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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风雨半是霜小说顾宴辞孟乔

三心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五章顾宴辞怔住。她明明还爱着顾长生,明明再过不久就能将他接回公主府,为什么……还要困着自己?他垂下眼睫,低声道:“奴才不敢。”宋相欢盯着他惨白的脸色和瘦弱的身子,眉头紧皱:“既休息好了,从今日起,日夜在本公主身边伺候。”接下来的日子,宋相欢又开始对吃食不满意起来。厨房送来各种滋补药膳,她却只尝一口就扔给顾宴辞:“难吃,赏你了。”顾宴辞只能被迫在她注视下,一口口咽下那些珍馐。而他的身子,也不知不觉,养好了起来。秋狩这日,宋相欢非要带顾宴辞同行。猎场上,顾长生与四公主并辔而行,她眸色骤冷,非要强迫顾宴辞也骑马。但顾宴辞从小不受重视,过得跟个下人似的,根本没学过骑马,刚上去便东倒西歪,摇摇欲坠,忍不住低吼了两声。宋相欢皱紧了眉头,在他耳...

主角:顾宴辞孟乔   更新:2025-04-22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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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辞孟乔的女频言情小说《半是风雨半是霜小说顾宴辞孟乔》,由网络作家“三心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五章顾宴辞怔住。她明明还爱着顾长生,明明再过不久就能将他接回公主府,为什么……还要困着自己?他垂下眼睫,低声道:“奴才不敢。”宋相欢盯着他惨白的脸色和瘦弱的身子,眉头紧皱:“既休息好了,从今日起,日夜在本公主身边伺候。”接下来的日子,宋相欢又开始对吃食不满意起来。厨房送来各种滋补药膳,她却只尝一口就扔给顾宴辞:“难吃,赏你了。”顾宴辞只能被迫在她注视下,一口口咽下那些珍馐。而他的身子,也不知不觉,养好了起来。秋狩这日,宋相欢非要带顾宴辞同行。猎场上,顾长生与四公主并辔而行,她眸色骤冷,非要强迫顾宴辞也骑马。但顾宴辞从小不受重视,过得跟个下人似的,根本没学过骑马,刚上去便东倒西歪,摇摇欲坠,忍不住低吼了两声。宋相欢皱紧了眉头,在他耳...

《半是风雨半是霜小说顾宴辞孟乔》精彩片段


第五章

顾宴辞怔住。她明明还爱着顾长生,明明再过不久就能将他接回公主府,为什么……还要困着自己?

他垂下眼睫,低声道:“奴才不敢。”

宋相欢盯着他惨白的脸色和瘦弱的身子,眉头紧皱:“既休息好了,从今日起,日夜在本公主身边伺候。”

接下来的日子,宋相欢又开始对吃食不满意起来。厨房送来各种滋补药膳,她却只尝一口就扔给顾宴辞:“难吃,赏你了。”

顾宴辞只能被迫在她注视下,一口口咽下那些珍馐。而他的身子,也不知不觉,养好了起来。

秋狩这日,宋相欢非要带顾宴辞同行。

猎场上,顾长生与四公主并辔而行,她眸色骤冷,非要强迫顾宴辞也骑马。

但顾宴辞从小不受重视,过得跟个下人似的,根本没学过骑马,刚上去便东倒西歪,摇摇欲坠,忍不住低吼了两声。

宋相欢皱紧了眉头,在他耳边冷声道,“你和顾长生不是兄弟吗?他可不像你这般胆小。再叫一声,本公主就把你扔下去让马踩死!”

顾宴辞死死咬住嘴唇,闭着眼不敢再看。

宋相欢冷哼一声,带着顾宴辞猎了不少猎物。突然,林中窜出数十名黑衣人!

“保护公主殿下!”

侍卫们拔刀相迎。混乱中,顾宴辞和顾长生被掳走。

再醒来时,已身处悬崖边。绑匪狞笑着将刀架在顾宴辞和顾长生脖子上:“宋相欢!你杀我全家,今日我也要让你痛失最爱的两个男人!”

