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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南汐宋祁钰的小说无端却被春风误小说阅读

三心二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侍从在一旁劝阻:“王爷,皇上知道会发火的……”“刻。”他只说了一个字。针落下,血珠渗出,每一针都像是在孟南汐心上扎出血洞。两小时辰后,宋祁钰捂着渗血的胸口,脸色苍白却执意穿衣出门。“去望月崖。”“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刻完字——”“现在就去。”孟南汐站在窗外,忽然想起孟清音说的择婿条件。“要在心口刻我名字的那种。”“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第二天,她看见孟清音的头上,带着一朵白牡丹。随后,宋祁钰回来了。满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却音音上扬,带着丝丝笑意。第二天,孟南汐刚要出门,宋祁钰正好从房间出来。他脸色苍白,右手臂缠着布条,领口微敞。“大小姐。”他声音有些哑,“我昨晚遭遇意外,需要再...

主角:孟南汐宋祁钰   更新:2025-04-21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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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南汐宋祁钰的女频言情小说《孟南汐宋祁钰的小说无端却被春风误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三心二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侍从在一旁劝阻:“王爷,皇上知道会发火的……”“刻。”他只说了一个字。针落下,血珠渗出,每一针都像是在孟南汐心上扎出血洞。两小时辰后,宋祁钰捂着渗血的胸口,脸色苍白却执意穿衣出门。“去望月崖。”“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刻完字——”“现在就去。”孟南汐站在窗外,忽然想起孟清音说的择婿条件。“要在心口刻我名字的那种。”“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第二天,她看见孟清音的头上,带着一朵白牡丹。随后,宋祁钰回来了。满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却音音上扬,带着丝丝笑意。第二天,孟南汐刚要出门,宋祁钰正好从房间出来。他脸色苍白,右手臂缠着布条,领口微敞。“大小姐。”他声音有些哑,“我昨晚遭遇意外,需要再...

《孟南汐宋祁钰的小说无端却被春风误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侍从在一旁劝阻:“王爷,皇上知道会发火的……”
“刻。”他只说了一个字。
针落下,血珠渗出,每一针都像是在孟南汐心上扎出血洞。
两小时辰后,宋祁钰捂着渗血的胸口,脸色苍白却执意穿衣出门。
“去望月崖。”
“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刻完字——”
“现在就去。”
孟南汐站在窗外,忽然想起孟清音说的择婿条件。
“要在心口刻我名字的那种。”
“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
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第二天,她看见孟清音的头上,带着一朵白牡丹。
随后,宋祁钰回来了。
满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却音音上扬,带着丝丝笑意。
第二天,孟南汐刚要出门,宋祁钰正好从房间出来。
他脸色苍白,右手臂缠着布条,领口微敞。
“大小姐。”他声音有些哑,“我昨晚遭遇意外,需要再休息几天,暂时不能保护你。”
意外?
分明是爬悬崖摔的吧。
但她没拆穿他的谎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径直出门。
今天是她和手帕交们道别的日子。
云香楼里。
“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好友林染一把搂住孟南汐的肩,“咱们孟大小姐马上要嫁人了,以后就是世子妃了,得好好庆祝!”
雅间里坐满了人,都是她这些年最亲近的朋友。
女子的声音繁杂,可孟南汐却觉得格外安静。
“要我说,短命夫君多好啊!”林染醉醺醺地摇着酒盏,“赵家有权有钱,雄霸一方,连皇上都忌惮三分,你是侯府嫡女,嫁过去必不会被亏待,还不用侍奉夫君,简直美哉!”
“就是!”另一个朋友附和,“而且赵家那么大的家业,以后都是你的!”
孟南汐轻笑,指尖摩挲着杯沿:“嫁了人就得安分点了,总得给赵家留点面子。”
众人一愣,随即七嘴八舌地改口:
“赵世子肯定会醒的!”
“你这么漂亮,他舍得一直睡?”
“就是!我们南汐可是京都第一美人,怎么可能守活寡?”
孟南汐笑着听他们胡扯,一杯接一杯地喝。
最后告别时,林染突然抱住她,声音哽咽:“你父亲真不是东西……还有那个孟清音,要不要我们帮你教训她?”
“不用了。”孟南汐拍拍她的背,“等我走了,这些就都跟我没关系了。”
她一一拥抱每个人,直到所有人都红了眼眶。
结完账出来,孟南汐经过隔壁雅间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花真那么难摘?”
“可不是嘛!望月崖那地方,经年岁月爬山的老手都不敢轻易去。”
孟南汐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孟清音正把玩着那朵白牡丹,而她手帕交一脸八卦:“那他还不要命的去摘了,昨天送花过来的时候,我好像还看见他心口刻了你的名字!他这是真对你心生爱慕啊?”
“一个侍卫而已,也配?”
“我现在可是被王爷看上的人。”她抚摸着白牡丹残破的花瓣,“不过祁钰哥哥长得确实不错,又对我肯豁出命,继续享受他的爱慕也未尝不可。”


