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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后续+全文

华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到时厌安到家,已经是凌晨。才洗去一天疲惫,一侧手机突然嗡嗡作响。瞧见某个账号发来的消息时,时厌安身子一抖。“当年的事情我还在继续调查,这是目前调查到的所有线索和文件,都放在网盘里了。”她点开文件,呼吸都变得缓慢。或许是因为年代过于久远,这些视频很是模糊。她随手点开一个,那如梦魇一般的记忆,气势汹汹卷土重来。“臭表子,看着是个乖乖女,其实是个闷葫芦型吧,内衣都穿这么贱的颜色,你要勾引谁啊?”“你今天把这东西喝了,就考虑放你走怎么样,新鲜的热乎的,不脏呢。”“让我看看你每天出去乱搞,有没有得什么妇科病啊,哈哈哈哈哈哈......”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飞出屏幕,时厌安身子稍微有些抖。尽管视频模糊,她仍旧能念出每个人的名字。这些刽子手,她要...

主角:时厌安温辞月   更新:2025-04-22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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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厌安温辞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华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到时厌安到家,已经是凌晨。才洗去一天疲惫,一侧手机突然嗡嗡作响。瞧见某个账号发来的消息时,时厌安身子一抖。“当年的事情我还在继续调查,这是目前调查到的所有线索和文件,都放在网盘里了。”她点开文件,呼吸都变得缓慢。或许是因为年代过于久远,这些视频很是模糊。她随手点开一个,那如梦魇一般的记忆,气势汹汹卷土重来。“臭表子,看着是个乖乖女,其实是个闷葫芦型吧,内衣都穿这么贱的颜色,你要勾引谁啊?”“你今天把这东西喝了,就考虑放你走怎么样,新鲜的热乎的,不脏呢。”“让我看看你每天出去乱搞,有没有得什么妇科病啊,哈哈哈哈哈哈......”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飞出屏幕,时厌安身子稍微有些抖。尽管视频模糊,她仍旧能念出每个人的名字。这些刽子手,她要...

《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等到时厌安到家,已经是凌晨。
才洗去一天疲惫,一侧手机突然嗡嗡作响。
瞧见某个账号发来的消息时,时厌安身子一抖。
“当年的事情我还在继续调查,这是目前调查到的所有线索和文件,都放在网盘里了。”
她点开文件,呼吸都变得缓慢。
或许是因为年代过于久远,这些视频很是模糊。
她随手点开一个,那如梦魇一般的记忆,气势汹汹卷土重来。
“臭表子,看着是个乖乖女,其实是个闷葫芦型吧,内衣都穿这么贱的颜色,你要勾引谁啊?”
“你今天把这东西喝了,就考虑放你走怎么样,新鲜的热乎的,不脏呢。”
“让我看看你每天出去乱搞,有没有得什么妇科病啊,哈哈哈哈哈哈......”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飞出屏幕,时厌安身子稍微有些抖。
尽管视频模糊,她仍旧能念出每个人的名字。
这些刽子手,她要他们一个一个下地狱。
当然了,真正的罪魁祸首,并不在视频当中。
像是那样呗精雕玉镯呵护长大的小公主,怎么会亲手干这种脏事呢。
那位总是穿着干净的裙子,笑眯眯站在一侧欣赏的。
她和这位小公主,要算的账还不止这一笔呢!
她不仅要做祁淮宴的玩物,她还要他的心,只要是那位小公主珍视的东西,时厌安要全部抢过来,然后再一步步的,将她整个人毁掉。
隔天下午,时厌安意料之中的又收到了宋洲的消息。
“安安,今晚有空吗?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时厌安过了一个小时才拿起手机,给宋洲回了电话。
“抱歉,我刚看到消息。”时厌安似在纠结,柔柔开口:“是很重要的事吗?一定要当面说?”
