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正正从正门走”说完我便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只觉得胃里火辣辣的烧,嘴里一股烟味,我平生最讨厌烟味,想都不想便翻身开始吐,吐出来的却是满地的酒。
吐完后我才发觉自己浑身疼,像被人窝在角落痛打了一顿,不容我多想便看见我妈端着一碗红糖水过来了。
我想问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妈闭口不言只让我一个劲的喝糖水。
其实我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我只是潜意识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但是看着我爸妈闭口不提的样子,我选择了闭嘴,或许是害怕我会恐惧吧。
休息了两周,新年的钟声敲响了,而我也进入了人生最关键的一年:高考。
三、再次夺舍,能劝不能灭就这样我浑浑噩噩的过完年,去上学了。
高三最关键的一年,而我不是莫名其妙晕倒就是莫名其妙生病去了医院也不见得好。
爸妈见这样不行,托我舅舅请了高人来给我辟邪,却没想到这次他更可怕了。
舅舅请了一名西北厉害的先生,据说请的是藏族一位特别厉害的佛祖。
又是夜晚,只是这次是直接请的本尊到场故而没请外人到场。
晚上做法事,那个请佛的爷爷刚拿起武器我便猫见了老鼠一样往桌子底下躲。
却一把被表哥拽了出来,见躲不掉我开始胡言乱语拳打脚踢,那个爷爷拿着一把一米二的木剑,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对着我道:“下来”。
而我又像上次一样仿佛变了一个人,硬刚那把木剑。
木剑重重打在我的肩膀上,我一动不动,还扬言要占了我的身体,让我家不得安宁。
我表哥代宇和我舅舅两个人拉不住我,我徒手接了木剑。
眼见奈何不了我,那个爷爷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写了一道符纸贴在我的额头。
我大喊一声,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看见我表哥和表嫂按着我,那个爷爷和我舅舅他们忙前忙后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低头看向自己脚边,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我看见了他。
那个一直缠着我枉死的邻居哥哥!
他一身灰色运动衣,黑色北京老布鞋,可往上看去,他的脸却是两半,从下巴那块儿分开被粗略的针脚缝了起来,像一条蜈蚣从脖子上爬到嘴边,满脸血,正阴狠的盯着我。
我顿时被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