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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微尘里三千界小说谢薇陆遇蛰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遇蛰第一次被谢薇骂。愤怒,惊诧,无措,更多的还是委屈。一时间让他全然呆住,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幼安小狗一样在谢薇身上蹭了蹭,通情达理地说:“哎,我没事,可能是陆律手滑了吧,我看他也不是有意的。薇薇,你可别跟他生气。”“他怎么不是有意的,我都看见了!”谢薇坚信眼见为实,“再说了,以前白雪妍也经常这样暗算我,他跟白雪妍混久了,大约也学会了一些手段。幼安,是你太单纯了。”说到最后,她大概是想起了往事,神色有些黯然。周幼安最看不得她这样,急忙嬉皮笑脸:“好好好,我知道了,那你去师太那里帮我拿点红花油吧,一会儿肿起来就不好走路了。”“嗯。”谢薇心急火燎,匆匆离去。而直到此时,陆遇蛰才意识到,他被周幼安算计了。“你——”他恶狠狠地看着...

主角:谢薇陆遇蛰   更新:2025-04-22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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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薇陆遇蛰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微尘里三千界小说谢薇陆遇蛰》,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遇蛰第一次被谢薇骂。愤怒,惊诧,无措,更多的还是委屈。一时间让他全然呆住,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幼安小狗一样在谢薇身上蹭了蹭,通情达理地说:“哎,我没事,可能是陆律手滑了吧,我看他也不是有意的。薇薇,你可别跟他生气。”“他怎么不是有意的,我都看见了!”谢薇坚信眼见为实,“再说了,以前白雪妍也经常这样暗算我,他跟白雪妍混久了,大约也学会了一些手段。幼安,是你太单纯了。”说到最后,她大概是想起了往事,神色有些黯然。周幼安最看不得她这样,急忙嬉皮笑脸:“好好好,我知道了,那你去师太那里帮我拿点红花油吧,一会儿肿起来就不好走路了。”“嗯。”谢薇心急火燎,匆匆离去。而直到此时,陆遇蛰才意识到,他被周幼安算计了。“你——”他恶狠狠地看着...

《一微尘里三千界小说谢薇陆遇蛰》精彩片段




陆遇蛰第一次被谢薇骂。

愤怒,惊诧,无措,更多的还是委屈。

一时间让他全然呆住,说不出话。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幼安小狗一样在谢薇身上蹭了蹭,通情达理地说:

“哎,我没事,可能是陆律手滑了吧,我看他也不是有意的。薇薇,你可别跟他生气。”

“他怎么不是有意的,我都看见了!”谢薇坚信眼见为实,“再说了,以前白雪妍也经常这样暗算我,他跟白雪妍混久了,大约也学会了一些手段。幼安,是你太单纯了。”

说到最后,她大概是想起了往事,神色有些黯然。

周幼安最看不得她这样,急忙嬉皮笑脸:“好好好,我知道了,那你去师太那里帮我拿点红花油吧,一会儿肿起来就不好走路了。”

“嗯。”谢薇心急火燎,匆匆离去。

而直到此时,陆遇蛰才意识到,他被周幼安算计了。

“你——”他恶狠狠地看着周幼安,“我方才还没有碰到你的衣角,你分明是在陷害我,博取薇薇的同情!”

“啊,被看出来了。”周幼安收起了面对谢薇时的嬉皮笑脸,慢条斯理地拍拍高级西装上的灰尘,顺手拉出一把椅子坐下,微微笑着看向陆遇蛰,嘴巴就像淬了毒一样尖酸刻薄,“我还以为,陆律你是先天眼盲,后天心瞎,所以之前才看不出来,你那个心肝白月光陷害薇薇呢。”

陆遇蛰到了嘴边的骂语,顿时尽数吞下。

他想起那柄断了的螺钿琵琶,想起谢薇血肉模糊的手腕。

愧疚和悲伤,潮水一样,瞬间将他淹没。

可周幼安却还在往他心上插刀子:

“怎么,当初你不是也让薇薇有苦难言吗?不是轻描淡写地贬低她的尊严和人格吗?不是夺走她的梦想、演出,她的一切吗?现在,我只是小小地捉弄一下你,你就受不了了?陆律熟读法典,当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薇薇现在不过是犯了跟你一样的错误,天道轮回罢了。”

