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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宋朝阳韩焱全局

鱼儿太闲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朝阳躲在假山后,见韩焱送秦清出府,粉润的唇角勾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红鸢气哼哼扒着地上的草:“世子爷都送秦姑娘出府了,主子还能笑的出来。”宋朝阳漫不经心地撇了她一眼。“为什么不笑呢,过不了多久,咱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红鸢小声嘟囔。“怕是要不了多久,主子就要被鸠占鹊巢了。”宋朝阳没再多言,回身走了。晨起,飘雪终于停了,宋朝阳一夜好眠,神清气爽。昨晚她花些功夫,将菜品都订了价,又制定了营销的方案。吃过早点,她就带着红鸢出了宁芳阁。王爷寿辰将近,她出去采买,亦是顺理成章。来到街上,就听有人议论。“你们听说了吗?西街开了家酒楼,光巧匠就请了二十几个!”“可不嘛,我过去看过一眼,那里边雕梁画栋,就连桌子都是会转的!”“嘿,稀奇的很!”听着他...

主角:宋朝阳韩焱   更新:2025-04-22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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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朝阳韩焱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宋朝阳韩焱全局》,由网络作家“鱼儿太闲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朝阳躲在假山后,见韩焱送秦清出府,粉润的唇角勾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红鸢气哼哼扒着地上的草:“世子爷都送秦姑娘出府了,主子还能笑的出来。”宋朝阳漫不经心地撇了她一眼。“为什么不笑呢,过不了多久,咱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红鸢小声嘟囔。“怕是要不了多久,主子就要被鸠占鹊巢了。”宋朝阳没再多言,回身走了。晨起,飘雪终于停了,宋朝阳一夜好眠,神清气爽。昨晚她花些功夫,将菜品都订了价,又制定了营销的方案。吃过早点,她就带着红鸢出了宁芳阁。王爷寿辰将近,她出去采买,亦是顺理成章。来到街上,就听有人议论。“你们听说了吗?西街开了家酒楼,光巧匠就请了二十几个!”“可不嘛,我过去看过一眼,那里边雕梁画栋,就连桌子都是会转的!”“嘿,稀奇的很!”听着他...

《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宋朝阳韩焱全局》精彩片段

宋朝阳躲在假山后,见韩焱送秦清出府,粉润的唇角勾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
红鸢气哼哼扒着地上的草:“世子爷都送秦姑娘出府了,主子还能笑的出来。”
宋朝阳漫不经心地撇了她一眼。
“为什么不笑呢,过不了多久,咱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红鸢小声嘟囔。
“怕是要不了多久,主子就要被鸠占鹊巢了。”
宋朝阳没再多言,回身走了。
晨起,飘雪终于停了,宋朝阳一夜好眠,神清气爽。
昨晚她花些功夫,将菜品都订了价,又制定了营销的方案。
吃过早点,她就带着红鸢出了宁芳阁。
王爷寿辰将近,她出去采买,亦是顺理成章。
来到街上,就听有人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西街开了家酒楼,光巧匠就请了二十几个!”
“可不嘛,我过去看过一眼,那里边雕梁画栋,就连桌子都是会转的!”
“嘿,稀奇的很!”
听着他们说得兴高采烈,宋朝阳眼角的笑纹又深了几分。
之所以叫这么多巧匠,一是赶时间,二便是造势,但凡反常的东西,都会引起百姓的好奇。
想到徐少陵还穿着单薄的衣衫,她心有不忍,在成衣铺前叫停了马车。
眼见她走到男装,红鸢心里不禁有些纳闷。
“主子,这件颜色是不是素了些,咱们爷......也没有这么高吧?”
宋朝阳却觉得不错。
藏青的颜色,看起来颇为沉稳,徐少陵身形修长,应该合适。
“就这件了,麻烦给我包好。”
出了门,红鸢又小声嘟囔:“这么普通的衣服,世子爷会喜欢吗?”
宋朝阳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
“我的人生里,难道就只有世子爷一个男人吗?”
红鸢眼睛亮了亮。
“原来是给老爷,那就更长了。”
宋朝阳噗嗤一笑,饶是红鸢从小就服侍她,仍然看到了眼。
“主子......”