“我......”对方仿佛比她还紧张,几番磕绊总算说了句完整的话:“很重要!我在希兰之家定了桌,你一定要来!不对......我现在去接你。”
时厌安走到了公交车站,冷风刺骨,有一辆公交正在靠边停车,是可以载她回家的那辆。
片刻后,车辆启动,一阵嘈杂声过后,时厌安轻声应了。
希兰之家是当地出名的奢侈法餐厅,餐品向米其林看齐,店里装饰主打一个“浪漫”,情侣夫妻多喜欢来此表白求婚。
普通人家够不着这里的消费水准,时厌安从未自己一个人来过,来了也不是她付钱。
宋洲约她来此处,目的显而易见。
就是为了表白。
宋洲牵着她的手来到靠窗的位置,餐桌已经提前布置好了,三两烛火晃动,也就比店内灯光稍亮些,却照亮了这小小餐桌。
“这个位置风景很好,我......”他红了脸,偷偷看向时厌安,又移开视线:“其实,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待会儿你就能看到了,就算你今晚还是拒绝了我......我不会放弃的。”
时厌安坐在他对面,隔着烛光,视线却未落在他的脸上。
大脑飞速运转,时厌安已经准备好了问题,只待对方提起合适的话茬,她再借机询问。
“安安,在说那件事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时厌安放下刀叉,双手交叠托着下巴,她轻轻歪头,衬得整个人俏皮可人。
“当然可以。”她轻笑,吐了吐舌头:“作为交换,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宋洲早已为她的模样着了迷。
“当然!不如,我们交换着问吧,我问你,你也可以问我。”
于宋洲而言,这是了解时厌安的好机会。
甚至此时,他自以为终于找到了攻破心仪女孩儿心房的机会。
时厌安搅动拿铁咖啡,一口没喝,免得今晚失眠。
“我觉得不错。”
她转而端起了一杯凉白开。
如时厌安所料,宋洲问的果然是她和祁淮宴的过去。
“安安,你和祁哥,以前是不是认识?”
前天晚上,祁淮宴表现得太明显,那帮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时厌安无奈叹了口气:“见过,不熟。”
不完全算谎话,曾经她躲着祁淮宴还来不及。
宋洲信与不信,她都不太关心。
可在她回答后,宋洲始终盯着她的斜后方。
时厌安好奇回头,恰好撞见了某个男人玩味的笑。
他看着的人......分明是自己!
“阿宴!我们的位置在......”
温辞月也在......时厌安立刻回头,垂眸掩去一瞬慌乱。
如此场面......真是热闹极了!
“阿洲,怎么了?”
时厌安唤了他几声,见他没反应,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脚步声如期而至。
“好巧。”
祁淮宴点头,算作打招呼,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跳动,如同发现了有意思的事,笑意却不达眼底。
紧随而来的温辞月抱紧他的手臂:“阿宴,我饿了,你先陪我吃饭吧。”
“你饿你去,我不饿。”
祁淮宴毫不留情抽回手,冰冷眼神扫过,温辞月瑟缩一下,委屈低头。
眼角余光看见时厌安,她眼底闪过怨毒,当即故作惊讶指着道:“哎呀!你不是爷爷的家庭医生吗?好巧啊!阿宴,你说她是你的小女朋友,可你看她,她在和别的男人吃饭,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值得你交往!”
时厌安瞬间觉得,今晚自己赴约是少有的错误决定。
祁淮宴和温辞月,两人发起疯来倒是意外地般配。
她正想如何搪塞,祁淮宴倒是先不悦了。
“以前不知道你嘴巴这么毒?”他手指紧了紧,眸色越来越深:“再吵你今晚自己回家!”
温辞月哪里还敢说话?恨恨瞪了时厌安一眼,踩着高跟鞋离开。
宋洲被这一幕惊呆了,懦懦开口:“祁哥......”
