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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为了继母将我送给兄弟后,我杀疯了 全集

晏子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晏子舒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京城时,正下着倾盆大雨。他直接去了姜家庄园。保镖撑着伞,隔着紧闭的黑色雕花铁门,“小姐不在庄园。”“我不信,让我见她十分钟。“晏子舒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就十分钟。”回应他的是保镖离开的脚步声。他在雨里站了六个小时,直到哥哥的车队回来,他冲上去拍打车窗:“姜总!求你让我见见云妤!”车窗降下一线,哥哥冷峻的侧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打断他的腿。”保镖的棍棒落在晏子舒膝盖上时,他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三天后,他拄着拐杖出现在姜氏集团总部。前台小姐礼貌微笑:“没有预约不能见姜总。”“我等他。”晏子舒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着电梯开合了999次。天黑时保安过来清场:“姜总说了,您再不走就让您躺着出去。”他开始动用所有关系,...

主角:晏子舒云妤   更新:2025-04-22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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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子舒云妤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为了继母将我送给兄弟后,我杀疯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晏子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子舒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京城时,正下着倾盆大雨。他直接去了姜家庄园。保镖撑着伞,隔着紧闭的黑色雕花铁门,“小姐不在庄园。”“我不信,让我见她十分钟。“晏子舒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就十分钟。”回应他的是保镖离开的脚步声。他在雨里站了六个小时,直到哥哥的车队回来,他冲上去拍打车窗:“姜总!求你让我见见云妤!”车窗降下一线,哥哥冷峻的侧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打断他的腿。”保镖的棍棒落在晏子舒膝盖上时,他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三天后,他拄着拐杖出现在姜氏集团总部。前台小姐礼貌微笑:“没有预约不能见姜总。”“我等他。”晏子舒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着电梯开合了999次。天黑时保安过来清场:“姜总说了,您再不走就让您躺着出去。”他开始动用所有关系,...

《未婚夫为了继母将我送给兄弟后,我杀疯了 全集》精彩片段

晏子舒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京城时,正下着倾盆大雨。

他直接去了姜家庄园。

保镖撑着伞,隔着紧闭的黑色雕花铁门,“小姐不在庄园。”

“我不信,让我见她十分钟。

“晏子舒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就十分钟。”

回应他的是保镖离开的脚步声。

他在雨里站了六个小时,直到哥哥的车队回来,他冲上去拍打车窗:“姜总!

求你让我见见云妤!”

车窗降下一线,哥哥冷峻的侧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打断他的腿。”

保镖的棍棒落在晏子舒膝盖上时,他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三天后,他拄着拐杖出现在姜氏集团总部。

前台小姐礼貌微笑:“没有预约不能见姜总。”

“我等他。”

晏子舒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着电梯开合了999次。

天黑时保安过来清场:“姜总说了,您再不走就让您躺着出去。”

他开始动用所有关系,给京城有些脸面的人求助,甚至找到姜家旁支,所有人都摇头:“姜云川打过招呼了,帮不了你。”

私家侦探半个月给了他一个地址:“姜小姐可能在这里。”

晏子舒避开哥哥保镖的把控,混进私人医院一楼就被巡逻的保镖发现。

这次他们打断了他一只手。

第五次挨打后,他终于在医院附近堵到了姜云川的车。

曾经不可一世的晏子舒直接跪在了车前,黑色迈巴赫急刹时,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

雨水混着血水流进他的眼睛:“姜总,求你……让我见她一面.……”哥哥下车,拳头直接砸在他脸上。

金丝眼镜飞出去,掉在地上碎成几片。

“这一拳,是为了云妤脖子上的掐痕。”

晏子舒还没完全爬起来,腹部又挨了一记膝撞,他难受得弓着身子干呕。

“这一脚,是为了她被你踹断的三根肋骨。

“姜云川的皮鞋狠狠碾在晏子舒的后腰,腰椎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晏子舒的惨叫被下一拳打断,两颗带血的牙齿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这几下,是为了她受伤的腹部。”

保镖递来一根高尔夫球杆。

姜云川掂了掂分量,猛地挥向晏子舒的膝盖。

“啊——!”

晏子舒的惨叫响彻天空。

他蜷缩在地上抽搐,昂贵的西装被血和冷汗浸透。

姜云川蹲下身,抓着晏子舒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知道吗?