宋朝阳已来到了车前,本想直接去酒楼,突然想到清月喜欢吃糖,便将衣服放下,带着红鸢前往了徐记,刚到近前,就见秦清和韩焱从铺子中走出。
秦清的手上攥着两个憨态可掬的糖人,一双眼眸弯成了月牙。
宋朝阳与他们走了个对头,六目相对,对面的男女的笑容瞬间僵住。
秦清慌乱的将手中的糖人背到身后,躬身行礼:“草民见过世......世子妃。”
韩焱的眼中也同样闪出一丝不自然。
“你怎么出来了?”
宋朝阳顿了一下。
现在的秦清根本没有拿捏王妃的本事,如果她大哭大闹,说不定他们这段感情还没冒出萌芽,就被王妃给捏死了。
想到此处,她板起面孔,开始了韩焱最讨厌的说教。
“世子爷不去读书,却带着秦姑娘跑到外面买糖人,此事传回府中,世子该如何向王妃交代?”
韩焱果然恼了,他冷凝着黑沉沉的眼眸,沉声告诫。
“你若敢在我娘面前乱嚼舌根,同样别想好!”
宋朝阳讥讽地看着他:“难道我现在过得还好?”
说完,她又转向了秦清。
“秦姑娘,我好心好意让你入府,你却如此作风,良心莫不是被狗吃了!”
韩焱目光如冰,冷叱道:“住口,不许你这么说她!”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宋朝阳的目光扫过秦清攥在身后的糖人,又落回韩焱身上。
“世子身为王府继承人,不思进取,”
“还和秦姑娘拉拉扯扯的,若让外人瞧见,王府的颜面何存?”
“世子又该如何向父王交代?”
她字字清晰,句句都踩在韩焱最厌恶的点上。
他最烦她这副说教的嘴脸,正要发作,却被秦清适时地拉了拉衣袖。
“世子妃误会了,世子爷只是......”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宋朝阳打断。
“误会?我亲眼所见,还有何误会?”
“秦姑娘,我好心请你入府展示茶艺,你倒好,转头就勾搭上了世子爷。”
“昨日才在王府得了脸,今日便堂而皇之地与世子出双入对,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莫不是真以为攀上了高枝,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秦清的脸瞬间白了几分,眼眶微微泛红,泫然欲泣。
“我没有......”
看到心爱的女人受委屈。
韩焱再也不想忍了。
他甩开秦清的手,上前一步,指着宋朝阳鼻尖就骂。
“宋朝阳!你给我适可而止!”
“秦姑娘冰清玉洁,岂容你这般污蔑!”
“你自己心思龌龊,便以为人人都与你一样不堪!”
“整日无所事事,就知道搬弄是非,无理取闹,简直丢尽了王府的脸!”
说着说着,他只觉得胸口一股恶气翻涌。
宋朝阳竟敢当街指责他,还侮辱秦清,实在不可理喻。
他一把抓住秦清的手腕。
“我们走!不必理会这个疯妇!”
红鸢站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被如此羞辱,气得浑身发抖。
宋朝阳看着两人迅速走远的背影,脸上的讥讽只增不减。
目的达到了。
韩焱越是维护秦清,对她的厌恶就越深,和离的日子便不远了。
只是,心口处还是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但很快便被她压了下去。
因为不值得。
韩焱拉着秦清快步拐过街角,才停下脚步。
秦清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他的神色,柔弱地笑笑。
“世子爷,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她轻轻挣开韩焱的手,理了理被他抓皱的衣袖。
“世子妃许是一时情急,并非有意顶撞世子爷的。”
“只是......世子妃她也确不该如此,夫妻之间,纵有不快,也当关起门来说。”
“怎能在人前落了世子爷的面子,女子,总该以夫为尊才是。”
这话听在韩焱耳中,无比熨帖,更觉得她善解人意。
韩焱冷哼一声,眼中的怒意稍减。
“她若有你一半的知书达理,本世子也不至于如此厌烦。”
宋朝阳永远都是那副自以为是、尖酸刻薄的模样。
秦清垂着眼帘,嘴角却几不可查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
只要柔顺乖巧,就能轻易拿捏住这位世子爷的心。
她声音放得更柔,拉过韩焱的衣袖轻轻晃晃。
“世子爷,您别生气了。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我今日正好晾了些新茶,清香扑鼻,最是能解烦忧。不如......您移步去我那小茶馆尝尝?”
