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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其华全盛京日日全局

全盛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入宫那一日,同父亲说:“若是你敢让崔文欺负我弟弟崔莲,我便亲自去县衙击鼓,说你侵占我娘家财,在她生产时谋财害命,再将我杀死继母一事和盘托出,崔家满门都会因为我败亡。你精心为崔文和崔绵绵铺的路,就全都白费了心思。”“爹,崔家嫡子只能是崔莲!”父亲咬牙看着我,一巴掌扇了就要扇过来。“你这个畜生,怎么没有死在贞女堂?”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爹,今日入宫,太子和宁王都是要看这张脸的,打坏了,你还要担一个虐待嫡女的罪名吗?”他不甘地放下手,眼里全是厌恶:“滚,若是你敢阻碍绵绵的婚事,我便是豁出去,也要打死你!”我笑了笑:“爹还是这么喜欢吓唬人啊,可惜我长大了,爹要是真敢动我,我杀死你心爱的女人时,你就动手了,你这个……懦夫!”“我就不一样了,...

主角:全盛京日日   更新:2025-04-22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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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全盛京日日的其他类型小说《灼灼其华全盛京日日全局》,由网络作家“全盛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入宫那一日,同父亲说:“若是你敢让崔文欺负我弟弟崔莲,我便亲自去县衙击鼓,说你侵占我娘家财,在她生产时谋财害命,再将我杀死继母一事和盘托出,崔家满门都会因为我败亡。你精心为崔文和崔绵绵铺的路,就全都白费了心思。”“爹,崔家嫡子只能是崔莲!”父亲咬牙看着我,一巴掌扇了就要扇过来。“你这个畜生,怎么没有死在贞女堂?”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爹,今日入宫,太子和宁王都是要看这张脸的,打坏了,你还要担一个虐待嫡女的罪名吗?”他不甘地放下手,眼里全是厌恶:“滚,若是你敢阻碍绵绵的婚事,我便是豁出去,也要打死你!”我笑了笑:“爹还是这么喜欢吓唬人啊,可惜我长大了,爹要是真敢动我,我杀死你心爱的女人时,你就动手了,你这个……懦夫!”“我就不一样了,...

《灼灼其华全盛京日日全局》精彩片段

我入宫那一日,同父亲说:“若是你敢让崔文欺负我弟弟崔莲,我便亲自去县衙击鼓,说你侵占我娘家财,在她生产时谋财害命,再将我杀死继母一事和盘托出,崔家满门都会因为我败亡。

你精心为崔文和崔绵绵铺的路,就全都白费了心思。”

“爹,崔家嫡子只能是崔莲!”

父亲咬牙看着我,一巴掌扇了就要扇过来。

“你这个畜生,怎么没有死在贞女堂?”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爹,今日入宫,太子和宁王都是要看这张脸的,打坏了,你还要担一个虐待嫡女的罪名吗?”

他不甘地放下手,眼里全是厌恶:“滚,若是你敢阻碍绵绵的婚事,我便是豁出去,也要打死你!”

我笑了笑:“爹还是这么喜欢吓唬人啊,可惜我长大了,爹要是真敢动我,我杀死你心爱的女人时,你就动手了,你这个……懦夫!”

“我就不一样了,谁敢欺负我在乎的人,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你……”父亲气结。

我要入宫,用权力夺回属于我和母亲的一切。

上马车之前,崔绵绵并不像小时候一样,径自上马车,给我甩脸色。

相反,她恭敬等在马车前,意味深长看着我笑:“长幼有序,姐姐先上马车吧。”

崔绵绵似乎变了,我却不清楚哪里变了。

崔绵绵才是本书女主吧,虽然错过了跟太子初遇,不过太子一见崔绵绵应该能认出来吧!

一排秀女站在宁王和太子面前。

宁王是冯贵妃的儿子,我朝第一个封亲王的皇子,由于深受陛下疼爱,舍不得让他就藩。

太子生母先皇后早就驾鹤西去,太子病弱,不受重视。

此次选妃,堂堂太子竟然成了陪衬。

冯贵妃坐在高台上,凤眼微睁,鲜红蔻丹的手指摩挲怀里的波斯猫。

琴棋书画,女红,诗文一一考校过后。

只留下了四人。

京兆府尹之女柳心柔。

大理寺少卿之妹孙西绣。

我和崔绵绵。

“早就听闻崔翰林家,一门双姝,今日也算见了。

模样倒是清丽。”

冯贵妃慢悠悠抬起了我和崔绵绵的下巴。

崔绵绵是京城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而我即便贞女堂有些才女名气,在她映衬之下,不过瓦砾而已。

“既然是姐妹,不如都给了衡儿,太子意下如何呢?”