她现在看到男医生就会吐。

听到你的名字就会发抖。”

他凑近晏子舒耳边,“之所以还让你活着,是想让你亲眼看看你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是怎么变成一堆废墟的。”

晏子舒被路人送到医院急诊室的时候,嘴里全是铁锈味。

他的左眼肿得睁不开,右眼视线被血糊得模糊,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刀子在肋骨间搅动。

“肋骨骨折,尾椎粉碎性创伤,膝关节脱臼。

“医生皱眉看着X光片,需要立即手术。”

麻醉剂推入静脉时,晏子舒突然挣扎起来。

针头划破血管,护士慌忙按住他。

“别……用麻醉.……”他嘶哑地说,“让我.……记住这感觉.……”他想起,那天我在地下室被他殴打时,也是这样的表情。

他突然心疼极了,我当时可没止痛药。

手术刀划开皮肉的瞬间,晏子舒终于崩溃地哭了。

原来疼痛真的可以这么具体——具体到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具体到让人恨不得立刻死去。

而我之前承受的,远不止这些。

急救后第二天,晏子舒的忏悔视频登上热搜。

他诉说着我们第一次约会,说我熬夜等他应酬回来,说我偷偷学八大菜系想给他惊喜,说我们五年相爱的点点滴滴。

最后几秒,他说:“我错了,云妤,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我刷到这条推送时,手机掉在了地上。

腹部传来熟悉的绞痛,像是有人拿着刀在搅。

我蜷缩成一团,眼泪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怎么了?”

护士冲进来,看到平板上晏子舒的照片后立刻按了呼叫铃,“快准备镇定剂!”

暖暖的中药敷在肚子上时,我听见她们小声交谈:“才流产,最受不得刺激……”哥哥进来时,我正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痕:“别去想他,哥哥很快就会将他解决。”

第二天,晏氏集团收到七份合作解约函,银行开始冻结资产,证监会突然立案调查。

与此同时,哥哥打电话给他成立的特别调查组。

他对电话那头说,“我要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我再睁开眼时,晏子舒的指尖正摩挲着我手腕上的淤青。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他声音温柔得像浸了蜜,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在审视我。
我尝试起身,却无法动弹受了迷药和催眠药双重折磨的身体。
垂眸沉默片刻,我抬眼茫然地眨了眨眼,视线焦点故意涣散。
“不记得了,头好疼.……身上也疼……”
他摸摸我的头,满脸宠溺,“小迷糊,连自己摔伤都不记得了。”
我瑟缩着往被子里躲,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疼痛让我保持清醒,也让我记住他此刻伪装的温柔有多恶心。
毕竟,他给了我永生难忘的教训。
林婉是踩着晚餐时间来的。
“哎呀,云妤怎么瘦成这样了?”
她将披肩的丝巾随手抛在沙发上,漏出诱人的锁骨,让晏子舒眼神一暗。
“网上那些视频.……”
晏子舒低咳一声,“婉姨,云妤摔到脑子,忘了些事,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林婉脸色僵了瞬间,随后恢复笑意,接过佣人端来的燕窝粥喂我,
“那要好好补一补了。”
刚煮好的粥高温滚烫,她看到了漂浮的热气却径直塞进我嘴里。
我被烫得打翻她的碗,黏腻的粥全泼在她的裙摆上。
晏子舒皱眉的瞬间,我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发抖:“对不起……我手抖.……”
他的目光在我泛红的唇角停留一瞬,最终叹了一口气,
起身亲自替林婉擦拭裙摆,指腹还在她手背上安抚性地摩挲。
夜里,我终于能够独自行走。
尝试外逃到大门时,却发现有保镖把守。
他们眼露鄙夷的讨论,“晏总未婚妻看着冰清玉洁,没想到视频里无意识状态都哼得比夜总会头牌还骚。”
我如坠冰窖,到底有多少人看过我的私密视频?
浑浑噩噩的返回我的房间时,从书房门缝里看见林婉端着牛奶放到晏子舒书桌上,真丝吊带睡衣的肩带要掉不掉地挂在肘弯。
她保养得宜的肌肤在月光中宛如少女,完全看不出是比晏子舒大十二岁的继母。
林婉刻意倾身,胸口蹭过晏子舒打字的右臂,我清楚看见他喉结滚动。
晏子舒克制的没有碰她,目光却钉在她滑落的吊带处,“婉姨,夜里凉,穿上外套吧。”
林婉握住他拿着外套的手腕,动作像在抚摸情人,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我后退时踩到裙摆的声响惊动了他们,晏子舒立刻起身开门,看到我时,一时间空气凝固。
哥哥的调查组送来调查报告出来那天,嘴角噙着冷笑特意给晏子舒发了请柬。

