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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难入深渊小说江宴白问夏

三心三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白问夏猛地清醒过来,后背渗出涔涔冷汗。她强撑着支起身子,声音虚弱得发颤:“奴婢病糊涂了,才会胡言乱语……方才是觉得自己病得太重,命不久矣要离开了……”江宴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冷笑一声:“本尊看你中气足得很。”说完,便拂袖离去。殿门刚关上,紫依就再次冲了过来。“叫你勾引魔尊!我打死你!”她一把揪住白问夏的头发,狠狠往床柱上撞去。白问夏本就高烧未退,被撞得头晕目眩。她想反抗,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紫依的巴掌如雨点般落下,指甲在她脸上划出几道血痕。“你以为魔尊真在乎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紫依一脚踹在她心口。剧痛袭来,白问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院子里传来凄厉的哀嚎声。“魔尊!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白...

主角:江宴白问夏   更新:2025-04-22 1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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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宴白问夏的女频言情小说《繁花难入深渊小说江宴白问夏》,由网络作家“三心三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问夏猛地清醒过来,后背渗出涔涔冷汗。她强撑着支起身子,声音虚弱得发颤:“奴婢病糊涂了,才会胡言乱语……方才是觉得自己病得太重,命不久矣要离开了……”江宴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冷笑一声:“本尊看你中气足得很。”说完,便拂袖离去。殿门刚关上,紫依就再次冲了过来。“叫你勾引魔尊!我打死你!”她一把揪住白问夏的头发,狠狠往床柱上撞去。白问夏本就高烧未退,被撞得头晕目眩。她想反抗,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紫依的巴掌如雨点般落下,指甲在她脸上划出几道血痕。“你以为魔尊真在乎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紫依一脚踹在她心口。剧痛袭来,白问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院子里传来凄厉的哀嚎声。“魔尊!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白...

《繁花难入深渊小说江宴白问夏》精彩片段




白问夏猛地清醒过来,后背渗出涔涔冷汗。

她强撑着支起身子,声音虚弱得发颤:“奴婢病糊涂了,才会胡言乱语……方才是觉得自己病得太重,命不久矣要离开了……”

江宴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冷笑一声:“本尊看你中气足得很。”

说完,便拂袖离去。

殿门刚关上,紫依就再次冲了过来。

“叫你勾引魔尊!我打死你!”

她一把揪住白问夏的头发,狠狠往床柱上撞去。

白问夏本就高烧未退,被撞得头晕目眩。

她想反抗,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紫依的巴掌如雨点般落下,指甲在她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你以为魔尊真在乎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紫依一脚踹在她心口。

剧痛袭来,白问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院子里传来凄厉的哀嚎声。

“魔尊!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白问夏强撑着爬起来,透过窗棂看到紫依被绑在柱子上,两个魔使正轮番抽打着鞭子。

她的身体已经血肉模糊,哭喊声越来越弱。

江宴负手而立,玄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察觉到视线,他转头看向窗边的白问夏,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没用的东西。” 他大步走进殿内,“被人欺负成这样都不知道上报?”

白问夏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奴婢知错。”

江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记住你的身份,你是蛇族送来给本尊发泄的玩意儿,除了本尊,谁都不能动你。”

“是。” 白问夏轻声应道,心里一片冰凉。

果然,他只是不想失去发泄怒火的工具罢了。

见她并无大碍,江宴抬脚离开,只扔下一句:“跟上来,给本尊磨墨。”

白问夏跟着去了魔渊殿,小心翼翼地磨着墨。

未曾想手上的伤口裂开,鲜血一滴滴落入砚台,将墨汁染成暗红色。

“啪!”

江宴拧了拧眉,有些愠怒,拿起一旁的药膏砸在她额头上。

“滚下去!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废物!”

药膏盒子在白问夏额头留下一道红痕,又滚落在地。

她默默捡起来,听见江宴冷声道:“这两日不必来本尊这伺候,血月祭宫宴由你筹备,若再出差错,本尊要你的命!”

“诺。”

白问夏捂着红肿的额头,垂眸退下。

草草抹了药膏处理好伤口后,她便去开始筹备宫宴。

净魔使却跟了过来,欲言又止道:“姑娘别难过,魔尊这是心疼你手受伤,才特意让你来筹备这些的,他若是真的生气,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你?”

白问夏摇摇头,轻声道:“魔使说笑了。”

江宴向来恨她,又怎么可能会心疼她?