全场哗然。
“这位公子,您是说……”掌柜惊讶地问。
男子解释道:“我是宁王爷的侍卫,王爷吩咐,今天只要孟二小姐看上的珍品,一应花销全部由王爷出了。”
珍宝阁瞬间炸开锅。
“宁王爷?就是当今圣上幼弟,虽不上朝,也不太爱露面,却极受皇上宠爱,京都最富有的宁王爷吗?”
“传闻他不是从不近女色吗?怎么会为孟二小姐这么大手笔?”
“看来孟二小姐要飞上枝头了……”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孟清音先是一脸震惊,随后转为惊喜,最后变成了掩饰不住的得意。
“请问王爷在哪里?我能当面感赵他吗?”孟清音红着脸问道。
侍卫恭敬地回答:“王爷现在不方便露面,等到了时候,他自然会与您相见。”
孟清音这才转向孟南汐,眼中满是胜利的喜悦:“姐姐,你还要吗?”
下一秒,她又故作天真地补充,“哦,我差点忘了,王爷帮我包了所有珍品,姐姐要是再要,怕不是要倾家荡产了,毕竟,京都里,谁还能富贵过王爷?”
孟南汐脸色骤变,猛地看向宋祁钰,却见他正宠溺地望着孟清音,眼中满是温柔。
接下来的珍品阁。
只要孟清音多看一眼的珍品,掌柜立刻替孟清音包好。
那支金凤钗、汝窑茶具、甚至前朝名士所画的秋雁图,全都归入孟清音囊中。
孟南汐猛地站起来,再也忍不住质问侍卫:“你们王爷,一件珍品都不给人留吗?”
侍卫小心地看了宋祁钰一眼,后者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抱歉,孟大小姐。”侍卫冷漠地回答,“这都是王爷送给二小姐的礼物。他只希望二小姐开心,至于其他人的心情,不在他的思虑内。”
孟南汐笑了,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看向宋祁钰,后者目光却始终追随着春风得意的孟清音。
宋祁钰,你好样的。
你当真,好样的!
逛完珍宝阁结束,孟清音被一众贵女围住,众星捧月般恭维着。
孟南汐看不下去这虚伪的场景,快步离开。
一上车,她就对车夫说:“去云香楼。”
她需要麻痹自己。
谁知帘子还没落下,孟清音就挤了上来:“姐姐,你是不是要去用餐,我刚好也饿了,你带我一个嘛!”
孟南汐刚要赶她下车,宋祁钰却不动声色地把住了车门,直接对车夫说:“走吧。”
一路上,孟清音都在兴奋地谈论今天的珍宝阁。
“祁钰哥哥,你说王爷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呀?我和他分明素未谋面!”
宋祁钰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因为他喜欢你。”
孟清音瞬间瞪大了眼睛,脸颊绯红:“祁钰哥哥,你别开玩笑了!”
“男子最懂男子。”他说这话时目光灼灼地看着孟清音,“钱财在哪,爱就在哪,更何况……
“二小姐这么好,他喜欢上您,也不是奇事。”
“那……祁钰哥哥也喜欢我吗?”孟清音突然问道。
宋祁钰怔住了,刚要开口,孟南汐就冷冷打断:“你们要暧昧就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的马车!”
孟清音立刻红了眼眶:“对不起姐姐,吵到你了,我不说话了。”
孟南汐懒得理她,她清楚地看到宋祁钰看向孟清音的眼神满是心疼与温柔,而看向自己的目光却冰冷厌恶。
她自嘲地笑了笑。
看来所有男人都只喜欢绿茶。