陆遇蛰握紧了拳头。

他想反驳周幼安,用他雄辩的口才,滔滔不绝的气势。

可他仿佛初次踏足法庭的新手,出了一脑门子汗,就这么在对方律师的铁证前败下阵来。

“红花油来了!”轻盈的脚步声突然响起,谢薇捧着药瓶跑了回来,径直走到周幼安面前,催促他脱掉鞋袜,挽起裤腿。

“我自己来就行。”周幼安笑道。

谢薇头都不抬,还有点愠怒:“快点!不要跟我废话!你给我涂手腕时,我可没跟你磨磨唧唧的。”

“好吧好吧。”周幼安做无奈投降状,乖乖照谢薇说的做。

可他的目光,却一点也不乖巧,而是越过谢薇蹲在他身前的脊背,挑衅地落在陆遇蛰身上。

陆遇蛰察觉到了,但他已经无暇顾及。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自从见了谢薇,就只顾着拼命解释、求和、诉说思念。

甚至,都没问候一句她的身体如何,手腕的伤还痛不痛。

看着小心翼翼给周幼安揉搓脚腕的谢薇,他自悔自愧,呆滞一会儿,终究黯然离去。

心情低落地回家,却见灯火璀璨、宾客满堂。

衣香鬓影中,白雪妍一身旗袍,头发高高挽起,沿着楼梯拾级而下,缓缓走到他面前。

“阿蛰,”她声音柔媚,“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特意邀请了朋友们,来给你一个surprise的烛光宴会,怎么样,你高不高兴?”




陆遇蛰怔住。

谢薇突然站起来,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陆遇蛰下意识微微侧身,谢薇已经趁机将他撞开,跌跌撞撞地下了楼。

“阿蛰!”白雪妍惊呼一声,急忙拽过他的手腕,只见深深的两枚牙印,已然见血。

“谢薇这个属狗的!”她怒吼,“还不赶紧去抓......”

“不,让她去找吧。”陆遇蛰突然开口打断了她,语气里带着惘然,“雪妍,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白雪妍握紧拳头,半晌,垂下眼眸,委屈落泪:

“阿蛰,你真的这么想吗?她丢的不过是一条狗,可我呢?我被她踩在脚底的,是尊严啊!”

陆遇蛰却没再继续听她讲话,而是疲惫地叹口气,朝保镖们摆手:

“去帮她找狗吧,找到了有奖金。”

总归还是人多力量大。

当天深夜,谢薇终于找到了辛巴。

正如她之前所担心的,辛巴被关在门外后不久,就被社区工作人员抓走,送进了流浪狗收容所。

被她接回家时,它开心地伸着舌头,摇着尾巴,像个春游回来的小孩,除了身上多了一枚吸饱血的蜱虫,并无任何异样。

谢薇急忙将虫子拔下来,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

算算日子,再有十天,就是肾移植手术的日期了。

她沉默着,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寸步不离地守着辛巴,生怕白雪妍再对它不利。

陆遇蛰见状,还打趣谢薇:

“雪妍说得对,你就是小题大做,现在放心了吧?”

直到一周后,辛巴依然能跑能跳,但牙龈和耳朵都开始发白。

第二天,它已经开始高烧,绝食。

谢薇惊慌失措,急忙带狗去到医院。

宠物医生面色凝重:

“是巴贝斯焦虫病,贫血严重,脾脏、肝脏都损伤严重,只能尽力救治看看。”

谢薇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瞬间,还未痊愈的手都在颤抖:“怎么会!辛巴一直都按时驱虫啊!”

“这种寄生虫是通过蜱虫传播的,尤其是流浪狗身上的蜱虫,非常危险。”医生同情地看着谢薇,“最近你有没有带它去流浪狗聚集地?”

流浪狗......蜱虫......

谢薇身上的气力一瞬间抽空,腿一软,几乎跌倒在地:“他前几天,被送进了流浪狗收容所......”

医生“啊”了一声,随即叹气,“那就怪不得了。你做好心理准备吧,这种寄生虫致死性特别高。费用也......”