宋相欢冷冷盯着他,竟笑出声来:“最爱的两个男人?”

“顾长生已成亲为人夫,本公主没兴趣与人共事一夫。”

“倒是顾宴辞,入公主府那刻起,就注定是本公主的人。”

“把他还给我,顾长生……随你处置。”

顾宴辞瞳孔骤缩。她……选了他?可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她明明知道,绑匪要杀的,是她最爱之人。所以,她扯了谎,舍了他,只为护住顾长生……

绑匪果不其然狂笑:“好!那我就带着他一起死,让你痛苦一辈子!”

话音未落,绑匪猛地松开顾长生,拽着顾宴辞纵身跳下悬崖!

坠落的那一瞬,顾宴辞恍惚看见宋相欢目眦欲裂的神情。她似乎在喊什么……可他再也听不清了。

顾宴辞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从悬崖坠落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冰冷的河水灌入口鼻,剧痛席卷全身,他在黑暗中沉浮,仿佛永远到不了尽头。

“公子可算醒了!”

尖细的嗓音刺入耳膜,顾宴辞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绿萼的脸。

“您要是再不醒,公主殿下怕是要杀光太医院的人了。”绿萼擦着额头的汗,“公主殿下派人找了一天一夜,总算在河下游找到您……”

顾宴辞怔住了。公主殿下?宋相欢?不是她亲手将他推入死路的么……她怎么会……

殿门突然被推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大步走入。

宋相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是他熟悉的冰冷。

“没死就好。”她冷笑,“本公主还等着继续折磨你呢。”

顾宴辞垂下眼睫。果然,她救他回来,不过是为了继续折磨罢了。

“奴才知道了。”他轻声应答。


第四章

“多嘴!” 宋相欢猛地摔了奏折,“本公主的事轮得到你管?”

绿萼连忙掌了一下自己的嘴,“奴婢知错,求殿下饶恕。”

……

顾宴辞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对着铜镜抹了药膏。

进贡的药膏效果很好,不过一两天,他脸上身上的伤就好了许多。

趁着难得的休息时间,他整理着些许要带走的东西,将一些不实用的物件换成了银钱。

直到这日,太后召见长公主、顾长生及四公主。

顾宴辞也被宋相欢带过去了。

午膳后,太后苦口婆心地劝:“长公主年岁不小了,也该招个驸马了。”

宋相欢把玩着茶盏:“皇弟皇位未稳,儿臣一心辅佐皇弟,不想招驸马。”

闻言,太后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摇头叹气。

三年来,她没少拿这件事来搪塞她,她也无可奈何。

她究竟是为了谁才这样,太后心里也有数,于是便将矛头转向顾长生。

“四公主啊,你与长生也该要个孩子了。”

“咔嚓……”

宋相欢手中的茶盏突然碎裂,鲜血顺着手掌滴落。

她一把拉过正在奉茶的顾宴辞,将他拽跪在地上:“给本公主包扎。”

血腥味扑面而来,宋相欢突然一阵反胃。

“呕……”

顾宴辞慌忙跪地请罪,太后却惊喜道:“这是有喜了?快传太医!”

宋相欢脸色阴沉得可怕,顾长生更是震惊,满脸受伤。

诊脉确认后,宋相欢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我身子不适,先回去休息了。” 宋相欢冷着脸将她拽走。

回到寝殿,一碗漆黑的堕胎药被宋相欢送到唇边。

顾宴辞眼神里,透着几丝渴望。

这是他的亲骨肉。

可宋相欢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顾宴辞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的淡下去,也是,宋相欢怎么可能会愿意生下他的孩子。

只是为什么,恍惚间,他似乎看到宋相欢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一定是错觉吧?她怎么会不忍呢?她想为之生儿育女的,从来只有顾长生啊……

直到太医诊脉确认胎儿已落,宋相欢才带着众人离开。殿门刚关上,顾长生就带着人闯了进来。

“把门锁上。”他冷冷吩咐。

顾宴辞还没来得及反应,顾长生已经一脚狠狠踹在他腹部!