“也好散散心。”

赶车的刘叔适时喊了一声。
“小姐,有间茶馆到了。”
“多谢小姐相送,秦清先告辞了。”
秦清紧攥着银子,十分努力的压着上扬的嘴角,下车的时候却被路边的雪块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看着她一副市井小民的样子,宋清月切了一声:“她的茶能好到哪去,姐姐竟花这么多银子请她,若是买糖吃,都能买上几百包了。”
宋朝阳宠溺的看着妹妹。
“钱是不少,但是值得,以后我们会有很多的钱,你想吃多少糖,姐姐就给你买多少。”
宋清月顿时高兴的抱住了姐姐。
“那我要吃徐记的糖人,还要周家的蜜糖,东街的蜜饯也甜的紧呢。”
宋朝阳一脸宠溺。
“好,都给你买。”
宋清月又问:“姐姐花了这么多银钱,会不会被王妃查问呀?”
瞧着妹妹如此懂事,宋朝阳心里一阵温暖。
“放心吧,都是我的奉银和从家里带出来的私房钱。”
宋清月立即翻出了自己的小荷包,从里边抠出了几角碎银,仰着小脸说道:“我这里也有些,姐姐若是需要,都拿去。”
宋朝阳噗嗤一笑,这点银子够干什么的。
“不用了,这件事不必告知母亲。”
宋朝阳嘱咐几句,就把妹妹送回了家。
回到王府,才惊觉天又快黑了。
以前在王府混日子,总觉得时间无比的漫长,如今有了自己想做的事,宋朝阳忽然发现整个人都充实了,就连气色都好了许多。
“主子,你回来了。”
红莺赶紧迎了上来,接下了宋朝阳的披风。
宋朝阳已换回了女装,接过了红莺递来的暖手炉。
“世子爷回了吗?”
“两个时辰前就回来了,哦对了,王妃刚才派人传话,让主子过去一趟。”
红莺有些担心。
“王妃该不会知道了什么,要为难主子吧?”
“只要我父亲和外公还在朝为官,她便不会为难我。”
这也是属于宋朝阳的底气。
她喝了一杯热茶,彻底暖和了,这才站起身。
“去瞧瞧吧。”
就算王妃不找她,她也会登门。
主仆俩来到了云昭阁,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右侧的韩焱。
他穿了一件绛色的长袍,一张脸阴沉如晦,神色冷沉。
宋朝阳的目光在他脸上一触及收,躬身福了福。
“朝阳见过母妃。”
“起来吧。”
王妃也有数日未见宋朝阳了,之前被她烦怕了,得知她跳了湖,也只是简单的询问了几句。
这个时节,冰雪都还没有化,府中的湖却被人生生凿出了一个大窟窿,宋朝阳又那么碰巧的掉了进去,除了作死,还能有什么原因。
今日一见,却大有不同。
宋朝阳似乎沉稳了不少,人也长了些许肉,给人一种珠圆玉润之感,莫名就顺眼了不少。
王妃收回了眼中的异色,慢悠悠的问道:“听说你这几日常出去喝茶,莫不是王府的茶都入不了你的眼?”
宋朝阳淡笑。
“珍馐美味和玉米饼子,各有滋味,民间的小食未必全然上不了台面,朝阳知道母妃爱好茶道,今日特意邀请茶师入府,还请母妃赏脸,品评一番。”
韩焱冷哼了一声。
“竟将民间的粗物与王府相比,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上不了台面。”
卢雪颜挨了一巴掌,至今还没找到发泄之处,立即见缝插针。
“正是如此,你身为世子妃,却整日混迹不入流的茶楼酒肆,至王府的颜面于何地,表哥这几日患病,你不闻不问,却跑到这里推崇民间的俗物,可有把表哥放在心上?”
宋朝阳淡然一瞥。
“我若嘘寒问暖,反到让人生厌,有卢小姐惦记着世子爷,便够了。”
王妃不由瞧向了宋朝阳。
她与卢雪颜整日吵闹,自己早就习惯了,但是今日,却有些反常。
言辞犀利,神情淡漠,莫非这是她的以退为进之法?