“治,倾家荡产我也要治!”谢薇哽咽落泪。

辛巴这时候还能站起来,看到她伤心,天真地舔了舔她下巴上挂着的泪珠,朝她哼唧了两声。

湿软滚烫的舌头拂过皮肤,谢薇含泪抱住他,让他别怕。

她取出了自己存折中所有的存款,尽数充进了医疗卡中。

可辛巴的情况还在一天一天恶化。

起初,他还能站立,但很快,他的红细胞积压越来越低,血液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流失着,四条腿再也支撑不起身体,只能侧躺着,虚弱地用鼻子蹭谢薇的手。

又过了一天,他只剩粗重的呼吸,只有一闪一闪的输液泵,还昭示着他体内仍存在血液循环。

谢薇坐在诊疗台旁边,将脑袋埋进他胸前的金色的长毛里。

辛巴用尽最后的力气,努力睁开眼睛,又看了她一眼。

爪子动了动,似乎是想像以往一样,搭在她身上,安慰她。

可这次,他失败了。

耳畔的心跳彻底停摆,辛巴闭上了眼睛。

暖烘烘的小狗味儿,跟他活着时一模一样。

谢薇再也忍不住,抱着它,失声痛哭。




陆妈妈来的很快。

看着床上了无生机的谢薇,她心疼地掉了眼泪,一边咒骂陆遇蛰,一边立刻联系了相熟的医生,上门检查。

幸运的是,谢薇只是急火攻心,宫内淤血松动流出,问题并不大,吃点药很快就稳定了。

陆妈妈这怒骂:“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来挑衅我陆家的少奶奶!薇薇,你放心,阿蛰这王八蛋就是昏了头,等做完手术,我们把真相告诉他,他可有的悔的!”

谢薇低下头,没说话。

悔?价值几何?她不稀罕。

她只想快快熬满一个月,用自己健康的肾脏,还了陆遇蛰的救命之恩。

从此,两不相欠。

她现在,只在乎一件事。

“他们砸了我的琵琶。”她一字一句,饱含恨意,“他们砸了我的琵琶。”

“好,你等着,阿姨给你出气。”

陆妈妈风风火火地下了楼,不一会儿,就听见她大声招呼工人们,“这些小提琴,钢琴,全都给我砸了,砸得越碎越好!”

听着楼下乒乒乓乓的声音,谢薇终于觉得心中没那么堵了,她摸着辛巴的头,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似乎也没睡太久,就被白雪妍的哭声和陆遇蛰的喊叫声吵醒了。

“妈,你这是做什么?你知道雪妍的小提琴都值多少钱吗?这都是名家手作啊!”

“呵,那些名家不都活着吗?活着的名家能值多少钱?”陆妈妈声音平静,有理有据,一下子让陆遇蛰卡了壳。

“那也总比,总比薇薇的琵琶值钱多了......我还想着,趁雪妍这两年在国内,让她好好教教薇薇小提琴和钢琴,或者竖琴也好。薇薇一个小姑娘家,咿咿呀呀地唱评弹,弹老土的琵琶,算什么事?观众全都是些阶级不高的老人家,太不雅观了。”

“琵琶不雅观?阿蛰,那是华夏的传统文化,贵比千金,你说不雅观!我看你是被姓白的洗了脑了!你觉得那把琵琶便宜是吗?我告诉你,那把琵琶是明代传下来的,全国只有两把相似的,一把在薇薇手里,一把刚刚拍卖!你知道拍卖的价格是多少吗?”

陆妈妈已经气得七窍生烟,飞快地从手机上找到拍卖官方信息,差一点就怼到陆遇蛰鼻子里:“一亿三千万!”

“姓白的那把小提琴能卖到这个数?把她和她那些破琴打包往外卖,也卖不出一个零头!”

陆遇蛰震惊地看着手机,再看看目瞪口呆的白雪妍。

生平第一次,他突然觉得,他好像,从来没了解过谢薇。

更遑论,她所热爱的事业。

更准确地说,他痛恨谢薇所热爱的一切,那些咿咿呀呀的唱词,叮叮咚咚的琵琶,剪裁合体的旗袍,乌黑柔顺的长发。

因为,这些不像白雪妍。

夜幕降临,陆妈妈赶走了白雪妍,又上楼安慰了谢薇几句,暂时离去。

陆遇蛰独自一人站在谢薇的卧室门前,听到里面传来了婉转的琵琶声。

以前,他不喜这声音,总说谢薇闹得他头疼。

谢薇总是吐吐舌头,俏皮的笑笑,收起琵琶,跑来环着他的脖子撒娇。

可今天......

