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远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陈远卿卿的小说长恨歌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陈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兴许是为了验证师父那天的比喻,陈远回京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女子,名为孟念卿。呃,这名字起的,倒是够……缠绵的。听说,是什么代父从军,在陈远被围困之际,替他挡了一刀,这才被发现是女儿身。我叹了口气,心里不免酸涩。不出我所料,没过多久,陈远就向我父皇请旨,给他和孟念卿赐婚。父皇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实则面子上很挂不住。毕竟他陈远前脚答应了赐婚,眼下又突然改变主意。放着皇帝的女儿不娶,要娶别的女子,还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我听着也有些费解。不过,我又想了想,救命之恩嘛,这么一解释,倒也说的通。不过,当我听说,那女子长的与我有七分相似时……我更费解了。我同他到底只是是年少时那么一点浅薄的缘分与情谊。既是他所求,那我便让他如愿。我堂堂公主,又不是非他...
《陈远卿卿的小说长恨歌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兴许是为了验证师父那天的比喻,陈远回京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女子,名为孟念卿。
呃,这名字起的,倒是够……缠绵的。
听说,是什么代父从军,在陈远被围困之际,替他挡了一刀,这才被发现是女儿身。
我叹了口气,心里不免酸涩。
不出我所料,没过多久,陈远就向我父皇请旨,给他和孟念卿赐婚。
父皇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实则面子上很挂不住。
毕竟他陈远前脚答应了赐婚,眼下又突然改变主意。
放着皇帝的女儿不娶,要娶别的女子,还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我听着也有些费解。
不过,我又想了想,救命之恩嘛,这么一解释,倒也说的通。
不过,当我听说,那女子长的与我有七分相似时……我更费解了。
我同他到底只是是年少时那么一点浅薄的缘分与情谊。
既是他所求,那我便让他如愿。
我堂堂公主,又不是非他不可。
于是,在某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我的轿辇停在了将军府外。
虽然我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那张与我很是相似的脸时,还是不免怔愣了一下。
孟念卿向我略行了行礼,浅浅开口道:“将军近来忙于军中事务,并不在府上。”
“不知公主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我瞧着她的眼角眉梢都有藏不住的笑意,顿觉胸口一阵憋闷,忙呷了口茶,不疾不徐的道:“云阳将军倒真如同传闻那般看重孟姑娘,不然也不会连同府中事务一并交由你处理了。”
看着她神情微变,胸口那股烦闷倒也尽数消散了。
“君子有成人之美,我虽不是君子,却也不会当那夺人所好的小人。”
我瞥了一眼一旁女子,发觉她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既然你同那陈远情投意合,那我向父皇说明便是了。”
我正欲继续说下去,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钟鸣。
心口抽疼了一下,随后头脑中便只剩下一阵嗡嗡声。
钟声一共响了九下,我仍是不敢相信,忽的一下起身,艰难的往外挪着步子。
九声丧钟,不光是向世人告知天子崩逝,同样也是在向我证明一个事实。
我骄纵的日子,结束了。
紧跟在我身后的冬蕊见我身形不稳,连忙搀住了我。
我只得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往外走,却又听见身后一声惊呼。
“孟姑娘!”
我回头看去,却见孟念卿跌坐在地上,猩红色的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在她湖蓝色的衣襟上开出了一朵朵绮丽的花。
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己此刻发不出一点声音。
恍惚间感觉有人推了我一下,跑到了孟念卿身旁。
哦,原来是陈远啊。
再后来,我只觉得头有些晕,听不清孟念卿的丫鬟说了些什么。
我只记得,陈远不顾我的阻拦,让人带走了冬蕊,随后趴在我耳边,沉声道:“不想公主竟如此倾心于臣。”
“那便一直留在臣的身边吧。”
我是一株桃花。
栽种我的是一位年轻的将军。
可是我却不免有些郁闷,因为他把我栽种在了别人的墓旁。
后来我在他喝酒后的醉话中得知,旁边埋着的,是他亡故的心上人。
我不免啧啧,这小郎君瞧着风华正茂,不想竟也为情所困。
是个痴情的可怜人。
再后来,时和岁稔,海晏河清。
这小将军便向皇帝请辞,虽说不知道成没成,但是来的次数确实比以前多了。
当然,喝醉的次数,也比以前多了。
我想着,他可真是可怜。
直到我从他的口中听到了另一个名字。
“楚明歌。”
这并不是墓碑上刻着的名字。
我一时有一种被人戏弄了的气恼,什么无关迟暮,不问翻覆,都是骗人的罢了。
这小郎君端的生的一副正派的好皮面,不想竟也是个花心滥情的。
差一点就被骗了。
虽说我很是厌烦这种“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的行为,但看着他年迫日索,茶烟鬓丝。
直至变成一抔黄土,心里难免还是有些酸涩。
我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误会他了,毕竟他一辈子都没有成家。
日复一日,没有人来看我,我只觉得无聊的紧。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在一场暴雨中不小心被雷给劈了,得以化作了人形。
人间历练之时,我喜欢上了一个四海为家的侠客。
我凭借着死缠烂打的本事最终把他追到了手。
大侠告诉我,他是在师父师娘离世后才出来游历的。
又说,他喜欢有才情一点的女子。
于是我便整天在他面前卖弄着从小将军嘴里听到的诗词。
“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朗声大笑“小桃子,这诗可不是这么用的。”
我因被戳穿了而有些羞恼,老脸一红“那你说是什么意思?”
