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蕴陈诚的女频言情小说《舒蕴陈诚的小说此后天涯两陌路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橙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周末的早晨,舒蕴在手机上挂了附近医院的烧伤科。那天从片场逃回来后,她满脑子都是气愤不甘,朵朵又哭闹着要吃奶,折腾到晚上舒蕴才记起腿上的伤。她匆匆抹了药,却忽略了上面的日期。后面几天,舒蕴又因为大半夜起来给朵朵喂奶,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伤处不但没见好,还又湿又痛,脱条裤子都十分费劲。舒蕴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昏昏欲睡,等了一个多小时,走廊的铃声提醒她就诊。接待她的是一位男医生,姓李,身材高挑笔挺,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尽管大半张脸藏在口罩下面,但仍给人一种优雅沉稳的感觉。舒蕴简单交代了病情,李医生便带她去了旁边的检查床上,并贴心地拉上了遮光帘。就在舒蕴感觉李医生那双上挑的眼眸有几分熟悉时,李医生已经戴上了手套。“把裤子脱了。”舒蕴磨磨蹭蹭的...
《舒蕴陈诚的小说此后天涯两陌路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4
周末的早晨,舒蕴在手机上挂了附近医院的烧伤科。
那天从片场逃回来后,她满脑子都是气愤不甘,朵朵又哭闹着要吃奶,折腾到晚上舒蕴才记起腿上的伤。
她匆匆抹了药,却忽略了上面的日期。
后面几天,舒蕴又因为大半夜起来给朵朵喂奶,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伤处不但没见好,还又湿又痛,脱条裤子都十分费劲。
舒蕴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昏昏欲睡,等了一个多小时,走廊的铃声提醒她就诊。
接待她的是一位男医生,姓李,身材高挑笔挺,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尽管大半张脸藏在口罩下面,但仍给人一种优雅沉稳的感觉。
舒蕴简单交代了病情,李医生便带她去了旁边的检查床上,并贴心地拉上了遮光帘。
就在舒蕴感觉李医生那双上挑的眼眸有几分熟悉时,李医生已经戴上了手套。
“把裤子脱了。”
舒蕴磨磨蹭蹭的,有些不好意思。
李医生说:“不用紧张,我是医生,不是什么坏人,你不脱掉裤子,我怎么给你做检查呢?”
不知道为什么,舒蕴总感觉这人似乎在口罩后无声地勾唇笑了笑。
舒蕴也不再扭捏,她小心翼翼脱下半只裤腿。
大片雪白暴露在灯光下,舒蕴大腿内侧又红又肿,之前冒出来的水泡已经被磨破,渗出淡黄色水液。
李医生皱眉:“你怎么搞的?伤口都感染了才想到来医院?”
这什么口气?是在怪她?
现在医生看病都要先找患者的不是吗?
舒蕴不明白,小声反问:“那......不然呢?”
李医生被她气笑了:“行,那一会儿消毒可别大喊大叫。”
本来就怕疼的舒蕴听到这话更紧张了,但出乎意料的是,李医生换药的手很轻,整个过程根本不怎么疼。
害她白咬了半天的牙。
玩笑归玩笑,李医生还是劝她别忍着,真疼得厉害叫出声也没关系。
伤口处理好后,李医生让护士给舒蕴倒了一杯温水,自己坐回电脑前,边给舒蕴开药,边叮嘱道。
“回去后穿宽松些的裤子,伤口别碰水,消炎药按说明吃就行,不过目前你伤口还有渗出,可能需要你每天都来换药.......”
见舒蕴发愣,李医生屈指敲了敲办公桌:“舒小姐是有心事?”
舒蕴回过神,摇摇头:“没,谢谢李医生。”
说完,她带着一脸疲惫出了医院走廊。
然而她前脚刚离开,男人眼中的笑意便淡了下来,他扯下口罩,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世爷爷,是我,周章序......”
1
“舒蕴,你今天上午跑来片场找方瑶麻烦,有意思吗!”
深夜别墅区传来男人的怒斥声,舒蕴站在饭桌前,平静看着满地狼藉。
西湖醋鱼,龙井虾仁还有法式洋葱汤......
