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司爵叶诗言的女频言情小说《转身即漫漫霜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朝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司爵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让他保持清醒。上一世根本没有这回事。所以,只能是骆云驰撒谎。“我不信,你再去查一遍。”叶诗言眉头紧锁:“这种事怎么可能造假?!”那为什么上一世没有?!顾司爵差点脱口而出,硬生生咬住舌尖。他伸手去抢孩子,“把月月还给我!”“司爵,别闹!涛涛还在医院等着救命!”叶诗言侧身避开,大步往外跑去,飞快上了车。月月吓得大哭,小手拼命朝他伸:“爸爸!爸爸!”顾司爵追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已经亮了。他大脑一片嗡鸣,眼睛都充了血,疯了一样就要将自己的孩子救出来。“我没同意她捐骨髓,我没同意!”骆云驰却一把跪在他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司爵,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涛涛才四岁啊,只有月月才能救他了……”顾司爵恨不...
《转身即漫漫霜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顾司爵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让他保持清醒。
上一世根本没有这回事。
所以,只能是骆云驰撒谎。
“我不信,你再去查一遍。”
叶诗言眉头紧锁:“这种事怎么可能造假?!”
那为什么上一世没有?!
顾司爵差点脱口而出,硬生生咬住舌尖。
他伸手去抢孩子,“把月月还给我!”
“司爵,别闹!涛涛还在医院等着救命!”
叶诗言侧身避开,大步往外跑去,飞快上了车。
月月吓得大哭,小手拼命朝他伸:“爸爸!爸爸!”
顾司爵追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已经亮了。
他大脑一片嗡鸣,眼睛都充了血,疯了一样就要将自己的孩子救出来。
“我没同意她捐骨髓,我没同意!”
骆云驰却一把跪在他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司爵,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涛涛才四岁啊,只有月月才能救他了……”
顾司爵恨不得甩他一巴掌,刚挣脱开他要冲进手术室,颈后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只见叶诗言站在身后。
“司爵……”叶诗言抓住他的肩膀,眼里满是痛色,“对不起,我以后一定补偿你们……”
醒来时,窗外已是黄昏。
叶诗言坐在床边,见他睁眼立刻凑上来:“手术很成功,月月没事,在隔壁休息。”
顾司爵猛地坐起,眼前一阵发黑。
他推开她,跌跌撞撞冲向儿科病房。
月月躺在病床上,小脸苍白,手腕上还留着抽血的淤青。
见他进来,孩子哭得撕心裂肺,所有的委屈都尽数显露:“爸爸……疼……”
顾司爵一把抱住她,指甲掐进掌心。
叶诗言跟进来,低声道:“涛涛那边还需要人照顾……”
“滚!给我滚!”
顾司爵哽咽着,头也没抬。
月月也发抖地把整张脸埋进爸爸怀里,不肯看她。
叶诗言僵在原地。
她最后还是走了。
自此之后,叶诗言发现,顾司爵变了。
他变得什么都不争了。
以前他会在意她给涛涛买的奶糖比月月多,会因为她把厚被子借给骆云驰而红着眼眶不说话,甚至会在她承诺“下次一定”时,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可现在,他连眼神都懒得给她。
就像现在——
“月月上学的事,我托了关系。”叶诗言把入学申请表放在桌上,试探着开口,“不过今年名额紧,可能得先让涛涛上……”
她等着顾司爵像从前一样摔碗砸盆,或者红着眼睛质问他“凭什么”。
可顾司爵只是点了点头:“行啊。”
他甚至没抬头,手里继续缝着月月书包上脱线的带子,针脚细密整齐。
叶诗言胸口莫名发闷。
更让她不安的是电视台的事。
那天顾司爵在河边救了落水的台长女儿,对方感激不尽:“顾同志,台里正好缺个播音员,你来吧!”
站在一旁的骆云驰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晚上叶诗言挽着顾司爵的胳膊,还没开口,就听见他说:“让骆云驰去吧。”
“你……”叶诗言惊得松开手,“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顾司爵笑了笑,那笑容淡得像晨雾:“没关系,就让给他,反正我去了也没用。”
叶诗言突然觉得心慌。
从前他为了月月能上学,能红着眼眶和她吵三天三夜;
为了工作的事,能绝食抗议;
现在却像一潭死水,扔再大的石头也激不起半点涟漪。
她知道大概是捐骨髓的事伤了他的心,不过他们夫妻感情好,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于是她绞尽脑汁地想着法子哄他,可还没想到,这天傍晚,骆云驰就衣衫不整冲进来,“扑通”跪在他们面前。
“司爵!求求你让诗言跟我生个孩子吧!”他哭得撕心裂肺,“我家逼我娶五十岁的老巫婆,说我一个鳏夫带着个孩子是累赘,除非我能再生一个给他们以后养老……”
“叶诗言!”顾司爵冲上去护住孩子,“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月月做的?”