他敛了笑意,轻吻了吻我的发顶。
“意思就是,即使是天长地久,也总会有尽头,可是这种遗憾啊,长久不断,永远不会有消除的那一刻的。”
师父和长安师兄很快就到了皇宫。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渐渐的明白了父皇病重的原因。
当年母妃的身体得以好转,是师父用了极大的手段才得以挽回的局面。
而挽回的代价就是,父皇无法活到五十岁。
还有我的一生,终将无法顺遂。
我这才明白为何母妃生前见了我多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模样。
而三个月后,就是父皇的五十岁生辰。
“陛下的病也并非无力回天,草民这些年云游四方,寻得了一些法子,可以一试”师父见我面色惨白,似是犹豫再三,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父皇允了师父的法子,算是全了他的一番心意。
我虽然是拜了师,却并没有真正的学到什么,只能焦急的等待着。
陈远在信中说了很多宽慰的话,我也稍稍的有了些期盼。
好在,师父的法子虽说成效缓慢,但父皇的身体却也渐渐好起来了。
十月初五,天子大寿,阖宫宴饮。
我特意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几位皇兄。
嗯……表情各异,精彩得很。
如此对比下来,四皇兄就显得平静很多,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安然的喝着酒。
宴会将近尾声之时,传来的前方的捷报。
陈远打了胜仗,不日即将返回京城。
我心里十分欣喜,因为我已经将近月余没有收到他的来信了。
这样一来,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宴会结束后,我便急急忙忙的去见了师父,向他询问我同陈远是否有缘分。
因我问得极为隐晦,师父也回了我一句模棱两可的诗句。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师父是将我比做杨妃,还是比做明皇呢?”
说到底,只是我娇纵惯了,有关自己的事情,听不得半点不好的地方。
师父还是没有明确的回答我,沉吟良久。
“杨妃也好,明皇也罢,没有结果的事,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我很不喜欢这些含混不清的回答,想了想,又说道:“那唐玄宗抢了自己儿子的妻子,怕遭到后人耻笑,就编排这么一出所谓的佳话加以掩饰。
我虽是心悦陈远,却也没有抢别人郎君的习惯。”
我一时情急,把陈远的名字说漏了。
想了想,倒也无妨,师父肯定是一早就知道的。
“况且,”我又继续说道,“哪有师父把自己徒弟比做明皇的。”
“你不也把为师比做死马吗?”
我愣了愣,突然觉得刚才他含混不清的回答也还不错。
起码,没有现在这般让人尴尬。
再次清醒之时,我的一缕神识已经成功地依附在了孟念卿的身上。
我可以观其所看,受其所感。
她却无法察觉道我的存在。
孟念卿的父亲是个木匠,平时也会钻研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卖给有钱人家的孩子。
也算是能够温饱。
只是现在的她叫的还是孟若。
就在我好奇她为什么改了名字时,一群官兵拿着我母妃的画像带走了她。
她父母想要上前阻拦,被打的吐了血。
听着渐渐远去的哭声,我也感到些许苦涩。
几经辗转,孟若最终被带到了郊外的一处宅子里。
要见她的人,是四哥身边的宋南。
他用一柄折扇挑起了她的下巴,随即满意的笑了笑。
“好,很好,已有九成相像了。”
他用孟若父母的性命相胁迫,让其入宫给我的父皇当妃子。
别无他法,她只得答应。
入宫的原因显而易见。
即便是我不想承认,但她确实要比我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像我母妃。
我心下不屑,长得像又如何。
父皇的一生挚爱,岂是他人可随意替代的?