烹饪这些菜,她花了半个下午,等陈诚回来,这菜凉了热热了凉,又折腾两个小时。
舒蕴不爱做菜,可自从嫁给陈诚后,她渐渐习惯了与锅碗瓢盆作伴。
无他,陈诚喜欢,为了所爱之人,往日生厌的事做起来也是高兴的。
可今晚是个例外。
她费尽心思,没想到陈诚进门就掀了桌,冲她发脾气。
舒蕴这才明白,原来他今晚回来,不是来陪她吃饭,而是来找她算账的。
5
回去的路上,舒蕴透过车窗,看见十字路那家化妆品店门前换上了陈诚的人形立牌,两个女孩正举着手机与立牌上的陈诚合照。
有装饰浪漫的婚车宛如长龙般从立牌前驶过。
舒蕴不禁联想到她和陈诚的初见。
那是在大学室友的婚宴上。
当时的她身穿伴娘裙,从婚车里出来时,没注意被车门夹住的裙边。
随着短促的咔嚓声,舒蕴感到后腰一凉。
浅粉的内裤花边暴露在裙身开裂处。
周围都是人,舒蕴红着脸,手忙脚乱地去捂后腰,就在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的时候,一件宽大的西服突然搭在她肩上。
舒蕴拢着领口,回头便撞进了一双极为动人的眼眸。
自此沦陷。
那天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三个月后,确立了恋爱关系。
舒蕴回忆着和陈诚的过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别墅区。
陈诚爆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一家人换了房子,他们从拥挤吵闹的出租屋搬到了安静的城郊。
搬过来的第一天,陈诚还请了两个保姆,并告诉舒蕴以后不用再熬夜画画,让她安心照顾朵朵和陈母。
舒蕴下车后,远远看见路边停了一辆垃圾车,陈母和保姆正将几个叠放好的纸箱递给垃圾处理员。
直到两只画笔从纸箱缝隙里划落,舒蕴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她们扔的竟然是自己的画具!
“妈!”
舒蕴不可置信,大喊了一声,朝垃圾车飞奔过去,可她腿上有伤,等她跑过去时,垃圾车已经开走了。
舒蕴还想追,被两个保姆左右拉住。
陈母笑着数落她:“跑这么快不怕摔了啊,我们扔个垃圾而已,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你们凭什么擅自扔我东西?!凭什么!”
舒蕴忍不住吼出声,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去了一趟医院,自己的家当就被当成垃圾给扔了。
她推开过来扶自己的保姆,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陈母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蕴蕴,你这叫什么话,那些没用的东西扔了就扔了,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家阿诚,你现在能住进别墅,当个富太太?”
陈母本就没什么文化,往常意见不合时被她数落,舒蕴并不当回事,但最近发生的一切,让她再难忍下去。
“那妈你怎么不想想,当初不靠着我这些没用的东西,没有我豁出自己支撑阿诚,你儿子能有今天?!”
当初陈诚还籍籍无名的时候,陈母又因为脑梗住院,家里紧巴得连舒蕴买卫生巾都要犹豫,陈诚甚至已经考虑放弃演吗梦员,是舒蕴及时劝住了他。
她出去找了份临时工,白天上班,晚上熬夜画画接商单。
陪伴她渡过最艰难日子的正是这一只只画笔。
可她万万没想到,如今苦尽甘来,他们竟觉得她的东西碍眼,容不得了。
舒蕴情绪越发激动:“你们现在可以一声不吭扔我东西,那是不是以后也可以一声不吭把我扫地出门?!”
“行行行,我一个老婆子说不过你,你能耐行了吧,是我们娘儿俩拖累了你行了吧!”
陈母自知不占理,便又开始阴阳怪气。
舒蕴只觉得可悲可笑,无意跟她争辩,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晚上,舒蕴翻来覆去睡不着,打开微博,一眼就看到好几个关于那档恋综的话题挂在热搜上。
其中一个热度持续上升的,是由粉丝制作剪辑的视频。
#诚瑶夫妇的心动瞬间#
封面是陈诚背着崴了脚的方瑶行走在草原上的画面。
蓝天白云作背景,远处还有静静吃草的羊群。
镜头拍得十分唯美,两人脸上带着甜蜜笑意,方瑶的手亲密地勾着陈诚的脖颈,头上戴着花环,连头发丝都闪细碎的光。
舒蕴很喜欢草原,父母过世前,每年都会带去草原度假骑马。
后来陈诚看出她对草原的向往,以为她没去过,便拉着她的手,许诺的话说得十分动人。
他说,以后要陪舒蕴去世界上所有的草原上打滚撒欢,直到舒蕴生厌为止。
舒蕴最终没有勇气点开视频,她关了手机,缩进被子里。
她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回到了那片熟悉的绿原上,恍惚间,她看到了爸妈的影子,他们牵着手漫步在无尽的绿色里。
舒蕴激动不已,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拼了命一般追上去,但不管她怎么努力,始终追不上那两道人影。
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越走越远。
凌晨两点,舒蕴被一通电话吵醒,醒来时枕头已经湿了大半。
舒蕴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里立刻传来陈诚的质问声。
“你跟妈吵架了?”