祁淮宴扭头,将目光落到了悠闲啜着茶杯的女人。
“晚上好,我的小女朋友。”

第二天一早,时厌安醒过来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去卫生间的马桶吐了。
提前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但再见到祁淮宴后,还是让她成功梦到那一张同样令人作呕的脸。
即使已经过去好几年,那些黑暗记忆如同附骨之疽。
让她反反复复的痛苦。
“叮铃——”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响起,她顺势接起,对面询问道:“时小姐,您今天几点过来,家里有客人,晚上老爷子不方便面诊。”
是祁家的管家。
简单扫了眼时间,时厌安礼貌回复:“我半小时后到。”
简单收拾过后,时厌安直奔祁家老宅。
她每周都会来那么两三次。
时厌安到时,管家正在门口恭恭敬敬候着。
一见到她,便将人迎进来:“真是麻烦您了时小姐,劳烦您调整时间。”
“都是我该做的。”时厌安试探着问了句:“今晚,老爷子是有什么要事吗。”
“祁少爷回来了,今日老爷约了温小姐到家里来,晚上一起。”
太久没听到这个名字,再听到,只是一瞬,上学时候的那些记忆就翻江倒海着来了。
脏污的厕所,她被摁进满是排泄物的马桶,那群人扒了她的衣服,拍下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为首的,自然是温家那个从小众星捧月的千金,温辞月。
桌洞里的死老鼠,头发上的口香糖,莫名其妙消失的书包......还有被关在餐厅冷冻室差点被活活冻死的绝望。
她不能忘,也忘不了。
当年父母为了这事去温家给她要说法,结果怎么样她无从得知,因为父母在回来的路上就遭遇了车祸。
肇事者是祁家名下工地上的货车司机。
这也正是她改头换面进入祁家当家庭医生的原因,车祸以意外结案,但她不信,她要亲自来找到父母车祸的真相。
温家和祁家的势力真的大到能够只手遮天?她不信。
至于温辞月......这笔账,也该一起算算了。
“时小姐?”似是瞧见她走神,管家喊了句。
时厌安赫然回神,笑了下:“不好意思,只是想到了最近某个新研究。”
“时小姐年纪轻轻就已经事业有成,前途不可限量。”
“哪里,我事业的发展离不开老爷赏识,哪怕是千里马也离不开伯乐不是?”
给老爷子做完心理咨询后,照旧帮他检查了身体。
离开前,她谢绝了管家送到门口的好意,不疾不徐自己冲着门口走。
才到一楼,时厌安顿在原地。
温辞月此时被小女佣迎进来。
时厌安感觉身体有些烫,那是极度愤怒下的升温。
但很快,时厌安将情绪妥帖处理,她不动声色敛去所有情绪,走到门口。
途径温辞月身后,一只大手将她胳膊攥住。
时厌安顺势望去,映入眼眶的是张熟悉俊脸。
她恭敬喊了句:“祁少爷,好久不见。”
祁淮宴倚靠在门框,身形慵懒恣意,他垂眼看她,双眸晦暗的看不清神色。
“昨晚不是才见过。”
短短一句话,温辞月赫然转头,她带着敌对意味地盯着时厌安。
时厌安反应迅速:“昨晚偶遇的时候,只觉得像祁少爷,没想到真的是您。”
说完,时厌安话锋一转:“听闻祁少爷和温小姐好事将近?恭喜恭喜,从前便对温小姐久仰大名,如今一见才知道传闻中的形容词只能描述您十分之一。”
面前人容貌清甜,一身设计师定制,手里拎着的包包是今年最新限量款,打理有致的头发妥帖趴在一侧,整个人瞧上去就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半点苦头不曾吃过。
时厌安太会拿捏人心了,三两句就将温辞月拿捏。
只是,女人盯着她的眼神还充斥防备:“你认识我?”