“啊……!”剧痛瞬间席卷全身,顾宴辞疼得弓起身子,冷汗浸透了衣衫。

顾长生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上次的教训还不够?竟敢让公主殿下怀上孩子!”

“我没有……”顾宴辞虚弱地摇头,眼泪混着冷汗滑落,“兄长……我……身不由己……”

顾长生充耳不闻,对身旁的太监厉声道:“给我打!打到他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孩子!”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剧痛中,顾宴辞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屋内已空无一人。顾宴辞已疼的昏死过去。

一连数日,顾宴辞都未去大殿伺候。宋相欢竟也未曾过问,仿佛他这个人从未存在过。直到这天,宋相欢突然踏入他的院子。

她目光扫过桌案上密密麻麻的 “走” 字,脸色骤然阴沉。

“你想走?”她一把抓起宣纸,狠狠撕碎,“顾宴辞,你做梦!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公主也会把你抓回来!”


第七章

顾宴辞从昏迷中醒来时,后背的伤火辣辣地疼。

绿萼端着药碗站在床边,见他醒了,连忙上前扶他。

“公子可算醒了。”绿萼叹了口气,将药碗递给他,“您何苦跟公主殿下置气呢?奴婢伺候公主殿下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她打完人后,在殿外站了半宿。”

顾宴辞接过药碗,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却比不上心中的苦涩。

“绿萼姐姐多虑了。”他轻声道,“奴才从未敢与公主殿下置气。”

绿萼摇摇头:“公子别怪奴婢多嘴。公主殿下虽然对您严厉了些,但每次罚完您,都会……”

她顿了顿,“总之,您父亲当年站错队,您受些连累也是难免的。等将来顾公子入公主府,您顺着些,日子总会好过些。”

顾宴辞没有接话,只是从枕下取出一个荷包塞给绿萼:“多谢绿萼姐姐这些时日的照顾。”

绿萼掂了掂荷包的分量,有些诧异:“公子这是……”

“一点心意。”顾宴辞勉强笑了笑,“还请姐姐收下。”

绿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还是收下了荷包。

当晚,宋相欢突然传召他侍寝。

顾宴辞跪在贵妃塌前,声音轻颤:“公主殿下,奴才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恐会污了您的眼……”

“脱。”宋相欢冷冷地打断他,眼神阴鸷。

顾宴辞咬了咬唇。明日就要离开了,他不想在这最后一夜还要承受她的折磨。

可若违抗命令,恐怕会节外生枝。

他颤抖着手指解开衣带,视死如归地准备脱下衣衫时,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公主殿下!不好了!”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闯进来,“四驸马中毒了!太医说需要国库里的天山雪莲救命,否则……否则命不久矣……”

宋相欢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顾宴辞后背的伤,随即冷声道:“滚回去养伤,明夜再来。”

“是,奴才遵命。”

顾宴辞低头应声,心中却松了口气。没有明夜了。

回到住处,他迅速收拾好简单的行囊。

天刚蒙蒙亮,一阵轻微的敲窗声响起。

“时辰到了。”孟乔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顾宴辞换上一身粗布衣裳,推开窗。

孟乔轻巧地翻进来,递给他一张人皮面具:“戴上这个。”

面具贴在脸上,顿时变成了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

孟乔揽住他的腰,轻声道:“抱紧我。”

两人如鬼魅般掠过宫墙。

身后,顾宴辞住过的小院燃起熊熊大火,里面躺着一具与他身形相仿的男尸。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顾宴辞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这座囚禁他三年的公主府,而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晨雾中。

从此,这深宫之中,再没有顾宴辞这个人。


第二章

顾宴辞猛地清醒过来,后背渗出涔涔冷汗。

他强撑着支起身子,声音虚弱得发颤:“奴才病糊涂了,才会胡言乱语……方才是觉得自己病得太重,命不久矣要离开了……”

宋相欢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冷笑一声:“本公主看你中气足得很。”

说完,便拂袖离去。

殿门刚关上,明言就再次冲了过来。

“叫你引诱公主殿下!我打死你!”