“难道是涛涛?他才四岁!”叶诗言额角青筋暴起,“我们女儿不仅犯错,还撒谎抵赖,必须教训!”
“月月也才五岁!”
“五岁就学会撒谎了?!”叶诗言一脚踢在月月膝窝,孩子“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今天不教训她,以后还得了?!”
“跪到认错为止!来人,把他带回办公室,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月月!月月!”
顾司爵被两个士兵架着往回走,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月月在烈日下摇摇欲坠的小小身影。
办公室的窗户正对操场。
顾司爵疯了似的砸门,指甲劈了,手掌红肿了,门外卫兵却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叶诗言!你放了她!放了她!”
夕阳西下,操场上那个小黑点终于倒下了。
顾司爵的嗓子已经喊哑,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直到第二天清晨,叶诗言才打开门。
顾司爵像离弦的箭冲出去,抱起已经昏迷的月月。
孩子浑身滚烫,嘴唇干裂,却还喃喃着:“爸爸……真的不是我……”
“爸爸相信你。”顾司爵的眼泪砸在孩子脸上,“再忍忍,我们马上就能走了。”
回到家属院,顾司爵翻遍橱柜也找不到一粒糖。
月月中暑需要补充糖分,他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骆云驰的门。
“借点白糖,月月中暑了。”他声音沙哑。
骆云驰笑得前仰后翻,转身拿出糖罐,当着他的面“啪”地摔在地上:“我给狗吃都不会给你!”
顾司爵抬手就是一巴掌,骆云驰尖叫着后退,正好撞上进门的叶诗言。
“你们在干什么!”叶诗言一把推开顾司爵,他踉跄着撞在桌角,鲜血顿时从额头流下。
“诗言……”骆云驰低下头故作无辜,“我看孩子中暑好心给糖,姐夫却还在怪我和涛涛,直接把糖罐砸了……我不怪他,就是心疼这些糖……”
叶诗言皱眉看向顾司爵:“司爵,你最近是怎么了?孩子错了就该受罚,这不是我们一直的教育方式吗?你怎么能把这一切都怪在妹夫和涛涛身上,他们是无辜的!”
顾司爵抹去额头的血,缓缓站起身:“是,他们无辜,我是坏人,我罪无可赦!”
叶诗言这才注意到他的伤,顿时慌了神:“司爵!对不起,我……我刚刚是不小心的!我马上给你包扎!”
眼看着叶诗言又走了,涛涛哭着要跑出去拦住她,却被骆云驰抓住。
看着不远处的叶诗言低三下四哄着顾司爵的样子,骆云驰眼里闪着恶毒的光。
他蹲下身,在儿子耳边轻声道:“涛涛,想不想阿姨永远属于我们?”
涛涛点头:“想!”
骆云驰笑了:“那爸爸教你做一件事……”
接下来的几天,叶诗言破天荒地没再去骆云驰那儿,而是每天变着法子哄顾司爵和月月。
直到某天傍晚,她突然消失了一整天。
晚上,顾司爵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叶诗言抱着月月往外冲!
“你干什么?!”他拦住她。
叶诗言脸色苍白:“涛涛查出白血病……骨髓配型只有月月匹配,我现在带她去医院!”
三天后,月月终于退烧。
顾司爵抱着孩子回到家时,叶诗言正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
“司爵,你们去哪了?”她大步上前,“吓死我了,我回来发现家里没人……”
“月月高烧,我带她去医院了。”顾司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叶诗言脸色骤变:“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顾司爵突然笑了,“找得到你人吗?”
叶诗言伸手想摸月月的额头,孩子却把脸埋进父亲颈窝。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叶诗言的手僵在半空。
“我……我不知道月月也病了。”她声音低了下去,“涛涛当时情况危急……”
“每次都是涛涛。”顾司爵打断他,“叶诗言,你记得月月今年几岁吗?记得她上次发烧是什么时候吗?记得她爱吃什么吗?”
叶诗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看着顾司爵抱着孩子进了屋,她连忙低三下四地左哄右哄。
见怎么也哄不好顾司爵,她只好又去哄月月。
“月月,妈妈带你去部队玩,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妈妈工作的地方吗?”
月月虽然还在生她的气,可听到这句话还是眼眸动了动。
“妈妈!真的带我去吗?”