琵琶声如哀伤的清溪缓缓流动。

他闭上眼,脑海中慢慢勾勒出谢薇轻盈的腰身,和修长的手指。

还有她弹奏时,微微侧过一点的脸。

素白如陶瓷。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和心痛油然而生,陆遇蛰情不自禁地抬手,想要扣响房门。

下一秒,电话响起,是白雪妍。

他猛然惊醒,一时竟有些没来由的心慌,步履匆忙地回到书房,才按下了接听键。




屋内一片狼藉。

她珍爱的几把琵琶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古筝翻倒,琴谱、琵琶谱一页页散开,浸润琴弦的清油也撒了满地。

白雪妍手里正拿着一把琵琶,一不小心,头发就缠在了琵琶弦上。

“哎呀!”她被扯痛了,尖叫一声,就让人去拿剪刀,但不是剪断那几根头发,而是要剪断琵琶弦!

谢薇顿时怒火中烧,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大吼道:“住手!”

辛巴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冲着屋内汪汪叫起来。

白雪妍一回头,这才看见了她:“薇薇,你上午不是答应,要把练功房让给我吗?”

谢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说了,明天我会让我的同事们来帮我搬。你也是乐手,难道不知道,这些乐器多么珍贵吗?”

白雪妍就娇笑起来:“哎呀,我这不是急用吗,跟阿蛰一说,他就主动找了工人来搬。他说了,这些没格调的破烂,能值几个钱,先放地下室,明天他叫辆货车来替你拉走就是了。”

谢薇深吸一口气:“那你放下你手里的琵琶,那是我家传超过三百年的螺钿琵琶,很珍贵。”

“珍贵?”白雪妍嗤笑一声,“土埋半截的东西,怎么比得上我的头发珍贵?”

说着,她手一动,剪刀触碰到琵琶弦。

“咯当”一声,弦应声而断。

“你——”

谢薇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怒火,冲上去,狠狠一耳光打在白雪妍脸上,又一把薅下她一缕头发:“你凭什么贬低民乐!”

白雪妍抬手就想反击,辛巴却已经跟着主人过来,呜呜地朝她低吼,吓得她尖叫起来。

这时,被白雪妍打发出门买姨妈巾的陆遇蛰也回来了。

“阿蛰,救我,薇薇要让她的狗咬死我——”白雪妍顿时啜泣着求救。

陆遇蛰见状,额头上青筋暴起,不顾自己身体虚弱,大踏步走过来,一脚踢飞了辛巴,然后抓起谢薇的衣领,用力将她摔出去。

“谢薇,怪不得你当时答应得那么轻松,原来是想趁我不在欺负雪妍!”

谢薇的肚子撞到了桌角,剧烈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只觉得身下有什么汩汩流出。

辛巴哀嚎着往她身边蹭。

“她毁我的琵琶。”谢薇咬紧牙关,不让痛呼出声,倔强地看着陆遇蛰。

陆遇蛰这才看到,白雪妍身边,躺着一柄精美的螺钿琵琶。

弦已经断了,在空气中,蜷缩颤动,好似一颗心。

谁的心?

陆遇蛰没来由一阵后悔,他居然对谢薇动了手!

就在这时,白雪妍的啜泣声打断了他:“琵琶弦缠住了我的头发,我也没有办法,阿蛰,这个发色是我回国那天,你亲自帮我染的啊,我怎么舍得剪断呢!”

陆遇蛰仿佛如梦初醒,转头斥责谢薇:“不过是一把琵琶,不值什么钱。薇薇,你得学着大度些,雪妍教我拉小提琴,我笨手笨脚弄坏了好几把,都是国际大师的限量版,她也没有说什么。”

谢薇几乎冷笑。

国际限量版的奢侈品,在华夏奢侈品面前,又算得上什么?

她一柄螺钿琵琶,能买下白雪妍整个乐团的小提琴。

可她知道,陆遇蛰不会相信的。

他和白雪妍一样,从来都看不起民乐。

“薇薇,给雪妍道歉。”陆遇蛰叹口气,又轻声道,“你还小,她不会给你计较的。”

谢薇不理他,只是忍着腹痛在地上摸索,想要将那柄饱受折磨的琵琶捡起来。

“薇薇,给雪妍道歉!”陆遇蛰见她不为所动,声音陡然强硬起来。

谢薇的手触碰到了螺钿琵琶的细颈,颤抖着,轻轻拂过断弦。

“谢薇!”

