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跟他说:“我发烧了,去不了。”
对面沉默了两秒,直到程嘉月的抽泣声传出:“严总,快把姜姐叫回来帮忙好不好?”
严昊空态度生硬:“这次事故很严重,你必须过来!”
我没忍住冷笑一声:“看到了么?这就是我天天加班的原因。”
听出我的讽刺,严昊空语气烦躁。
“你发什么神经?我叫你过来你就赶紧过来,别让大家等急了!”
说完,他挂断电话。
我猜到严昊空应该想造假数据,把出问题的受试者直接踢出组,但需要我这边的权限。
陪着他开公司到现在,他早已背离初心。
我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半小时后,我来到公司,准备去茶水间装点热水。
周围同事全都目光同情的看着我,我满头雾水。
直到我与严昊空四目相对,他的手里还拿着程嘉月的可爱水杯。
见到是我,他的脸上短暂出现一丝慌乱,下意识解释道。
“月月刚来月经,我帮她泡点红糖水。”
我哦了一声,没再理会。
严昊空拧起眉头,不耐烦道。
“你到底在闹什么?你别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跟你一样,来月经还能跟个正常人一样,月月都痛得直不起身了。”
我没有力气跟他争论,把封口袋递给他,里面有一小段美甲片。
“程嘉月把这东西落下了,你一起拿去还她吧。”
这是我从脏衣篓里发现的,美甲表面还有些发黏。
严昊空明显怔了一瞬,转眼见我神情淡漠,他脸色微变,声音变得冷冰冰。
“你直接扔了就行了,还带过来干什么?”
“这上面还有你的东西,万一她喜欢呢?”
身体不适让我的语气听起来很不爽,严昊空误以为我吃醋了。
他浅弯起唇角,接过封口袋时故意揉了揉我的手心,我触电般抽回,只听他说。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就别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了,我都说过我跟她只是上下级关系了,你别再闹了。”
见我依然不温不火,他轻声哄了句:“一会处理完事情,我送你先回家,好吗?”
和他大学四年,工作五年,他从没在语句后面加过“好吗?”这样询问的字眼。
这样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