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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相思无尽处苏扶楹君枕弦全文

语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救下了伤痕累累的君枕弦,为他挖骨放血,只求他能一世平安。她盼他着他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来娶她。可等来的却是,兵临城下,战火纷飞,用鲜血染红的城池比她的嫁衣还要红。“不——”苏扶楹一身大红嫁衣早已在战斗中破碎的不成样子,她的手筋、脚筋也被尽数挑断,只能声嘶力竭的眼睁睁看着,谢兰舟的尸体被野狗撕扯、嚼碎……破碎的军旗斜插在尸堆里,风一吹,便轰然倒地。满地尸骸,血流成河,如死寂的战场被鲜血染红。写着“君”字的火红战旗越发张扬,仿佛在写着胜利的篇章。君枕弦用剑挑起了她的下巴,嘴角带着嗜血的笑意。“阿楹,如何?我送你的万里红妆,可还满意?”苏扶楹浑身颤抖,视线往自己周围扫过,醒目的红逐渐染上她双眸。她的子民们刚刚还在恭贺她新婚之喜,大家围在廊...

主角:苏扶楹君枕弦   更新:2025-04-22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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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扶楹君枕弦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有相思无尽处苏扶楹君枕弦全文》,由网络作家“语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救下了伤痕累累的君枕弦,为他挖骨放血,只求他能一世平安。她盼他着他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来娶她。可等来的却是,兵临城下,战火纷飞,用鲜血染红的城池比她的嫁衣还要红。“不——”苏扶楹一身大红嫁衣早已在战斗中破碎的不成样子,她的手筋、脚筋也被尽数挑断,只能声嘶力竭的眼睁睁看着,谢兰舟的尸体被野狗撕扯、嚼碎……破碎的军旗斜插在尸堆里,风一吹,便轰然倒地。满地尸骸,血流成河,如死寂的战场被鲜血染红。写着“君”字的火红战旗越发张扬,仿佛在写着胜利的篇章。君枕弦用剑挑起了她的下巴,嘴角带着嗜血的笑意。“阿楹,如何?我送你的万里红妆,可还满意?”苏扶楹浑身颤抖,视线往自己周围扫过,醒目的红逐渐染上她双眸。她的子民们刚刚还在恭贺她新婚之喜,大家围在廊...

《只有相思无尽处苏扶楹君枕弦全文》精彩片段


她救下了伤痕累累的君枕弦,为他挖骨放血,只求他能一世平安。
她盼他着他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来娶她。
可等来的却是,兵临城下,战火纷飞,用鲜血染红的城池比她的嫁衣还要红。
“不——”
苏扶楹一身大红嫁衣早已在战斗中破碎的不成样子,她的手筋、脚筋也被尽数挑断,只能声嘶力竭的眼睁睁看着,谢兰舟的尸体被野狗撕扯、嚼碎……
破碎的军旗斜插在尸堆里,风一吹,便轰然倒地。
满地尸骸,血流成河,如死寂的战场被鲜血染红。
写着“君”字的火红战旗越发张扬,仿佛在写着胜利的篇章。
君枕弦用剑挑起了她的下巴,嘴角带着嗜血的笑意。
“阿楹,如何?我送你的万里红妆,可还满意?”
苏扶楹浑身颤抖,视线往自己周围扫过,醒目的红逐渐染上她双眸。
她的子民们刚刚还在恭贺她新婚之喜,大家围在廊下吃着桃花糕和茶水,听着女官嬷嬷唱宛转悠扬的江南小曲。
可现在的她们都成了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的一团,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样子了,只能孤零零的躺在路边,成了一缕缕孤魂野鬼。
“对不起……我好恨我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们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境地。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对来路不明的人动了情,才害的国破家亡……
“姐姐,别自责呀,你可是大功一件呢,他们怎么会怪你呢?”
