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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结局+番外小说

今日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只冰冷的大手,勾住了宋槐序的腰,宋槐序被这股力道一带,人已软倒在了魏景焰的身上。“喂!”魏景焰在宋槐序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见她全无反应,不由皱起了剑锋一般的眉头。“苏焕。”“爷有何吩咐?”苏焕快步走入,看到宋槐序趴在爷的身上,赶紧低下头。魏景焰单手将宋槐序提到床上,放在自己身边。“把徐郎中叫过来,瞧瞧她是怎么回事?”“啊?宋小姐……不就是郎中吗?”苏焕一脸懵圈。“她昏了。”魏景焰说的简洁明了。苏焕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宋槐序,小心翼翼的说道:“宋小姐……是不是中暑了?”这么热的天,房中点了四个火炉,门窗都关得严严的,哪个好人能受得了。“要不要属下将人扶到别处清凉一下?”魏景焰眼睑压下,幽深的目光落到了宋槐序那张红若桃李的小脸上。...

主角:宋槐序陆华年   更新:2025-04-21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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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只冰冷的大手,勾住了宋槐序的腰,宋槐序被这股力道一带,人已软倒在了魏景焰的身上。“喂!”魏景焰在宋槐序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见她全无反应,不由皱起了剑锋一般的眉头。“苏焕。”“爷有何吩咐?”苏焕快步走入,看到宋槐序趴在爷的身上,赶紧低下头。魏景焰单手将宋槐序提到床上,放在自己身边。“把徐郎中叫过来,瞧瞧她是怎么回事?”“啊?宋小姐……不就是郎中吗?”苏焕一脸懵圈。“她昏了。”魏景焰说的简洁明了。苏焕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宋槐序,小心翼翼的说道:“宋小姐……是不是中暑了?”这么热的天,房中点了四个火炉,门窗都关得严严的,哪个好人能受得了。“要不要属下将人扶到别处清凉一下?”魏景焰眼睑压下,幽深的目光落到了宋槐序那张红若桃李的小脸上。...

《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一只冰冷的大手,勾住了宋槐序的腰,宋槐序被这股力道一带,人已软倒在了魏景焰的身上。

“喂!”

魏景焰在宋槐序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见她全无反应,不由皱起了剑锋一般的眉头。

“苏焕。”

“爷有何吩咐?”

苏焕快步走入,看到宋槐序趴在爷的身上,赶紧低下头。

魏景焰单手将宋槐序提到床上,放在自己身边。

“把徐郎中叫过来,瞧瞧她是怎么回事?”

“啊?宋小姐……不就是郎中吗?”

苏焕一脸懵圈。

“她昏了。”

魏景焰说的简洁明了。

苏焕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宋槐序,小心翼翼的说道:“宋小姐……是不是中暑了?”

这么热的天,房中点了四个火炉,门窗都关得严严的,哪个好人能受得了。

“要不要属下将人扶到别处清凉一下?”

魏景焰眼睑压下,幽深的目光落到了宋槐序那张红若桃李的小脸上。

“当真很热?”

苏焕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爷看看属下就知道了。”

魏景焰仔细看了苏焕一眼。

“那就把火盆撤了,门窗打开。”

想要他性命的人太多了,即便是一个女子,魏景焰也绝不会大意,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

“爷畏寒,能行吗?”

魏景焰拿起厚重的貂裘披风,裹在了身上。

“按本王说的办。”

“是。”

苏焕赶紧命人撤了炭火,按吩咐开启门窗,一阵凉风从外边涌入,魏景焰不由打了寒颤,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青。

“爷。”

苏焕一脸担心。

魏景焰拢住披风,低沉的声音微微发颤。

“本王无事,叫人把她弄醒。”

片刻之后,徐郎中提着药箱跑来。

“奴才见过王爷。”

“免了,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魏景焰将厚厚的棉被拉到腰上,依然觉得冷,这股从心里涌出的寒意,不断散自四肢百骸,冷入骨髓,每说一个字,似乎都会浪费他极大的心力。

徐郎中常住府中,听过宋槐序的事,自己无能,医治不好王爷,如今来了能人,却被热晕了,自然不敢怠慢,赶紧为宋槐序诊脉。

徐郎中瞧了半晌道:“宋小姐并非完全被热晕,她似乎服用了过量的安神药,两相夹击,才会突然昏厥。”

魏景焰挑了一下眉,大白天的,正常人应该不会服用这种药,莫非有人要害她?

所以,她急于想与自己求个名分?

想到此处,魏景焰沉声问:“徐福,寺庙中的发狂护院,当真是药物所致?”

