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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骨诉相思小说萧晏之云绾

相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云绾的唇瓣微微颤抖,还未及开口,萧晏之已然震怒。“啪!”他手中的药碗重重砸在地上,瓷片四溅,褐色的药汁溅在她的绣鞋上,洇出一片深色痕迹。“本以为你在清心庵学好了规矩,”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眼中满是厌恶,“没想到竟还存着这般龌龊心思!”云绾僵在原地,指尖死死掐入掌心,掐出一道道月牙形的红痕。“本王告诉你,”萧晏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中满是嫌恶,“我萧晏之不是禽兽,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说完,他拂袖而去,玄色衣袍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云绾仍跪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很快,隔壁厢房传来暧昧的响动。“王爷……轻些……”林静瑶娇媚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墙板传来,“绾绾还在隔壁呢……”萧晏之...

主角:萧晏之云绾   更新:2025-04-22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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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晏之云绾的女频言情小说《烬骨诉相思小说萧晏之云绾》,由网络作家“相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绾的唇瓣微微颤抖,还未及开口,萧晏之已然震怒。“啪!”他手中的药碗重重砸在地上,瓷片四溅,褐色的药汁溅在她的绣鞋上,洇出一片深色痕迹。“本以为你在清心庵学好了规矩,”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眼中满是厌恶,“没想到竟还存着这般龌龊心思!”云绾僵在原地,指尖死死掐入掌心,掐出一道道月牙形的红痕。“本王告诉你,”萧晏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中满是嫌恶,“我萧晏之不是禽兽,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说完,他拂袖而去,玄色衣袍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云绾仍跪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很快,隔壁厢房传来暧昧的响动。“王爷……轻些……”林静瑶娇媚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墙板传来,“绾绾还在隔壁呢……”萧晏之...

《烬骨诉相思小说萧晏之云绾》精彩片段




云绾的唇瓣微微颤抖,还未及开口,萧晏之已然震怒。

“啪!”他手中的药碗重重砸在地上,瓷片四溅,褐色的药汁溅在她的绣鞋上,洇出一片深色痕迹。

“本以为你在清心庵学好了规矩,”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眼中满是厌恶,“没想到竟还存着这般龌龊心思!”

云绾僵在原地,指尖死死掐入掌心,掐出一道道月牙形的红痕。

“本王告诉你,”萧晏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中满是嫌恶,“我萧晏之不是禽兽,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说完,他拂袖而去,玄色衣袍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

云绾仍跪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很快,隔壁厢房传来暧昧的响动。

“王爷……轻些……”林静瑶娇媚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墙板传来,“绾绾还在隔壁呢……”

萧晏之没有回应,只闻衣物窸窣声与唇齿交缠的水声越发清晰;

紧接着是床榻摇晃的吱呀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云绾知道,萧晏之是在用这种方式警告她,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

她确实痛苦,却不是因为还爱着他。

早在那炼狱般的三年里,她对他的那点痴念就被消磨殆尽了。

送她去清心庵那日,萧晏之曾冷声道:“云绾,记住,本王永远不会对你有半分男女之情。”

如今她学乖了,也不敢再对他有非分之想。

她的痛苦,源于那三年里每晚都能听到的声响——

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

那些声音如附骨之疽,日夜折磨着她。

她开始跪在房中,朝着清心庵的方向,一遍又一遍地叩首。

“咚咚”的闷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云绾不喜欢皇叔了。”

“云绾知错了。”

“云绾再也不敢了。”

她魔怔般地重复着,声音嘶哑麻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那些可怖的回忆中挣脱。

翌日清晨,云绾安静地坐在膳桌前,低头小口啜着清粥。

萧晏之与林静瑶相携而来,后者颈间红痕点点,笑容明媚得刺眼。

云绾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刚想起身告退,却被萧晏之冷声叫住。

“站住。”他眸光锐利地盯住她额上的淤青,“这是怎么回事?”

云绾垂眸:“不小心磕的。”

她已打定主意,接下来几日就闭门不出,只等马匹到货便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萧晏之声音陡然提高:“什么磕法能磕成这样?你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招——”

“王爷,”林静瑶柔声打断,“别吓着绾绾了。”

她笑盈盈地看向云绾,“今日我与王爷要去选大婚的场地,绾绾一同去吧?”