林鸢若眉眼带笑,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君枕弦伸手搂着她的纤腰,毫不避讳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而后才道。
“说到对,我们真得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谈论军政大事,如今的我也不会这么容易的攻陷苏国,这都是你的功劳啊,苏扶楹。”
苏扶楹猩红的目光落在暧昧的两人身上。
当初她一时心软,救下了重伤的他们,日复一日的相处之下,他们感情越发浓厚。
一个是她深爱的未来夫君。
一个是她视若知己的贴身侍女。
却不想,这两人竟都是敌国派来的卧底,潜伏在苏国,潜伏在她这个大将军身边,获取了不少机密情报。
甚至在她的大婚之日,带着几十万兵马,踏破她苏国几十座城池,数百万里,血河长流……
看着两人狼狈为奸的模样,苏扶楹只觉得肝胆俱裂,气急攻心的吐出了一大口血。
“姐姐,别激动呀,我可不想你死的这么容易,等进了牢里,到时候再慢慢折磨你吧!”林鸢若捂着唇笑,语气里是张扬的挑衅。
几个士兵冲上前正打算把她带回去关起来。
苏扶楹也不知道哪里的力气,竟然直接挣脱了束缚,满是鲜血的手夺过其中一人的佩剑,径直朝君枕弦袭去。
周围的护卫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朝她冲去,阻止她的动作。
就在快要刺中的那一刻,君枕弦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一把防身的精巧匕首,毫不犹豫的狠狠刺进了苏扶楹的心口。
一瞬间,眼前的所有景象仿佛褪色了,嘈杂的声音渐渐散去,只剩一片寂静。
苏扶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了起来,仿佛置身于无边的冰窟之中,疼痛渐渐散去,灵魂也被彻底剥离了。
失去意识前,她拼尽全力指着眼前的男人,声声泣血的怒吼:
“君枕弦,我与你的家国之仇不共戴天,哪怕我化成了厉鬼,也要与你生生世世纠缠不休,你不得好死!”
手中的佩剑掉落在地,她彻底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阿楹,是不是做噩梦了,怎么出了那么多冷汗?”
耳边传来了急切的呼唤声,有人温柔的握住她的手,轻轻摇晃了起来。
苏扶楹瞬间睁开了眼。
背后的冷汗还未散去,她大口的喘着气,惊魂未定的看着厢房里熟悉的摆设。
她颤抖的抬起双手,指甲干净莹润,能感受到轻微的痒意。
没有被挑断手筋,也没有变成任人宰割的残废。
她重生了!
香薰腾起的氤氲烟雾模糊了她怔愣的神情。
君枕弦的脸上满是急切,倒了杯温度正好的茶水喂到她唇边。
“阿楹,再过几日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这些日子太操劳了,好好休息,婚事交给我来准备就好。”
看到他满脸的虚伪,苏扶楹的心里生起了一阵难以控制的厌恶,下意识的伸手打翻了茶水。
“怎么了阿楹?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君枕弦愣住了。


小路尽头,苏扶楹和谢兰舟分别骑着高头大马,棕色的鬓毛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
微风吹起发丝,在空中飞舞着,隐约还飘过一阵玉兰花的清香。
两人不知在聊些什么,都笑的眉眼弯弯,清脆的笑声弥漫在空气里,听起来格外悦耳。
君枕弦看到这一幕,突然感觉非常碍眼,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了出来。
他没想到苏扶楹竟然把他也带了过来,两人究竟是有多少需要商讨的事情,竟然需要寸步不离的待在一起。
当初他在接近苏扶楹的时候,早就暗中调查清楚了她身边的一切,自然也顺便观察了这个所谓的军师谢兰舟。
他知道谢兰舟一直对苏扶楹暗含情愫,只是曾经她的心里只有自己一人,他根本没把这些觊觎者当回事。
但此刻看着两人亲昵的一起骑马说话,一举一动都透着熟悉和默契,君枕弦心里感到了不适。