徐福恭敬的说道:“奴才绝对不会看错,那人脸色潮红,双眼遍布血丝,整个人犹如疯虎,不受控制,定然是服了暖情香一类的药物。”

一个下人根本不值得动心思,难不成,对方像下手的是宋槐序,那脏东西误打误撞,被家丁给吃了?

她一个深宅大院中的小姐,能与何人结仇?

忽地想到了后宫中那些龌龊的手段,魏景焰长眸微眯。

怪不得宋槐序说自己的腌臜手段,都是为了自保,想来都是因为内宅的事。

魏景焰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对宋槐序的诸多怀疑,瞬间消减了几分。

“用什么办法能她苏醒?”

徐福道:“要么用冷水泼醒,要么就只能等着宋小姐自然睡醒。”

魏景焰点了点头。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时间如流水飞逝,转眼,太阳就已下山。

宋槐序睡的香沉,仍然没有醒的迹象,苏焕怕魏景焰冷,又将门窗关上,却不知魏景焰浑身麻痹,已被冻晕。


“陆华年,你太肤浅了,难怪你当日会沦落大街,靠讨饭为生,若想继续留在府中,就安心娶了刘翠,再敢耍你那小聪明,眼下的你,便是教训!”

宋槐序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进了院,看着她决绝的背影,陆华年浑身发冷,如坠冰窖。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御书房。

皇上高坐龙椅之上,一身淡金色的龙袍,上绣金龙怒怒,满面威仪。

“对于北昭,你们有何看法?”

他居高临下,瞧向殿中,中气十足的声音,浑厚如钟。

几位皇子分立左右,垂眼低眉。

如今太子未立,众皇子眼睛瞧着地面,心里却各自揣着心思。

魏景焰站在右侧,幽冷的面具遮住了俊朗的五官,一身厚重的狐裘披风,在一众身穿锦缎的皇子之中,颇显格格不入。

大皇子当先走出一步,躬身道:“儿臣以为,当和。葬风关十几员将领被斩,魏军士气大衰,此番谈和可暂缓两地冲突,亦是麻痹北昭的最好手段,待他们彻底松懈,便可给予致命一击。”

二皇子紧跟着说道:“儿臣同意大皇兄的看法,京都与北昭相隔甚远,即便从京城派兵前往葬风关,亦是车马疲惫,难挡北昭的锐气。”

三皇子瞥了魏景焰一眼,恭敬的说道:“如今朝中已无堪用之将,四皇弟病患缠身,实难挂帅,确实不适合再战。”

皇上等了半天,魏景焰也没说话,遂将目光转向了他。

“景焰,如何看?”

“儿臣无意见。”

魏景焰声淡如水,一双狭长的眸子半眯半阖,看不出任何表情。

皇上皱了皱眉,又问:“你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入宫了,近日身子如何?”

魏景焰淡声道:“尚能苟延残喘。”

看着他领口厚重的狐狸毛,皇上顿时生出了一股窒息之感。

大热的天,他居然还能穿的这么厚,到似比前几年还要严重了。

不由一拍桌子,怒声喝道:“这些混账太医,连一个小小的病症都治不好,当真是废物之极。”

大皇子温声劝道:“父皇息怒,能入太医院者,还是有些本事的,定是四弟的病症太过稀奇古怪,这才让他们束手无策。”

二皇子感慨的说道:“是啊,这几年皇榜也张贴了不少,四弟的症状却不见好,当真让人忧心不已。”

魏景焰面无表情的说道:“父皇既已打定主意要和,几位皇兄也已同意,便再无商榷的必要,儿臣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魏景焰话音刚落,外边便响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四皇兄好不容易入宫一趟,就这么着急要走吗?”

一道身穿月白长袍的人影,映入了魏景焰的眼帘,金冠蟒带,玉树临风,利落的发冠之下,是一张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四目相对的瞬间,魏景焰心潮翻涌,无数过往如走马灯一般从脑中闪现而出,目光中的冷意又深了几分。

正是因为这个胞弟,魏景焰才带上了这副面具,因为,他半分都不想看到这张脸!

皇上已从龙椅上走下。

“云澜,你怎么也入宫了?”

