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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宋怀之李凛玉后续+完结

雾世云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和六公主大婚前夜,爹请来巫医把我和假少爷换脸。下刀时我痛到惨叫,娘哭着把仅剩的麻沸散喂给了宋怀之。晕死过去前,平日对我最好的长姐站了出来:“爹,娘,祁年和六殿下两情相悦已久,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他自幼流落乡野已是受了很多苦了,他才是我们的至亲啊。”爹长叹了口气,语气决绝:“我当然知道,但祁年毕竟已经回来了,往后有的是人疼,可怀之不一样......”娘心疼的抚摸着我的手,啜泣着附和:“是啊,怀之钟情六殿下多年,这次若不能如愿娶到殿下,怕是要难过的没了半条命,祁年往后有我们疼,将军府会加倍的补偿他的。”脸皮被剥落,我眼角流下一滴泪,心也彻底死了。他们不知道,我自幼生活的地方从来不是什么乡野。而是医仙的避世之地。时至今日我也终于明白,...

主角:宋怀之李凛玉   更新:2025-04-22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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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怀之李凛玉的女频言情小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宋怀之李凛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雾世云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六公主大婚前夜,爹请来巫医把我和假少爷换脸。下刀时我痛到惨叫,娘哭着把仅剩的麻沸散喂给了宋怀之。晕死过去前,平日对我最好的长姐站了出来:“爹,娘,祁年和六殿下两情相悦已久,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他自幼流落乡野已是受了很多苦了,他才是我们的至亲啊。”爹长叹了口气,语气决绝:“我当然知道,但祁年毕竟已经回来了,往后有的是人疼,可怀之不一样......”娘心疼的抚摸着我的手,啜泣着附和:“是啊,怀之钟情六殿下多年,这次若不能如愿娶到殿下,怕是要难过的没了半条命,祁年往后有我们疼,将军府会加倍的补偿他的。”脸皮被剥落,我眼角流下一滴泪,心也彻底死了。他们不知道,我自幼生活的地方从来不是什么乡野。而是医仙的避世之地。时至今日我也终于明白,...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宋怀之李凛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和六公主大婚前夜,爹请来巫医把我和假少爷换脸。
下刀时我痛到惨叫,娘哭着把仅剩的麻沸散喂给了宋怀之。
晕死过去前,平日对我最好的长姐站了出来:
“爹,娘,祁年和六殿下两情相悦已久,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他自幼流落乡野已是受了很多苦了,他才是我们的至亲啊。”
爹长叹了口气,语气决绝:
“我当然知道,但祁年毕竟已经回来了,往后有的是人疼,可怀之不一样......”
娘心疼的抚摸着我的手,啜泣着附和:
“是啊,怀之钟情六殿下多年,这次若不能如愿娶到殿下,怕是要难过的没了半条命,祁年往后有我们疼,将军府会加倍的补偿他的。”
脸皮被剥落,我眼角流下一滴泪,心也彻底死了。
他们不知道,我自幼生活的地方从来不是什么乡野。
而是医仙的避世之地。
时至今日我也终于明白,原来这将军府从来就不是我的归宿。
既然如此,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
……
我是被痛醒的。
巫医精力有限,换脸时已经把所有好的材料都用在了宋怀之脸上。
给我缝合时粗糙不堪,完全没管我的死活。
我摸着脸上缝合处狰狞的疤痕,跌跌撞撞的冲到铜镜前。
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宋怀之的脸。
“啊——”
我崩溃的把案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
粗使的婆子们推门进来,见我这副样子,纷纷嗤笑着翻了个白眼。
“我说三公子,您这又是怎么了?大婚已经开始了,您就算再怎么闹,六公主殿下都不可能嫁你的。”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一个假凤凰,让你享了这么多年福已经算是抬举,还敢觊觎六殿下,真是不知死活。”
权贵之家最是看重血脉。
自从我被爹娘寻回来后,府里的下人早已对平日跋扈的宋怀之心生不满。
在众人眼里,我是六公主亲自御前求嫁的驸马,是未来京城内最尊贵的世家少爷,所以都上赶着对我巴结。
想到李凛玉,我的心便心痛的无以复加。
“放肆!六殿下在哪?我要见他!”
我冲着下人悲愤的呵斥:
“我才是将军府二公子,我才是宋祁年,外面那个是假冒的!”
