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的眼珠死死地盯着我,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
“陛下,民女今年十八,太子殿下身份高贵,民女一介草民,怎敢高攀太子殿下!”
“你和你母亲一样的倔啊。”
他叹了口气,重新靠在了靠背上。
“朕害的你母亲失去了她爱的人,害的皇后不能生育,还害的她早逝。
朕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太多了,如今这样,也算是偿罪了。”
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他今日喊我过来到底是想说什么?
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枯槁的手指死死攥住锦被,指节泛出青白。
殿内药味浓得呛人,我跪在冰凉的金砖上,听见他断断续续的笑声:“朕这一生......最恨的便是这张脸。”
他突然伸手撕扯自己的面皮,褶皱的皮肤下竟露出一道狰狞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