又恰巧我母妃姓孟,便给她改了那个缠绵悱恻的名字。
孟念卿。
我觉得可笑,四哥为了皇位还真是不择手段,上赶着给自己找小娘。
他亲娘泉下有知,怕不是要气得跳脚。
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孟念卿都在和宋南带来的人学着规矩。
再后来,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他的女儿看上了新贵云阳将军。
他们的的目的,就变成了拆散我和陈远。
孟念卿是以女扮男装混进军营。
美其名曰代父从军。
不过她倒也是个豁得出去的。
为了完成任务,不让父母有危险,获取陈远的信任,硬生生替他扛了一刀。
所以即便是被发现女子的身份也并没有被处死。
如孟念卿所愿,陈远不顾众人的反对,保下了她。
只是苦了一旁看戏的我。
被砍伤时的感觉,远比想象中痛苦许多。
剧痛传来之时,我也连同不堪忍受的孟念卿一起晕了过去。
边塞白骨露野,吹来的风夹杂着一丝血腥的凄楚,就连兵刃上都泛着刺骨的寒意。
行军作战对我来讲都是折磨,更别提挨了一刀。
好在,孟念卿好得很快,我少受了许多罪。
睁眼时,再次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眸子。
“你……可好些了。”
陈远关切地问道。
孟念卿木然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猜,她现在脑子里想的却是如何搅了他的婚事。
只是不难看出,陈远是个品行端方的君子,而且当时很喜欢我。
孟念卿苦于没有办法。
直到有一次她偷看到了我与他互通的信件,了解了我们们的过往。
这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于是在陈远前来看望的时候,假装睡着,假装梦魇,假装把本该属于我们的过往当作梦话说出来。
最后,假装惊醒。
在他有所怀疑梦念卿为何不与他相认的时候,她解开了我送给陈远的孔明锁。
说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理由。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能娶到公主,我当然要为你高兴。”
“又怎么会想要坏你的姻缘呢。”
于是他信了。
我写给他的信都被烧掉了,且再也没回过。
待到孟念卿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已过去了一月有余。
彼时,陈远已经打了胜仗回到京师,求皇帝赐婚。
在前来将军府拜访的人里,我看到了宋南。
他跟在我四哥的后面,向这边看来。
孟念卿点了点头,用口型告诉他。
“一切顺利。”
我实则是很讨厌孟念卿的,因为她毁了我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姻缘。
又或许是因为,她在无人之时的轻声忏悔。
她说我已经拥有的够多了,待她完成任务,保全父母的时候,会用一生去赎清自己的罪孽。
切,假惺惺的演给谁看。
想想,又觉得她有些可怜。
毕竟我知道,她没这个机会了。
很快就到了我来到将军府的那天。
九声丧钟如期敲响,眼前的楚明歌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孟念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觉得周身冰冷,口中一阵腥甜。
脸上的笑还没有褪去,便失了力气,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或许是再次听到钟声的悲恸,亦或许是这毒药的药性实在太强。
受其所感的我只觉痛入骨髓,百爪挠心。
孟念卿听着侍女告诉冲进来的陈远,是我害了她时,想要张口替我辩解。
却发现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个傻姑娘。
如若不让陈远认为是这样,又怎么能保证在她离开后,他不会娶公主。
四哥又怎会心安。
很快,我派人四处打听陈远是否有家室婚约的消息便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
父皇对我,一向是极为宠爱的。
甚至有我会被封为皇太女的传言,引得一众人趋之若鹜的来巴结我。
可不知为何,这次,在我向父皇说明了自己的猜测,觉得此事十拿九稳后,父皇却罕见的摇了摇头。
“陈远那小子,只怕是个不堪托付的。”
我摇了摇头,用帕子拭了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我知道父皇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从母妃走后,父皇常年忙于朝政,女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只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求您可怜可怜女儿吧。”
许是拗不过我,又或许是想起了我的母妃,父皇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看来真的是躲不掉啊。”
我兴高采烈的扣头谢恩,完全没有在意他说了些什么。
而后几天,我便在永宁宫里焦急的等着消息。
少女怀春,在所难免。
贴身宫女冬蕊被我一会愁容满面,一会娇羞无措的样子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请罪。