病弱的太子咳嗽一声:“万事都由着母妃做主。”

太子面色如纸,看起来病了很久。

“太子真是没白读圣贤书,向来都是这般毫无差错。

本宫是开玩笑的。”

“听闻崔家嫡女,在贞女堂颇有些才名,这模样也是万里挑一,赐给太子做良娣正合适。”

贵妃看似温柔和顺,却让我这个背负弑母杀弟罪名的孽女,跟太子扯上关系。

前朝那些熟读诗礼的老古董恐怕立刻就去倒戈。

“是。”

贵妃真的是眼睛毒辣啊,明知太子想要的明明是崔绵绵,故意把女配赐给他,膈应他。

太子可是男主啊,也太憋屈了!

我不由疑惑,太子真如看上去那般没有血性吗?


很快,我在御花园喂鱼的时候,就遇到了崔绵绵。

“许久不见,姐姐别来无恙啊。”

她笑意盈盈走了过来。

“别以为就你一个人能看到空中那些奇奇怪怪的字,妹妹也能看到。

姐姐抢走的,妹妹都要一一拿回来。

既然姐姐抢走了太子,那坐上那至高位子的一定就是宁王了。”

我笑了,看着她这张温婉贤良的脸蛋:“你不会以为你是女主,剧情就由你掌控吧,我已经改变了部分剧情,谁能坐上那至高之位,还说不定呢?”

“哦?

那就拭目以待了。”

关键人物来了,女主的帮手来了,女配赢面太小了,我支持女主和宁王。

我是颜控我看脸,太子好看,我无条件支持太子夫妇。

弹幕吵得不可开交。

我回东宫的路上果然遇到了故人。

“灼华。”

盛昭一把将我拉到了僻静处。

“回来了,为何不来找我?

你就这样把自己嫁了,你可知我心里多苦?”

盛昭是我的娃娃亲未婚夫,幼年我被送去贞女堂时,每年都给他写信。

他也会借口路过贞女堂给我送些补给。

可是答应我将我接回京城的诺言却迟迟不肯兑现。

我一回到京城,去普渡寺给母亲续长明灯的油钱,却看到他和崔绵绵在柴房卿卿我我。

这样的男子,如何托付?

“灼华,如今宁王赵衡炙手可热,太子病弱,朝中无人,废太子是迟早的事情,你又何必跳进这火坑?”

“你听我的,即刻向贵妃投诚,届时改天换日,你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他说到关切处,压低声音,将我拉得更近。

我心中隐隐不安。

盛昭,与太子素来没有来往,此时出现在这里。

若是让旁人知道,恐怕我凶多吉少。

我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盛大人,谨言慎行,如今本宫是太子良娣,还请大人日后不要再说这些胡话了。”

“灼华,原来你竟是这样贪慕虚荣的女子,只当我认错了你。”

“盛大人谦谦君子,专爱在寺庙与官家女子私会,就很光彩吗?”

“你……”石子路上传来脚步声,算算时辰,太子殿下快要回府了。

盛昭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一把就要搂住我。

我拔下簪子,向他手心扎去,快步后退,大叫:“蛇,有蛇!”

男人迅速将我拉到身后。

看着假山和地上的草丛。

“灼华,别怕。”

我握住太子冰凉的手。

盛昭躲在假山后,不敢出声。

崔绵绵真是高看了盛昭,他这么窝囊,即便跟我拉扯,也要保全自身。

“良娣受惊,你们都退下!”

太子高声屏退左右,若有所思盯了一眼假山后,替我擦了擦额角的汗。

“既然有蛇,以后就莫要来此了。”

我不知道他听到了还是没听到,直觉却感受到他在压制着怒气。


崔文咬牙过来要打我,却见我眼中寒意,吓得直哆嗦。

“崔灼华,你敢杀我母亲,我这就去告诉父亲,你等着!”

我冷冷看着这对姐弟。

父亲,最爱惜名声,当初继母诬陷我弑母,他对外也只是说我去贞女堂养病。

这次,他也不会例外。

这两姐弟明显不了解我们的父亲,是个只看重自己和崔府门楣的男人。

很快父亲就下朝回来了。

见我第一眼,一个巴掌直接将我打倒在地。

“父亲,就是这么迎接女儿回来的吗?”

“你还有脸说,十年前你就怀恨在心要杀秋意,如今死性不改!”

“我今天干脆就打死你,省得你再给我惹麻烦!”

说罢命人拿来鞭子,在我身上肆意抽打。

皮开肉绽的声音,非但没有引发他的父女之情,激发了他眼底的恨意。

“跟你母亲,一样的贱骨头!”