他一把揪住顾宴辞的头发,狠狠往床柱上撞去。

顾宴辞本就高烧未退,被撞得头晕目眩。

他想反抗,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明言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砸出嘴角血迹。

“你以为公主殿下真在乎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明言一脚踹在他心口。

剧痛袭来,顾宴辞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院子里传来凄厉的哀嚎声。

“公主殿下!奴才知错了,奴才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顾宴辞强撑着爬起来,透过窗棂看到明言被按在刑凳上,两个太监正轮番打着板子。

他的臀部已经血肉模糊,哭喊声越来越弱。

宋相欢负手而立,红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察觉到视线,她转头看向窗边的顾宴辞,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没用的东西。” 她大步走进殿内,“被人欺负成这样都不知道上报?”

顾宴辞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奴才知错。”

宋相欢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记住你的身份,你是顾家送来给本公主发泄的玩意儿,除了本公主,谁都不能动你。”

“是。” 顾宴辞轻声应道,心里一片冰凉。

果然,她只是不想失去发泄怒火的工具罢了。

见他并无大碍,宋相欢抬脚离开,只扔下一句:“跟上来,给本公主剥核桃。”

顾宴辞跟着去了花厅,小心翼翼地剥着。

未曾想手上的伤口裂开,鲜血一滴滴染红核桃仁。

“啪!”

宋相欢拧了拧眉,有些愠怒,拿起一旁的药膏砸在他额头上。

“滚下去!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废物!”

药膏盒子在顾宴辞额头留下一道红痕,又滚落在地。

他默默捡起来,听见宋相欢冷声道:“这两日不必来本公主这伺候,中秋宫宴由你筹备,若再出差错,本公主要你的命!”

“诺。”

顾宴辞捂着红肿的额头,垂眸退下。

草草抹了药膏处理好伤口后,他便去开始筹备宫宴。

绿萼却跟了过来,欲言又止道:“公子别难过,公主殿下这是心疼你手受伤,才特意让你来筹备这些的,她若是真的生气,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你?”

顾宴辞摇摇头,轻声道:“绿萼姐姐说笑了。”

宋相欢向来恨他,又怎么可能会心疼他?

不过是嫌他碍眼又笨手笨脚罢了。

见他不愿相信,绿萼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日后,中秋宫宴如期举行。

一众官员携着亲眷入席,顾长生和四公主也来了。

二人垂在身侧的双手牵着,亲密融洽得人人艳羡。

落座后,四公主还体贴地为顾长生整理配饰,琴瑟和鸣的样子,完整地落入所有人眼中。

“长公主驾到!”

绿萼尖细的声音响彻大殿,无数人起身行礼。

顾宴辞跟在宋相欢身后,她明明面无表情,神色自若。

可他却隐隐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始终落在下方的顾长生二人身上。

她在嫉妒,却不露声色。

宴席有序进行中,宋相欢周身的气势却越来越压抑。

忽然,一只手将他拉过。

顾宴辞惊慌失措,直到看见她将药粉倒入酒杯,才猛然醒悟她要做什么。

“公主殿下……不要在这里……” 他颤抖着哀求。




入公主府仅三年,顾宴辞便被那位清冷长公主下了九百九十九次药。

又一次疯狂后,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身旁熟睡的女人,带着一身痕迹下了床塌,小声学了几声鸟叫。

很快,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窗前。

“想好了?”孟乔的声音比夜色还凉。

他拢紧单薄的寝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想好了,我的愿望是,离开长公主府。”

孟乔声音很淡:“你卖身契在公主府,想出去绝非易事,除非……假死,改头换面。”

“好。”顾宴辞点头。假死也好,改头换面也罢,总归只要能离开这公主府,怎样都好。

“半月后,我来接应你。”黑影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顾宴辞望着天边那弯残月,长舒一口气。

终于……要结束了。

他本就不该是这公主府之人,进来也只是一个意外。

三年前,他还是侍郎府最不受宠的庶子。

他的嫡兄顾长生是侍郎府引以为傲的明珠,与当时还是三公主的宋相欢两情相悦。

偏偏顾父认为四公主更有势力,与她一母同胞的二皇子更有潜力登上皇位,强行拆散鸳鸯,逼顾长生尚了四公主的驸马。

谁曾想最后登基的竟是宋相欢的胞弟四皇子。

镇国公主震怒当初侍郎府的轻视,以及对三公主的羞辱,侍郎被贬。

为了平息圣怒,父亲把他这个不受宠的庶子送进公主府为奴,任由她折磨。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宋相欢时的场景。

高贵冷艳的长公主一袭红衣,眼神阴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顾宴辞:“顾家的儿子?”