说话间,她直勾勾的盯着时厌安,女人面容丝毫不带攻击性,是那种温婉的美,有种江南美人的恬静感。
只安静的站着就美得像一幅画。
“温小姐是含着金汤匙出声的金枝玉叶,是商圈里的紫微星,您常出现在报道和杂志,我想不认识您也难。”
这话一出,温辞月脸色才稍好看些,只是一侧发出声讥笑。
“你这张嘴,还真是见到谁都能夸两句。”说完,祁淮宴随意将温辞月打量一番。
半晌,他轻轻吐出两个字:“一般。”
只一瞬,温辞月脸色红了又白。
她主动上前贴近祁淮宴,一双手臂讨好挽住他手臂。
“我知道我自己特别普通,所以更珍视和阿宴的婚约,我好喜欢阿宴。”
说话间,她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灼热又痴迷。
时厌安瞧着面前温辞月的讨好样子,只觉得一物降一物。
面前女人,哪里还有当初穿着校服将她堵在洗手间的样子?
时厌安很好奇,若是温辞月知道她就是从前坐在班级最后一排的小老鼠,会是什么反应呢?
时机未到,时厌安打算将这张牌留到后面再用。
既是给祁淮宴和温辞月制造浪漫的晚餐,那时厌安就没什么待下去的必要,她并不觉得,今天留在这儿是什么明智之举。
只是,祁淮宴拦住她,语气带着几分针锋相对的味道。
“你晚上留下一起吃。”
“祁少爷,今晚有家宴。”
“桌上本来就有外人了,你怕什么?”
这一刻,时厌安听明白了。
祁淮宴这话是说给温辞月听的,自己不过是一杆枪。
“祁少爷......”
“阿宴说了让你留下,你就留下啊,听不懂话吗?”

“你还要混账到什么时候?!祁家家风都要被你败坏完了!”
时厌安脚步顿了顿,两人似乎没发现自己到了。
“啧,我追求真爱也算败坏家风?那我继续败坏了。”
慵懒的语调无疑是添了一把火。
祁老爷子气得脖子通红,举着拐杖指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男人,半天没蹦出一个字。
“老爷,您消气。”
管家忙冲去给温老爷子顺背,时厌安熟练地迅速倒了杯温水,又去冰箱里拿了应急的高血压药,侍候着给老爷子服下,随后按压头部几处穴位。
时厌安毫不怀疑,今天自己不来,祁老爷子孩子真有被气死的可能。
那祁淮宴也算是阴差阳错地替她小小报了仇,但也太便宜祁老爷子了。
用惨无人道的方式杀了她的父母的人,怎能如此轻松地死去?
“你看看,安安多机灵,手法也好,你这不停享受的吗?我要她当女朋友,也是为了你好。”
时厌安深吸一口气,太阳穴突突地跳。
“祁少,您能先别说话吗?”
男人轻笑一声,靠在沙发左侧,单手虚撑着脑袋,直勾勾地看着她。
明目张胆,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但也没再动那张吐不出好话的嘴。
祁老爷子呼吸好不容易平缓了些,时厌安取来检测仪器,查看各项指标后,神情更加严肃。
“血压太高,且降不下来,心率还需持续观测,老爷,我建议您......住院观察。”
她说得极其纠结,祁老爷子轻轻摇头,回绝了她的提议。
“医生的话都不听,您这不是活该吗?”
祁淮宴起身走近了些,似是惋惜地摇头:“我的事您少操心,对你我都好。”
眼看祁老爷子气得直锤沙发,他叹息道:“您别气,忠言逆耳,您要听。”
两年前,类似场景便经常上演。
时厌安对管家说:“先扶老爷回房间吧。”
她清楚,祁淮宴是不会闭嘴的。
“呵!”
擦身而过时,时厌安听到男人一声嗤笑。
“好样的。”
这绝不是一句夸奖。
管家似乎没听见,扶着祁老爷子继续走向楼梯,时厌安便没回头,赶紧跟上。
上楼时,张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似乎出门了。
“我的女朋友,咱们老地方见。”
祁老爷子身体抖了抖,显然又被气到了。
时厌安面不改色,却已经在心里把祁淮宴骂了八百遍了。
疯子......时时刻刻都想着让她下不来台。
回房间后,时厌安没出声,专注地观察祁老爷子的身体情况。
也不该是她先出声。
叫她来肯定是有事想问她。
“你去看看辞月。”
祁老爷子挥挥手,稍稍偏头,只是一记斜视,也穿透力十足。
“时小姐,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语气逐冷,似审问一般:“昨晚那混账对你做了什么?”