卢雪颜哼了一声。
“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表哥确实厌恶你,但却不是你漠视表哥的理由,你如此视相公于无物,已犯七出之罪。”
宋朝阳不疾不徐的反问:“我明知世子不喜,却要硬凑上去惹他生厌,万一让他气坏了身子,岂非更加罪孽深重?”
卢雪颜顿恼。
“宋朝阳,我今日便要撕了你这张利嘴。”
仗着姨母和表哥都在身边,今日额卢雪颜气焰高涨。
宋朝阳嗤笑了一声。
“卢小姐究竟是王府的表小姐,还是市井的疯婆子,到让我不敢认了。”
“够了,雪颜,还不退下!”
王妃低斥了一声,卢雪颜这才忿忿的站到一边。
宋朝阳再次躬身。
“圣上常言以仁心治国,居高位者,当有包容之心,天下万物皆有存在之理,并无高低之分,民间之茶虽不比王府的贵重,却也自有一番烟火的滋味,母妃喜爱茶道,各中感触,定比朝阳更深。”
韩焱不由看向了宋朝阳。
这样一个整日只会作天作地的女人,竟可说出这样一番话,却也只是片刻,眼中的惊讶,便化成了讥讽。
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不若看看,她到底在闹什么一蛾子。
“既然她已叫了人,母妃便品尝一下,也好让她知道金玉与石头的差别。”
王妃向来宠爱这个宝贝儿子,闻言点了点头。
“也好。”
继而又说道:“过几日就是王爷的五十寿辰,朝阳既已掌家,就由你全权操办,若有需要,可让雪颜帮忙。”
这一次,卢雪颜到是没有拒绝,躬身道:“雪颜遵命!”
宋朝阳忽然有种不妙之感。
梦里,王妃收回掌家之权,是在她自己的寿辰上,难道因为她推动了剧情,所有的事情都跟着提前了吗?
那她也必须得加快步伐了,说不定,是和离的好机会!
想到此处,宋朝阳欣然应道:“承蒙母妃信任,朝阳必将父王的寿辰办得风风光光。”
话音刚落,就见小厮来报。
“启禀王妃,有位姓秦的姑娘,在门口求见。”
宋朝阳瞧了一眼天色,想不到说几句话的功夫,酉时就到了。
“朝阳这就去接那位秦姑娘,还请母妃移驾正厅。”

卢雪颜被打懵了,怎么也想不到柔柔弱弱的宋朝阳敢对她动手......
余光一瞥,忽见一道颀长的人影从右侧的院子中走出,卢雪颜立即哭喊道:“表哥,救我,宋朝阳打我!”
韩焱脚步一顿,朝这边看来。
荧白的雪地之上,一身粉色风披的宋朝阳如梅花怒放,侧脸的弧度亦显冷冽逼人。
韩焱皱了皱眉,吵闹够了,已经开始上手打人了?
他快步走了过来,果然看到了卢雪颜脸上鲜红的巴掌印。
“表哥!”
卢雪颜趁机扑到他的怀中,哭着说道:“表哥一定要为我做主,王府已经容不下我了。”
“宋朝阳,你太放肆了!”
韩焱的目光卷着冰雪,比这初春的天气,还要冷上几分。
“难道她编排我就无错?”
宋朝阳缓缓转过脸,神色同样冷清。
四目相对,韩焱顿觉刺眼。
卢雪颜抽噎着喊道:“整个王府都知道她天天跑去有间茶楼,与那些粗俗的百姓混在一起,每日还要打扮的花枝招展,分明就是别有用心。”
韩焱眯了一下眼,目光在宋朝阳的身上扫了一圈,冷冷的吐出了三个字。
“不要脸!”
听到这三个字,宋朝阳居然没有像以前那么伤心,甚至还觉得可笑。
反问道:“难道世子爷就不去茶馆喝茶吗,为何我去就是不要脸,开茶馆的姑娘可以靠自己的双手自力更生,怎么茶客去了,反到见不得人!”
韩焱的眼中顿时窜出了两簇火,宋朝阳居然敢和他顶嘴,莫不是疯了。
“住口,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宋朝阳朝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
“圣上向来推崇与民同乐,亦常来民间品鉴美食,莫非他老人家在世子爷的眼中,还不如王府之人矜贵?”