林鸢若把他的恍惚看在了眼里,心中醋意翻涌,把手中握着的帕子扔到了他的身上怒嗔:
“你的眼睛都要粘在苏扶楹的身上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亲近了?难道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怎么可能……你别多想,一切都是为了打探消息而已。”君枕弦安慰的握住她的手,耐心的哄着,但内心那种烦躁感却越来越严重了。
林鸢若突然抬头,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唇,用力的纠缠厮磨着。
马车内的气氛突然升温,君枕弦那些杂乱的心思被撩拨的彻底消散了,也激烈的回应起来。
两人根本不顾此时还是光天化日,便匆匆脱了衣物在痴缠起来,暧昧的动静甚至隐隐盖过了车轮压在尘土上的声响。
一阵风过吹过帘子,如此淫靡的场景毫不遮掩的映入了苏扶楹和谢兰舟的眼帘。
谢兰舟没想到君枕弦已经猖狂到了这个地步,震惊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疼起身旁的苏扶楹,她为了这样一个伪君子,牺牲了那么多,到头来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但苏扶楹比想象中的更淡定,波澜不惊的收回了视线,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甚至还有心情折一枝路边娇艳欲滴的海棠。
她早就不在乎了。
曾经心里还有君枕弦的时候,她早就在无数个夜里黯然神伤过,委屈的流干了泪水。
但现在这种感情早就在心里完全剥离了。
如今,君枕弦只是她最恨的仇人。
苏扶楹冷静的吩咐着守在一旁的暗卫。
“以后让身边人多注意他们的动向,尤其看府中有没有什么可疑人,故意多透露一些假消息给他们传递。”
她看到表情僵硬的谢兰舟时,不由得有些失笑:“别担心,我没事的,这些早就影响不了我了。”
等君枕弦结束这场酣战时,匆匆穿好已经一片凌乱的衣物,这才后知后觉刚刚的举动太胆大了。
他心虚的下了马车,便看到苏扶楹正举着自己的酒壶和谢兰舟交换,两人大口的喝着烈酒,旁边支起了篝火,正烤着香气扑鼻的鱼肉。
君枕弦刚刚的愧意顿时一扫而空,他气势汹汹的冲到两人中间,忍不住发问:
“阿楹,你为什么要和军师走这么近?还共喝一壶酒,这太不合规矩了,我们过几日就要成亲了,你最近对我本就冷淡,到底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苏扶楹看到他竟然还能大言不惭的在这里倒打一耙,也不想再给什么好脸色了,而是反问:
“我刚刚在马车外喊了你好几声也没人应声,以为你睡着了才先和兰舟一起捉鱼烤肉的。”
君枕弦又恢复成了刚刚那副心虚的模样,瞬间不说话了。
所有人都各怀鬼胎的去祈愿了。
苏扶楹躲在暗处,看着君枕弦将这几日得来的假情报传给密探,才转身离开。


君枕弦知道自己是非走不可了,他也快维持不下去脸上僵硬的笑容了,只能不甘心的悻悻离开。
关门之前,他透过缝隙看到了谢兰舟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眼里毫不掩饰的挑衅。
两人之间暗潮涌动,都含着滔天的怒火,想要吞噬对方。
“在书房附近安排几个人,好好盯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苏扶楹看到君枕弦离开后,赶紧吩咐信得过的暗卫,时刻盯紧他的走向。
她从书案底部拿出真正的地形图,推到了谢兰舟的眼前。
“还记得我们上次设置的那些军事布局吗,包括对战场周围水域、粮仓的划分,这些现在必须全部打乱,你让副将赶紧通知下去!除此之外,还需要请奏皇上给我们再批三千精兵和锻造武器,用相应措施巩固边防,防止邻国进军!”
苏扶楹的表情格外凝重,说完这些话后,她心中那阵怒火更是无处发泄,索性直接掀翻了旁边精致的茶具。
谢兰舟看着她严肃的表情,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也深深皱起了眉,疑惑的询问。
“我们不是和邻国签了免战协议吗?对方君王每逢宫宴,还会献上不少精心准备的奇珍异宝,如今两国边境互市,繁荣昌盛,怎么突然就要巩固边防了?”