面对陈诚的兴师问罪,舒蕴哑着嗓子说:“嗯,她没经过我同意扔我东西,我还不能说两句?”
陈诚声音里透着烦躁:“不就是些用旧的颜料和笔吗?扔了就扔了,又不是买不到,你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和她闹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高血压,就不能迁就迁就她?”
舒蕴笑了:“迁就?这几年我迁就你们母子俩的地方还少吗?”
当初她租的房子,他妈要求住进来,她没有意见,他妈腿脚不好,又患有高血压,要她定期跑医院给她开药,她也没意见。
后来他妈整天在家里指手画脚管天管地,她哪怕再不高兴,也没在他面前说过他妈半句不是。
这几年她努力不去计较,努力做好一个妻子,为的还不是成全陈诚的追逐梦想的权利,不为身后事烦忧。
怎么到头来,偏偏成了她的不是?
陈诚被呛得卡了壳,半晌才语气一软:“蕴蕴,你知道的,我妈一个人含辛茹苦把我带大不容易......”
又是熟悉的说辞,一句“我妈不容易”仿佛成了一道万能的免罪金牌。
“所以呢?”舒蕴打断他,“所以我就活该围着你们母子转,活该变成那只拉磨的驴,对吗?”
“舒蕴你什么意思?!我们陈家如今是短了你吃穿还是......”
不等陈诚说完,舒蕴便砸了电话。
她累了。
她想家了。
6
墙上的拼图又少了三片。
距离上次吵架已经过了一周,陈诚一次也没回来过。
舒蕴腿上的伤已经结了痂,最后一次去烧伤门诊,李医生只开了些生肌的药,就让她不用来医院了。
舒蕴走出医院没多久,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是......”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舒蕴正要挂掉时,熟悉而又苍老的声音哽咽着从听筒里传出。
“蕴蕴,在外面累了,就回家吧......”
舒蕴一怔,拿手机的右手颤抖起来。
她忍得眼眶发红,终于在自尊心的作祟下一声不吭地挂掉电话。
墙上的心形拼图还有九块,没到最后,她还不想放弃、妥协。
街头人来人往,她吸了吸鼻子,从包里掏出纸巾,刚别过脸,正好看到橱窗里陈列的蛋糕模型。
手机屏幕亮了,显示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八号。
是啊,今天似乎是她生日呢。
她把湿润的眼角收拾干净,换上笑脸,去这家门店里订了一个一人份的小蛋糕。
店员得知舒蕴年龄后反复确认:“一人份?”
舒蕴点头。
她一边拎着蛋糕走出店门,一边琢磨刚才的那通电话。
当初为了护着陈诚,舒蕴已经和许家断绝关系,这四年来,她也从没跟许家任何人联系过。
老爷子是怎么知道她电话的?
脑海里突然不合时宜得闪过李医生那双熟悉的眼睛。
上午最后一次换完药,离开诊室前,舒蕴没忍住问出心里的疑惑。
“李医生,我们以前见过面吗?我总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像极了我一个故人。”
李医生垂眸,一边收拾器械,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是吗?许多患者都这么说过,我想大概是我比较有亲和力吧。”
当时舒蕴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在套近乎 ,也没再多问就走了。
她自然不知道,在她离开时,真正的李医生与她擦肩而过进了诊室。
室内,李医生无语地看着窗前那位抱着手臂,陷入深思的男人。
上周他因为胃疼,打电话给周章序让他帮自己顶一个小时班,谁知这位大少爷居然还顶上瘾了,直接拉通替他上了一周班。
李医生想不明白,想不到这年头居然还有如此热爱工作的年轻人......
......
舒蕴没有见到周章序,因为就在她等红绿灯的时候,陈诚突然从身后拉住了她的胳膊。
“去哪儿?你不是刚从医院出来吗?”
舒蕴回头,她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全副武装。
陈诚咬牙切齿道:“最近我不回来,你真就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他埋怨着,似乎怕被路人认出来,二话不说就拉着舒蕴上了车。
车里,陈诚拉上遮光板,然后放心地取下帽子口罩。
他的举动让舒蕴觉得好笑又可悲,她大概是第一个见自己丈夫都要偷偷摸摸的妻子吧。
冷战了一周,陈诚犹豫半天才拉下脸,率先开口问她去医院做什么。
舒蕴说:“大腿烫伤的地方感染了,得定期换药。”
陈诚刚想问怎么那么不小心,突然想到她和方瑶起争执的那日,一时间只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早就说了,要是你安安分分待在家里,也不至于受这些罪,你偏要自讨苦吃。”
舒蕴敷衍地“嗯”了一声。
他这么说,换成往日,舒蕴大概会怼他,偏偏她今日出奇的冷静。
陈诚有些不习惯,语气软了半分。
“还疼吗?”
