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入宫服侍福昭公主殿下,也就是当今陛下。
为了防止被人诬陷,卫大将军还带回了我家大人在济州府衙留存的户籍文书,请大人过目。”
大理寺卿同师爷一同查看了我的户籍文书,确认为真。
他一拍惊堂木,“大胆妇人,竟敢污蔑朝廷命官。”
她惊恐的看向我,伸手指向我,“不可能,她分明就是那个小贱人,怎么会。”
大理寺卿解释道,“此乃济州府衙出示的户籍文书,上面说了,曲兰香乃是已故济州司马曲大人的亡女,还有曾经出任司农少卿的曲大人的签字画押,两位曲大人乃是同族,做不得假,上面还加盖了济州户籍大印,你如何解释。”
听闻大理寺卿的言语,不止是她,我也愣住了,我低头演示自己的错愕,但是她却直呼是假的。
我让忠叔拿的东西不是这个啊。
卫大人将我带走时候,出具过一份户籍证明,可以证明我的家世清白,但是绝对不是这份户籍证明、出了什么差错?
第十八景我原本还心有疑虑,但是看见谢仲卿马车的那一瞬间,我仿佛明白了为什么。
是他做的。
我上了他的马车,问他,“是你做的。”
他让马车夫驾车离开此处,‘曲大人说的是哪一点,在下为曲大人做了不少事情呢。
’他低声说道,我开口挑明,‘我不是什么已故济州司马之女,我的户籍证明,卫将军有留存。
’听见我的质问,他伸手用绢帕拂去我鬓边的汗珠,“你若不是曲司马的遗孤,还有谁会是呢。”
而后,低低的说道,‘这是陛下的意思,你来日定要高升,没有一个好的出身如何服众。
’还有一句话,谢仲卿酝酿良久,也没有说出口。
你若没有一个好的出身,如何能做我谢家主母,如何服众。
我想反驳他,他收起了绢帕,“走吧,殿下还在等你。”
第十九景孝宁元年我和谢仲卿还是没有和解,哪怕他为我做了许多,我依旧没有答应他的求爱。
不是我不爱他,也不是他哪里做的不好,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少了点什么。
就类似,棋差一招。
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早就已经对我情根深中了,只是我不知道,他不肯说罢了。
那年的岁末,我又被进封了,正四品的羽林卫中郎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