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了?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而已!”
望着温元勋冷漠的眉眼,我垂了垂头,再开口时已无波无浪:“好。”
望着温元勋毫不留情走远,和我私交不错的丫鬟小声说:“夫人你这是受何苦啊,何必要这么听将军的话。”
我知道,我这样听话是因为我欠了温元勋一条命。
是他从渔民的手中救下了我,将我放生大海,我才得以化出人形。
按照古例,温元勋对我有大恩,我需以九十九滴泪供奉他才能了结这段因果,才能得以回归大海。
希望这一次的折辱,我能如愿落下一滴泪水。
我到了明欢欣的居处时,她不让我进去,下令让我半跪在她门口。
此时正是冬日,地上覆满霜雪薄冰,我被赶得匆忙,身上衣物单薄,一跪下尽是刺骨的寒意,直往心窝里钻。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歌。
明欢欣是故意的,她不说睡,就不让我停,若是唱小声了,还会命人来大声呵斥。
我不知唱了多久,直至喉中都涌上了血味,声带都已发麻,浑身早已冻得毫无知觉。
这时,我的身上骤然一暖,一件厚厚的外袍披落在我身上。
温元勋下早朝归来,望着我,神色复杂:“她就这样……让你一直在外面唱。”
我未言语,反倒是他半蹲下来,拉住我的手:“你先回去吧。”
“将军啊,小姐的头疾又犯了,此时正痛得在屋子直哭,喊您的名字呢。”明欢欣的丫鬟一下冲出来,拦住了我们。
温元勋的神色瞬间焦虑,我想我已经知道了他的选择,因为此时温元勋握住我手的力度,大得出奇。
我平静道:“我不回去了。”
在我和明欢欣之间,她永远都是前者。
我一进门就被她的丫鬟甩了一巴掌:“贱人,哭不出来,就跪在外室给我家小姐唱歌。”
我跪在外面,最开始时,里面传来的还是温元勋轻声安慰明欢欣的声音。
到了后面,动静越来越大,尽是他们的干柴烈。
伴随着我猛地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与此同时,一滴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