晏子舒误以为哥哥愿意给他机会,撮合我们。

他特意选了那套我最喜欢的深蓝色西装,连袖扣都换成了我送的那对。

林婉在他出门时扯住他袖子,“别去!

这肯定是姜云妤设的局!”

“滚开!”

他甩开她的力道狠得像在甩脱什么脏东西,“当初如果不是你故意摔碎镯子装陷害她,我和她不会有今天!”

林婉踉跄跌坐在地,精心盘起的发髻散开几缕,活脱脱个疯妇。

她看着晏子舒头也不回地离开,突然癫狂的笑起来,随后起身趁保镖不注意冲到停车场驾驶车辆紧跟晏子舒前往姜家。

晏子舒踏入姜家时,西装笔挺,唇角带笑,仿佛笃定今日之后,我便会重新回到他身边。

“云川。”

他朝我哥哥颔首,嗓音温润如玉,一如当年初见时那般风度翩翩,“多谢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哥哥没说话,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抬手示意他入座。

晏子舒的目光却越过他,落到倚在二楼栏杆处的我,眼底的灼热几乎要将我烫穿,抬腿就要上楼。

“别急。”

姜云川扔给他一份文件,“先看看这个。”

晏子舒翻开第一页就僵住了。

那是他父亲的医疗报告,清楚地记载着神经毒素的痕迹。

而后面的购买记录显示,林婉在他父亲瘫痪昏迷前三个月购买了这类毒素。

晏子舒双眼布满血丝,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恐惧,与此同时大门就被猛地撞开。

林婉跌跌撞撞冲进来,真丝旗袍皱巴巴贴在身上,妆容晕得一塌糊涂。

“子舒!”

她扑上来抓住晏子舒的手臂,“我不许你跟姜云妤在一起,你爱的明明是我!”

晏子舒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先解释一下你给我爸下毒的事情。”

林婉闻言花容失色,她扑上来抓住晏子舒的手臂,“我绝对没有给老爷子下毒!”

“没有?

“哥哥冷笑一声,按下遥控器。

投影幕布上立刻出现清晰的监控画面:林婉正在往茶壶里倒入白色粉末,时间显示是晏老爷子发病前一小时。

“这……这是合成的!”

林婉尖声叫道,精心修饰的指甲指向二楼的我,“是姜云妤和她哥哥陷害我!”

哥哥又按了一下遥控器。

画面切换到林婉和闺蜜在疗养院的对话:“老头子一死,财产就都是子舒的了。

这小子被我迷得晕头转向的,晏家所有一切还不是乖乖奉上为我所用?”

“不!

不是这样的!”

林婉跪倒在地,“我是因为爱你啊子舒!

太爱你了才会.……爱我?”

晏子舒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你爱的是晏家的财产!”

林婉被晏子舒现场殴打,她染血的嘴唇扭曲着:“那你呢?

你不也爱跟我搞暧昧吗?”

“书房、更衣室、你父亲隔壁的房间.……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晏子舒脸色瞬间惨白,他猛地看向二楼的我:“云妤,别听她胡说!”

随即一拳打在林婉脸上,“贱人!

你污蔑我!”

林婉吐出一口血水,却笑得更加猖狂:“现在装深情了?

你在我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闭嘴!”

