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种下的 “情蛊”。
薛昭单膝跪地，冷汗混着血珠滴落：“太液池底的九口铜棺，根本是你故意让我发现的玄武门尸傀军秘辛……”文成拾起断臂，舌尖舔过他肘弯处的刺青 —— 那是李泰当年赐予心腹的 “鬼面纹”。
血肉在她唇齿间化作金粉，露出暗藏的半枚虎符：“陛下饮了三年我的血，此刻该去甘露殿啃食杨妃的尸体了 ——” 她突然撕开胸前肌肤，血肉翻卷间，半枚虎符嵌在胸骨下方，与薛昭断臂处的断纹严丝合缝。
宫外传来焦糊味，长安城的夜空被火光染成血色。
一匹战马撞破宫门，骑士浑身焦黑如炭，坠地前嘶吼着：“陛下…… 在甘露殿…… 吃嫔妃的心肺！”
文成望着薛昭震惊的眼神，指尖扣入虎符缝隙 —— 玄武门地宫的方向，传来三千具尸傀同时睁眼的 “咔嗒” 声，那是李泰留给他们的最后杀招，也是她从七岁被种下锁魂印时，就开始谋划的血色凤鸣。
第九章 血胭脂文成的指尖蘸着朱砂，在薛昭赤裸的脊背上勾画。
烛火将他的肌肉镀上一层琥珀色，伤口渗出的血珠与朱砂混成暧昧的胭脂色，从肩胛骨蜿蜒至腰窝，渐渐显形为吐蕃三十六部的粮仓分布图 —— 这是昨夜她趁松赞干布醉酒，用指甲在他后背抠出的血痕拓印而来。
“将军这身子，倒比吐蕃的羊皮卷好用。”
她俯身咬住他耳垂，舌尖卷走一滴将落未落的汗珠，“只是画完了…… 该怎么谢我？”
薛昭猛然翻身将她压在榻上，掌心抵住她咽喉，却摸到一道浅淡的疤痕。
那是七岁那年东宫夜宴，她被太子李承乾推入冰湖时，湖底碎冰划过脖颈留下的。
“公主连这道疤都是假的？”
他指尖用力，人皮竟掀起一角，露出底下青黑色的刺青 —— 玄武门尸傀军的调兵符！
窗外忽起箭雨声，文成趁机抽出他腰间陌刀。
刀光映出她眼底寒芒：“真符早被李泰换了，你猜他现在躺在谁的榻上？”
话音未落，房门被铁骑撞碎。
松赞干布提着血淋淋的狼头杖，杖尖挂着个熟悉的首级 —— 正是昨夜与文成颠鸾倒凤的 “李泰”，人皮下赫然是长孙无忌的嫡子！
第十章 肉莲计甘露殿飘着腥甜血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