气氛死寂了一瞬。
婆子们面面相觑,突然爆发出尖锐的嘲笑声。
他们说我疯了,这番不知死活的言语若是被六殿下听到,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我。
不会的,李凛玉不可能这么对我的。
我崩溃流泪,伤口却感染的更疼。
“快别管这疯子了,走走走,府内今日大喜,将军大人可是说了全府设宴,没想到咱几个也能跟着二公子沾光了。”
众人哄笑着离去。
我跌跌撞撞的追出去,却见长姐从廊处走来。
她正脸色严肃的训斥着方才那些以下犯上的下人。
见到她,我像是看到了救星:
“长姐,我是祁年啊,你平日最疼祁年了不是吗?大婚还没结束,你快送我去见凛玉,我要见她!”
我满怀期待的拽着宋安宁的袖子。
她端详了我的脸半晌,叹了口气:“莫要再哭了,伤口感染便不好了。”
“乖,等大婚结束,一切都会好的。”
她心疼的擦去我脸上的泪,从袖中拿出几罐上好的伤药递给下人。
“三公子发癔症了,把他带回房内好生看管吧。”
我刚想挣扎,就被下人捂着嘴拖回了房内。
宋安宁仓皇的转身离去,我满目绝望的看着她的背影,心也彻底被撕碎。
下人将伤药藏进袖中,粗暴的把我扔到地上。
为了羞辱我,她们故意将大门打开,听这场旷世大婚的盛况。
“呸,一只野鸡还想着飞上枝头,听听,外面这才是真正的凤凰!”
下人们啐了一口,还嘲讽了什么我没听清。
看着铜镜里的脸,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再回过神,已经被强制按住四肢。
眼前一张张丑陋苍老的脸如恶鬼般可怖:
“嘿嘿,不过既然三公子这么想成亲,那咱几个就先满足满足您,让您也体验体验洞房花烛的快活。”
外面锣鼓喧天,我所谓的家人正在恭祝我心爱的女人嫁给假冒的驸马。
我在屋内喊哑了嗓子,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时至今日我终于明白,原来这将军府从来就不是我的归宿。
这是地狱。


临近亥时,我正取出祖父留的小箱匣擦拭着。
外面突然响起了烟火声。
在整座京城之人的注目下,万千烟火同时在空中绽放。
烟火是稀罕物,普通百姓唯有在年关时才能得见。
以往每年生辰,李凛玉便会提前搜罗好全城的烟火来哄我高兴。
我突然想起来,原来今天是我的生辰。
许是因为这个缘故,爹娘也终于想起了我,派人将我梳洗干净,过去一同观礼。
去的路上,长姐再三叮嘱我,此番让我出去已是破例,希望我能识大体,不要再任性生事。
我只是冷笑一声,不想再理会。
庭院内,宋怀之正抱着李凛玉拍手欢呼。
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艳羡,见到我却都说我是沾了他的光,才得以观赏这般盛况。
他们越其乐融融,我便越觉得恶心。
宋怀之瞥见角落里的我,存心羞辱一般给我敬酒。
“三弟,你来了啊,今日发生了些误会,喝了这杯酒我们就冰释前嫌可好?”
看着他假惺惺的样子,我抬手接过了酒樽。
众目睽睽之下,狠狠地砸碎在地。
爹原本要指责的话在看在到我拿出的玉禅时,瞬间噎了回去。
院内的下人面露骇然,乌泱泱跪了一地。
在将军府,见此玉禅,如同见老将军。
这是我被寻回府中后,祖父逝世前作为补偿亲手交到我手上的,若有吩咐,所有宋家族人都得听命。
娘惊慌失措的看着我:“怀之,你这是又想闹什么?今日是你二哥生辰,你做事可需得三思!”
长姐也一个劲的扯我,让我切莫冲动。
我扫了一圈众人惊慌心虚的脸色,当作没听懂他们的暗示:
“我本也不属于这里,如今只有一愿,把我的名字从族谱中划去,从此我与这将军府再无瓜葛!”
