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秋月李建刚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全家逼着给白月光让位,我重生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糖果果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凤珍道:“嫂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柱子媳妇道:“我就说咱们秋月是个有福气的,不仅能干,长得也漂亮,这不是,我那在县城的表弟就看中咱们秋月了,让我来提亲呢。”张凤珍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头,她故意问:“嫂子哪个表弟啊?”柱子媳妇笑着说:“你见过,就是吴向阳啊,听向阳说,他还把自己的书都送给了秋月呢。两个孩子有眼缘,向阳是城镇户口,又有稳定的工作,长得也白净帅气,跟秋月是郎才女貌,这就是老人常说的天作之合,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亲事呀。”张凤珍眼底闪过一抹讥诮,前两天柱子媳妇还嘲讽她家小姑子配不上吴向阳,如今就是天作之合了?张凤珍笑着说:“嫂子,我家秋月已经定下婆家了,怕是跟你家表弟有缘无分了。”柱子媳妇脸色微微一变,她当然知道镇长亲自来提过亲...
《被全家逼着给白月光让位,我重生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张凤珍道:“嫂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柱子媳妇道:“我就说咱们秋月是个有福气的,不仅能干,长得也漂亮,这不是,我那在县城的表弟就看中咱们秋月了,让我来提亲呢。”
张凤珍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头,她故意问:“嫂子哪个表弟啊?”
柱子媳妇笑着说:“你见过,就是吴向阳啊,听向阳说,他还把自己的书都送给了秋月呢。
两个孩子有眼缘,向阳是城镇户口,又有稳定的工作,长得也白净帅气,跟秋月是郎才女貌,这就是老人常说的天作之合,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亲事呀。”
张凤珍眼底闪过一抹讥诮,前两天柱子媳妇还嘲讽她家小姑子配不上吴向阳,如今就是天作之合了?
张凤珍笑着说:“嫂子,我家秋月已经定下婆家了,怕是跟你家表弟有缘无分了。”
柱子媳妇脸色微微一变,她当然知道镇长亲自来提过亲,但是她觉得冷秋月配不上开小轿车的人。
冷建国应该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家,应该不会答应开小轿车的人的提亲。
再加上自己的表弟吴向阳今天下午又特意让人带了口信来,问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柱子媳妇觉得以后还有用到她这个表弟的时候,于是就买了一斤红糖,过来碰碰运气。
没想到,冷建国居然真的答应了那个男青年的提亲。
柱子媳妇干笑了两声,说道:“那是嫂子来晚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找婆家,还是要知根知底的好,嫂子问你们,这个男青年,你们了解吗?”
这话倒是把冷建国两口子给问住了。
他们只知道霍瑾辰是个军人,其他的还真是一概不知。
不过想到这是镇长跟镇长爱人亲自保的媒,那就不会有错。
张凤珍觉得柱子媳妇这话有挑拨的意思,心里有些不高兴,她说:“了解不了解的,都是镇长跟镇长的爱人保的媒,我们信不过旁人,还能信不过镇长?
这个就不用嫂子你帮我们担心了。”
柱子媳妇尴尬的笑了笑,她站起来,说道:“倒是我多嘴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张凤珍从灶台上拿起那一斤红糖,递给柱子媳妇,面上挂着客套的笑:“嫂子把红糖拿回去吧。”
柱子媳妇推辞了一番:“哎呀,这都送出去的东西了,哪还有拿回去的道理。”
张凤珍笑道:“回去给老人吃,就当我跟建国孝敬叔叔婶婶的。”
柱子媳妇接过红糖,笑着说:“那我先走了。”
都是一个村的,自然不好红脸。
柱子媳妇一走,张凤珍冷哼一声:“两张嘴皮子一张一合,什么话都被她给说了,她这是见咱家小妹找了个好婆家,故意过来搞破坏的。”
冷建国笑容有些无奈:“你干嘛把人往坏处想。”
张凤珍道:“你别不信,如果不是霍同志开着小轿车来提亲,她绝对不会放下身段来提亲。”