云绾刚要推辞,萧晏之已冷声斥道:“昨日才说要与静瑶好好相处,今日就忘了?”

“……是。”云绾低声应道。

一连看了几处府邸后,林静瑶最终选定了临湖的一处别院。

萧晏之因公务暂时离开,云绾与林静瑶站在湖畔回廊上,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荷香。

云绾正欲悄悄退下,林静瑶突然开口:“绾绾,我很好奇……”

她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究竟是何等不知廉耻的女子,才会对养大自己的长辈生出那般龌龊心思?”

云绾身子猛地一颤,指尖死死抠住栏杆。

林静瑶轻笑一声:“好奇我如何知晓的?”

她缓步逼近,“我既要做王妃,自然要查清夫君身边每一个女子。没想到啊……”

她突然掐住云绾的下巴,眼神凌厉如刀,“云绾,我喜欢了王爷整整十年,如今好不容易让他点头娶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桩婚事,懂吗?”

云绾闭了闭眼,声音轻若蚊呐:“静瑶姐姐放心,我……会离开的。”




父亲战死沙场后,云绾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他的生前挚友,那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收养了她。

他大她十岁,让她唤他 “皇叔。”

自此,她要星星他摘星星,要月亮他摘月亮,将她宠成了京城最骄纵的贵女。

直到她及笄那日,偷了他从不离身的佛珠,冰凉的触感,恍若他的指尖轻抚。

“云绾!”

下一刻,房门突然被推开,他撞见这一幕,向来清冷的脸上满是震怒。

“罔顾人伦!”他一把扯过锦被裹住她赤裸的身子,声音冷得像冰,“连皇叔也敢肖想?”

第二日天未亮,她就被塞进青布马车,萧晏之亲手将她送进清心庵——

那是京城最有名的规训女子的地方。

“等你想明白何为纲常伦理,本王再来接你。”

可她去的第一日,眼睛就被灌了辣椒水;

第二日,她被人在石阶上拖行两个时辰;

第三日,十个武僧进了她的禅房……

三年后,萧晏之亲自来接她。

云绾站在清心庵破败的大门前,看着那辆熟悉的玄色马车缓缓停下。

车帘掀起,萧晏之那张俊美如谪仙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他,三年时光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眉目如画,气质清冷矜贵。

唯一不同的是,马车里还坐着一位女子。

“这就是绾绾吧?”女子掀开车帘,一袭白衣胜雪,笑容温婉,“我是你皇叔未过门的妻子,林尚书家的嫡女,唤我静瑶姐姐便好。”

云绾木然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静瑶姐姐好。”

她说完,默默上了马车,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萧晏之冷着脸放下车帘:“这三年,可想明白了?”

云绾的手指微微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些被鞭打、被凌辱的日子如潮水般涌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疼得她说不出话。

“想明白了。”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缕烟,“再不会痴心妄想了。”

萧晏之眉头微蹙。

这明明是他想要的答案,可为何心里却莫名烦躁?

“记住你说的话。”

云绾低下头,不再言语。

马车驶入摄政王府时,云绾习惯性地走向自己从前的闺阁。

推开门,却发现里面堆满了杂物。

“见谅啊绾绾,”林静瑶跟在她身后,语气歉然,“因着我与你皇叔即将成婚,我便提前搬了进来。这间屋子阳光最好,我便用来存放绣品了。我这就让人收拾出来。”

云绾摇头:“不必了,静瑶姐姐。这本就是您的府邸。”

她转身去了最偏远的厢房,乖顺得不像话。

晚膳时,萧晏之对林静瑶体贴入微,布菜添茶,轻声细语,眉眼间尽是温柔。

云绾始终低头用膳,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绾绾,别光吃饭。”林静瑶柔声道,“尝尝这鲈鱼,很鲜嫩。”

云绾条件反射般夹起鱼肉往嘴里塞,哪怕烫得舌尖起泡,也机械地吞咽着,仿佛这具身体已不是自己的。

林静瑶笑着看向萧晏之:“你还说绾绾性子倔,我看乖巧得很。”

