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南星霍砚深的女频言情小说《与你共赴朝暮宋南星霍砚深 全集》,由网络作家“沐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我想好了,我愿意嫁给贺家的那位植物人。”宋父宋母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满意。“晏清虽然是个植物人,但贺家财力雄厚,你嫁过去不会受委屈。之前你说想在那三个竹马里选,可现在他们失忆了,心里只有许念念,你就别再妄想让他们想起你了。”宋南星垂眸,指尖轻轻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我知道。”她早就知道了。“既然如此,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只剩下不到两周,你好好准备。”宋南星点了点头,回到房间,打开保险柜。霍家的龙纹玉佩、陆家的羊脂玉镯、沈家的祖母绿项链,三样传家宝静静躺在丝绒盒里。曾经,这些东西代表着三个少年最炽热的爱意。他们争着把传家宝塞进她手里,信誓旦旦地说——“南星,等我继承家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娶你。”“南星,这镯子是我奶奶留...
《与你共赴朝暮宋南星霍砚深 全集》精彩片段
“爸,妈,我想好了,我愿意嫁给贺家的那位植物人。”
宋父宋母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晏清虽然是个植物人,但贺家财力雄厚,你嫁过去不会受委屈。之前你说想在那三个竹马里选,可现在他们失忆了,心里只有许念念,你就别再妄想让他们想起你了。”
宋南星垂眸,指尖轻轻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我知道。”
她早就知道了。
“既然如此,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只剩下不到两周,你好好准备。”
宋南星点了点头,回到房间,打开保险柜。
霍家的龙纹玉佩、陆家的羊脂玉镯、沈家的祖母绿项链,三样传家宝静静躺在丝绒盒里。
曾经,这些东西代表着三个少年最炽热的爱意。
他们争着把传家宝塞进她手里,信誓旦旦地说——
“南星,等我继承家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娶你。”
“南星,这镯子是我奶奶留给孙媳妇的,现在它是你的了。”
“南星,这项链很衬你,就像你衬我。”
可一场地震过后,一切都变了。
他们为了保护她,被砸伤头部失忆,醒来后,却爱上了保姆的女儿——许念念。
宋南星不信邪,试过所有办法。
她带着他们曾经写的情书、拍的照片去找他们,却被当众撕碎。
她带他们重游故地,试图唤醒记忆,却被他们扔进海里,差点淹死。
她找来全球顶尖的脑科医生,却被他们踩断手骨,冷笑着说——
“能被忘记的人,本来就不重要。”
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她还是没办法让他们想起对她的爱。
所以她心死了,也放弃了。
她将三样传家宝拿出来,拨通了霍砚深的电话。
“霍砚深,你们在哪儿?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要给你们。”
电话那头的霍砚深微微蹙眉,随后轻蔑一笑:“好啊,夜色酒吧888号包厢。”
宋南星不在意他语气里的深意,带着三个锦盒赶去酒吧。
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一盆散发着恶臭的脏水从天而降,将她从头到脚都淋了个透。
污水打湿发丝,顺着脸颊流下,模糊了视线,身心都凉了个彻底。
顿时,包厢里哄笑声不绝于耳。
“哈哈哈!你们看她那样子!”
“活该!谁让她总缠着霍少他们!”
宋南星抹了把脸,刚要迈步,小腿又被什么东西绊住——
“砰!”
她重重摔在地上,掌心传来钻心的疼。
低头一看,地上撒了一地的图钉,不少已经深深陷入她手心的皮肉里,双手鲜血淋漓。
“疼吗?”
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宋南星抬头,霍砚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满是厌恶。
“疼就对了。”他冷笑,“上次就警告过你,别再来碍眼。”
陆怀瑾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指尖把玩着打火机,语气轻佻:“能被忘记的人,向来不重要,懂吗?”