张凤珍这话倒是没说错。
转眼两天就过去了,这两天冷秋月都没有炸油条,而是安心的学习。
第三天张凤珍想拉着冷秋月去镇上的供销社买布做几床被子,给冷秋月当嫁妆。
冷秋月笑着拒绝:“还是等霍同志的结婚报告下来后,再准备这些吧,万一……”
张凤珍连忙道:“呸呸呸,别胡说。”
冷秋月笑了笑,并不在意这些。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锣鼓声。
紧接着,家里的大门被拍的震天响。
李建刚的工资卡被肖爱柔骗走,他瘫痪在床,根本没能力重新办张工资卡。
李志泽也过的人不人鬼不鬼,压根不管他。
最后李建刚是躺在出租屋的床上,被活活饿死的。
被邻居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臭了。
冷秋月冷笑一声,说道:“那你跟肖爱柔还真是天生一对,有了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你居然还能跟她搞在一起,看样子,你跟她的确是真爱。
既然那么爱她,还不赶紧娶了她。”
前几日,冷秋月可是亲眼看到李建刚跟肖爱柔手牵手逛百货大厦。
明明上辈子都被肖爱柔害的那么惨了,这辈子重生回来,两个人居然还能搞在一起,怎么能不算是真爱呢。
李建刚哪里是不想娶肖爱柔,是肖爱柔父母要求必须换亲,才答应将肖爱柔嫁给李建刚。
李建刚当然不想让自己的亲妹妹嫁给一个傻子。
至于为什么肖爱柔上辈子都那么对待李建刚了,这辈子李建刚还愿意继续跟肖爱柔在一起。
只能说一是因为臭味相投,互相吸引。
二是因为这辈子李建刚本想用结婚的方式来考验肖爱柔对他的感情。
如果肖爱柔愿意嫁给他,那说明现在的肖爱柔还是爱他的,如果不肯嫁给他,那就说明肖爱柔一开始对他就是利用。
只是没想到肖爱柔经受住了考验。
毕竟换亲这事是肖爱柔的父母提出来的,跟肖爱柔没关系。
这并不能代表肖爱柔不想嫁给他。
再联想到上辈子肖爱柔的父母为了给自己的儿子留个后,就以换亲的方式逼着肖爱柔嫁给一个家暴男,虽然最后肖爱柔跟家暴男离婚了,但李建刚觉得肖爱柔跟家暴男的那段婚姻一定给肖爱柔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上的伤害。
所以才造成了肖爱柔后半辈子不相信爱情,只看钱的性子。
而现在肖爱柔年纪还小,并没有经历上辈子被家暴男虐待的事情,李建刚觉得现在的肖爱柔还是单纯爱他的。
毕竟,不爱他怎么会愿意嫁给他呢。
李建刚恶狠狠的瞪着冷秋月,愤恨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上辈子你没有经历过爱柔所经历的痛苦,凭什么指责爱柔?
这辈子我当然想娶爱柔为妻,但是现实不允许,爱柔的父母要求换亲。
我妹妹才十八岁,刚刚读高中,我怎么能让她嫁给一个傻子?
只有你嫁给我,一切才能回归正规。”
原来人在极度的气愤下,真的会无语,冷秋月是真的被李建刚这番不要脸的话给气到无语了。
冷秋月冷笑道:“所以,我继续嫁给你,给你们家当牛做马,供你上大学,眼睁睁的看着你跟肖爱柔在外面乱搞?李建刚,你还真是畜生不如,畜生都说不出这种话。”
在李建刚的打算中,可不止这些。
这辈子,李建刚决心要保护好肖爱柔,决不能再让她被换亲嫁给家暴男。
只要不换亲,不嫁给家暴男,肖爱柔就永远是他那个单纯温柔的初恋白月光。
等他条件好了,他就跟肖爱柔在别的城市偷偷领结婚证。
到时候他把家里的一摊子烂事都交给冷秋月打理,他就跟肖爱柔一起在别的城市关上门过日子。
反正九十年代初,全国民政局又没有联网,有些人就是利用这个缺陷,钻了法律的空子,在不同的城市跟不同的人领了结婚证。
大杂院住的人本就多,现在一下子涌进这么多扛着锄头铁锨的庄稼汉。
各个怒目圆睁,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除了一大早就去工厂上班的人,住在大杂院的其他人都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热闹。
这么大的阵仗,李建刚一家人就是想装死都难。
李建刚只能走了出来。
冷建国揪着造谣那人的领子,一脚踹到了李建刚的面前。
“李建刚,认识这人吧?给他二十块钱,让他造谣我妹子跟人搞破鞋,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自己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被我妹子知道了,退了婚,不服气你就找人诬陷我妹子?
你还大学生呢,我看你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连畜生都不如!”