时厌安已经在来的路上便想好了说辞。
她不假思索道:“祁少爷晚上似乎有应酬,他带我离开餐厅后,接了个电话后就着急离开了。”
其实不完全算说谎。
祁淮宴的确有应酬,他们离开餐厅后也的确分开了,只是将不同时间发生的事重新排列组合了一番。
“应酬?”祁老爷子蹙眉,又很快舒展:“这小子也就工作上能让我省点心!”
当年祁家大少爷遇上空难,祁淮宴便成了祁家唯一的继承人,祁氏的工作最终都会交到他手上。
时厌安不接话。
她在祁家是个外人,雇主没有提问,有些话,便不该由她主动提及。
“辞月顾着我的身体,等到今早才和跟我说这件事,听她的描述,那不肖子好像对你很中意。”
果然,温辞月不会说祁淮宴的不是,自然是把脏水往她身上泼,当年她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时厌安拿起祁老爷的手掌,轻轻揉着。
分明已年过古稀,一双手倒保养得不错,比她父母的手显得还要年轻。
眼底闪过冷光,时厌安在两指间某个穴位稍稍用力。
祁老爷子早已习惯了治疗期间的各种疼痛,这一点痛只是让他皱了皱眉。
“老爷,我只是个家庭医生,祁少爷中意我这种事,我从未想过。”
“我是个外人,不太了解祁少爷和温小姐,但我猜,昨晚祁少爷是急着应酬,但又无法拒绝温小姐的邀请,才会想了这么个令人不愉快的办法。”
总之不能说他们二人任何一个的不是。
祁老爷子久久没有回话,时厌安也在权衡。
是否还有继续做这个家庭医生的必要。
今天祁老爷子叫她来问话,说明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可留下......便是将祁老爷子的生命握在手中。
沉静眸底划过一抹冷意。
时厌安不会让自己手里沾血,她要借着祁淮宴这把刀,搅得祁家鸡犬不宁。
“时小姐,我一直是信你的,否则不会让你留在我身边两年。”
祁老爷子双手交叠在腿上,似是为难:“辞月那边,得麻烦你亲口和她解释清楚,否则,辞月容不下你,我也只能解雇你。”
“不过你不用担心赔偿问题,我孙子惹的祸,我会按照约定赔偿的双倍支付。”
时厌安会意,点头:“明白,温小姐那边,我会向她解释清楚。”
照顾祁老爷子卧床后,时厌安来到温辞月房间门前。
管家刚好开门出来,朝她摇了摇头。
这位小公主还在生气。
时厌安挡下关门的动作,示意他放心,敲了敲门后走进房间。
“都说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温辞月坐在化妆镜前,听到动静极其不悦地偏头,见到来人,面色更是不善。
“你怎么来了?!”
她猛地起身,快步来到门口把时厌安拽进来,将门合上。
“啪!”
巴掌毫无征兆地落下。
时厌安捂着脸,低头温声说:“这一巴掌,温小姐解气了吗?”
她选择解释,便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在祁家人面前,清者自清这一招不管用,想留下,得骗过温辞月。
“狐狸精,你还理直气壮了?!”
温辞月作势继续动手,时厌安也不躲,平静道:“老爷让我来和您解释,温小姐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么?”

今晚见到祁淮宴那一刻,时厌安便知道,她躲不掉了。
敢在祁老爷子面前拉自己下水的人,又怎会顾及宋洲的面子?
时厌安淡然接下:“祁少戏弄自己的未婚妻,一定要牵连旁人?我只是个普通的家庭医生罢了。”
借机摆脱了宋洲也好,却不能摆脱得毫无价值。
最好,能让祁淮宴主动开口。
至于温辞月......之后再想法子糊弄吧!
眼前有人影靠近,祁淮宴拿起水杯,将烛火依次浇灭。
“两件事,时小姐搞错了。”
“第一,她还不是我的未婚妻,别叫错了。”
“第二,我不算牵连你,因为......”