“当然!”叶诗言一把抱起女儿,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妈妈今天专门请了假。”
顾司爵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终究没忍心拒绝。
他沉默地收拾着月月的小水壶,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姨!阿姨!”涛涛像只小松鼠一样冲进来,一把抱住叶诗言的大腿,“你们是不是要去部队?我也要去!”
骆云驰慌慌张张追进来:“涛涛别闹!阿姨是带妹妹去的!”
“不嘛不嘛!我就要去!”涛涛在地上打滚,崭新的衣服立刻沾满尘土,“阿姨上次答应过我的!”
叶诗言为难地看向顾司爵,还没开口,顾司爵已经冷笑一声:“一起去吧。”
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上辈子每次二选一,她永远会选择骆云驰父子。
部队大门庄严威武,哨兵持枪而立。
叶诗言左手抱着涛涛,右手牵着骆云驰,顾司爵牵着月月跟在后面,活像两个不相干的路人。
“叶团长好!妹夫今天真帅啊!”路过的士兵热情地打招呼,眼睛却看着骆云驰,“小男孩长得真像您!”
叶诗言皱了皱眉:“胡说什么,后面那个才是我爱人……和女儿。”
士兵们面面相觑,空气瞬间凝固。
顾司爵感觉月月的小手在他掌心颤抖,他用力回握,指甲几乎掐进自己的肉里。
办公室里,叶诗言刚要给两个孩子拿糖果,警卫员就急匆匆闯进来:“团长,紧急会议!师长点名要您参加!”
“你们先去食堂吃饭。”叶诗言匆匆交代,“会议可能很长,不用等我。”
顾司爵刚打完饭走出食堂,身后的骆云驰就匆匆追了上来。
“顾司爵!其实在医院我就看见你们了。真可怜啊,明明有妻子却活得像个鳏夫。”
顾司爵没理他,端着饭盆往外走。
骆云驰不甘心,追上来道:“我们高中同学,同时娶了两姐妹,凭什么你过得这么好?妻子不仅是团长,年少有为,而我妻子却这么年轻就死了,我告诉你,我不好,你也别想好!”
顾司爵终于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他:“你要是喜欢叶诗言,我可以把她让给你。”
骆云驰一愣:“你什么意思?”
他刚要开口,可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突然传来月月的哭声。
顾司爵拔腿就跑,推开门只见月月坐在地上,面前散落着一地碎纸片。
“爸爸!”月月红着眼睛指着涛涛,“他把桌上的文件都撕了!我要他别动,他还推我!”
顾司爵低头一看,碎纸堆里赫然露出“机密文件”四个大字!
他心头一跳,刚要收拾,门外传来脚步声——
叶诗言带着一群军官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怎么回事?!”
月月刚要说话,涛涛突然“哇”地哭出来:“叔叔,妹妹把你的文件撕了!我去阻止,他还要打我!”
警卫员脸色煞白:“完了!这是明天演习的作战计划,只此一份!”
叶诗言的目光在两个小孩之间游移,最终停在月月身上:“顾夕月!我不是说过,这个办公室里的东西,谁都不准动吗?”
“不是我!妈妈你相信我!”月月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叶诗言一把拎起月月的衣领:“小小年纪就撒谎!跟我来!”
操场烈日当空,叶诗言把月月按在水泥地上:“跪下!”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指着窗外:“妈妈回来了。”
叶诗言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军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
这半个月她夜夜留宿骆云驰房中,今日却难得回来得早。
“司爵!”她一把抱住正在晾衣服的顾司爵,滚烫的唇贴在他耳畔,“我怀孕了,我完成任务了……”
顾司爵身子一僵,藏在身后的离婚报告被他捏得发皱。
叶诗言却没察觉出异样,急切地去吻他的唇:“让我碰碰你……和他在床上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先去洗澡。”顾司爵偏头躲开,声音平静,“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叶诗言眼睛一亮,立刻松开皮带:“好,我马上回来!”
听着浴室传来哗哗水声,顾司爵迅速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牵着月月往外走。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眼这个住了七年的屋子。
褪色的喜字还贴在床头,窗台上的君子兰却早就枯死了。
顾司爵敲开骆云驰房门时,对方正对着镜子试一条新衣服。
“哟,稀客啊。”骆云驰转身,薄唇勾起一抹讥诮,“怎么,来祝贺你老婆怀了你我的孩子吗?”
顾司爵微微一笑,“是啊,来祝贺你,顺便和你谈一桩交易。”
“我把叶诗言卖给你,要不要?”
骆云驰显然没有听懂:“什么意思?”