我一把扯住抽过来的鞭子。

“是吗?

父亲当初靠着母亲的陪嫁钱,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地位,却嫌弃母亲是商贾出身,和周秋意合谋害死母亲,父亲,你的良心呢?”

“你胡说什么……”父亲显然被我的话刺痛,抽得也更狠。

“藐视父亲威严,在贞女堂,你都学了什么?”

父亲失去理智,显然是想将我打死。

“住手!”

“要打死她,先打死我!”

祖母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今日谁不知道是太子亲自送灼华回来,你打死她,你的仕途不要了?”

父亲一愣,连忙收起鞭子,跪了下来。

“儿子糊涂!”

当夜我被安置在祖母的院子。

见到了阔别十年的弟弟。

为了给父亲一个交代,祖母要我日日跪在祠堂赎罪。

此后,崔绵绵日日在我饭菜里下毒。

崔文拒绝我和他们一起上学堂。

我在崔府度日如年。

祖母给我拨了两个得力的心腹。

崔文和崔绵绵的手段,我在贞女堂早就见识过了。

对付他们,我还尚有余力。

只是父亲。

我知道父亲恨我,恨我杀了他的心上人。

我们父女从此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

夜里,祖母摆了一桌饭,庆祝一家团圆。

父亲,崔文,崔绵绵,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杀了我。

“宫里来人,要给太子和宁王选妃。

我看灼华在贞女堂的功课不错,可以去试试。”

“母亲,谁不知道绵绵在上京素有才名,还是绵绵更合适些。”

父亲放下筷子,眼神冷淡地看着我。

“既然如此,就让她们两个都去吧。

毕竟灼华还是崔家的嫡女。”

祖母提示父亲。

父亲这才迟疑地点了点头。


胡服公子推门而入,径直挑起了我的下巴,眼神暧昧地在我身上逡巡。

我下意识推开她,却听见一声惨叫。

“嫂嫂,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啊啊啊啊,昌平和女配也好好磕啊。

要不是女配刚好被送到昌平的红楼,恐怕早就死了。

楼上的,怎么个事?

我新来的。

女配跑出翊坤宫时,沈嬷嬷安排人将女配带去宫外处置,结果杀手最近手头紧,收了钱,转头将女主卖给了红楼,拿了两份钱。

女主这才被待价而沽的。

话说贵妃胆子这么大吗?

直接灭口,就不怕太子追究吗?

贵妃常年给皇帝服用慢性毒药,想来皇帝过完这个生辰,下一个就不定了,怎么会把太子放在眼里!

公主人设是不是太过饱满了,在宫里是骄蛮公主,竟然还是这种风月馆子的老板!

我突然想起来,贵妃原本暗示我在太子给陛下的生辰礼上动手脚,忙拉住了昌平。

“殿下呢?

殿下在哪里?”

“今日是什么日子?”

昌平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今日是父皇的生辰啊,宫里忙得不可开交,我才能回红楼喝点花酒,没想到就看到你穿着花红柳绿的,躺在那里。”

“陛下生辰?”

我心中升起一阵不安的感觉。

“昌平,你快回宫告诉殿下,小心有人在寿辰礼物上动手脚!”

“怎么可能?

那生辰礼物是我从关外带回来的一只毛色纯正的海东青。

本公主精心饲养三月有余,父皇见了一定会欢喜。”

欢喜?

我这一等,就是半月。

昌平再回来时,一脸颓败。

“嫂嫂,皇兄知道你失踪了之后,命人翻遍了整个东宫,翊坤宫咬死了说你出了翊坤宫,有洒扫的宫人看见过。

“太子哥哥疯了一般找你。

还被父皇斥责耽于女色,如今正跪在养心殿前。”

“那只海东青莫名其妙地死了,群臣跪地指责太子哥哥诅咒陛下早死,如今……如今太子哥哥已经被幽禁东宫了。”

“老师殿前求父皇彻查,触柱血谏。

太子哥哥伤心欲绝,如今连饭也不肯吃了。”

“昌平,你告诉太子,只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不,嫂嫂,我劝不动,如今只有你能说服太子哥哥。”

再次推开东宫的大门时,我已经不是太子侧妃的身份,而是粗使宫女的身份。

太子披散着头发,隐约可见几缕白发。

“殿下,该用饭了。”

“用饭?

哈哈哈哈,孤这个样子,倒不如早死了好!”

“老师去了,灼华也去了,母后,母后早就去了,就剩下孤在这场权力游戏中痛苦地活着……”我将漆盘放在桌上,一步一步走近。

“殿下,您还有昌平公主,还有您的父皇,如今他只是在气头上,等他冷静下来,一定会放您出去的!”

