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到 midnight，鬼也爱KPI。”
她跃出窗外的瞬间，顾沉舟快步走到窗前，看见楼下的梧桐树下，她撑着一把印着招财猫的透明伞，正抬头冲他挥手。
路灯在雨雾里晕开暖黄的光圈，她的白衬衫已经半干，头发松松地扎成马尾，看上去真的像个普通的古董店老板。
手机在这时震动，秘书发来消息“顾总，明天的会议……”顾沉舟删掉未发送的“取消会议”，低头看着掌心淡淡的红痕——那是刚才接帆布包时，被她指尖的血蹭到的。
他忽然轻笑一声，把钢笔插进西装内袋，转身时看见落地钟的时间：00:47。
办公室里还弥漫着糯米和血腥气，他弯腰捡起那张悬浮过的策划案，纸角上有个淡淡的血指纹。
窗外的雨又大起来，他摸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新建联系人“林绾，古董店老板兼驱邪师。”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窗外闪过一道惊雷。
顾沉舟抬头，看见对面写字楼的玻璃幕墙上，自己的倒影旁边，似乎有个红衣女人的轮廓一闪而过。
他眯起眼，再看时却只有雨帘茫茫。
他拿起西装外套，经过碎玻璃堆时踢到个东西。
弯腰捡起，发现是枚银铃——和林绾用的那枚很像，只是铃身刻着的符咒已经模糊不清。
顾沉舟把银铃放进裤兜，走出办公室时，听见身后传来微弱的“叮铃”声，像谁在雨夜轻轻叩响了门。
2 朱砂圈里的冷与热顾沉舟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录像，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袖口。
画面里，那个红衣女鬼的指尖几乎要碰到他的喉结，而他当时竟毫无察觉。
右下角的时间戳显示，正是林绾破窗而入的前十秒。
“陈叔，”他按下内线电话，“查一下昨晚救我的女人，林绾。”
暴雨后的城市像块拧干的抹布，空气里还浮着潮气。
顾沉舟站在落地窗前，看远处乌云又在聚集。
手腕突然一阵凉意，他低头，看见袖口不知何时沾了片水渍，形状像极了女人的指印。
午夜钟声响起时，别墅的安保系统突然全线报警。
顾沉舟刚摸到抽屉里的手枪，就听见玻璃破碎的脆响——这次不是窗户，而是客厅的整面落地窗。
他转身，看见那个红衣女鬼攀在窗框上，湿漉漉的长发滴着黑水，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