不过是嫌她碍眼又笨手笨脚罢了。

见她不愿相信,净魔使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日后,血月祭如期举行。

魔妖两界有头有脸的都来了,白映晚和江时也来了。

二人垂在身侧的双手牵着,亲密融洽得人人艳羡。

落座后,江时还体贴地为白映晚整理裙摆,琴瑟和鸣的样子,完整地落入所有人眼中。

“魔尊到!”

净魔使尖细的声音响彻大殿,无数人起身行礼。

白问夏跟在江宴身后,他明明面无表情,神色自若。

可她却隐隐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始终落在下方的白映晚二人身上。

他在嫉妒,却不露声色。

宴席有序进行中,江宴周身的气势却越来越压抑。

忽然,一只大手将她拽入怀中。

白问夏惊慌失措,直到听见衣帛撕裂的声音才猛然醒悟他要做什么。

“魔尊……不要在这里……” 她颤抖着哀求。




江宴故意发狠地作弄着:“本尊宠幸谁,在哪宠幸,轮不到你置喙。”

白问夏余光瞥见白映晚脸色煞白,死死攥着帕子。

这才知道,他不过是吃了白映晚的醋,

于是,便也想要白映晚吃醋罢了。

可她呢?

她身为一个女子,他可有想过在这种地方,她会有多难堪。

各族长老齐刷刷背过身去,连乐师都停下了演奏。

偌大的宫殿瞬间寂静,只剩下衣料撕裂声和她的啜泣。

当江宴终于餍足,衣冠整齐地起身时,白问夏早已衣衫破碎,狼狈不堪。

她像块破布般从王座上滑落,江宴却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向殿外。

宫人们依旧背对着她,仿佛刚才那场欢爱从未发生过。

白问夏蜷缩在地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在江宴眼里,她连人都算不上。

宫宴散去,白问夏拖着承欢过的身子往回走,双腿发软。

突然,背后一股大力袭来……

“啊!”

她整个人栽进冰冷的湖水里,呛了满口腥涩的湖水。

她拼命挣扎,手指刚碰到岸边的石头,就被人狠狠按回水中!

“唔……救……”

水灌进鼻腔,视线逐渐模糊。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她恍惚看到岸上站着一个人影……

是白映晚。

再次醒来时,白问夏发现自己躺在厢房里。

喉咙火辣辣的疼,每呼吸一下都像刀割。

“醒了?”

白映晚端坐在床边,一袭华贵的锦缎襦裙,发间的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你以为魔尊宠幸你几次,你就能飞上枝头了?他不过是拿你泄愤罢了!等他原谅我,自然会接我入魔宫,到时候,你连跪着伺候的资格都没有!”

白问夏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根本不想争宠,可还没开口,白映晚突然抬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白映晚竟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下一秒,她眼泪瞬间落下,楚楚可怜地看向门口:“妹妹……我只是关心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白问夏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已被踹开。

江宴阴沉着脸走进来,目光冰冷地扫过她:“你是不是活腻了?”

白问夏慌忙跪下:“魔尊,奴婢没有……”

她知道,哪怕他还在怪白映晚改嫁,可她始终是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此刻不接她入宫,不过是因为他刚成为魔尊,不能强抢臣妻。

等根基稳固,终有一日会将白映晚接进宫里。

“闭嘴!” 江宴厉声打断,转头对白映晚道,“你先回去。”

白映晚故作犹豫:“魔尊,妹妹她……”

“你放心,本尊自会让她十倍奉还。” 江宴冷冷道。

白映晚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假惺惺道:“会不会……太狠了?”

江宴没理她,直接挥手:“动手。”

两个女子立刻上前,一把扯住白问夏的头发,将她拖下床,狠狠扇了十个耳光!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

白问夏的脸瞬间红肿一片,嘴角渗出血丝,眼前一阵阵发黑。

最后,她瘫软在地上,耳边只剩下江宴牵着白映晚离开的脚步声。

……

第二日,白问夏依旧强撑着去大殿伺候。

她低着头,将茶水递给江宴。

江宴扫了一眼她红肿的脸,眉头一皱,突然抬手……

“哗!”

茶水泼在地上!

“丑死了。” 他冷冷道,“肿成这样,一点都不像她,滚回去,别碍本尊的眼!”