“很简单。”顾司爵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菜价,“你给我五百块钱,这个家、这个女人,从此都是你的。”
骆云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到底在胡说些什……”
话说到一半,忽然戛然而止,因为顾司爵突然拿出了一张离婚报告。
“我已经瞒着她申请强制离婚了,只要你给我一笔钱,我就把这个女人给你,以后我会带着月月走得远远的,永远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你只告诉我换不换?”顾司爵作势要收起纸张,“不要我找别人……”
“等等!”骆云驰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从贴身的荷包里掏出一叠钱,“这是我全部积蓄……四百九……”
“你发誓永远不回来?”
“你放心,以后,哪怕你求我,我都不会回来。”
顾司爵接过钱,而后将自己的蓝布衫递过去:“穿上,去我家。她现在应该还在洗澡。”
骆云驰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两人身形相仿,在昏暗灯光下,从背后看几乎一模一样。
“你……真的舍得?”骆云驰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突然问道。
顾司爵牵着月月转身离开。
他没有回答,却又回答了一切。
夜色如墨,顾司爵背着行李,牵着月月走向车站。
“妈妈,再也不见了。”月月最后看了一眼家属院。
顾司爵摇头纠正:“不,是再也不见了,阿姨。”
……
浴室门开时,叶诗言满心欢喜。
这十几日与骆云驰的每一次亲密都让她痛不欲生,唯有想着顾司爵才能勉强完成“任务”。
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拥抱自己心爱的男人了。
“司爵……”她从背后抱住床上的人,感受到怀中身躯的颤抖,“我好想你,哥哥。”
床单上是她熟悉的肥皂香,可触感却有些陌生。
叶诗言没多想,只当是太久没有与丈夫恩爱的缘故。
她急切地吻着对方的脖颈,絮絮叨叨说着这些日子有多想他。
“你怎么忍心把我推出去,跟妹夫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她的手探入衣襟抱住了他的腰,“现在终于能洗掉他的味道了……”
对方那头仍旧没有出声。
直到最后关头,她将人翻转过来——
那一刻,她脸色惨白,如遭雷击。
“妹夫?怎么是你?!”
叶诗言难以置信,立刻拒绝:“妹夫!这像什么话!”
她下意识看向顾司爵,却见他正在给月月系鞋带,连头都没抬。
他记得,上一辈子也是这一幕,骆云驰哭着要跟叶诗言生孩子,他不肯,觉得太荒唐。
叶诗言也拒绝了骆云驰,可后来却为了弥补骆云驰,带着他和儿子随军生活,只把他和女儿留在乡下。
如今他连叶诗言都不想要了,连生个孩子算什么?
所以,顾司爵系好鞋带,拍了拍月月的屁股让她去玩,这才平静道:“好啊。”
满室死寂。
骆云驰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叶诗言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司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顾司爵平静地看着她:“知道啊。他是你妹妹的丈夫,你承诺要照顾他一辈子。”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难道你忍心看他娶一个老巫婆?”
叶诗言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刚要开口,骆云驰突然开始“砰砰”磕头,血迹在地板上晕开:“诗言,算我求你了,我只要个孩子!生下孩子我立刻带着涛涛走得远远的!
“我发誓……就这一次……以后绝不再来打扰你们……”
“就这样吧。”顾司爵一锤定音,“今晚就同房。”
叶诗言如遭雷击。如果她看到顾司爵和别人……
光是想象就让她嫉妒得发狂。
可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她推给别人?
“司爵……”她想抓住他的手,却被他轻巧地避开。
“我去收拾客房。”他转身往卧室走,背影挺得笔直。
叶诗言站在原地,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安慰自己:司爵那么爱她,绝不会离开的。
这不过是他赌气的方式……
对,一定是这样。
夜深了,客房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叶诗言刻意压低的呻吟透过薄薄的墙壁传来。
顾司爵坐在窗前,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床头褪色的“喜”字上。
那是他们结婚时,叶诗言亲手贴的。
他想起新婚夜,他掀开红盖头时眼中的惊艳,想起他喘着粗气在她身上耕耘时说“我们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祝福。”的郑重。
那些誓言像一把钝刀,在他心上来回磨着。
“爸爸……”月月不知何时醒了,小手轻轻擦过他的脸颊,“不哭……”
顾司爵这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他握住女儿的小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爸爸不难过,爸爸是开心……开心终于可以解脱了。”
墙那边的动静更大了,骆云驰故意提高音量叫着叶诗言的名字。
顾司爵把月月搂进怀里,捂住她的耳朵:“睡吧,爸爸给你唱歌。”
他的声音很轻,却盖过了隔壁所有的声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晨光微熹时,顾司爵将最后一件衣裳收进行李箱。
月月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父亲在收拾东西,小声问:“爸爸,我们要走了吗?”
“嗯。”顾司爵摸了摸女儿的头,“去个更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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