“你......”
韩焱顿被噎住,宋朝阳不屑一笑,转身离开。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韩焱只觉心口堵闷,不由骂了一句疯子,卢雪颜立即蜜糖般的黏着他去了。
“表哥,我的脸好疼啊,你帮我揉揉。”
“来福,去叫郎中......”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宋朝阳也回到了宁芳阁。
甩了甩微疼的手,宋朝阳忽然发现人生能肆意而为,的确畅快。
以前的卢雪颜对她予取予求,讽刺向不会少,她为了巴结王府,恨不得连个管家都要讨好,如今总算吐了一口恶气,心里舒坦的很。
红莺已经傻住了,唯唯诺诺的主子竟然打了表小姐,而且还敢对柿子言语相讥,这还是她从小陪到大的主子了吗?
继而又担心的问:“主子,表小姐会不会找王妃告状?”
“那是必然的,只要你不透露我买酒楼的事,王妃便不会找我麻烦。”
车夫是尚书府的老人,宋朝阳信的过。
红莺立即鸡啄米般的点头。
“主子放心,奴婢绝对不敢乱说。”
宋朝阳抿嘴一笑。
“那你担心什么,回去给我找一些纸,酒楼能不能赚钱,就靠它了。”
红莺不解的瞪大了眼。
“纸管什么用啊?”
宋朝阳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都是秦清的手段,既然自己先她买下了酒楼,索性便试试这种宣传方式,有没有梦中那么神奇。
一连三日,宋朝阳都没有出门,韩焱也没再踏入宁芳阁,王妃也没来找她,日子难得平静。
宋朝阳窝在房中,专心的剪着纸,房中的柜子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片,经过她的一双巧手,画上了人物花鸟等图案,精致的画工配上鲜艳的色彩,顿时生出了一种高雅之感。
她让红莺在每一张纸片后都贴了一枚铜钱,一贯钱很快就用光了,眼瞅着一千枚铜币都被粘在纸上,红莺不禁觉得主子暴殄天物。
贴完最后一张,就听下人来报。
“世子妃,宋二小姐求见。”
宋朝阳心头一喜,定是徐少陵让她来找自己,想来酒楼已经休整的差不多了,忙将纸片揣了一半在怀中,剩下的放在箱子里锁好,便裹着披风出了门。
到了前院,就见小妹正与一人说话,定睛一看,竟是三皇子魏望舒,当真是天赐的机会!
立即快步上前,躬身一福。
“宋朝阳见过三殿下。”
韩望舒性情温和,并没有其他几个皇子高高在上的傲气。
笑着说道:“免礼了,韩焱这几日都没与本王出门狩猎,定是有了弟妹就忘了兄。”
宋朝阳目露诧异,韩焱居然也没出门,倒是新鲜。
“许是近日天冷,怕殿下受寒......”
刚说了一半,韩焱的脚步就从身后传来,宋朝阳心思一动,笑吟吟的说道:“京城中有家茶馆,茶点做得相当不错,三殿下可愿去品尝一番?”
韩望舒笑道:“能得世子妃如此推崇,必然是极好之处,不如过去坐坐?”
“不过是个普通的铺子,没什么好尝的,殿下若喜喝茶,王府自有上品。”
宋朝阳越是极力推崇,韩焱就越不想去,想到这几日他染了风寒,宋朝阳都未曾过问一句,心中更是愤恨。
韩望舒呵呵一笑。
“入府就免了,难得天放了晴,窝在府中未免虚度,还是狩猎去,今日本王定要拔个头筹。”
韩焱点了一下头,跃到了马上,一声鞭响,一众人已绝尘远去。
看着韩焱的背影,宋朝阳秀眉微皱,她这般算计,仍然无法改变梦境里的剧情,难道非要得到一个月后,他才会见秦清?
若真的控制不了韩焱,那就先让徐少陵亮出身份!
心里有了主意,宋朝阳神情舒缓。
“小妹,是徐公子让你来的吗?”
宋清月乖巧的点了点头。
“是啊,他说铺子都收拾好了,让你过去查看,姐姐,什么铺子呀?”