宋相欢果真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他身上。

鞭刑、罚跪、寒冬里跪碎瓷片……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直到那夜,她醉酒,错把他当成顾长生,给他下了重药。

这一错,就是三年。

他夜夜被下毒,实在承受不住,本想着熬到三年卖身契结束,可今日去领出宫牌时,却被拦下了。

“公主殿下有令,不放。” 太监尖细的嗓音刺得他耳膜生疼。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这辈子,或许都逃不出这座金笼了。

好在一年前,他无意中救了一个重伤的黑衣人。

后来才知道,她是杀手榜第一的孟乔。

“我欠你一条命,许你一个愿望。” 她曾说。

如今,他的愿望只有一个……

离开这里!

他转身,却在回殿的刹那,对上了一双幽深冰冷的眼睛。

宋相欢不知何时醒了,站在廊下,眸色沉沉:“方才,去哪儿了?”

“奴才有些渴,去喝了口水。” 他强自镇定地撒谎。

宋相欢的眼神陡然转冷:“滚回来。”

他顺从地回到床上,却被她一把扣住脖颈:“记住,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不许离开半步。”

“是。”

她满意地松开手,将旁边的酒悉数灌进他的喉咙里。

一滴不剩。

翌日清晨,顾宴辞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宋相欢嗤笑一声:“真废物,才几次就站不住了,坐本公主的轿撵回去。”

“奴才不敢……”

话音未落,宋相欢便命人将他按到轿撵里。

“公主殿下!这不合规矩……” 他惊慌地要下去。

“闭嘴。” 她冷声打断,直接将他拉进轿辇。

轿辇行至马舍时,宋相欢忽然抬手示意停下。

顾宴辞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穿少年正在为马梳毛。

这个叫明言的马奴,眉眼间竟有三分像嫡姐。

“那个马奴,让他今晚侍寝。” 宋相欢淡淡道。

公主贴身侍女绿萼立马会意,派人告知明言。

明言欣喜若狂,高兴了一整天,衣服翻来覆去试了个遍,甚至还来来回回沐浴了好几次,就等着夜幕降临。

顾宴辞却并不在意,昨夜宋相欢玩得太狠了,他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身子格外沉重,发热得难受。

到了当值时间,绿萼见他久久没过去,便来找他。

“绿萼,我身子不适,麻烦帮我告假。” 他躺在床上,无力地开口。

绿萼一直很同情他,连忙应声:“你好好休息,公主殿下那边奴婢帮你去说。”

不一会儿,院子里再次回归平静。

顾宴辞烧得浑身滚烫,喝了药也不见好。

晚上,他意识模糊之际,明言却赤红着眼睛跑了回来,狠狠地一拳砸在他身上。

“顾宴辞,你故意的是不是?!好不容易公主殿下看上我,我床都没上,你就在这里装发烧,她瞬间紧张得不行,丢下我,转头便要来看你!”

“这些年公主殿下未招驸马,男宠也唯独你一个,难不成你还想独占公主殿下吗?”

顾宴辞烧得头晕眼花,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宋相欢怎会来看他?

“我发烧是真的……”

可明言根本不相信,发泄似的胡乱捶打着顾宴辞。

“你不过是个小白脸而已,我今天就打烂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诱惑公主。”

顾宴辞本就难受得紧,此刻面对莫须有的指控,更是没忍住脱口而出:

“我都要离开了,还引诱她做什么?”

“离开?”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宋相欢站在门口,眼神阴鸷得可怕:“顾宴辞,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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