“啪——”
茶盏砸在地上的碎裂声打断了宋祁钰未说完的话。
孟清音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宋祁钰怀里弹开。
“姐姐你醒了!”她扑到床前,眼泪说来就来,“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都怪我……”
孟南汐苍白的唇扯出一抹冷笑:“你在这碍着我的眼,我怎么能好?”
孟清音的眼泪瞬间掉得更凶,肩膀音音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咬着唇,最后看了宋祁钰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宋祁钰下意识抬脚想追,却又硬生生停住。
他转头看向孟南汐,嗓音低沉:“大小姐,当时情况紧急,我没反应过来……”
孟南汐没说话,只是偏过头,目光落在窗外。
她不想听。
整整三天,宋祁钰像个尽职的侍卫守在病房外,而她始终没再和他说过一个字。
直到能伤好下地这天。
孟南汐踩着还未痊愈的腿,径直走向书房。
她拉开红木抽屉,取出一条乌黑发亮的皮鞭——
这是孟家祖传的家法,一鞭下去,就能皮开肉绽。
“去把宋祁钰叫来。”她对管家说。
当宋祁钰推门而入时,孟南汐正慢条斯理地擦拭鞭子。
阳光透过纱窗,在她睫毛下投出一片阴影。
“宋祁钰,你是我的侍卫,护主不力。”她抬眼看他,“我惩罚你,你没意见吧?”
宋祁钰站在原地,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孟南汐看得真切。
这位宁王大概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敢对他动家法。
是啊,他可是尊贵无比的宁王,平日里多少人巴结他都来不及,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可现在,她竟然要鞭打他?
孟南汐盯着他的表情,忽然笑了。
他居然在犹豫。
他分明可以转身就走,可以亮出身份,可他竟然……在犹豫?
就为了孟清音?
为了能继续留在她身边,继续接近孟清音?
她眼眶发热,几乎要笑出泪来。
宋祁钰咬了咬牙,最终低声道:“没有。”
那一刻,孟南汐心脏狠狠一抽。她攥紧鞭子,猛地抬手——
“不要!”
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扑了过来,死死挡在宋祁钰面前。
孟清音眼眶含泪,声音颤抖:“姐姐,你要打就打我,和祁钰哥哥无关!”
“让开。”孟南汐冷声道。
“不让!”孟清音摇头,哭得梨花带雨,“是我害你受伤的,你要罚就罚我……”
宋祁钰伸手想拉开她:“二小姐,这不关你的事。”
可孟清音倔强地挡在他面前,死活不肯挪步。
孟南汐看着这一幕,怒意翻涌,猛地一鞭子甩了过去!
“啪!”
鞭子破空声尖锐刺耳,她本是朝着宋祁钰抽的,可孟清音竟直接扑了上去,硬生生替他挨了这一鞭!
“啊!”
孟清音痛呼一声,纤细的身体晃了晃,直接软倒下去。
宋祁钰一把接住她,低头查看她的伤势,再抬眸时——
孟南汐对上了一双冰冷至极的眼睛。
那里面,是杀意。
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拧断她的脖子。
她浑身一僵,如坠冰窟。
“滚。”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宋祁钰抱起昏迷的孟清音转身就走,书房门在他身后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孟南汐站在原地,发现自己的双手抖得握不住鞭子。


云香楼里,孟南汐已经饮下半壶酒。
桃花酿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股郁气。
宋祁钰忙着为孟清音布菜,认真的挑着每一根鱼刺,表情虔诚。
明明该是她的侍卫,此刻却寸步不离地守着孟清音。
孟清音不知说了什么,凑近时嘴唇几乎擦过宋祁钰的耳垂,那个面对她时永远冷若冰霜的男人,耳尖竟泛起薄红。
孟南汐冷笑,转身时被一群公子哥围住。
“孟大小姐赏脸喝一杯?”
“坐一起玩玩吧?”
“早就想认识孟大小姐了,这张脸,当真百闻不如一见。”
她被堵在角落动弹不得,拒绝也无能,反而围上来的男人越来越多,有人甚至直接摸上了她的腰。
“宋祁钰!”她终于忍无可忍。
男人像是这才注意到她的困境,皱眉拨开人群走来。表情冷漠,生人勿近,只一个眼神就让那群纨绔子弟悻悻退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侍卫。”孟南汐冷笑,抬手擦掉锁骨上的酒渍。
宋祁钰垂眸:“抱歉,刚才没看到。”
“没看到?”她忽然凑近,红唇几乎擦过他下巴,“还是根本不想看?”
女孩气息骤然逼近,宋祁钰喉结滚动了一下,后退半步:“大小姐喝多了。”
“放心,等我嫁出去,你就可以保护孟清音保护个够——”
孟南汐的声音被突然爆发出的一阵尖叫彻底淹没。
店小二推上来一个铁笼,两只成年狼正在里面焦躁踱步。
“云香楼新玩意!”主持人兴奋大喊,“黑旋风对赤焰,下注开启!”
孟南汐皱眉。
云香楼三教九流混迹,偶尔会有这种血腥的打斗,但她向来厌恶。
正欲离开,铁笼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锁扣松动了。
变故只在一瞬间。
体型更大的那只狼撞开笼门,直扑最近的人群。
尖叫声中,孟南汐看见宋祁钰毫不犹豫转身,几乎是本能地冲到孟清音身边,将她整个护在怀里往屋外推。
而她自己站在距离狼最近的地方,甚至能看清那畜生獠牙上挂着的唾液。
“啊……”
剧痛来得猝不及防。
灰狼的利齿刺穿她小腿时,孟南汐恍惚听见了布料与皮肉一起撕裂的声音,一块肉被硬生生撕下,鲜血喷涌而出,她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那畜生再次扑来——
“砰!”
利剑穿过,震得耳膜生疼,灰狼应声倒地。
她最后看到的,是宋祁钰持剑护住孟清音的背影。
浓浓的药味。
孟南汐在剧痛中恢复意识时,小腿像被烙铁烫过,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
她艰难转头,屋内的画面让尚未完全清醒的头再次遭受重击。
孟清音整个人埋在宋祁钰怀里啜泣:“祁钰哥哥,你是姐姐的侍卫,怎么保护了我啊……都怪我,我不该来的……”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拍她后背,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二小姐不必自责。”
“就算重来一百次。”他顿了顿,指尖擦掉女孩脸上的泪珠,“我还是会先选择保护你。”
“为什么?”孟清音仰起泪眼。
宋祁钰凝视着她,深邃的眉眼染上情愫:“因为,我喜……”