舒蕴摇头。
不知怎么,本该是关心的话语,她应该和从前一样或多或少得到安慰,可现在竟然只感觉陈诚只会说废话,十分无聊。
陈诚把着方向盘将车掉头,然后开到附近公园一处僻静的角落里。
3
面对陈诚的厉声质问,舒蕴咬着唇不答。
她在怀疑,自己的辩解真的有意义吗?已经先入为主的陈诚会相信她吗?
舒蕴在满地酒菜中找到了答案。
是啊,他要是相信自己,也就不会在进门后二话不说地冲她摔东西发火了。
“在你眼里,我现在就是个妒妇对吗?”舒蕴慢慢解下围裙,觉得自己似乎从没这么疲惫过。
陈诚看她勾起嘴角,眼眶却红了,他愣了愣,终于冷静几分。
在他的记忆里,舒蕴其实是个很要强的人,唯独对他百般柔顺,这么多年,他极少看见她掉泪的样子。
还不是怪她,要不是上午她去片场给他惹麻烦,他也不至于控制不住脾气。
陈诚掐着眉心:“我是这个意思吗?蕴蕴,我们明明约好了,在我真正出人头地前,你是不能和我扯上关系的!”
“你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能再等等?!为什么非要去得罪方瑶,别忘了,她是我的前辈,是我演绎生涯的领路人!”
“你这样做不是爱我,是在毁了我你知不知道?!”
陈诚摇头苦笑。
“舒蕴,你太自私了!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感到既陌生又失望。”
一通发泄后,陈诚连外套都没拿就摔门走了。
砰!
大门从外面重重合上,震碎了玄关墙面上巨大的心形拼图。
碎片掉在地毯上,被舒蕴一片片捡回手心,装进鞋柜上的花瓶里。
心形拼图是他们领证那日一起做的。
舒蕴清楚地记得,那天他俩带着户口本回来时,陈诚脸上既高兴又难过。
舒蕴问他怎么了?
陈诚红着眼,说自己这辈子何德何能遇到蕴蕴这样的好女孩。
他那时一穷二白,不但买不起婚戒,办不起婚宴,就连拍几张像样的婚纱照都要精打细算。
可舒蕴不嫌弃他,和她挤在小小的出租屋里也没有过半句怨言。
怕伤他自尊,舒蕴还笑嘻嘻地扯谎:“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喜欢拍照,嗯......不如我们做个拼图纪念一下吧?”
舒蕴大学学的油画,拼图做好后,她抱着画板,将结婚证上两人紧靠的照片一笔笔复刻上去。
那时她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期待,并不知道这幅亲手绘的油画拼图,将会在后来的几年里慢慢开裂,凋落。
最终如她对他的爱那般,千疮百孔,一片荒芜。
“因为一个外人,糟蹋了我一桌子的心意......”
舒蕴默念着,伸手又从零零碎碎的拼图中撕掉两片。
她一直以为,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就连对方的不足也会一并爱了。
可现实告诉她北非如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在这段关系中越发被动,越发敏感脆弱。
她再难去忽视陈诚在伴侣关系中的缺陷。
大概是从她握着验孕棒兴奋地打电话给陈诚,却收到一段忙音的那天起,她学会了怀疑爱情。
那天下午她又拨了好几个电话,仍然无人接听。
夕阳透过浴室窗户,在地板上划出绚烂的长影,舒蕴踩着它,在它的指引下走到最后了拼图前。
她问自己,陈诚值得吗?
放弃?还是继续这段婚姻?继续当他一辈子的隐身妻子?
她不知道,所以她在拼图上找答案,想知道他们之间的爱究竟还有多少。
陈诚这个月只回来了两次,她难过极了,于是从拼图上抠下一片。
陈诚还不接她电话,一片。
该死!陈诚居然忘了结婚纪念日,三片!
好吧,陈诚后来给她买了口红和鲜花弥补她,补回三片!
如此抠抠补补,拼图渐渐成了她衡量爱情的天秤。
帮着婆婆说自己不是,去掉一片。
没有陪产,不讲信用,去掉三片!
给孩子取名朵朵,好听,喜欢,补两片。
带着婆婆一起住进了别墅,还行吧,补五片。
不喜欢炒cp,难受,去掉三片。
吻戏恶心,去掉六片!
......
于是,这颗心不停得死去活来,直到今晚,整片墙只剩下稀零的几点红。
算上刚才被震落的几片,舒蕴数了数,还剩下十二片。
大腿根又开始火辣辣地发疼。
舒蕴扶着墙,到底没忍住捂着嘴大哭起来。
他们的爱情竟然真快要死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