魏云澜笑得温润,一双眼眸弯起,让人如沐春风。

“儿臣想念父皇,也想念母妃,听闻父皇传召几位皇兄,便过来了。”

皇上嗔怪的说道:“你从小身子就弱,无事不要出来走动,当多歇息,方能养足气血。”

魏云澜看向了魏景焰,温和的说道:“无妨,儿臣难得遇到四哥,便一起去看看皇祖母,听说她老人家这几日身子不太好。”


宋槐序已经取完了针,抬起头,顿与魏景焰那双带着些许探究的黑眸撞在了一起,心头骤然一跳,慌忙后退。

“殿下可把衣衫穿好,莫要着凉。”

魏景焰活动了一下伸的发僵的手臂,这才起身整理衣袍。

宋槐序低着头,依然不小心看到了他小腹上的明朗线条,一张脸不受控制地发热,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臣女这就去给殿下倒一杯热水,暖暖胃。”

宋槐序转身欲走,纤细的手腕忽被两根手指夹住。

“你准备何时入王府?”

巨大的力道从手腕上传来,宋槐序没能挣脱,只得回过头。

“一切全凭殿下心意。”

魏景焰垂着眸子看着她,眼见白皙的脖颈肉眼可见的变粉,唇角微微扬起,将手指松开。

“婚姻大事并非儿戏,总须有父母媒妁之言,本王这便去见见你父亲。”

“是。”

宋槐序拉开房门,心里倒是有点受宠若惊。

不过是一个侍妾而已,也就仅比通房丫头高那么一点点,根本用不着如此正式。

“爷。”

苏焕一直守在门口,看到魏景焰的狐裘居然是敞开的,心头不由一喜,宋小姐当真修得一手好医术。

爷如此洒脱的披着狐裘,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

魏景焰点了点头,步履如风。

“去传宋侍郎。”

宋槐序目送魏景焰离开,心里不由有些纳闷,他穿的够厚,必然不会因寒冷而引发毒性,莫不是今日入宫,遭受到了什么刺激?

皇家向来都比寻常百姓要乱的多,更何况太子未立,几位皇子必然针锋相对,互相倾轧制衡。

情绪太过激动,对魏景焰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看样子,她也该找机会多了解一下皇家了。

思量间,忽见刘翠从门外跑入,哭唧唧的喊道:“大小姐,不好了,陆华年他……逃了!”

宋槐序神色顿变,厉声问:“何时的事?”

刘翠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哭一边说:“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刚才熬了些粥,送到他的住处,却没看到人,奴婢问了几个护院,都说没见到他。”

宋槐序不由攥紧了帕子,陆华年能当上将军,必然有些胆色,是她疏忽了,竟没让人看管。

“马上让人去找,务必将人找回来。”

刘翠立即鸡啄米般地叩头。

“谢谢大小姐,奴婢这就去。”

刘翠知道自己长得丑,就连府中最邋遢的厨子,都看不上她,心里自然也喜欢俊俏的,如今错有错着,与陆华年有了婚约,又抱住了大小姐的腿,说什么都不想放弃。

家丁丫鬟一共带了十几个,浩浩荡荡的出了府,说什么都要把陆华年找回来成亲。

得知这个消息,姜雪艳不急怒攻心,本就哑的厉害的嗓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袖子一挥,将桌子上的杯碗全都摔到了地上。

听到里屋又开始摔砸,沈明珠不由气急败坏的冲了进来。

“能不能消停一点,就算陆华年不走,你还能嫁给他吗,他已经废了,不过比太监多了个把,根本无法与你行闺房之乐,难道你想跟着他,守一辈子活寡。”

姜雪艳怔了一下,不禁又想到母亲与宋侍郎那暧昧入骨的声音,都说男女之事,就是人间的极乐,她和陆华年还没尝过呢,就被宋槐序这个贱人给破坏了。

眼中的恨意瞬间溢满眼眶,嘶哑的喊道:“宋槐序你个贱婢,我定要千百倍的偿还。”

沈明珠烦躁的在一边坐下。


宋槐序抬头看向了魏景焰,眸子中带着几分不解。

“殿下究竟是答应了,还是……”

魏景焰似是烦了,摆了摆手,苏焕立即把宋槐序请了出去。

站在紧闭的高门之外,宋槐序用力的攥住了手指。

魏景焰果然不是一个好相与之人。

要么就是自己反应太过激烈,惹恼了他。

即便宋槐序做了最万全的准备,依然无法忍受和男人亲近。

五千多日的点滴,早已被一把染血的刀,深深刻在心里,每次被人逼近,那股刻入骨髓的恐慌,便会不受控制的跳出来。

就如她的痛与恨,永远不可能忘记!

只是……以后要怎么办?

男人和女人之间无非就是那点事,不管她为奴还是为妾,要了这个名分,必然少不了接触……

想到魏景焰身上那股寒冷入骨的逼人气息,宋槐序又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她一路胡思乱想,回到熟悉的侍郎府,心情总算平静了一些。

没走几步,就听有人气急败坏的喊道:“宋槐序,你给我站住,你是不是在知了中下了毒。”

犹如破风箱一般的沙哑叫声从身侧响起,姜雪艳已气急败坏的跑了过来。

“证据呢?”