“奴……奴婢伺候不周,不知公主殿下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传太医。”
我有些小小的错愕,转身去看铜镜,发现自己的表情确实有些难以言喻,继而叹了口气,道:“你说,万一陈远直接和父皇说,他不想娶我,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冬蕊见我只是问这个问题,随即长长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公主殿下天人之姿,云阳将军一定会答应的。”
我心里略略宽慰了些:“但愿真如你所说吧。”
正如冬蕊所说,陈远没有拒绝父皇的赐婚。
按照传话太监的原话说是:“云阳将军说待到平定北疆叛乱、凯旋归来之时,就会准备迎娶公主。”
“只是……”小太监略有停顿,支支吾吾的补充道。
“奴才看、看将军的表情,似乎很是犹疑。”
我本来因为他接受了赐婚而高兴,听到这句话,不免又有些烦躁。
遂摆了摆手,示意让小太监退下。
又细想了想,察觉出有些不对劲。
这“犹疑”二字用得极妙,看似是在陈述事实,实则暗示陈远并不是那么想娶我。
父皇平日里对我也只是捡着好听的说。
我竟不知,他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样的奴才。
我递给冬蕊一个眼色,她也心领神会的悄悄跟上那小太监。
待满屋只剩我一人时,我有些不忿的哼了一声。
说到底,我还是很在意陈远的态度的。
不过,听他的话,倒不像是有了心仪的姑娘的样子。
说不定,他同样也认出了我。
或者,这么多年,他早就有了喜欢的人,只是迫于我的淫威,勉强的答应了……不可能!!!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冬蕊一脸紧张的回来了。
“公主,奴婢跟着那小太监,发现他出了永宁宫后,去见了四皇子。”
我心下了然,四哥面上一向不显山露水,却最为小心谨慎。
这次突然把手伸到我这,无非一种可能。
就是外面我会被封为皇太女的谣言愈演愈烈。
我若是真的嫁给陈远,于他的威胁更大。
所以,只能先下手为强,趁着陈远外出征战,让我死了这条心。
早知我这姻缘如此坎坷,还不如当初师父师兄离开皇宫的时候要他们带上我呢。
想到这,我突然灵光一现,忙让人取来了文房四宝。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冬蕊一边帮我研墨,一边看着我信的内容嘀咕。
“您师父若是知道,他被比做死马,不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才怪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虽然用词有些粗鄙,但是我形容得难道不是十分准确吗?”
冬蕊有认真的看了看我写的信,思索良久,认真的点了点头:“公主殿下言之有理。”
我写信给师父,求他帮我算一算,陈远之于我,是否算得上是良缘。
又赶在这小将军出征之前,同他见了一面。
见他也是吞吞吐吐,像是有话要问的样子,我便先开了口。
“陈远,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他的眼中好像荡漾起了一潭清波,又很快归于平静。
“嗯,之前微臣觐见圣上时,与殿下有过一面之缘。”
我并不喜欢这样的弯弯绕绕,便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不是那次,我年少时偷偷溜出宫,遇险之时,被一少年所救,我想问……“我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人缓缓掏出来一个孔明锁。
“真的是你!?
“我们俩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只不过,一句是惊喜,一句是疑虑。
我听出来了他的怀疑,急忙解释道:“真的是我,我在走之前还把身上的银钱都给了你。
“他想了想,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你。
““那……你之前答应的……就是父皇问你……”不知怎的,我突然变得扭捏起来,话都说不好。
眼前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光风霁月,很是动人。
“待臣凯旋,便求娶公主,可好?”
我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下来,在他出征的那天,我趴在城墙上大喊,叫他记得给我写信。
说到写信,我这才想起来,给师傅写的信还在我宫里呢。
只是,还没等我把信寄出去,父皇突然病重,我急得不知所措。
看诊的太医跪在殿外战战兢兢,生怕我一怒之下让他们身首异处。
奇怪的是,父皇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些,他屏退了众人,连几位皇兄的求见也一概不允。
父皇看着一脸泪痕的我,轻声道:“朕已经派人去请你的师父和师兄了,这都是命里注定的事,没有办法的。”
“把眼泪擦掉,明歌。”
我顾不得什么礼仪,用手胡乱的抹了抹脸。
面前躺着的男人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一片清明。
“父皇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你的母妃了。”
“这下,终于要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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