苏扶楹紧紧攥着拳,浑身都忍不住发抖,眼尾因为愤怒而变得一片赤红。
是啊,前世他们都以为如今两国交好,表面看起来一片平和安宁,像是不可能出现战争。
可没想到邻国狼子野心,表面上示好,还主动派当朝的美艳公主过来和亲,实际上却是打着吞没他们国家的心思。
而前世,他们也确实成功了。
“我们都被骗了,以为身边的是个温顺无害的兔子,实际上确实虎视眈眈的猛兽。”
冰冷的泪水从苏扶楹的眼角滑落,她盯着案边几盏赤红华丽的烛台。
微风吹过,火光悠悠的浮动着,像是一抹飘忽的血色。
她又想起了梦中无比惨痛的场景,那些画面像是被人用一把刀深深镌刻在了她的心里,永远也无法消散。
而恨意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发深刻起来。
当时敌军的千军万马散布在四周,士气高涨,锣鼓喧天。
但不再是簇拥恭贺,而是兵临城下。
凄厉的惨叫已经不知道喊了多久。
婴儿的啼哭、磕头的闷响、衣物在泥地拖行的沙沙声,无一不昭示着国破家亡。
当朝皇帝和皇后下落不明,一心为百姓考虑的丞相和太傅也被发配边疆。
忠心耿耿的朝臣被折磨至死,叛变的人早已跑的不知所踪。
而那时始终与苏扶楹并肩作战的谢兰舟,为了守住最后一座城池,与身边仅剩的十个亲卫,誓死抵抗着前方上千上万的敌军。
到最后,他被无数淬了剧毒的箭镞射穿心脏,倒在了那个硝烟弥漫的战场。
为国家付出了一切,最终却因为她的心软,在身边养虎为患,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苏扶楹也浑身是血的软瘫在地上,被一双脚踩着脸,狠狠的按在沙土中。
她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挣脱束缚。
泪水模糊了视线。
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都伤痕累累,眼神却含着不愿臣服的倔强,想再背水一战。
但一切都晚了。
最终整个苏国横尸遍野、血流成河,连天空都像是被染成了红色。
所有人都努力抵抗到了最后一步,最终含恨死去。
而罪魁祸首的君枕弦,却得意的搂着怀中的林鸢若,两人站在高台之上俾睨天下,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阴毒和笑意。
他们甚至还找到了谢兰舟的尸体,带回来喂了野狗。
连一份体面都没有留下。
“竟是这样……”
听完这些,谢兰舟也愣在了原地,突然意识到曾经君枕弦的很多举动都是有迹可循的。
这张天罗地网,看来他已经铺了很久很久。
或许重生这种事听起来格外的离奇荒谬,但他还是坚定的选择相信她。
其实这些年谢兰舟一直都默默爱慕苏扶楹,但他一直都克己守礼,做好分内的事。
谁曾想几年前突然凭空冒出这个男人,深深占据了她的心。
谢兰舟虽然难过,但还是非常合规矩的退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始终保持着得体的距离,只希望她能幸福。
可现在他才知道这一切竟然都是早有预谋,所谓的感情也都是别有目的的利用!
没想到他们心软救回的两人,竟然是敌国的细作!