白问夏跪地谢恩:“奴婢知错,这就告退。”

刚走出殿门,净魔使追了上来:“姑娘留步。”

他塞来一个小瓷瓶:“这是去痕膏,魔尊赏的,老奴就这么一罐,姑娘可要好生用着。”

白问夏心头一暖:“多谢魔使。”

殿内,江宴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出神。

“魔尊这是何苦呢?” 净魔使忍不住问,“若是心疼白姑娘,大可光明正大地赏……”




白问夏从昏迷中醒来时,后背的伤火辣辣地疼。

净魔使端着药碗站在床边,见她醒了,连忙上前扶她。

“姑娘可算醒了。” 净魔使叹了口气,将药碗递给她,“您何苦跟魔尊置气呢?老奴伺候魔尊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打完人后,在殿外站了半宿。”

白问夏接过药碗,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却比不上心中的苦涩。

“魔使多虑了。” 她轻声道,“奴婢从未敢与魔尊置气。”

净魔使摇摇头:“姑娘别怪老奴多嘴。魔尊虽然对您严厉了些,但每次罚完您,都会……”

他顿了顿,“总之,您父亲当年一时糊涂,您受些连累也是难免的。等将来四王妃入宫,您顺着些,日子总会好过些。”

白问夏没有接话,只是从枕下取出一个荷包塞给净魔使:“多谢魔使这些时日的照顾。”

净魔使掂了掂荷包的分量,有些诧异:“姑娘这是……”

“一点心意。” 白问夏勉强笑了笑,“还请魔使收下。”

净魔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还是收下了荷包。

当晚,江宴突然传召她侍寝。

白问夏跪在龙床前,声音轻颤:“魔尊,奴婢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恐会污了您的眼……”

“脱。” 江宴冷冷地打断她,眼神阴鸷。

白问夏咬了咬唇。

明日就要离开了,她不想在这最后一夜还要承受他的折磨。

可若违抗命令,恐怕会节外生枝。

她颤抖着手指解开衣带,视死如归地准备脱下衣衫时,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魔尊!不好了!” 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闯进来,“四王妃中毒了!巫医说需要魔宫里唯一的昆仑雪莲救命,否则……否则命不久矣……”

江宴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白问夏后背的伤,随即冷声道:“滚回去养伤,明夜再来。”

“是,奴婢遵命。”

白问夏低头应声,心中却松了口气。

没有明夜了。

回到住处,她迅速收拾好简单的行囊。

天刚蒙蒙亮,一阵轻微的敲窗声响起。

“时辰到了。” 夜洵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白问夏换上一身粗布衣裳,推开窗。

夜洵轻巧地翻进来,一翻施法之后,屋里出现一个与白问夏长相身材一模一样的女子,是可以以假乱真的傀儡。

为逼真,夜洵也分出一魂一魄附在傀儡身上,等傀儡死亡,魂魄便会归位原主。

一切弄完,白问夏松了口气,戴上夜洵提前准备好的面具。

面具贴在脸上,顿时变成了一个相貌普通的妇人。

夜洵揽住她的腰,轻声道:“抱紧我。”

两人如鬼魅般掠过宫墙。

身后,白问夏住过的小院燃起熊熊大火,里面躺着一具与她身形相仿的女尸。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白问夏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这座囚禁她三年的魔宫,而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晨雾中。

从此,这魔宫之中,再没有白问夏。




白问夏怔住。

他明明还爱着白映晚,明明再过不久就能将她接回魔宫,为什么……还要困着自己?

她垂下眼睫,低声道:“奴婢不敢。”

江宴盯着她惨白的脸色和瘦弱的身子,眉头紧皱:“既休息好了,从今日起,日夜在本尊身边伺候。”

接下来的日子,江宴又开始对吃食不满意起来。

灵膳房送来各种滋补药膳,他却只尝一口就扔给白问夏:“难吃,赏你了。”

白问夏只能被迫在他注视下,一口口咽下那些灵食。

而她的身子,也不知不觉,养好了起来。

魔界比试这日,江宴非要带白问夏同行。

场上,白映晚与江时并辔而行,他眸色骤冷,一把将白问夏拽上马背。

“啊!” 白问夏吓得惊叫。

“闭嘴!” 他扣住白问夏的腰,在耳边冷声道,“你和白映晚不是姐妹吗?她可不像你这般胆小。再叫一声,本尊就把你扔下去让马踩死!”

白问夏死死咬住嘴唇,闭着眼不敢再看。

江宴冷哼一声,带着白问夏猎了不少魔兽。

突然,林中窜出数十名黑衣人!