宋槐序瞬间压下了起伏不定的心思,转过身,一脸无辜的看向了姜雪艳。

姜雪艳忍着喉咙里刀割一般的疼痛,费力的说道:“若非吃了那破东西,我如何会变成这样?”

宋槐序淡然一笑。“我也吃了,为何还好好的?”

姜雪艳指着她的鼻尖,咬牙切齿。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定是你做了记号。”

宋槐序不疾不徐的说道:“如果你真这么想,我也拦不住,总不能把你那蠢笨如猪的脑子抠出来。”

姜雪艳微微一怔。

平日里,宋槐序对她关心有加,从未有过这般神情,那眼神就仿佛在看一只跳梁的猴子。

再想到自己在寿宴上出丑,反让宋槐序出了风头,姜雪艳不由气的发疯。

“宋槐序,你找打。”

她抡圆了手臂,一巴掌扇了过去。

不想再装了?

宋槐序不屑一笑,一把抓住了姜雪艳的手腕,反手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脸上。

姜雪艳顿被打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头上的珠花掉了一地。

不由扯着破锣嗓子嘶吼。

“宋槐序,你敢打我,你要反天了吗?”

宋槐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清丽的脸上满是讽刺。

“你不过是跟着沈明珠过来的拖油瓶,与我们宋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在府中作威作福数年,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小姐。”

姜雪艳顿被这话给刺痛到了,她确实把自己当成了侍郎府的小姐,如果宋槐序不提,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卑微低贱的出身,可这贱人,偏偏又在此时提了出来。

“宋槐序,今日我非撕了你这张烂嘴。”

喉咙的疼痛热辣,已让姜雪艳失去了理智,疯了一般的冲向了宋槐序,却被宋槐序一脚踹在了地上。

“区区贱婢,竟敢与我动手,当真是倒反天罡!”

她一脚踩在姜雪艳那莹白如玉的手指上,用力的碾下。

陆华年曾亲口说过,当日被选中和亲的人是姜雪艳,宋槐序也曾听闻,这些被选中的官家女子都是合过八字的,若非姜雪艳与她娘合谋,怂恿宋侍郎推举自己,她何至于变成那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想到善良的母亲被这恶毒的母女俩逼死,宋槐序眸色越发冷沉,只恨不得生啖其肉,抽筋剥皮。

“啊,我的手,爹,娘,救命啊!”

姜雪艳哑声大喊,这一次,她是真的怕了,宋槐序眼中的杀意,刺的她心头发凉。

如果现在有一把刀,姜雪艳毫不怀疑,宋槐序敢捅了她的脖子。

宋槐序踩的更狠了,没了歌喉,姜雪艳还能奏琴发浪,若手指头废了,看她还能靠何种本是魅惑人。

难听的叫声惊动了府中的护院,陆华年已带人朝这边跑来,看到姜雪艳被踩的手指,他惊愕的看向了宋槐序。

宋槐序可是随便哄几句,就能掏心掏肺的人,如今竟能如此心狠。

听着姜雪艳尖锐刺耳的惨叫,陆华年嘴角抽搐了一下,躬身道:“大小姐,老爷就快下朝了。”

宋槐序转脸冷哼。

“你这狗奴才,莫非想替她求情。”

听到“狗奴才”三个字,陆华年面露难堪,他到现在也不明白,宋槐序究竟怎么了,为何变化的如此之快。

“奴才……怕老爷责罚大小姐,还请大小姐饶恕二小姐。”

宋槐序挪开了脚,厉声说道:“放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陆华年,你这么在意姜雪艳,莫非你与他有奸情?”

“奴才不敢,奴才没有。”

陆华年慌忙跪地,冷汗也跟着落下一滴。

话音未落,沈明珠就带着一众丫鬟,从后院跑了出来,尖声叫道:“宋槐序,你疯了,赶紧放开雪艳。”

宋夫人也听到了喊声,眼见沈明珠呵斥自己的女儿,脸色也沉了下来。

“沈明珠,你要干什么?”

自从宋侍郎娶沈明珠入府,宋夫人的心就慢慢的死了,她不敢与宋侍郎抗争,却也不能眼看着别人伤害他的女儿。

沈明珠上前拉起姜雪艳,老母鸡一般的护在她的身前。

“宋槐序把我女儿打成这样,你难道看不见吗?”

宋母站到了宋槐序的身前,沉着脸说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进侍郎府,槐序是什么性子,你应该清楚,若非雪艳逼急了她,她如何会动手?”