萧晏之抬眸看了眼云绾。

她确实变了许多,从回来到现在,没有半分从前的骄纵。

他满意地点头:“看来清心庵没白去,往后便这样,与静瑶好好相处。”

云绾咽下最后一口饭,起身行礼:“我用好了,先行告退。”

回到厢房,关上门,她才长舒一口气。

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她这三年来偷偷攒下的银钱。

方才萧晏之说,要她与林静瑶好好相处,可她早已打算好,要买一匹快马离开这里。

数了数,只够买一匹老马的钱。

而老马不常有货,一般是半月才到一匹。

只要等半月,她就能离开这里了。

她将银钱仔细收好,和衣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可熟悉的熏香味道让她不断想起当年萧晏之震怒的脸。

“云绾,你罔顾人伦,荒唐至极!”

就在她迷迷糊糊将睡未睡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怎么睡这么早?”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你的安神汤还没喝。”

云绾猛地惊醒,条件反射般从床上滚下来跪好。

她忘了自己已离开清心庵,还以为仍在那个地狱。

在那里,只要有男子进她房门,她必须立刻解开对方腰带伺候,哪怕月事来临,也要跪着承受,还要道一声“谢师父教诲”。

稍有迟疑,便是生不如死。

“别打我……”她颤抖着扑过去,手指慌乱地解着来人的玉带,“我马上伺候……”

就在玉带将解的那一瞬,烛火突然大亮。

她泪眼朦胧地抬头,看见萧晏之端着药碗站在面前,眼中满是震惊。

“云绾!你在做什么?!”




云绾在厢房里养了三日的伤,后背的鞭痕依旧火辣辣地疼。

可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

“吱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林静瑶款款而入,手中捧着一件华美的锦裙。

“绾绾,” 她笑容温婉,语气却不容拒绝,“今日是王爷寿辰,我为他设了宴,你随我一同去吧。”

云绾摇头,声音嘶哑:“我不去了……”

“你最好乖乖听话。” 林静瑶轻声道。

云绾身子猛地一颤,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她机械地接过锦裙,转身去换。

林静瑶满意地勾起唇角。她早已发现,只要对云绾说这句话,她就会像提线木偶般顺从。

这让她不禁好奇,那个所谓的 “清心庵”,究竟教了什么?

云绾很快换好衣裙出来。

林静瑶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头:“走吧。”

宴厅内,灯火辉煌,宾客满座。

云绾跟在林静瑶身后,低眉顺目,宛如行尸走肉。

“那就是王爷养的那个丫头?怎么瘦成这样了?”

“不是说最是灵动可人吗?如今怎么像个木头似的?”

“还是林小姐与王爷般配……”

云绾对这些议论置若罔闻,只是沉默地站在角落。

林静瑶挽着萧晏之的手臂,娇声道:“王爷,人人都说我们是天作之合呢。”

萧晏之淡淡一笑:“自然。”

到了献礼的时辰,林静瑶取出一个锦盒,柔声道:“妾身绣了百子千孙图,愿早日为王爷开枝散叶,婚后我们生一双儿女可好?”

萧晏之下意识看向云绾,随即收回目光:“甚好。”

林静瑶甜蜜地依偎在他怀中,转头道:“绾绾,你的贺礼呢?”

云绾垂眸,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

萧晏之打开一看,竟是那只羊脂玉镯!

林静瑶不以为意:“绾绾怎么送镯子?王爷又不戴这个……”

云绾抬眸看向萧晏之。

只有他们知道,这是萧家世代相传,只赠正妻的信物。

当年她撒娇讨要,他一时心软给了她。如今,她原物奉还。

“皇叔,” 她轻声道,“祝您与静瑶姐姐百年好合。”

看着她这幅平静的模样,萧晏之心头猛地一刺,正欲开口,忽听一声惊呼。

抬头望去,宴厅中央的琉璃宫灯竟摇摇欲坠,而下方站着的……

正是云绾!

“绾绾小心!”

萧晏之瞳孔骤缩,在琉璃灯坠落的瞬间飞身扑来,将云绾牢牢护在怀中。

沉重的灯架砸在他肩头,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碎瓷飞溅,满堂宾客惊叫着四散逃开。

“王爷!” 林静瑶提着裙摆奔来,声音发颤,“您伤得如何?快传太医!”