他放下水杯后,扯着女人的手腕,将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去。
嚣张放肆的大笑,好似生怕那两人听不见。
“你是我祁淮宴看上的女人。”
宋洲一脸懵逼留在原地。
未来女朋友被兄弟截胡了?
......
时厌安被扔进车后座,随后有什么东西落在她脸上。
拿起一看,是男人的领带。
“祁少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领口敞开,上下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以玩味掩盖的最原始的冲动。
“时小姐是聪明人,不明白?”
他朝女人勾了勾手指:“卖力点,我心情好了,还能陪你玩玩。”
时厌安心下了然,褪去外衣,将领带覆盖自己的双眸后系住,凭着记忆,准确搭上了男人的双肩。
她能清晰听见乱了节奏的呼吸声。
手指触摸到颈部动脉,一下一下,剧烈跳动。
“用嘴。”
时厌安动作一顿,低头用牙齿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
直至全部解开,男人倾身将她压下,把玩她的肩带。
“我说错了,两年过去,时小姐勾引男人的手段强了不少,果然,实践出真知。”
眼不能视物,其他感官更加被放大,时厌安凭着触感,将人拉近了些:“那祁少满意吗?”
只需再凑近些,便能吻上男人的唇。
可这最后一步,不能由她来做。
曾经使出浑身解数也得不到的人主动送上门,祁淮宴忍得住吗?
时厌安有把握,两年而已,他忍不住。
从再见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了。
可男人却扯开了她的双手,抱着她。
“这点本事就想让我满意?”
上半身被拉着靠近,男人单手准确扼住了她的咽喉,力度得当,不至让她窒息。
祁淮宴在她耳边吹气,如恶魔低语:“照我说的做。”
时厌安咬唇,跟随男人的指示取悦他。
比起在学校时的霸凌,比起曾经暗无天日的地狱,此刻只是取悦一个目标男人罢了。
车后座不适合办事,祁淮宴草草了事后回了驾驶座,面上布满阴沉之色,显然没尽兴。
时厌安披着男人的西装外套,漫不经心道:“把温小姐一个人留下真的好吗?”
“那你送她回家吧。”祁淮宴回头,眼底有冷意闪烁:“如果你确定这副样子能见人的话。”
轿车缓缓发动,时厌安视线移向车窗。
忽然,夜空中有烟火炸出,五彩斑斓,美极了。
烟花无法一直照亮夜空,却足以带来片刻欢乐。
这便是宋洲给她准备的惊喜吧。
今晚的一切都是意外,却又不能说是意外。
摆脱宋洲是迟早的事,成为祁淮宴的情人也在她的计划内。
只是没想到,一切会来得这样快。
时厌安已经做好了被祁淮宴折腾一晚上的准备,可他在接了电话后,突然停车。
“滚下去。”
又开始发癫了。
时厌安匆忙穿好衣服下车,目送轿车扬长而去。
他什么也没说,今晚行动不算成功。
此处距离她的住处有些远,时厌安打算直接叫车回家,手机却呼入一个电话。
陈哥,她上一个目标。
为了查找当年事件的线索,她和陈哥有过一段,只是持续时间不长,陈哥拿她当陪酒工具,甚至想让她出卖身体为他换单子,时厌安便想办法脱身了。
虽是脱身,可这个圈子里的人就那一批,她不可能把陈哥得罪彻底,偶尔参与酒局时,还会被迫陪酒。
今晚,不会是例外。
时厌安接了电话,一阵应声:“我马上到。”
她直接打车去了指定酒店,在卫生间打理自己的行头,将露出的肌肤涂上厚重的遮瑕液,才不至于那么显眼。
提起背包,时厌安注意到了,有块儿名表躺在其中。
是祁淮宴佩戴的那款。
想来是下车时不小心顺过来的。
时厌安垂眸片刻,拿起那块儿表戴上,才走去包间。
进门便闻到浓重的酒精味。
她瞬间想逃离这个地方。
过敏是小事,可真要她喝那么多,就是要她的命!