“阿楹,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谢兰舟的语气里隐隐含了些怒气和担忧。


苏扶楹内心只觉得可笑。
她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她领着一批精兵在林中狩猎,发现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山中土匪。
几人手里个个拿着生锈的砍刀,围住了脸色惨白的君枕弦,嚷嚷着让他把身上的银子都交出来。
他的肩膀已经被砍了一刀,伤口深可见骨,鲜血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打湿了雪白的衣袍。
紧接着下一刀就要砍到头上时,苏扶楹再也看不下去了,扔过飞镖插进了土匪的手腕里。
她手持佩剑,独自挡在了君枕弦的身前,用利落的剑法击退了那些悍匪。
两人从此也立下了缘分。
苏扶楹是武将世家,从小跟一群五大三粗的粗糙男人待在一起,如今看到个俊逸无双的少年郎,一举一动都得体知分寸,她很快就芳心暗许,把不知来历的君枕弦带回府中耐心疗伤修养。
两人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暗生情愫,成亲前几夜,君枕弦还温柔的俯在她耳边。
“阿楹,明日,我定送你十里红妆,让你被天下人艳羡。”
可笑她竟天真的信了,甚至觉得上天如此厚待她,送了一个如此好的男人来到她身边。
如今苏扶楹才明白,没有什么命定的相遇,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君枕弦事先安排好的,目的就是从她这窃取情报传回敌国。
她沉默的站起身,把信鸽狠狠的丢进了枯萎的草丛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刚回到书房,谢兰舟就抱着厚厚的竹简,大步从门外走来。
“阿楹,边关送来了几份情报,看样子比较紧急,我过来找你商讨一下。”
苏扶楹赶紧倒了一杯凉茶递给他。
“别急,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先喝杯茶。”
谢兰舟是朝廷的幕僚,从她担任女将军时,便一直陪在身边做军事,每次打仗到了十分紧要的关头,他都能用计策化险为夷。
两人也是难得的知己,平时除了率兵打仗外,也会一同舞剑喝酒。
可上一世,却因为她的失误,害他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苏扶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
她翻开了竹简,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下一次军队调遣的路线,以及必经之地的地形研究。
就在刚提笔准备写策略时,门外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
君枕弦气喘吁吁的端着一盏香气扑鼻的汤羹,直接推门而入。
他环视了书房一圈,最终视线停留在了堆积如山的竹简上,眼底迸发出了贪婪的精光。
“阿楹,你最近总是思绪恍惚,我担心你身体不适,特地去采了几株草药,熬了几个时辰才炖出的这盏虫草花鸡汤,你快喝些补补身子。”
君枕弦假装善解人意的把汤放在了处理公务的桌上,舀起一勺想要喂苏扶楹。
他故意磨蹭时间,完全没有离开书房的打算。
谢兰舟看到如此不合规矩的场景,他张嘴想要说什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看着浮着一层油的鸡汤,苏扶楹只觉得十分可笑。
他怎么可能会真的关心她的身体,只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需要一个幌子罢了。
前世也是这样,君枕弦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在她商讨军事的时候进来,要么送汤和茶水点心,要么觉得她疲惫想要为她捶腿按肩。
那时的苏扶楹还天真的觉得君枕弦特别关心自己,完全放下了防备心,被他单纯无害的模样骗的团团转,无意中泄露了不少至关重要的机密。
这一世,自己再也不会让他轻易得逞了。
“我会喝的,你先出去吧,我有一些重要的私事要和谢大人商讨。”苏扶楹盖上了还在冒热气的汤羹,冷冷开口。
君枕弦愣在原地,觉得不可思议。
他非常自信苏扶楹爱他入骨,整个府中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平日里无论做什么事都以他为先。
之前君枕弦发高热感染疟疾的时候,苏扶楹甚至没和老皇帝说一声就直接罢朝,衣不解带的守在府中照顾他,还偷偷以身试那些来路不明的药,差点中毒而死。
以前自己主动关心她,她开心都来不及,现在跟变了个人一样,竟然不留情面的要把他赶出去!
