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打扮得花枝招展(估计是搭上了别的男人),假惺惺地问我生意怎么样,要不要她“帮忙”。
我直接把门一关,懒得跟她废话。
最让我恶心的是我的娘家人。
看我日子好起来了,我妈和我姐又开始往我这儿跑。
这次不是骂我了,而是变着法儿地哭穷,说家里怎么怎么困难,弟弟娶媳妇还差多少彩礼,想让我“拉拔”一把。
我心里冷笑,直接把话挑明了:“当初我带着妞妞差点饿死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现在看我能挣两个钱了,就想起有我这个女儿了?
李小宝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帮他娶媳妇。
你们走吧,我还有女儿要养。”
我妈和我姐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气冲冲地走了,临走还骂我“六亲不认”、“白眼狼”。
我不在乎!
是他们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这世道,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我的小摊越做越大,从卤味到简单的炒菜,甚至开始接一些工厂的小型聚餐订单。
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雇了乡里两个同样被婆家欺负的可怜女人帮忙。
我们三个女人一台戏,把小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看着手里的钱越来越多,看着妞妞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我知道,我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而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人,他们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
<7时间一晃又是几年。
八十年代的浪潮滚滚向前,到处都是机遇。
君子兰终于找机会卖掉,手里获得了一大笔现金。
我不再满足于镇上的小打小闹。
靠着攒下的本钱和一股拼劲,我承包了县里一个快倒闭的食品厂,开始做起了罐头和酱菜生意。
我找老师傅反复试验,改良了口味,严把质量关,又托关系跑销路,“秀英牌”酱菜和罐头很快就在县里甚至市里都打开了市场。
接着,我又瞄准了服装行业。
那时候南方的“港衫”、“喇叭裤”正流行,我弄来样子,买了缝纫机,雇了十几号女工,开了个小服装厂。
我懂女人心思,做的衣服款式新颖,价格又比大商场的便宜,一时间供不应求。
食品厂,服装厂,我还买了辆二手卡车,搞起了短途运输。
我的生意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
当初那个从破庙里走出来的、一无所有的离婚女人李秀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