见我提的是这个要求,爹娘下意识松了口气。
他们虽然偏心到了骨子里,但毕竟还顾念着微薄的血脉。
可面对他们假惺惺的挽留,我心里已经再无任何波澜。
“爹,娘,三弟跟自己的至亲分离了这么久,肯定对他们也想念的紧,不如就依了他的愿,放他出府去吧。”
宋怀之笑了笑,看似体贴,眼里却盛满了有恃无恐。
毕竟他现在是六公主驸马,是皇族,将军府有他这个争气的儿子便已够了。
爹娘估计也是想到了这点,加上又有祖父的玉禅,所以最终只能放我离去。
临走时,宋怀之又叫住了我:
“三弟,你身上的东西乃宫中圣人赏赐,你如今既已不是将军府之人,带着离去怕也不妥,就脱下来吧。”
他意有所指的扫视了一眼我身上的外袍,眼底满是幸灾乐祸。
我转头看爹娘和长姐,他们虽有些不忍,但最终却心虚的移开了目光,默认了此举。
呵。
我毫不留恋的卸下束发的玉冠和脱下外袍离去。
背后却总有一道不容忽视的眼神紧紧粘着。
我回头看了一眼,是李凛玉。
她皱紧了眉头,这是她心有疑虑的小习惯。
无所谓了,待到明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离开将军府后,我径直去了皇城的阙门处。
将军府对我不仁,那我便让天下人来评断公道。
当今圣上清正廉明,天下太平,那的登闻鼓尘封已久。
如今,我便要做那个敲响它的人。
天光破晓,堪堪到上朝时辰,我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鼓槌。
清风传音,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鼓声传遍了京城内外。
我不知疲倦的锤的双手满是鲜血。
圣上和衣匆匆而来,文武百官纷纷震愕的看着我疯狂的举动。
被传唤进大殿时,我举起因用力敲击而鲜血淋漓的手,重重下拜。
“草民宋祁年,状告将军府触犯我朝律法,罪责有三!”


“玉儿,算了吧,三弟向来不喜欢我,是我不该回来的。”
宋怀之握着李凛玉的手,白着脸故作坚强。
他每给我求情一句,李凛玉看我的眼神就更厌恶一分。
“哼,莫说是你这假的将军府公子,就算是真的将军府公子,敢伤了我的祁年,本殿下对你都不会留情半分。”
“今日若不是祁年的回门礼,本殿不想惹得他不悦,你这贱奴非得血溅三尺!”
她毫不留情的抬脚踩在我的手上,见皮肉被碾的血肉模糊才堪堪停下。
“下次再敢对祁年冒犯,本公主废的可就不止是你这双手!”
她冷哼一声收回视线,牵着宋怀之进了府里,轻声细语的模样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我狼狈的倒在地上,痛的冷汗岑岑,连话也说不出来。
府门前围观的百姓皱着眉头,也纷纷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三公子真是太不像话了,平白占了人二公子这么多年的荣华恩宠不说,如今连回门都要来闹一场,真是疯子!”
“是啊,京城谁不知道二公子最是宅心仁厚,这家伙肯定是吃死了二公子心善,所以才蹬鼻子上脸闹这一出。”
“假货终究是上不得台面,将军府的脸都要被这男人丢尽了!”
百姓指点的声音让爹娘对我的最后一丝怜惜与愧疚也消散殆尽。
爹气的拂袖离去。
娘也责怪我不该如此不识大体。
长姐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分点呢?我早已言明,只要过了这几日一切都会无事,你依旧是将军府的三公子,你为何就不能听话些?”
她满眼失望的看着我,最终也转身离去:
“今日这教训权当是磨磨你的性子吧。”
我抱着头,被百姓扔来的菜叶与臭鸡蛋砸了满身,连他们的唾沫星子都险些将我淹死。
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何所有人都说我错了,明明错的不是我。
看着平日受过我恩惠,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我心里对这座京城最后的期望也尽数消失。
我的确错了,错在一次次将希望寄予他人。
简直大错特错。
宋怀之算计了一切,可唯独没有想到,他千不该万不该去刺激我的伤口。
师父自幼捡到我时,便说我体质特异。
凡是触碰到我的血之人,若没有服用解药,身上的皮肤都会渐渐溃烂。
既然他们都对我那么绝情,那我便亲眼看着他们吞下这恶果。
我拖着残躯爬起来,看着将军府的门匾,突然笑出了血泪。
众人嫌恶的说我疯了,像是地狱的恶鬼。
我一瘸一拐的离去,笑声愈发凄厉。
将军府对我不仁,那我做索他们命的厉鬼又何妨。


花厅内的家宴已经开始。
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路过,里边其乐融融,没有人想起我。
“等等。”
熟悉的嗓音唤住了我。
李凛玉从背后靠近,因避讳我身上的污秽,特地与我隔了一段距离。
她眸色晦暗的盯着我,准确的来说是看着我腰间的玉佩。
这是我与她进宫面圣时,她的生母张贵妃亲手戴在我身上的。
我回到府中还未来得及与家人说,便经历了换脸一事,他们不知道其中缘由,所以玉佩自然也还在我身上。
李凛玉见我沉默,顾不得身份,上前攥住我的手。
力气大的直接将我的手腕划出道道血痕。
“不知死活的东西,连这个你竟都敢偷?”