宋朝阳把妹妹拉上了马车,神秘一笑。
“一会我再告诉你。”
她拿出了放在垫子下的男装,迅速换好,披了一件男子穿的狐裘大氅,一头云鬓挽成了公子髻,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容貌俊朗美少年。
宋清月不由拍手赞道:“姐姐可真俊俏,若是这样出门,不知道要偷走多少姑娘的芳心。”

宋朝阳已来到了徐家。
徐少陵的家当真可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房中除了两张木榻和一个老旧的柜子,再无长物。
初春季节,冰雪还没化透,屋里半点火星都没有,比外边暖不了多少。
此情此景,宋朝阳忽然想起了梦中的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筋骨,劳其体肤!
“娘,这位就是孩儿与您说的女贵人,听说娘摔了,还特地找来了大夫。”
徐少陵动作轻柔的扶起母亲,宋朝阳已经看到了徐母肿胀的右腿。
“多谢女贵人,少陵给您添麻烦了。”
徐母欲起身道谢,被宋朝阳拦住。
“伯母不必多礼,看病要紧,大夫,麻烦了。”
宋朝阳声音柔和,举止端庄,顿让徐母局促的心放松了不少。
一盏茶后,大夫道:“只是扭了筋,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吃些补养之物,再好生休息半个月,便可恢复了。”
徐少陵赶紧上前道谢,大夫给开了两记方子,徐少陵送大夫离开,顺便抓药,宋朝阳亦起身和徐母辞行。
“工匠可都找好了?”
出了院门,宋朝阳问了一句。
“找好了,只是不知要如何修整,正在等小姐吩咐。”
徐少陵有些愧疚。
“因为我娘,耽误了小姐的正事,实在是对不住。”
“无妨。”
宋朝阳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徐少陵。
“这是我画的图样,可按这个修整,你不必担心银子,多少些能人巧将,时间越快越好,再张贴些榜文,招几个伙计厨子,以及靠谱的掌柜。”
“是。”
徐少陵小心翼翼的接下来图纸,又有些不解。
都找全了,他岂不是又要重新寻找生计了?
他犹豫了一下,躬身说道:“少陵愿领小二一职,还望小姐成全。”
宋朝阳抿嘴一笑道:“你可做幕后老板,帮我管理这个酒楼,所赚的银钱你我三七分成,其余时间......你还是去读书吧。”
徐少陵彻底的愣住了。
天下间当真会有如此好事?
他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得了耳疾!
宋朝阳将另外一份纸契递给了他。
“空口无凭,立字为证,只是酒楼的运做也需要点时间,在没有盈利之前,每个月我给你十两银子做薪俸。”
父亲和外公都是朝中官员,宋朝阳又是一个女眷,自然不便抛头露面,到不如效仿秦清,自己当个甩手掌柜。
而且,彼时她这种做法对徐少陵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想到这,她又说道:“南桥下有个写对子的李先生,他当掌柜就很合适,你去找他,他定然应允。”
徐少陵心情复杂的看着纸上的字,自打记事,他遭受了无尽的谩骂与冷眼,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如此信他,看重他。
一撩长袍,便欲跪下,宋朝阳吓了一跳,他的跪,她可担不起,会折寿的。
她扶住了徐少陵的手臂,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又迅速的收了回来。
“徐公子不必多礼,权当是缘分使然,你若想寻我,就去去户部尚书的府中找二小姐宋清月,她自会帮你转达,但是,这件事千万不要告与别人。”
宋朝阳嘱咐了一句,便道:“快去买药吧。”
在外边站了一会,她已冷的发抖,赶紧上了马车。
徐少陵目送马车离开,心头一阵温热。
无论付出多少心血,他都要帮女贵人料理好酒楼,以报她知遇之恩。
“少陵!”
清脆的呼喊让徐少陵回过神儿。
“秦清,你怎么回来了?”
秦清跑的脸色发红,微微喘息。
“听小五子说徐大娘摔伤了腿,我便回来了,这是这两日卖的茶钱,你快拿去给徐大娘治病。”
秦清把几个铜钱塞给了徐少陵,却被徐少陵推了回去。
“伯父的身体也不好,你留着给大伯买些补品,我这有些银子,够抓药的。”
“酒楼的老板给你结算工钱了?”