沈遇白直接踹开脚边的图钉,眼神凌厉:“再敢纠缠,下次断的就不止是手了。”
许念念从陆怀瑾怀里探出头,故作惊讶:“哎呀,南星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她嘴上关心,眼底却满是得意。
霍砚深皱眉,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乖,别看,脏。”
宋南星笑了。
她撑着地面站起来,鲜血顺着掌心滴落,却仿佛感觉不到疼。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让你们恢复记忆的。”
“你们说的对,能忘记的东西可能也不是很重要,这是你们的传家宝,现在我将这些物归原主,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们。”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影单薄却决绝。
包厢里,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捂住心口,一股莫名的刺痛骤然袭来。
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彻底失去。
第二天,许念念终于“大发慈悲”把秀禾服还给了她。
可当宋南星打开盒子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嫁衣被剪得粉碎,连一块完整的绣片都没留下!
“许念念!”她猛地抬头,眼底一片血红。
许念念歪头一笑,语气轻快:“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呀。”
宋南星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许念念的衣领:“你找死!”
许念念惊呼一声,顺势往后一仰,“扑通”一声摔进泳池!
“救命!砚深哥哥——!”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闻声冲过来,毫不犹豫跳下水将许念念救起。
许念念浑身湿透,瑟瑟发抖地缩在霍砚深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南星……南星她推我……”
“宋南星!”陆怀瑾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神阴鸷,“你找死!”
沈遇白直接命令保镖:“把她关进水立方!”
水立方是京圈最残酷的私刑。
一个透明的玻璃箱,人被锁在里面,水位不断上涨,直到濒临窒息才放出,反复折磨。
宋南星被按进去时,脸色惨白。
她不会游泳。
冰冷的水漫过膝盖、腰腹、胸口……最后彻底淹没她的头顶。
她拼命挣扎,可氧气一点点耗尽,肺部像是被火烧,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她即将窒息时,水位才缓缓下降。
她瘫软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可还没等她喘过气——
“哗啦!”
水再次灌满!
反复三次,她几乎昏死过去。
霍砚深踹破玻璃箱,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声音森寒:“你用这只手推的念念,那就让它付出代价。”
“我说过很多次,念念是我们的底线。”
说完,他捡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狠狠划向她的手腕!
“啊——!”
玻璃割开皮肉的瞬间,宋南星疼得撕心裂肺。
鲜血喷涌而出,她的手筋……断了。
再醒来时,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私人医生正在给她包扎。
“宋小姐……”医生叹了口气,“你手筋断裂,以后……再也弹不了钢琴了。”
宋南星怔怔地看着自己被纱布包裹的右手,眼泪无声滑落。
那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手……
是霍砚深曾说“想听你弹一辈子钢琴”的手……
医生犹豫了一下,从药箱底层拿出一瓶药,放在她枕边。
“宋小姐,这是您之前高价委托研发的治疗脑部神经损伤的药……已经成功了。”
“只要给他们服用,他们就会恢复记忆。”
“用不用……全在您。”
医生离开后,宋南星缓缓拿起那瓶药,指尖微微发抖。
她忽然笑了,笑容苍白又悲凉。
“当然要用……”
“不然……他们怎么能体会到,我现在的痛苦呢?”
她真的很期待。
期待他们想起一切后,悔恨至极的样子。
宋南星在家养伤的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想着该怎么把药给霍砚深、陆怀瑾和沈遇白服下。
然而,还没等她行动,霍家、沈家、陆家的父母却带着三个男人亲自登门。
霍母一进门就红了眼眶,拉着宋南星的手道:“南星,我们听说了最近的事,这三个混账东西……我们今天是带他们来给你道歉的!你别怪他们,他们失忆了,忘记你是他们最爱的人。”
“还给我。”宋南星盯着许念念,声音冷得像冰。
许念念眼眶泛红,“我真的很喜欢……送给我好不好?”
“你要不要脸?”宋南星指尖掐进掌心,声音发抖,“我说了,还给我!”
“宋南星,你什么态度?”霍砚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不过一套衣服,我们买下来送给念念。”
说完,他甩出一张黑卡砸在宋南星身上。
“不卖。”宋南星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是我奶奶一针一线绣的,全世界只有这一件!”