大杂院内已经有人围了过来。
他们前两天也听李建刚的母亲说过要娶亲的事情。
听说李建刚这次从学校回来,就是为了娶媳妇。
但是原本说好的摆酒席的日子什么都没发生,大家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真没想到居然是李建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搞,被未婚妻给退婚了呀。
李建刚虽然学习不错,但是品行不行,所以在大杂院内名声也挺一般的。
尤其是他仗着自己考上了大学,完全不把大杂院里的其他人放在眼里,每天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大家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如今冷建国带着人来这么一闹,大杂院其他人都对着李建刚指指点点:“怪不得婚事黄了,原来是在外面搞破鞋被女方家的人发现了。”
“真不要脸,自己搞破鞋还诬陷未婚妻。”
李建刚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眼前这个蠢货不但没有搞臭冷秋月的名声,反而把自己给抖了出来。
李建刚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干出这种事。
他往后退了两步,指着冷建国说:“你别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明明是你们自己得罪了人,凭什么赖到我的身上。”
冷建国冷笑:“还不承认是吧?”
他上前一步,一把拎起造谣那人的后衣领子,说道,“你来说,你认不认识他。”
那人姓邱,在家排行老四,人称邱老四。
邱老四对于李建刚说不认识他这件事本来就一肚子火。
这会儿听到冷建国这么问,立刻指着李建刚的鼻子就大声喊道:“我当然认识他,前天我表弟就是领着他到了我家,给了我二十块钱,让我造谣冷秋月跟男人搞破鞋。”
李建刚心底又是慌乱又是愤恨。
“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见过你,更没见过你那所谓的表弟,你少诬陷我。”
就在这时,李老头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建刚啊,谁来了,在外面大吵大闹的。”
李老头一边说着,披着一件黑色外套从屋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扛着锄头的冷建国。
以及冷建国身后七八个扛着锄头或者铁锹的庄稼汉,还有冷秋月几位女同志。
李老头瞬间就被吓得六神无主。
他都在冷建国的身后,戳了戳冷建国问道:“出啥事了?”
张凤珍冷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你儿子不满我家退亲,花二十块钱让这人造谣我家妹子跟人搞破鞋,李老头,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吧。”
李老头大叫:“放屁,我家建刚可是大学生,想倒贴嫁妆嫁给我家建刚的人从这里排队到大街,跟你们一家农村人退婚,我家建刚求之不得,怎么可能不满还花钱找人造谣。”
冷建国冷笑一声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们一家子没一个讲理的,那我们也没必要跟你们客气了,兄弟们,捉上他,咱们去公安,这里没有说理的,咱们去公安说理去。”
话音刚落,七八个大汉就上来捉李建刚。
李建刚一个平日里油瓶倒了都不会扶一下的人,哪里打得过这七八个身强体壮、常年干活的庄稼汉。
立刻就被两个汉子一左一右架了起来就往外走。
李建刚是彻底的慌了,他对着冷秋月就大喊:“冷秋月,你就这么狠心看着我被送公安吗?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做了一辈子夫妻的。”
还没等冷秋月说话,冷建国就彻底的怒了,他指着李建刚大骂:“你放屁,谁跟你做了一辈子的夫妻?”
从冷秋月死后要跟李建刚退婚开始,李建刚就猜测到冷秋月也像他一样重生了。
李建刚被没有反驳冷建国的话,只死死地盯着冷秋月:“冷秋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冷秋月声音冰冷:“大家先等一下。”
冷建国蹙眉:“小妹,你不会真的心软了吧?”
冷秋月走到李建国的面前,弯腰脱下了脚下的一只鞋,抡圆了膀子一鞋底呼在了李建刚的脸上。
“啪!”
李建刚的半边脸瞬间肿了。
冷建国高兴的拍手叫好:“好妹子,打的好!”
这一巴掌,冷秋月早就想打了。
冷秋月穿的鞋都是农村人自己纳的鞋,鞋底是那种特质胶皮的,打在脸上,那是真疼啊。
李建刚疼的天灵盖都抽抽,他恶狠狠的瞪着冷秋月:“你竟敢打我。”
冷秋月冷冷道:“打的就是你这张臭嘴!李建刚,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亲自写一封道歉信,把你做的那些混账事,一清二楚的写在道歉信里,再给我三百块钱,作为精神补偿。
要么,咱们我现在就揪着你去找公安,咱们丁是丁卯是卯的当庭对峙,你可想清楚了,我们这里人证物证俱在,你想抵赖,门都没有。
到时候,你非但要蹲大牢,我还会把你花钱找人诬陷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写信捅到你们学校去,你觉得你们学校,会要你这种品行败坏的学生吗?”