萧晏之低头看着怀中颤抖的云绾,强忍疼痛道:“无碍,皮外伤。”

“这怎么行!” 林静瑶急得眼圈发红,“伤口若感染了可如何是好?必须立即诊治!”

萧晏之无奈,只得吩咐:“备轿,去太医院。”

转头又对林静瑶道:“你带绾绾回府,她受不得惊。”

林静瑶脸色一僵:“王爷,她都把您害成这样了...”

“听话。” 萧晏之眉头紧蹙,“她终究是本王养大的。”

林静瑶咬牙应下,拽着云绾上了马车。




行至半途,林静瑶突然叫停马车。

“我忽然想起还有要事。” 她冷冷看向云绾,“你自己走回去吧。”

车夫犹豫:“林小姐,这深更半夜……”

“怎么?” 林静瑶厉声打断,“连未来王妃的话都不听了?”

云绾默默下车,单薄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她在寒风中走了整整两个时辰,绣鞋早已湿透,裙摆沾满泥泞。

好不容易望见王府大门,却见府内火光冲天!

还未回过神,几名侍卫已冲过来擒住她:“云小姐,您纵火行凶,林小姐重伤昏迷!王爷命我等押您去太医院!”

太医院内,萧晏之肩上缠着白布,面色阴沉似水。

见云绾被押来,他猛地拍案而起:“云绾!你竟敢放火伤人!”

“不是我……” 云绾刚开口就被打断。

“还敢狡辩!” 萧晏之怒喝,“难道静瑶会自己烧自己不成?”

正说着,太医急匆匆从内室奔出:“王爷,林小姐伤势太重,需让他人为其割皮续肤!她昏迷前说……说您太过纵容云小姐,这次定要她亲自偿还……”

殿内顿时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明白……这是要取云绾的皮!

萧晏之身子猛地一僵,目光落在云绾身上,指尖微微发颤。

他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

“王爷,” 太医催促道,“林小姐疼得晕过去了,再耽搁恐怕……”

萧晏之闭了闭眼,声音嘶哑:“云绾,本王从小教你,做错事就要受罚。”

云绾心头剧震,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她动了动唇,却发现早已无泪可流。

在清心庵那三年,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

她就这样被带进内室,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帘帐刚落下,“昏迷” 的林静瑶立刻坐起身,哪有半点重伤的模样。

她姣好的面容带着盈盈笑意:“记住,不许用麻沸散,我要她清醒着受这剜皮之痛!”

太医们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

云绾被按在榻上,冰冷的刀刃贴上肌肤的刹那,她浑身一颤,却死死咬住唇不发一声。

她抬眸,恍惚间仿佛又看见那年上元节,萧晏之背着她走过长街,说要护她一世周全。

“真是怪物,” 林静瑶冷笑着看她被一片片剜去皮肉,“这样都不叫唤。”

鲜血浸透了床榻,云绾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只听到林静瑶阴冷的声音:“等会儿把这身烂皮喂狗。”

再次醒来时,云绾躺在太医院偏殿的床榻上。手臂缠着厚厚的纱布,稍一动弹就疼得冷汗涔涔。

“听说王爷明日就要大婚了……”

“小姐真可怜,被割了皮也不见王爷来看一眼……”

云绾望着房梁,默默数着日子。

马厩里那匹老马,再过三日就能买下了。

云绾被接出医馆那日,萧晏之亲自驾着马车来接她和林静瑶。

“绾绾,” 林静瑶亲热地挽着她的手臂,声音温柔似水,“明日就是我与王爷的大婚之日了。虽说你纵火一事着实任性,但姐姐也不与你计较了,过往种种,就此揭过可好?”

云绾垂眸不语,眼神空洞得如同死水。

萧晏之眉头紧蹙,声音里带着不悦:“与你说话,没听见么?”