“安安,过来。”
陈哥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时厌安将紧握的拳头藏于身后,眼角余光扫过全场。
三两个男人肥得流油,每人怀中搂着个几乎只穿了一层布料的女人,多半是陈哥叫来的陪酒小姐。
这么多女人不够,还要把她叫过来?
“陈总,有美人别藏着啊,让她陪我们喝尽兴了,几百上千万的投资,不是问题。”
坐下后,时厌安才打量起刚才说话的男人。
他应该就是陈哥今晚要搞定的人。
“王总,安安是很漂亮,可她和这些陪酒小姐不一样......”
陈哥故作为难,王总随意摆了摆手,冷哼一声:“陈总,我就直说了,今天就让这位小姐陪我喝,一碗酒一百万,喝多少我给多少,你应不应?”
时厌安心里一紧。
陈哥每次遇上搞不定的合作商,就会叫她过来,不仅因她这张脸,还因她最擅长与男人打太极。
可她也有搞不定的时候。
“安安,你来决定。”
看似给了她决定权,可她要是敢把事情搞砸了......
时厌安瞥见腕表,扬起嘴角:“王总要喝,我哪有不陪的道理?”
说着,她端起一碗白酒,走到了大肚男人面前:“我先敬王总。”
祁淮宴,借你身份一用。
王总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直接摸向她的手背,却在看见她手腕上的表后,笑容荡然无存。
“你这块表,哪来的?”

“偌大的祁家,你是觉得还给不了你一双碗筷?”
小公主一席话说的颐气指使,很显然是方才吃瘪,将气撒在时厌安身上了。
“就是。”
一侧的祁淮宴帮着腔,走到时厌安身侧。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家,时厌安有不祥预感。
果不其然,男人轻浮捏住她的下巴,眼神戏弄。
“更何况,你还是我的女朋友。”
祁淮宴本就是个恶趣味的人,两年前没出国的时候跟谁都这么介绍她。如今在有婚约的情况下,居然还敢拿她开玩笑?
“混账东西!”
未等时厌安开口,楼上便传来道厚重声音,连带着几道咳嗽。
“辞月是你未婚妻,你怎么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话音落下,便见一抹身影从楼梯拐角出现。
是祁老爷子。
即便已经年过七旬,却依然抵挡不住他身上如雷霆一般的威慑力,他双眼并未因为岁月而变得浑浊,反而经过沉淀更加炯炯有神。
转眼间祁老爷子就已走到几人面前,他大手一挥,声音宏伟响亮:“辞月这么好的丫头,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屁话!”
“既然她这么好,我就不和爷爷争了。”
一句话,祁老爷子直接面色铁青。
他颤抖着伸出手,“管家,上家法!”
祁淮宴眼角始终挂着不羁的淡淡笑意。
“这么多年过去,您老还只会像当年一样,拿鞭子教人说话么。”
“爷爷,您别生气!”
温辞月上面揽住老爷子手臂,满脸懂事道:“您和阿宴的小摩擦还没解决,阿宴这样自然是正常的,我知道他本意不坏,只是说这种话保护自己而已,我没事的......”
她手上动作没停,偏头看向时厌安。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时厌安莫名有一种讨厌感,讨厌她身上的气质,讨厌她说话的声音,讨厌她虚伪的笑容。
但她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到底哪里不对呢?这种似曾相识的讨厌感从哪来的?
这么几句话听下来陪老爷子面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到底是上了年纪,一动肝火就忍不住喘起粗气。
时厌安忙在包中拿出几个药片,带着温水一起递到人面前。
祁老爷子有多宠温辞月她是知道的,虽然好几次谈话故意避开她,但她还是听到了老爷子将自己名下不少不动产都提前赠予温辞月了,说作为新婚礼物。
老爷子愣了一下,才想起这里还站着时苑这个外人,他脸色微变,压下火气:“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不孝顺的东西,尽给人看笑话!”