“之前定是她装的,看看都把雪艳打成什么样了?”

眼见姜雪艳右脸通红,沈明珠又急又怒,恨不得把这娘俩生吞了。

“娘,我的手好痛。”

姜雪艳的嗓子又哑了几分,她抬起了被硌出血的手,抱着沈明珠嚎啕大哭。

“娘定要给我好好教训她们。”

沈明珠霎时红了眼,冲过去就要打宋槐序。

“你个小蹄子,当真是给你脸了!”

宋母立即拦住了她。

“沈明珠,我还没死呢,这个家容不得你胡作非为。”

宋母身后的丫鬟都是她未出嫁时带来的老人,个个忠心护主,全都过来推搡沈明珠。

沈明珠的丫鬟也跑了过来,一时间鸡飞狗跳,乱成了一团。

“都给我住手!”

一声怒喝在身后响起,宋侍郎脸色阴沉的进了院。


“不必。”

魏景焰的用力的捏着碗,手背上青筋跳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灌了下去。

苏焕赶紧打开纸包,递上蜜饯。

魏景焰抓了一把塞到嘴里,仍然反胃的紧,又是一阵干呕。

宋槐序赶紧起身,轻抚着他的脊背。

“苏焕,快去拿水。”

随即又柔声说道:“殿下不必慌张,深呼吸,苦味很快就会散去。”

魏景焰下意识的吸了两口气,又干了一碗水,这才觉得好点。

他干咳了两声,愤然说道:“你赶紧想个别的办法,本王不想再喝这药了,若不行,就在本王身上割几道口,多放出点血来。”

宋槐序抿嘴一笑,他双眉紧拢,右手攥着拳,没有了冰冷的面具,五官瞬间生动起来,恼怒的模样,就像一个因为吃不到糖果而赌气的小孩儿。

“再吃几日,便可调和殿下体内的寒气,届时就不用再服了。”

“当真?”

魏景焰侧过脸,目光中带着些许希冀。

宋槐序认真的点了点头。

“臣女怎么敢骗殿下,时候也不早了,殿下便歇息吧。”

“属下这就去派车,送宋小姐回府。”

苏焕迫不及待地说了一句,便跟着宋槐序跑了出来。

到了府门口,才敢小声说道:“亏得有宋小姐在,若不然这药还真难喂。”

宋槐序纳闷的问:“殿下为何如此排斥药?”

按他的性子,似乎不应该。

苏焕神色微变,欲言又止。

宋槐序笑了笑。

“我就是随意问问,要是不方便,就不必说了。”

苏焕朝府中看了一眼,低低的说道:“殿下小时候生病,药中被宫中的刁奴掺过……马尿……”

宋槐序杏眸大睁,难以置信。

魏景焰可是皇子,那些太监宫女,如何敢的。

忽又想起北昭皇宫之中的龌龊下作之事,目光霎时沉下。

果真天下乌鸦一般黑,即便是在大魏,这种卑劣之事,也不能幸免。

苏焕似乎意识到自己多了嘴,不禁有些紧张。

“苏焕失言了,宋小姐千万不要把这话说出去,这是爷的忌讳。”

宋槐序感慨一叹。

“苏侍卫放心,这话入我耳中,便等于烂死在心头,断不会传入第三人之口。”

苏焕一揖到地。

“多谢宋小姐,日后若再喂爷吃药,还请宋小姐多费些心思,莫要苛责。”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当真衷仆也!

宋槐序心怀敬意,温声说道:“我会适当调下药剂,减少苦味。”

“那就劳烦了,宋小姐请上车吧。”

苏焕恭敬地掀开车帘,宋槐序提裙上车,心绪起伏。

想不到魏景焰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受过如此不公的待遇,普通人想在宫中活着,恐怕更为不易。

那里修得金碧辉煌,如同天上之月,贵不可攀,暗地里,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宋槐序不禁又想起了北昭宫中的小太医,若非进入太医院,牵扯到党派之争,他便不会死。

估算一下时间,他入宫应该在三年之后,如果能在三年之内,挥军北下,说不定可以阻止惨剧的发生。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宋槐序闭起眼,靠在软垫上养神。

这时,车身一顿。

“到了吗?”

宋槐序挑开帘子,却见路中央站了一个身穿鹅黄罗裙的俏丽女子,正是景王府见过的段如嫣。

“宋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宋槐序从车上跳下,对赶车的侍卫道:“这里离宋府不远,就不必等着了。”

“无妨,属下去一边等。”

宋槐序不到家,侍卫哪里敢走,万一出了差错,他可无法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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