“出去?

父皇眼里,最重要的就是他的权力,如今他感受到孤是他的威胁,迟早会杀了孤!”

“皇家本就没有亲情。”

“这东宫本就是一座浸满鲜血的宫殿,多少阴谋在这里上演。”

“孤累了,斗不动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这是殿下教奴婢的《孟子》,殿下难道忘了吗?”

太子闻言,手指微麻,拂去面上的头发,怔怔地看着我。

“你想死?

堂堂太子,竟然如此懦弱?

奴婢记得,崔良娣背负弑母杀弟的名头,进宫给你做良娣。

用神医教她的法子,将您的身子养好。

是为了有一天,她能和您并肩站在城墙上,睥睨天下!

而不是看您在这里自暴自弃,孔太傅宁死也要维护您,您想让他们就这样白白地死去吗?”

“殿下,没有力量也要保护的人,殿下有,奴婢也有。

只有活着,才能保护他们,一死了之,非大丈夫所为。

殿下尚未拼尽全力,就要这样认输吗?”


整个金銮殿里,落针可闻。

半晌李稷站起身来,缓缓道:“朕以为,皇后所言极是!

众位爱卿呢?”

李稷发了话,群臣跪地。

“陛下圣明,娘娘高瞻远瞩,臣等定全力操办此事!”

夜里,我腹痛难忍,一醒来,李稷拿着帕子替我擦汗。

“妇人有了身孕,夜半总是睡不踏实,陛下还是去往别宫休息吧。”

李稷轻轻用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瞎说什么,你是朕的妻子,朕自然要守着你。”

说着,他将我揽在怀里:“灼华,朕会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开春,弟弟李莲来向我请安。

“姐姐,这个是江南的鲈鱼,这个季节吃是最补人的。”

小时候,母亲也常常给我做鱼汤。

如今看着李莲亲自在小厨房忙活。

别有一般烟火气。

许是在崔府,他时常要自己弄吃的。

如今做起吃食来倒是娴熟非常。

“莲弟,你受苦了。”

“以前再苦,如今也不苦了。

日后我定会照顾好姐姐,不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姐姐,莲儿长大了,能保护你了。”

我喝着鱼汤,体味着这寻常的美好时刻。

李稷特地许了莲弟每月入宫觐见。

每每莲弟来都会给我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因为年少缺衣少食,我和他都长成了两个吃货。

知道我怀孕,没胃口。

李莲便会搜集各种食谱,做出美味,由不得我不吃。

他仍旧是个少年郎的模样。

而我早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也永远回不到少女折花时的娇羞了。

生下女儿后,我又生下了一位皇子。

李稷喜不自胜,自觉江山后继有人。

早年宁王母子给他下的药,坏了他的身子。

即便我后来千辛万苦寻来神医,也不过是能延长他的寿命而已。

李莲被安排在最闲散的翰林院里。

我又给他寻了一门好亲事。

自此小两口过上了平安喜乐的生活。

而我,从陪着李稷批折子,到代替李稷批折子。

一路走来,成了位高权重的太后。

李稷仍旧会躺在我腿上,说着从前在东宫的日子。

他永远怀念那个时候的我。

在他生命最后一刻,他拉着我的手,喃喃道:“灼华,你爱过朕吗?”

我看着他,陷入沉思。

自幼丧母,父亲视我为无物。

我不知道爱是什么。

李稷温润如玉,对我极好。

若说对他全无感情,是假的。

我看着他满眼的期待,道:“来日方长,陛下教我如何爱一个人吧。”

“朕没有来日了,就想多看灼华一眼。”

他反反复复摸着我的眉眼,直到再也没有力气。

手臂无力地垂下去。

李稷死了,他许我垂帘听政。

“朕都知道,但是朕就喜欢看你为了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去抗争。

你的才华本就不该困于后宫,是朕的私心,将你困在后宫,如今,朕希望你能施展自己的抱负。”

我是由着嬷嬷扶着走出养心殿的。

嘴角含笑,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落下来。

“陛下,驾崩了。”

喉咙里一阵腥甜。

我忙用帕子捂住。

却发现帕子上全是血。

我又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

七岁时,母亲死在我面前。

十七岁时,昌平死在我眼前。

如今连李稷也去了。

我总是在失去中成长。

我几乎夜夜梦到李稷。

我想我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一转头,床榻上却空空如也。

李稷再也不会将我揽在怀里,告诉我:“批阅奏折,也别累着了,朕会心疼的。”

一个深秋的夜里,我死在了养心殿。

我似乎看到了母亲,昌平,最后进来的是李稷,他笑着向我伸出手。

“灼华,我来接你了。”

我高兴地奔向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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