秦清诧异的问。
“不是,酒楼昨日就卖掉了,这些银子是买铺子的贵人借我的,你放心,日后我定然会还的。”
徐少陵能感觉到宋朝阳必然大有来头,否则不能让他做幕后的老板,人家对自己有恩,万不能将她暴露。
听了徐少陵的话,秦清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她一早就看中了那个酒楼,不想竟被别人先得了手。
徐少陵知道她的心思,安慰道:“西街位置偏僻,等我赚了钱,定会帮你买个更好的。”
秦清顿时甜甜的笑了。
“谢谢少陵!”
王府。
春日,天黑的早,宋朝阳回到王府,门外已经亮起了风灯。
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快步进门。
没走两步,就被卢雪颜给拦住了。
“一整天都不见个人,你跑哪去了,已经嫁做人妇,却整日往外边跑,成何体统,王府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宋朝阳声音淡淡。
“我去哪里,用得着和卢小姐报备吗,卢小姐好歹也出生于礼仪之家,如此反客为主,不觉太过了吗?我劝你还是安分一些。”
卢雪颜微微一怔,自从宋朝阳落水,她已有半个月未见过她了,平日里,宋朝阳惯会讨好自己,如今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对她说话,莫不是脑袋里进水了?
“呸,王爷和王妃都没赶我走,你居然敢跟我说这种话,找打!”
卢雪颜扬起了手,宋朝阳站在原地没有动,冻得发白的嘴角微微扬起,讥讽的看着卢雪颜。
“敢动手吗,我劝你还是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再好好想清楚,王府当家的是谁。”
想到自己凋零的家门,卢雪颜硬生生收回了手,如今她已没了可以依靠的母家,能指望的只有姨母了。
想到此处,她又换了一种说辞。
“王府不比寻常百姓家,你整日浓妆艳抹,跑到破落的馆子里和那些粗鄙的男人一起喝茶,莫不是耐不住寂寞,想偷人了?”
啪,一耳光抽在了卢雪颜的脸上。
宋朝阳冷声叱道:“放肆,我不过是觉得秦姑娘泡的茶好喝,到了你嘴里竟变得如此不堪,若非你心有龌龊,便不会说出这种下作的话来。”

王妃放下了手中的白玉杯,居然是个姑娘?
宋朝阳最是善妒,竟让女茶师入府,到是让她生出了一丝兴趣。
“既然人都来了,咱们就过去瞧瞧!”
韩焱也想看看宋朝阳找了个什么货色,便跟随母亲一起前往了正厅。
秦清已随宋朝阳进了府,一身粉色的罗裙衬得她娇俏如花,脸上淡施薄粉,温婉秀丽。
宋朝阳偷偷的打量了一眼,无比满意,今晚的秦清足够亮眼,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凭着一面之缘,吸住韩焱的眼球。
秦清则在打量着王府,入眼雕梁画栋,曲折回廊,心中不由一阵羡慕。
但也只是片刻,她便收敛了多余的表情。
“王府家眷尊贵,个人的喜好大有不同,不知可有什么需要注意之处,还请小姐告知。”
宋朝阳斜了她一眼平淡的说道:“世子爷最喜喝茶,你用心着点便可,其余人随和,你不必在意。”
秦清转过脸问:“不知小姐的身份是......”
宋朝阳薄唇轻启,吐出了三个字。
“世子妃。”
秦清微微一愕,她为什么要强调世子爷,莫不是想给他找妾?
秦清心中飞速思量,人已站住了脚,欲跪下叩拜,被宋朝阳拉住了。
“我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你就如在茶楼里便好。”
“是。”
秦清低眉垂首,露出了乖顺的模样。
若世子爷能看得过去,她到也不介意,反正日后也要嫁人,与其一辈子汲汲营营,到不如抱住一颗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大树。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厅门口。
宋朝阳低声说道:“年长的是王妃,年轻的是表小姐,坐在右侧首位的就是世子爷。”
秦清立即看向了厅中唯一的男子,见他坐姿挺拔,模样俊朗,心头微跳。
她款款走入,声音袅袅。
“民女秦清,参见王妃,见过表小姐,给世子爷请安。”
王妃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听说你泡的茶好喝,既然来了,给咱们看看你的手艺如何?”
“是。”
秦清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小箱子,从里边拿出了一只长嘴茶壶。
王妃从未见过造型如此奇特的茶具,不由生出了几分兴趣。
韩焱也同样多瞧了两眼,这么长的壶嘴,真能泡茶吗?