陆怀瑾不耐烦地皱眉:“你有完没完?念念喜欢,就是念念的。”
沈遇白直接挥手:“拖出去。”
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架住宋南星的胳膊,将她往外拖。
她彻底慌了神,没有办法,只能低下高傲的头颅,低声下气道:
“就当是我求你们了,那套秀禾服不能送给她,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好,只要能还给我!”
看着宋南星眼里的破碎和绝望,许念念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来了兴致。
许念念眼睛一亮,故作天真地提议:“那不如……你给我当一天保姆?”
她转头看向霍砚深三人,委屈地撇嘴:“以前我和妈妈在宋家当保姆的时候,南星总是欺负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霍砚深眼神阴鸷:“不过分。”
陆怀瑾嗤笑:“就算她不答应,我们也会逼她答应。”
宾客们窃窃私语——
“让宋家大小姐给保姆的女儿当保姆?这也太羞辱人了……”
“霍少陆少沈少他们以前可是把宋南星捧在手心里的,现在忘了个精光,以后想起来,怕不是要悔断肠子……”
宋南星闭了闭眼,疲惫地点头:“好,我答应。”
第二天清晨,宋南星就换上了保姆的衣服,被许念念使唤得团团转。
“南星,给我倒杯水,要温的,不能烫也不能凉。”
“南星,我的鞋脏了,跪下来擦干净。”
“南星,你擦地的样子好像条狗哦。”
她默默擦着地板,忍受着所有屈辱。
而许念念穿着白色裙子,坐在沙发上享受着霍砚深喂到嘴边的水果,陆怀瑾替她捏肩,沈遇白为她整理裙摆。
“南星,地板没擦干净哦。”许念念娇笑着,故意将红酒倒在地上,“再擦一遍吧。”
宋南星沉默地跪着,一遍又一遍地擦拭。
许念念又“不小心”打翻汤碗,滚烫的汤汁泼在宋南星手上,瞬间烫出一片红肿。
“哎呀,对不起呀。”许念念毫无歉意地笑着,“不过你以前也经常‘不小心’打翻我的饭呢。”
霍砚深冷眼看着,不仅没阻止,反而搂住许念念的腰,温柔道:“念念真善良,还跟她道歉。”
宋南星死死咬着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说完,她彻底陷入黑暗。
梦里,她回到了16岁。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围着她,争着要她做选择。
“南星,选我!”霍砚深捏着她的脸,语气霸道。
“选我,我比他们靠谱。”陆怀瑾笑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南星,你只能是我的。”沈遇白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
宋南星却推开他们,摇头:“我谁都不选。”
“为什么?!”三人急了。
“因为以后……你们都会忘记我,伤害我。”她轻声说。
“不会!”霍砚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我霍砚深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南星,别不要我们……”陆怀瑾眼眶发红。
沈遇白死死抱住她:“我们不会忘记你,永远不会!”
可梦里的宋南星还是转身离开,再没回头。
……
“宋小姐!宋小姐!”
医生的呼唤将她拉回现实。
宋南星睁开眼,浑身疼得像被碾碎重组。
“您断了五根肋骨,内脏出血,差点没救回来。”医生叹气,“一定要好好休养。”
她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天花板。
接下来的日子,她一个人咬牙挺着。
护士们闲聊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
“霍总为了许小姐,把整条珠宝街都买下来了!”
“陆少包了私人飞机,带许小姐去海岛度假呢!”
“沈总更夸张,直接送了许小姐一座城堡!”
宋南星默默听着,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换药。
终于熬到出院那天,她回到家,却发现整个别墅被砸得稀巴烂!
佣人战战兢兢地说:“是霍少、陆少、沈少带人砸的,说……让您长个教训。”
宋南星浑身发冷,突然想起什么,冲进卧室翻找——
奶奶亲手给她做的秀禾服不见了!
那是奶奶去世前,一针一线为她缝制的嫁衣,是她唯一珍视的东西!
