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几米远。
“什么鬼东西！”
我挣扎着爬向手枪，却发现它扭曲变形了，根本没法使用了。
警察冲了上来，一脚踢开了变形的手枪。
我被摁在地上，冰冷的手铐铐住了我的手腕。
手机从口袋里滑落，屏幕朝上，还亮着。
我看到小雅那张八岁的脸，冷静、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直播间满是红心的表情符号，铺天盖地的“活该”、“报应”、“解脱了”，迅速刷屏了。
我伸手够手机，手铐却紧紧的束缚住了我。
“爸爸。”
那时手机里传来的小雅的声音，清晰、冰冷。
不是欢呼，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异于常人的平静。
“你最害怕的，是你的真面目被全世界看到。
现在，大家都看到了。”
一瞬间，两行热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她说得对，我最害怕的从来不是死亡，而是深藏心底多年的秘密被揭穿，被看透，被鄙视。
小雅微微歪头，露出一个纯真又残酷的笑容：“柜子里很黑，爸爸。
但是，外面的世界…对你来说，会更黑。”
手机屏幕闪烁，愿力值已经达到了系统无法显示的程度，那条进度条像脉搏一样跳动着，发出诡异的光芒。
无数的闪光灯刺痛我的眼睛，无数的手机对准我的脸。
警察把我拽起来，驾着我往外走。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是一个阶下囚了。
曾经的光鲜亮丽、意气风发，全都烟消云散了。
我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人群中发出潮水般的嘘声和咒骂，我被带进警车时，听到有人喊：“把他也关进柜子里！”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笑声和叫好声。
警车驶离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家。
大门敞开，像一张贪婪的嘴，吞噬着我的过去。
一个月后，在监狱的单人牢房里，我才得知那个“柜子里看世界”的App并没有消失。
网络上有人说它偶尔会出现在自己的手机上，显示一个漆黑的柜子，没有小雅，只有时不时传来的低语声。
而在我的手机上（狱警特许我保留它，但断网），那个App依然存在。
深夜里，它会自动启动，屏幕上永远是那个黑暗的柜子内部。
有时，我会听到一个微弱的童声，轻轻地，仿佛在我耳边低语：“爸爸，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被关在黑暗里…”那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