“保护魔尊!”

魔卫们拔刀相迎。

混乱中,白问夏和白映晚被掳走。

再醒来时,已身处噬魂崖。

噬魂崖凶煞无比,妖魔落下,轻则死亡,重则魂飞魄散

对方狞笑着将刀架在白问夏和白映晚脖子上:“江宴!你杀我全族,今日我也要让你痛失最爱的两个女人!”

江宴冷冷盯着他,竟笑出声来:“最爱的两个女人?”

“白映晚已嫁为人妇,本尊不会要一个残花败柳。”

“倒是白问夏,入宫那刻起,就注定是本尊的人。”

“把她还给我,白映晚……随你处置。”

白问夏瞳孔骤缩。

他……选了她?

可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他明明知道,对方要杀的,是他最爱之人。

所以,他扯了谎,舍了她,只为护住白映晚……

绑匪果不其然狂笑:“好!那我就带着她一起死,让你痛苦一辈子!”

话音未落,绑匪猛地松开白映晚,拽着白问夏纵身跳下悬崖!

坠落的那一瞬,白问夏恍惚看见江宴目眦欲裂的神情。

他似乎在喊什么……

可她再也听不清了。

白问夏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碎了。

从悬崖坠落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冰冷的河水灌入口鼻,剧痛席卷全身,她在黑暗中沉浮,仿佛永远到不了尽头。

“姑娘可算醒了!”

尖细的嗓音刺入耳膜,白问夏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净魔使那张满是褶子的脸。

“您要是再不醒,魔尊怕是要杀光巫医族的人了。” 净魔使擦着额头的汗,“魔尊派人找了一天一夜,总算在河下游找到您……”

白问夏怔住了。

魔尊?

江宴?

不是他亲手将她推入死路的么……他怎么会……

殿门突然被推开,一道月白色的身影大步走入。

江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是她熟悉的冰冷。

“没死就好。” 他冷笑,“本尊还等着继续折磨你呢。”

白问夏垂下眼睫。

果然,他救她回来,不过是为了继续折磨罢了。

“奴婢知道了。” 她轻声应答。




接下来的日子,江宴每日都会来查看她的伤势,确认她还活着后就离开,从不多说一句话。

这天,白映晚突然来访。

“妹妹身子可好些了?” 她笑容温柔,亲手扶着白问夏下床走动,“姐姐特意求了魔尊,来看望你呢。”

白问夏警惕地看着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妹妹这是什么话?” 白映晚委屈地眨眼,“姐姐关心妹妹,不是天经地义吗?”

正说着,江宴走了进来。

白映晚突然跪倒在地,梨花带雨地哭诉:“魔尊,您送我的定情灵玉见了!那可是您当年说要娶我的信物啊!”

白问夏心头一跳。

“怎么回事?” 江宴皱眉。

“今日我只见过妹妹……” 白映晚意有所指地看向白问夏,“除了她偷窃,不会有别人……”

白问夏脸色一变:“我没有!”

可很快,宫人就在她的枕头下找到了那枚灵玉……

已经摔得粉碎。

“妹妹!” 白映晚哭得更加伤心,“这玉对我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嫉妒我和魔尊曾经订过亲……所以才……”

江宴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后落在白问夏身上:“是你做的?”

白问夏跪伏在地,声音平静:“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请魔尊明察。”

江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正要开口,两个宫女突然跪地作证:

“奴婢亲眼看见白二小姐摔碎灵玉!”

“她还说恨不得让四王妃去死……”

听到最后那句话,江宴的脸色瞬间阴沉:“这就是你说的,绝无非分之想?本尊看是这阵子本尊对你太好,宠得你无法无天了!”

“来人,将她拖出去,打!”

白问夏被绑在架子上,鞭子重重落下时,她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每打一板,江宴便冷声问一句:“认不认错?”

每一次,她都咬牙回答:“奴婢……不认。”

江宴眸色越来越沉,最终拂袖而去:“打到她认错为止!”

二十鞭子下去,白问夏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白映晚趁机凑到她耳边,得意地低语:“看到了吗?就算我嫁了人,他心里也只有我。不然为何后宫空悬?为何打掉你的孩子?就连碰你,也不过是因为你和我有几分像罢了。”

她阴冷一笑:“再敢痴心妄想,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问夏疼得意识模糊,却轻轻勾了勾唇角。

不用她动手。

很快,她就会 “死” 得彻彻底底,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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