陆遇蛰连名带姓的叫她,一向是一种警告。

谢薇握住了琵琶颈。

下一秒,陆遇蛰突然俯身抢过琵琶,高高举起。

在谢薇的惊呼声中,琵琶被狠狠砸向大理石桌面。

霎时间,断为两截。

“不要——”

谢薇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心脏也随着琵琶断成两截。

她痛苦地捂住小腹,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鲜血浸透了她的冬衣,在干净的地板上开出红花。

陆遇蛰脸色大变。




替身......

这两个字一出,陆遇蛰就像吞了麻核。

总有千言万语,此刻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薇薇,”他艰难地开口,“对不起......当初白雪妍为了去国外进修,离开我,我太伤心了,看到你跟她容貌相似,所以才......”

“我也承认,有一段时间,我会把你跟她混淆,可渐渐地,你已经完全取代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这次她回国,我是有点意乱情迷,可后来我我发现,我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你......”

“某种程度上而言,她是你的替身。”

“佛寺之中,我无一字虚言,要是你不信,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领证结婚!”

说着,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他真的拽起谢薇的手腕,就往外拉。

“放手!”谢薇毫不犹豫地用琵琶打他的胳膊,“我说了,我有男朋友了!”

“别说这些托词了,薇薇。”陆遇蛰还是不信,说话间已经将谢薇拉出了禅房。

“我手上的伤才好,陆遇蛰,好痛!”

他一定是使了所有气力,谢薇觉得手腕生疼,几乎要脱臼。

再也弹不了琵琶的痛苦和恐惧喷涌而出,她忍不住吼出了声。

下一秒,门前闪过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只一拳,就将陆遇蛰打倒在地。

然后,她眼前一花,已经被这人护在了怀中。

“薇薇,你没事吧,手怎么样,疼不疼?”周幼安一手提着个丝绸袋子,另一手牢牢地揽住她,一连声地问。

“幼安!”谢薇委屈地眼眶都红了,“刚刚我好怕!”

“没事了没事了。”见她这么委屈,周幼安心疼得手忙脚乱,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举起了手中的丝袋,“看看我给你准备立刻什么礼物?我敢保证你一定喜欢,不喜欢的话,你怎么罚我都可以!”

“那你可别吹大气,让我验验货再说。”谢薇终于破涕为笑,顺手接过丝袋,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本失传已久的琵琶谱!

“嘶......”看着那破败而古朴的封皮,谢薇知道,这是真正的古董,一时间,都不敢触碰,生怕碰掉了一点纸屑。

可她忘了,旁边还有个陆遇蛰。

他在地上挣扎良久,终于咳嗽着起身,手脚虚软地拉扯周幼安,眼神愤怒而警惕:

“你是谁?凭什么送她礼物?”

“哦?”周幼安闲闲转头,一抬手, 又将陆遇蛰推出两米远,“我是薇薇的男朋友兼未婚夫,凭什么不能送她礼物?”

然后,他余光扫到了一旁瑟瑟发抖的小狗,笑了。

“我可是听说,陆律师的家族坐拥陆氏集团,自己也事业有成,不像缺钱的样子啊,怎么,来看望我未婚妻一回,都没点贵重的礼物,只带一条稀松平常的狗吗?”

“你——”

陆遇蛰听到“男朋友未婚夫”等字眼时,已然满腔怒火,又被他嘲讽,更是气得几乎失去理智。

可看看自己带来的狗,再看看谢薇手中明显珍贵几万倍的琵琶谱。

他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盛怒之下,他甚至忘了自己和周幼安的身体差距,大踏步上前,就想将周幼安从谢薇身边拉开。

可他没想到,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周幼安,对方就“哎呦”一声,跌倒在地。

不仅跌倒,还捂着脚踝,惨叫起来:“我的脚,我的脚好像受伤了!”

陆遇蛰看着自己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惊诧地看着地上哀嚎的戏精。

谢薇却一下子急了,扔下视若珍宝的琵琶,直接扑上去,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来,嘴里还不断说着安慰的话。

“薇薇,这个男人他......”

陆遇蛰想说,周幼安是装的。

可他才开了个头,谢薇就愤怒地狠狠退了他一把,怒道:

“陆遇蛰,我欠你的早还清了,现在对你一忍再忍是我的修养,你别得寸进尺,还想伤害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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