“许念念……”她攥紧拳头,眼底一片血红。
酒店宴会厅,灯火辉煌。
许念念的生日宴办得极尽奢华,宋南星闯进去时,门口的标语刺眼至极——
“宋南星与狗不得入内。”
她无视保镖的阻拦,直接冲进宴会厅。
厅内,许念念穿着高定礼服,像个公主一样被众星捧月。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正在送礼物——
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
私人定制的限量跑车。
欧洲古堡的地契。
每一件,都足以让人惊叹。
宋南星的出现,让全场瞬间安静。
霍砚深眼神骤冷:“谁让你来的?”
陆怀瑾嗤笑:“没看见门口的标语?”
沈遇白直接叫保安:“把她扔出去。”
宋南星没理会他们,死死盯着许念念:“我的秀禾服,是不是你拿的?”
许念念眨了眨眼,故作无辜:“是我拿的呀,我很喜欢,就拿走了。”
下山时,暴雨倾盆。
宋南星站在路边,浑身湿透,却打不到车。
一辆加长林肯缓缓驶过,车窗降下,露出许念念娇美的脸:“南星,上车吧,雨太大了。”
宋南星摇头:“不用。”
霍砚深冷嗤:“念念好心让你上车,你别不识抬举。”
陆怀瑾不耐烦:“装什么清高?”
沈遇白直接推开车门:“上来,别耽误时间。”
宋南星最终还是上了车。
车厢内,暖气充足。
许念念靠在霍砚深怀里,撒娇道:“砚深哥哥,我脚疼……”
霍砚深立刻俯身,掌心托住她的脚踝,轻轻揉捏。
陆怀瑾递来热茶:“念念,喝点暖的。”
沈遇白将外套披在她肩上:“别着凉。”
宋南星别开眼,心脏像是被无数细针扎过。
曾经,他们也是这样对她的。
可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
突然——
“砰!”
一声巨响,车子猛地撞上护栏!
电光火石间,三个男人竟条件反射般,同时扑向宋南星,将她牢牢护在身下!
她愣了一瞬,被撞击声震得发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宋南星醒来时,人在医院。
她刚睁开眼,病房门就被狠狠踹开!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怒气冲冲地闯进来,眼底翻涌着冰冷的怒火。
“宋南星!”霍砚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声音森寒,“你对我们使了什么迷魂药?”
陆怀瑾攥紧拳头:“我们明明爱念念,为什么会救你?!”
沈遇白眼神阴鸷:“说!你对我们做了什么,现在念念因为这件事一直在哭,非要我们给个说法,你满意了?!”
“迷魂药?”宋南星躺在病床上,苍白的唇扯出一抹讥讽的笑,“你们也太高估我了。”
“少废话!”霍砚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眼底翻涌着暴戾,“不管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现在念念因为这件事一直哭,怎么哄都哄不好。”
陆怀瑾冷眼盯着她:“无论如何,你要付出代价。”
沈遇白直接拽开她的输液管,声音森寒:“带走。”
宋南星被他们粗暴地拖下床,膝盖的伤口撕裂,鲜血瞬间浸透纱布。
“你们要干什么?!”她挣扎着,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没人回答她。
她被拖到医院后门,保镖死死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跪在冰冷的地上。
远处,三辆豪车并排停着,引擎轰鸣。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分别上了车。
下一秒——
“砰!”
第一辆车狠狠撞上她的身体!
宋南星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痛得蜷缩成一团,鲜血从嘴角溢出,可还没等她缓过来——
“砰!”
第二辆车再次碾过她的身体!
骨头碎裂,五脏六腑仿佛被碾碎,她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死死咬着牙,眼前一阵阵发黑。
最后——
“砰!”
第三辆车毫不留情地撞了上来!
宋南星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撞飞数米,最终倒在一片血泊中。
意识模糊间,她看到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将许念念搂在怀里,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
“现在信了吗?”霍砚深低声哄她,“我们喜欢的只有你,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许念念破涕为笑,娇嗔道:“那你们以后不准再救她了!”
“好,都听你的。”陆怀瑾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
沈遇白甚至没看宋南星一眼,只是淡淡道:“走吧,别让这种垃圾脏了你的眼。”
宋南星咳出一口血,忽然笑了。
“等你们想起一切……”她气若游丝,“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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