最后一句话才真正的戳中了李建刚的要害。
他上辈子之所以能成功,最大的依仗就是他八十年代大学生的身份。
他决不能失去读大学的资格。
李老头听到三百块像个炸毛的猫:“什么,三百块?你们狮子大开口怎么不去抢?”
李建刚也咬牙切齿道:“冷秋月你疯了要三百块?”
冷秋月冷笑着摇摇头:“我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我是在给你选择的机会,考虑好了吗,你要选哪一种?”
冷秋月听到李建刚的声音,整个人都在抑制不住的发抖。
她恨,恨不得将李建刚这个畜生给千刀万剐了。
张凤珍看出了冷秋月的不对劲,她一把握住了冷秋月的手,担心的问:“秋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冷秋月站在门口,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走进来的李建刚跟他的父亲。
明明上一世的今天李建刚跟他的父亲并没有来他们家。
这一世怎么跟上一世不一样了?
村长将人带过来后就离开了。
冷建国给妻子使了个眼色,让妻子带着冷秋月回里屋,又招呼着李建刚父子坐下。
刚坐下,李建刚就从怀里拿出一包烟递给冷建国。
这个年代的农村人都抽旱烟,哪有人舍得吃这种成盒的烟。
冷建国却没有接,只笑着摆摆手说:“不必了,两位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李建刚悻悻得收回递出去的烟,笑着说:“是这么回事,明天我跟秋月就该领结婚证了,我是想今天晚上就在村里住下,明天一早就去大队开证明也方便,这样也能早点领到结婚证。”
话音刚落,躲在里屋的冷秋月脸色瞬间就变了。
不对,李建刚这一世的行为非常的不对。
上一世李建刚一开始是不想娶冷秋月的,是李建刚瘫痪在床的妈,将道理掰开揉碎讲给李建刚听,给他分析利弊,让李建刚知道,他出去上学,家里必须有个劳动力,他们老李家一家老小才能活下去。
但即使这样,领证那天,李建刚还是不情不愿的。
李老头将他拉来清水镇的时候,都已经下午一点钟了,从大队开了证明,又去领结婚证,差点没赶上。
所以这一世,李建刚怎么会突然转了性,主动来跟冷秋月领结婚证。
冷秋月越想越觉得心惊。
难道,李建刚也重生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冷秋月心中的恨,就再也抑制不住。
她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挠花李建刚那张脸。
张凤珍紧紧握着冷秋月的手,柔声安慰她道:“别担心,你哥会处理好的。”
冷秋月眼底含着泪点了点头。
外间,冷建国听完李建刚的话只笑了笑,并没有接话,他朝着里屋喊道:“凤珍,你去把村头的王大娘请来。”
王大娘是李建刚与冷秋月的媒人。
既然要退婚,那自然是要媒人在场的。
冷秋月一听哥哥要嫂子去请媒人,也就明白了哥哥想干什么,心下松了口气。
张凤珍轻轻拍了拍冷秋月的手,起身出了里屋。
不多时,张凤珍就将王大娘领进了门。
张凤珍在路上已经把事情跟王大娘说了。
虽然王大娘心里不高兴,但到底是同村,再加上结婚嫁娶这种事讲究的就是个你情我愿,既然女方家已经不愿意了,那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是见到了李建刚父子,还是免不了当着这对父子的面劝了冷建国一句。
一开始李建刚父子还没弄明白冷建国为什么要把媒人叫来。
直到王大娘说完那几句劝解人的话,李建刚父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冷家人这是想悔婚呢。
李建刚当时就坐不住了,他从板凳上站起来就想朝里屋冲,被冷建国一把拦住。
冷建国脸上的笑有点冷:“李建刚同志,里屋是我妹子,你这么一个男同志急匆匆的往里冲,想干什么啊?”