思量间,秦清已将点心奉上。
“此物以白酥糖做成,名叫山明水净夜来霜,这一盘是用桂花所制,叫做桂花吹断月中香,这一盘的原料是梨和枣仁,名为紫梨红枣堕莓苔,最后一盘是五仁馅,五仁棕饼色如金,细嚼奇香入梦心!”
韩焱听得连连点头,光是这些雅致的名字,就足以引起了他的兴趣,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尝上一口。
王妃瞥了一眼儿子,又看向了嘴角含笑的宋朝阳,越发觉得诡异。
这等女子,她应该藏着掖着才对,为何要引到府上,她打的究竟是什么心思?
思量间,秦清已将丫鬟递来的热水,倒入壶中,她手握壶把,浅浅一笑。
“此乃家传茶技,龙行十八式,民女献丑了。”
秦清身子一转,清声道:“第一式,蛟龙出海。”
她上身微微倾斜,脚下犹如跳舞一半,裙摆旋起,已将茶一滴不洒的倒入了王妃的茶碗中。
“第二式,白龙过江。”
她右脚踢起,身子后倾,茶壶从头顶背到身后,韩焱的茶碗,竟然半分未溅。
“第三式,乌龙摆尾。”
话音未落,人已踏步上前,为卢雪颜倒了一杯。
眼见表哥看得兴致盎然,卢雪颜不由狠狠的白了秦清一眼。
还以为宋朝阳请了什么高手,原来是个杂耍的。
宋朝阳眯了一下眼,秦清与韩焱第一次相见,用的就是龙行十八式。
很好,她的苦心总算没有白费!
韩焱已彻底呆住了,目光一直盯着秦清,她虽然算不上天姿国色,可却让人莫名顺眼,尤其是这手茶技,全京城也找不出一个。
王妃看了一眼儿子,眉头微皱,随即又不着痕迹的看向了宋朝阳,莫非她想效仿宫中的妃子,寻一人入府,帮自己争宠?
却见宋朝阳捂着胸口站了起来。
“许是上午吃了些冷食,忽觉胃痛,母亲慢饮,朝阳就先告辞了。”
王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就先回吧,让红莺给你换个汤婆子,若是还不好,就叫郎中过来瞧瞧。”
“多谢母妃。”
宋朝阳走后,王妃也遭不住了,点心名字虽好,味道却很普通,茶式好听,但却难以入喉。
“娘去看看朝阳,雪颜,你陪焱儿吧。”
卢雪颜明白姨母的意思,即便王妃不说,她也不能让表哥与个下民独处。
眼见韩焱看的目不转睛,卢雪颜脸色一沉,将杯子重重的墩在了桌子上。
“你这是什么破茶,莫不是掺了土,一股子苦味。”
韩焱顿露不悦,将茶杯重重一摔。
冷声道:“不喝就回去,莫要没事找事。”
卢雪颜眼高于顶,根本没把一个卖茶的放在眼里。
“表哥,这破茶汤比药还难喝,定是不干净,也不知宋朝阳究竟安了什么心,竟让如此下作的人入府,给咱们泡茶。”
秦清瞧了一眼卢雪颜,收了茶壶,低头说道:“民间粗艺,难入小姐的眼,还请表小姐见谅。”
卢雪颜冷笑道:“既然知道,还不赶紧给我滚!”
韩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冷声道:“够了,你自己有眼无珠,莫要连累旁人,不喝就赶紧走!”
卢雪颜大惊,表哥竟为了一个民间的女子对自己大吼大叫,她恨恨的瞪了秦清一眼,掩面跑出了门。
秦清偷偷一瞥,轻声说道:“多谢世子爷为草民解围,既然府中人不喜草民的茶,草民便告退了。”
韩焱神情顿缓,俊朗的面孔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
“并非,姑娘的茶十分不错,是表妹不会欣赏,若得闲,我定会去你的铺子品尝。”
秦清拿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喜。
“世子爷真的会去吗?”
韩焱笃定说道:“会。”
“那民女便在茶馆中恭候世子爷的大驾,时候也不早了,民女便告辞了。”
秦清低眉一笑,收拾物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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