云绾依旧沉默,仿佛已经耗尽了所有回应的力气。

马车内气氛凝滞得令人窒息。

马车刚到摄政王府,就有下人匆匆来报:“王爷,大婚礼服出了差错……”

萧晏之皱了皱眉,看向云绾和林静瑶:“你们先去寝殿歇息。”

林静瑶笑盈盈地拉着云绾进了客房。

房门一关,林静瑶立刻变了脸色:“云绾,明日就是大婚了,你还不走?”

云绾轻声道:“我会走。”

“哈!” 林静瑶冷笑,“你要走早走了!赖到现在,不就是还痴心妄想王爷会喜欢你吗?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她突然拍手,房门洞开,涌入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

林静瑶猛地撕开自己的衣襟,散乱青丝,哭喊着冲出门去:“王爷!救命啊!”

恰在此时,萧晏之处理完事务回来,见状立刻冲进房中。

“王爷!” 林静瑶扑进他怀中,梨花带雨,“云绾她、她找人来辱我!她要毁了我啊!”




萧晏之难以置信地看向云绾,眼中怒火滔天:“云绾!你简直无可救药!”

云绾张了张嘴,却被他厉声打断。

“既然你这般喜欢这等龌龊事,那就在此好好享受一夜!”

说完,他抱起林静瑶转身便走。

云绾瞳孔骤缩,浑身血液仿佛凝固。清心庵那些可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黑暗的柴房、冰冷的刑具、那些僧人狰狞的面孔。

“皇叔!救救我!” 她扑过去抓住萧晏之的衣角,却被他狠狠甩开。

她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额头撞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绾绾知错了!求皇叔不要丢下我!我不能与这些人独处,我会疯的!会死的!”

鲜血混着泪水染红了地板。

萧晏之脚步微顿,却终究没有回头。

林静瑶依偎在他怀中,轻声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萧晏之冷笑:“她自己找来的人,能出什么事?”

走出几步,他侧耳倾听,房中竟再无动静,这才放心离去。

可他不知道,云绾不再呼喊,是因为那些乞丐已经扑了上来。

在清心庵的三年,她早已学会……无论遭受何等凌辱,都不能出声,否则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折磨。

那些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撕扯着她的衣衫。云绾如同破败的玩偶,被他们肆意践踏。

她的手指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发白,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萧晏之那句话在她脑海中回荡:“她自己找来的人,能出什么事?”

心脏仿佛被利刃刺穿,痛得无法呼吸。

这一夜,云绾被凌辱了整整一夜。

鲜血染红了床榻,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房梁,任由那些肮脏的男人在她身上肆虐。

翌日清晨,那群乞丐终于餍足离去。

云绾蜷缩在地上,浑身是伤,如同一具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艰难地爬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门。

黎明时分,那群人终于离去。

云绾踉跄着爬起来,浑身是血地走出殿门。

刚一出去,四周就传来一阵惊呼。

“天啊!云小姐这是怎么了……”

“为何连……肠子……都……都出来了……”

四周人的惊叫传入耳中,云绾却浑然不觉,只是麻木地向前走着。

今日原是她与马贩约定取马的日子。

只差一步……明明只差一步……

她就能离开了。

她明明这么想要活着,哪怕在清心庵的那些年,她也从未放弃过希望。

可如今,她的身体和灵魂都被彻底摧毁了。

她身子颤抖,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走不了了,再也走不了了。

她最爱的萧晏之,亲手将她推入地狱,一次,又一次。

突然,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云小姐,王爷命您立即去前厅观礼。”

云绾枯槁的唇边扯出一丝苦笑,轻声呢喃:“好,我这就去……让皇叔……亲眼看看绾绾。”

她缓缓转身,朝着摘星楼,一步一步地走去。

萧晏之勒住缰绳,心头突然没来由地一颤。

今日是他迎娶林静瑶的大喜之日,可这满目红绸却让他想起那年上元节,云绾提着莲花灯,笑着说要做他的新娘。

“王爷?” 喜娘轻声催促,“该请新娘子下轿了。”

他勉强压下心头不安,伸手去掀轿帘。

就在此时……

“砰!”

一声闷响从身后传来,惊得骏马嘶鸣。

萧晏之猛地回头,只见一道身影从高处坠落,重重砸在迎亲队伍前的青石板上。

他颤抖着低头,对上了云绾那张熟悉的脸。

遍体赤裸,满脸是血,

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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