李建刚也慌了,他隔着门板往里屋里喊:“秋月,我是李建刚啊,婚事是咱们俩的婚事,你可不能让别人做主啊。”
冷建刚面上带着客套的笑,他说:“李建刚同志,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现在是新社会,谁都做不了别人的主,如今我的意思,就是我妹子的意思。”
李建刚完全不信,他明明记得上一世冷秋月跟他相亲的那一天就对他一见钟情了。
冷秋月怎么可能想要悔婚,除非,冷秋月也像他一样,重生了。
想到这个可能,李建刚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就慌了。
他今天之所以这么晚了还着急赶来清水镇,就是怕冷秋月也像他一样重生,所以他今天下午一重生醒来,就拉上父亲一起来了清水镇,想早一点跟冷秋月领了结婚证,再生米煮成熟饭,就不怕冷秋月跑了。
他很清楚,如果没有冷秋月,他那一家子老弱病残一定会拖累自己。
他还怎么心无旁骛的在大学读书学习。
再说了,像冷秋月那么踏实肯干吃苦耐劳又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可不好找。
所以,他一点都不想错过冷秋月。
李建刚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他伸着脖子往里屋喊:“秋月,你说句话啊,我知道你对我是满意的,我对你也是满意的,只要你说句话,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明天还一样娶你。”
“哐当”一声,冷秋月拉开了里屋的门,她站在门口,冷眼看着李建刚,语气中满是恨意,她说:“李建刚,我对你一点都不满意,这门亲事,我更不满意,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人,都不会嫁给你。”
乡亲们,还愣着干嘛?回家,拿家伙,把这群土匪赶出咱们村。”
这发展完全出乎了李建国的预料。
他上辈子在国企单位干了一辈子,国企单位里的人,无论心里有多少小九九,无论私下里多勾心斗角,但绝不会撕破脸,更不会动用暴力。
李建刚不想让自己的妹妹嫁给肖爱柔的傻子哥哥,就想出了这种无赖的方式,花了几十块钱,请了县城里的一些平日里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来村里抢人。
反正他跟冷秋月生活过一辈子,冷秋月身上隐秘处的一些印记,他都知道,如果冷秋月不肯嫁给他,他就在大伙面前,说他跟冷秋月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再趁机说出冷秋月身体上的某些印记。
到时候冷秋月就是为了息事宁人,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不得不嫁给他。
但是他忘了这个时候的农村,跟几十年后大都市里那些几乎不见面、彼此之间关系冷漠的邻居是完全不一样的。
现在每个村里的农民都是很团结的。
他们关起门来怎么打都行,但是如果有外人欺负到了自己村里的人,那他们是真抄家伙真干的。
冷秋月走回堂屋,问张凤珍:“嫂子,水烧的怎么样了?”
张凤珍道:“柴火填的足足的,马上就开了。”
冷秋月从水缸里舀了半桶凉水,拎着水桶就往外走。
张凤珍问:“小妹,你要干什么?”
冷秋月冷笑道:“先给他们点凉的,如果还不滚,那就泼热的。”
张凤珍满意的点头:“你快去,一群小畜生,进了咱们村,还想囫囵个的走?想的美。”
冷秋月拎着水桶,打开门。
李建刚还以为冷秋月是想通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冷——”
“哗啦——”
半桶冰冷的水,直直的泼在了李建刚的脸上。
站在李建刚身旁的几个小地痞也没能幸免。
浇了他们一个个的透心凉。
李建刚正要发火,刚张嘴,滚烫的热水又泼了他一脸。
李建刚被烫的哇哇大叫,跳着迅速往后退了几步。
“你疯了,想烫死我?”
张凤珍手里拿着一个大铁盆,冷笑:“光天化日之下来我们村里抢人,就是要烫死你们这群不要脸的玩意儿。
赶紧滚!否则可就不是这半开的水了,一会儿滚烫的热水泼在你的脸上。
不死也让你们蜕一层皮!”
李建刚带来的那些个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主儿,哪见过像五婶子、张凤珍这么泼辣的女人,一个个都躲的老远。
只留下李建刚独自一个人面对。
李建刚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刚才泼的是热水,可如今是冬天,一阵风过去,水立刻就凉了,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那是刺骨的凉啊。
李建刚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眼神恶毒的盯着冷秋月,语气阴森:“冷秋月,是你给脸不要脸,你别怪我心狠。”
说着他冷笑一声,对着围在这里的人高声道:“各位父老乡亲,大家还不知道吧?这个冷秋月,她就是个破鞋,她早就跟我睡过了!”
李建刚凑近冷秋月,得意又阴毒道:“冷秋月,现在可不是四十年后,大家都看重女人的清白,尤其是你们这些乡下人,把女人的名誉看的比命还重要,你的名声毁了,我看谁还敢娶你,你只能嫁给我。”
李建刚的话刚说完,果然所有人都朝冷秋月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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