三天后。
孟南汐独自在屋内试婚服。
夜色沉沉,她刚从屋里出来,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她的口鼻!
刺鼻的味道涌入鼻腔,她挣扎了两下,很快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她被蒙着眼睛,双手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啪!”
第一鞭抽下来时,孟南汐痛得弓起背。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手腕,眼上的布条让黑暗变得更加浓稠,她咬破嘴唇才咽下那声惨叫。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施刑者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记都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抽得她皮开肉绽。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是谁?
是谁要这样对她?
鞭刑持续了很久,直到她意识模糊,才终于停下。
随后,有声音传来。
“王爷,您吩咐的事,我做完了。”男人恭敬道。
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嗯,把人送回去。”
只有一句话。
可孟南汐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是宋祁钰。
是宋祁钰让人打的她!
就因为她不小心抽了孟清音一鞭,他就让人还了她九十九鞭?!
剧痛和寒意席卷全身,她终于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棠梨院里。
孟南汐趴在床上,背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门外,丫鬟小声议论着——
“闻侍卫真贴心啊,对二小姐真温柔……”
“是啊,就一个小鞭痕,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再看看大小姐,浑身是伤也没人来看……”
孟南汐竭力起身,扶着床和墙一步步挪向外面。
果然,在花亭里,她看到了宋祁钰。
他正端着茶杯,小心翼翼地喂孟清音喝水,孟清音撒娇地嘟囔着什么,宋祁钰便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水渍,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孟南汐缓缓地靠在门框,眼底一片湿润。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决定放下,心脏还能疼成这样,像是有人用钝刀在一点点剜她的血肉。
不准哭,孟南汐。
她这样告诉自己。
因为,没有人会心疼。
直到孟南汐伤好,宋祁钰才回来。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们就这样相对无言,直到孟南汐被孟父叫去。
“明日是音音的生辰宴。”孟父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她最近总在我面前哭,说想和你做亲姐妹,你过来参加。”
孟南汐冷笑:“不去。”
“你置什么气?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孟父加重了语气,“赵家那边已经定好日子,你嫁过去后……”
她直接扭头就走,抬头看向站在阴影里的宋祁钰:“你觉得我要去吗?”
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在灯下显得格外冷硬。
他沉默了几息,声音低沉:“要去。”
“好。”她扯了扯嘴角,“那就如你所愿。”
孟清音生辰宴。
孟南汐穿着凤穿牡丹石榴裙到场时,宾客们已经到得差不多了。
孟清音穿着留仙裙,被众星捧月。
“姐姐!”孟清音惊喜地迎上来,作势要挽她的手臂。
孟南汐侧身避开,目光扫过满屋子孟父送的礼物,一串千佛寺高僧的佛珠手串,听说孟父足足求了高僧九十九回。
“音音自小就懂事,我最疼她。”
孟父满脸慈爱地站在孟清音身边,就像……很多年前,他也曾这样站在自己和母亲身边。
她穿着百褶裙,被孟父高高举起,而母亲在一旁温柔地笑着。
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用完宴席后,宾客们三三两两散开。
孟清音的手帕交拉着她小声嘀咕:“音音,今天来了这么多圈内的世家公子,你父亲该不会是想给你相看人家吧?可我听说,你不是早和赵家定亲了吗?”
孟清音笑了一下,意有所指地看向不远处的孟南汐,“早废掉了。”
“那就好那就好,听说那位都快进棺材了,嫁过去不是守活寡吗?”手帕交挤眉弄眼,“音音,今儿个来了这么多世家贵族好男儿,快说说,你的择婿条件是什么?”
在众人起哄下,孟清音红着脸掰手指:“第一,要特别爱我,能在心口刻我名字的那种;第二,要有勇气,听说望月崖上有种百年一见的‘白牡丹’,他得摘给我;第三……”
话音未落,宴会厅大门突然被推开。
“王爷前来送礼,贺孟小姐生辰快乐,喜乐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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