手链闪着冷光。
直播标题是：“O型肾活体提取，献给我们的VIP-007——王远洋先生。”
周明抓起图纸冲向地下层入口，却在楼梯拐角踩到湿漉漉的鞋印——不是他的皮鞋印，而是42码的运动鞋印，和砖厂、网吧出现的足迹完全一致。
当他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福尔马林的气味扑面而来，墙上贴满照片：有星际传奇的常客，有陈小雨的克隆体，还有一张被红笔圈住的——正是他妻子林小婉的手术现场，陈天明和王远洋站在手术台两侧，而执刀的人，是穿白大褂的陈默，脸上带着和“手术刀”人格相同的微笑。
键盘上的手术刀：网吧暗网杀人实录第五章 永夜尽头的手术刀一、地下层的血色黎明2003年3月16日，凌晨四点。
周明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地下二层的金属门，门牌号“007”在锈迹中若隐若现——和王远洋的VIP编号相同。
推开门的瞬间，福尔马林的气味浓烈到让人窒息，六个玻璃培养舱里漂浮着半成型的克隆体，最小的那个只有婴儿大小，心口位置贴着标签：“林小婉复制体 血型O型 备用心脏”。
“爸爸！”
女儿囡囡的哭声从手机直播里传来，周明低头看见画面中，戴骷髅头手链的男人正用胶带缠住囡囡的手腕，手术台上摆着和陈默同款的手术刀。
直播右下角显示倒计时：00:59:59——正是王远洋航班的起飞时间。
他的鞋底碾过地面的手术记录单，最新一页写着：“3.16 囡囡 右肾 匹配VIP-007”，主刀医生栏签着“手术刀”，而助手签名是陈天明。
墙面上的照片墙被血染红，其中一张抓拍于2002年11月7日：王远洋站在星际传奇后巷，将一叠现金塞进陈天明的白大褂口袋，远处的陈默正被三个男人按在墙上，脸上是和“手术刀”人格相同的空白表情。
二、停机坪的致命交易凌晨四点十五分，市立医院地下车库。
王远洋的黑色奔驰在转角处急刹，后车厢的恒温箱发出蜂鸣。
他对着蓝牙耳机冷笑：“培养舱里的林小婉复制体心脏，够换您在议会的一个席位了吧？”
话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