晏子舒抄起花瓶砸在她头上,鲜血顿时涌出。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

哥哥收起一直在直播的手机,对赶来的警察点头致意:“故意伤害、谋杀未遂,证据都在这里了。”

三个月后,我在报纸上看到两则新闻:晏氏集团正式破产;晏子舒与林婉因多项罪名被判重刑。

当天下午,沈砚来复诊。

他带了一束茉莉,说是路过花店看到的。

“很衬你。”

他声音温和,耳尖却微微发红。

他把花插进花瓶,修长的手指拂过洁白的花瓣。

阳光透过纱帘,在他侧脸投下细碎的光影。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说过的话:“创伤不是你的全部,它只是你生命中的一段雨季。”

现在,雨季终于过去了。

一年后,在城郊监狱,晏子舒正盯着探视室的小电视。

屏幕里播放的婚礼画面中,沈砚不顾宾客的起哄,忍不住的多次低头亲吻我。

我捂着嘴直笑,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

他猛地拿起凳子砸向屏幕,警卫的警棍立刻落下来。

疼痛中,他恍惚想起很六年前,我踮脚为他系领带,在他脸庞奉上轻吻的那个早晨。

阳光透过窗帘,在我们之间洒下一地碎金,那是幸福的光影。

只是,当时他不知道珍惜。


我在应酬时被人下药。

第二天,不堪入目的视频就在圈子里疯传,周围的指指点点几乎让我痛不欲生。

男友晏子舒温柔地抱着我,“云妤别怕,我会想办法下架那些视频,还找了最好的催眠师,帮你忘掉这一切。

“催眠仪器贴上我的太阳穴,他低沉的嗓音诱导我沉入黑暗时,我以为这是救赎。

可在意识并未完全消散时,我听到催眠师玩味的笑:“兄弟,就为订婚宴上你继母给的镯子被姜云妤摔碎,你就把她送给那混混玩?

你他妈疯了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个镯子明明是林婉自己故意撞我导致摔碎的!

然后她还委屈上了,怨我看不起她继母的身份。

“她故意让婉姨在宴会上难堪。

“晏子舒的声音裹着冰,“婉姨哭了一整夜,说连未过门的儿媳都看不起她,不教训她难平我心头恨。

“原来,我遭受滔天磨难,竟然只是因为他觉得我让林婉的不痛快?

张力狎昵低笑,“反正都被人玩过了,现在又被我催眠,不如……让兄弟我也爽爽?

“我汗毛倒竖,心底残存着一丝微弱到可笑的希冀,期待晏子舒保留最后一丝良知。

然而他却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像丢垃圾一样随意:“随便。

“……“真舍得?

好歹是你未婚妻。”

晏子舒漫不经心踢了踢诊疗床,“别进去,在外边蹭蹭爽一下得了。”

他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术刀,刀刃突然抵在我颈侧,冰得我几乎战栗,“那混混也只是摸她拍了视频而已,我没让她真被侵犯。”

“你人还怪好的咧!”

张力嗤笑,“拍视频发给我们,又打电话让我们删掉。

也不知道哪个小子传到网上了,怎么可能真的删除干净?”

晏子舒轻笑,“我让你们删视频,不过是在她面前演戏。”

他拿刀割开我衣领的蝴蝶结,瞬间春光乍泄,“玉镯碎的时候,她就该明白,让婉姨难堪是罪过。

所以我继续把视频传到网上,让她尝尝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

三天前他搂着瑟瑟发抖的我发誓:“那混混和网络上的视频我处理干净了,云妤,我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看到你的身体。”

原来,是在演戏啊!

可是订婚宴上,真的不是我故意给林婉难堪,反而是她攥着我的手突然松脱,翡翠碎成满地残光。

“云妤,你看不起阿姨没关系,不能摔了阿姨的心意啊……”她垂泪的模样,惹得满堂哗然。

晏子舒温柔为我解围,“碎碎平安,再买就好啦。”

“动作快点。”

晏子舒点燃打火机的咔嗒声与相机摄像提示音同时响起,“待会我要给婉姨看现场录像。”

张力窸窸窣窣解开皮带,喘着粗气掐我的腰,“早劝过你讨好婉姨,子舒最见不得她皱眉。”

是啊,晏子舒带我回去见家长之前的饭局,酩酊大醉的张力在会所走廊拦住我,“你也就是长得漂亮些,不然一个平民丫头根本不可能高攀得上晏子舒这海城太子爷。”

他轻浮的上下打量我,“不过你这身材跟他后妈相比,倒是差远了。”

“晏子舒把他后妈当眼珠子护着,要是婉姨小十岁,还有你屁事?”

我当时怎么回答的?