君枕弦感到愕然,像是不敢相信她说的那些话,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身。
“不要胡闹了,等我忙完再去找你。”
这次苏扶楹直接下了逐客令,语气里完全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好……阿楹,汤记得喝。”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会让君枕弦付出惨痛的代价!”苏扶楹眯起双眼,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
君枕弦想送给她一个万里红妆。
她自然也会回馈给她一个大惊喜。
夜色已深,苏扶楹还没有商讨完事情。
君枕弦特地沐浴穿戴整齐,在厢房等着她回来。
他对镜看着自己胳膊上狰狞的血痕,皮肉翻涌,传来了阵阵剧痛。
白日与密探交接时,由于今天没有带来有用的关键消息,他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鞭子上有锋利的倒刺,抽上去的疼痛宛如刮骨剜肉。
他内心的疑惑越来越严重了。
这些天苏扶楹的态度变化实在太明显了,有时看着他的眼神里甚至像是含了恨意。
可她这么爱自己,爱到可以付出生命,可能是自己前段时间对她太冷落了,所以心里有些责怪和委屈吧。
想到这里,君枕弦稍微放下了心,毕竟只要他稍微勾勾手指,苏扶楹就会像个舔狗一样眼巴巴的贴上来,继续围着他转。
苏扶楹回到房间时,就看到君枕弦衣衫半敞,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慵懒的倚靠在软榻上,双眼含情的望着她。
桌边还摆着两杯助兴的烈酒,在烛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苏扶楹垂眸看着眼前暧昧的场景,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勾起唇角。
若是换做前世,她看到现在这一幕,不知道会激动成什么样子。
上一世,两人虽未成婚,但她却被君枕弦勾的什么都做尽了。
但能让君枕弦主动的时候少之又少,大多时候都是她千般诱哄,才能尝他几分滋味。
甚至有一段时间,时常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吼她,永远都是一副不耐烦的语气,整日整夜的不在家,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
上辈子的苏扶楹爱的失去了尊严和理智,即使被这么随意的对待,也毫无怨言。
她千方百计的想要讨好他,这也是为什么连军事机密这种事都能不避讳的让君枕弦看。
苏扶楹不紧不慢的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君枕弦的眼中满是希冀和情欲,他伸出大手轻柔的摸上了苏扶楹的轻纱裙衫,暧昧的游移着。
正当他以为自己要得逞时,苏扶楹却按住了他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手。
她缓缓的抬起了君枕弦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深不见底的黑色瞳孔里是看不懂的情绪,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
“枕弦,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君枕弦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心虚,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握住她的手,装作深情的回答:
“当然,除了你,我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
苏扶楹在心中冷笑,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而是仔细的为他整理好了散乱的衣襟。
上辈子她是阶下囚,看着他高高在上,屠戮她的国家。
这一世,她不再奢求他的爱意,她会让他痛不欲生。
君枕弦看着她这幅柔情蜜意的模样,明明和曾经一模一样,可总是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总觉得苏扶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赶紧摸了摸她白皙的脸颊,想要吻上去。
但苏扶楹却侧过头避开了。
“我还有些急事没处理完,今晚在书房睡,你先休息吧。”
苏扶楹淡淡开口,整理了一下裙衫后,替他熄灭了油灯,在黑暗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君枕弦怔愣的看着一束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上,像是团模糊的雾气。
他想起谢兰舟今天也留在了府上,已经深夜了苏扶楹还要和他共处一室商讨那些军事。
他的内心突然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奇怪情绪,像是酸涩和烦闷。
一颗心上也像是被压了块石头,堵得有些喘不过气。
第二天去山上祈福,君枕弦提前准备了舒适华丽的马车,想和苏扶楹一起乘榻而行。
昨天她对自己一直都是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每次要亲密的时候,都会找借口推脱。
甚至当晚直接收拾了些生活用品,搬到了书房里住。
若是长此以往,他去哪窃取有用的情报,他必须做出行动。
可等了许久,他也没有在马车里等来苏扶楹,反倒是林鸢若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坐了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这样太明目张胆了……我要用这个机会和她接近,不然怎么拿到情报?”君枕弦深深的皱着眉,语气里也带了点不耐烦。
“就是她让我过来坐的!”林鸢若看到他竟然是这幅态度,不由的生起了闷气。
“什么……”君枕弦的笑容凝固了。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马蹄疾驰的嘈杂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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