祁淮宴全程就站在门边,恣意模样看上去吊儿郎当,眼底却是一览无余的冷漠。
很明显,他以前不喜欢温辞月,现在更不可能喜欢。
至于祁老爷子,他跟他从来就没有多少亲情,不知道在做什么戏。
“如果您喊我回来,就是为了过家家,那我失陪。”
他竟真的头也不会离开。
“站住!”祁老爷子怒声吼道:“我给你七天时间,把你的破事都收拾干净,收心订婚!”
“七天?七年怕是也断不干净。”
说着,祁淮宴和时厌安抛了个媚眼。
“你说是吧,小女朋友。”
时厌安要是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情形,说什么也不会上门面诊,此时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进退两难间,时厌安只能不停疏导着老爷子。
半晌,老爷子这才缓过神来。
“让你看笑话了,小时。我这混账孙子真不是个东西,竟敢对辞月这么讲话。”
对方说什么,时厌安便只是笑着听什么。
一侧的温辞月倒是殷勤十足。
她挽着老爷子手臂,接连不停的说:“爷爷,阿宴才刚回国,不想面对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他毕竟年轻还没玩够,我愿意等他。”
祁老爷子倍感欣慰,他拍着温辞月手腕,感慨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容易被那混小子欺负。”
听到这句话,时厌安很想笑。
温辞月性子软,是她几年来听过最好笑的话了。
今日祁老爷子估计真气坏了,主动要求加了一粒药。
时厌安又陪着待了两小时有余,才被放走。
期间,温辞月的余光一直盯在她身上,有种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意思。
......
从祁家老宅出来,外面已经是夜色如幕。
她拒绝了祁老爷子派用司机的好意,出了门便轻车熟路去往公交站的方向。
期间,今天发生的种种,一直在她脑海中回荡。
时厌安压根不在乎祁淮宴是不是受了委屈,更不觉得祁老爷子有什么值得可怜,她如今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打入祁家内部。
做家庭医生这条路行不通的,她已经走了两年。
接近祁淮宴,是她最新的计划。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常都要冷,她顶着刀子似的寒风往前走,突然身侧有车喇叭的声音响起。
时厌安顺势看,不知何时祁淮宴正开车跟在她身后。
她笑着眯了眯眼睛。
“祁少爷的爱好,就是开车尾随小姑娘吗。”
“这么久,你跟那个老顽固有什么好说的?”
“祁少爷,我是老爷的家庭医生,自然要在他身体不适时陪护在旁边。”
时厌安笑了笑,意味深长补充道:“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我就一定要做好。”
分明是再正经不过的励志话语,祁淮宴却觉得透着股色气十足的味道。
他拍了把方向盘。
“上车。”
路上氛围极安静,时厌安祁淮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在某个等待拐弯的红灯前,祁淮宴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他看似无意的问道:“你和温辞月认识?”
时厌安看向窗外,大脑飞速旋转不过几秒,熟练开口。
“当初温小姐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想不认识温小姐,恐怕比登天还难。”
这倒不完全是谎言。
她太了解祁淮宴了,看上去吊儿郎当,实际少年老成,城府厚重。
尤其喜欢带着答案问问题,怕是问题才出口的那一刻,他心中就对答案有所定夺。
再者,她在祁家面前该是没什么秘密,毕竟祁家的家庭医生,是距离老爷子最近的人。
恐怕从她进入祁家的第一秒开始,家底子就被调查的干干净净。
只是她有足够的把握,这群人查不出什么东西的。
早在进祁家之前,她就想到了这些,她的身份做的太干净了,重新捏造了一个新的人,谁能想到如今在祁家大放异彩的年轻医生,竟会是当年那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呢?
可车子突然停了,车内昏暗,仅有最前面的部分,被路灯填满。
他冷淡地望着她,那眼神恍若在看一件随时可以被打发的垃圾。
“下车。”
他又发什么疯?
叫她上车就是问她跟温辞月的关系?
还是说,因为她两年前的拒绝,这位少爷非要捉弄她一下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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