我毫不在意的说子舒分得清亲情爱情,就像他分得清香槟与红酒。

被张力恶心触碰的痛苦中,我恍惚想起刚恋爱时,晏子舒用西装外套遮住我被醉汉碰到的肩头。

彼时他眼尾泛红,声音都在抖:“以后谁敢碰你,我剁了他的手。”

我挣扎着透过睫毛缝隙,看见晏子舒倚在窗边抽雪茄。

烟雾缭绕中,他带着一丝笑意拨通电话,“婉姨,待会给你看个好东西消气。”

录相的猩红光点明明灭灭,像极了求婚夜他为我放的烟花。

那时他单膝跪地,郑重起誓:“我永远是你的避风港,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泪意聚集眼底,现如今,避风港已经变成了屠宰场。


肋骨断裂的疼痛让我在昏迷中痉挛,晏子舒的皮鞋尖碾过我尾椎时,腹部同时传来极端的疼痛。

他拽着我头发拖上楼梯,我下体流出的血在台阶上拖出蜿蜒的红痕,像条被剥了皮的蛇。

林婉端坐在真皮沙发上,新做的杏仁色美甲轻叩红酒杯。

她面前站着六个男人,最矮的那个手臂上文着蛇形刺青——正是之前被混混侵犯的视频里压着我后颈的那只手。

“子舒.……”我爬过去抓住他裤脚,血沫从嘴角溢出来,“我们在一起五年,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他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缩了缩,却在林婉一声轻笑后猛地踹开我。

我撞翻茶几,碎玻璃扎进掌心,疼得眼前发黑。

“记住今天的教训。

“晏子舒坐到林婉旁边,“下次再敢对婉姨不敬,我就让他们把你带到大庭广众之下戏耍。”

男人们哄笑着围上来,带着烟味的粗糙手掌撕开我衣领。

我望向晏子舒,他正低头替林婉整理耳旁的碎发,仿佛我们五年相爱只是场荒诞的梦。

“住手!”

爆破声撞碎落地窗,哥哥带着特警冲进来时,我正被按在满是血的地毯上。

“全部带走!”

警察给晏子舒戴上手铐,他挣扎着回头不可置信的看我,眼镜歪斜露出底下猩红的眼眶:“你什么时候报警的?”

哥哥的西装外套裹住我发抖的身体,他心疼的按着我后脑勺不让我回头:“别看他,脏。”

三天后京城VIP病房里,新闻正播放晏子舒交了巨额保释金后取保候审的消息。

他站在看守所台阶上,面对媒体的镜头眼神阴桀,我应激反应的抖了一下。

哥哥关掉电视,往我输液管里推了支镇静剂。

“云妤,别怕,”他擦掉我眼角冰凉的泪,“没人能找到这里。”

晏子舒踹开家门时,我残留的血腥味还浮在玄关。

他看着空荡荡的家,扯松领带的手顿住了,像条突然被遗弃的狼犬,鼻翼翕动着捕捉我最后的气息。

林婉的高跟鞋声从身后黏上来:“我说什么来着?

她早就跟野男人跑了……闭嘴!”

水晶花瓶砸碎在墙上,三天前他就是在这里掐着我脖子问我怎么敢伤害林婉。

他拨通侦探电话嘶吼,“给我查带走姜云妤的男人是谁?”

林婉将茶几上我和晏子舒拍的婚纱照摆台扔到垃圾桶泄愤,“看那男人跟姜云妤那么亲密,她不知道背着你偷吃多久了……”晏子舒突然掀翻了整张茶几,吓得林婉不敢再说话。

一个星期后,眼窝深陷的晏子舒开始砸钱调取全市交通监控。

他死死盯着海市监控里我最后的影像——画面中我戴着口罩,被一个高大男人抱着进入黑色迈巴赫。

“把车牌放大!”

当“京A·88888”的车牌清晰呈现时,一旁林婉的咖啡杯突然跌落在地。

这车牌,非富即贵。

随后,晏子舒闯进了我闺蜜小雨的婚纱店,质问她,我什么时候勾引到迈巴赫车主的。

小雨慢条斯理地用剪刀裁剪头纱,“姜氏集团的掌上明珠,需要去勾引别人?”

“这些年云妤装穷人,你还真信了?”

她轻笑,“你那点家产不够姜氏十分之一,竟认为是她贪图你的钱财地位,对她多有轻视!”

小雨瞬间变脸,将手中的剪刀砸向晏子舒的脸,划开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你居然还敢派人侮辱她?!

等死吧!

姜云川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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