她眉眼间的戾气压都压不住,显然已经认定了我是个无耻的小偷。
看着她盛怒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好笑。
口口声声说爱我非我不可的女人,竟然只因为一张脸,就认不出我。
过往的种种在此刻显得像个笑话。
李凛玉,你的爱真可廉价。
我挣脱她的桎梏,将玉佩取下,砸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不值钱的东西罢了,六殿下若是要,那便拿去吧。”
我抬起眼,对上她即将要杀人的眼神:
“殿下想杀了我?”
“好啊,最好一剑刺死我,否则必叫你悔不当初!”
李凛玉眸光一滞,本要出口的话突然梗在喉中。
四目相对间,我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我和她初见之时。
被将军府寻回后,我在山间采药时遇到了遇刺受伤濒死的她。
出于好心,我出手救了她,却被赶来的暗卫误会是行刺之人。
刀剑架侧,我不慌不惧,只紧盯着她的眼说了同样的话。
“你.....”
李凛玉眼里有挣扎,也有不可置信,甚至有怀疑。
还不等她多问,宋怀之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虽然巫医说换脸术万无一失,但他总还是不愿李凛玉跟我独处的,毕竟一旦被发现,对整个将军府都是灭顶的灾难。
见他过来,我也懒得再呆在这。
踩过脚底的碎玉离去。
身后的那些欢愉,那些人,以后与我都再无关系。


我被锁在房内整整三日。
这几日,爹娘和长姐从未来看过我。
为了补偿,他们源源不断的派人给我送来各种珍玩古董。
可他们不知道,下人们克扣了我的所有用度。
别说珍玩,这三日送到我面前的,连餐食都是泔水和馊饭,见风使舵的下人把我当狗一样对待。
今日是宋怀之带着公主回门的日子。
府里忙里忙外,没人顾得上我。
为了见李凛玉,我打晕了来送餐的下人,偷偷溜了出去。
六公主的马车正停在将军府门前,一箱箱价值连城的礼品不断地往里抬。
整座京城皆知,六殿下对宋家二公子用情至深,就算是要星星都会顺手把月亮一起摘下来。
我躲在侧门的角落,看着宋怀之小心翼翼地把娇羞矜贵的女人抱下马车。
后者眼里的倾慕和爱意浓的快要溢出来。
这是我的李凛玉啊。
我强忍身上的疼痛,找准时间冲了出去。
李凛玉爱我如命,她一定会认出我的!
可还没等我靠近,就被随侍的侍卫挡了下来。
爹娘和长姐见到我纷纷脸色大变。
我顾不得许多,冲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喊了出来:
“凛玉!我是祁年啊!你身边那个是假冒的,他——”
还没说完,娘突然上前捂住了我的嘴:
“你疯了是不是!这种时候怎么能出来!”
她低声在我耳边怒斥,爹爹和长姐则快步挡在我身前,冲着李凛玉赔罪:
“殿下恕罪!怀之这几日发了癔症,常常胡言乱语,口不择言,还请殿下宽恕他的僭越之罪。”
我嘴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的流出眼泪。
李凛玉在我冲出来时,第一时间将宋怀之护在身后。
哪怕这边已经闹成了这样,她仍在紧张宋怀之有没有受到惊吓,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我。
“殿下,三弟他只是自幼被宠坏了,您千万不要怪罪他。”
宋怀之故作大度的挤出一抹笑,边说着边朝我走来,示意娘放开我。
他看似心疼的捧住我的脸,压着嗓子劝我:
“三弟,我知道你倾慕玉儿已久,但我和她已经成亲了。我虽自幼流落民间,但回来之后一直都把你当亲弟弟看待。”
“兄长什么都可以让给你,你就不要和我抢凛玉了好不好?”
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他的指甲用力地陷进了我的肉里,让原本结痂的伤口又开始开裂。
他在我耳边不怀好意的笑,宛若恶魔低语:
“我的好兄长,如何,对弟弟送的洞房花烛夜可还满意?那些婆子们你可享受的快活?”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我浑身开始发冷,仿佛又重新置身于那个地狱般的夜晚。
脑中紧绷的弦顷刻绷断,抬手猛地砸了他一拳。
“小人,是你!”
不料刚吐出几个字,就被迎面而来的人狠狠地一巴掌扇倒在地。
李凛玉脸色阴沉的挡在宋怀之身前,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放肆,你竟敢伤他!”
她拔出侍卫的佩剑架在我的脖颈处,一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若不是爹娘和长姐出面求情,她真的会一剑抹了我的脖子。
她的护甲尖锐纤长,方才那巴掌丝毫没有留情的掐入了我的伤口。
我痛的蜷缩在地,感觉脸上的皮肉要活生生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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