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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糖与未完成的素描顾言林小满结局+番外

卡卡特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时,林小满正蹲在医院走廊的长椅旁捡素描本。泛黄的纸页间掉出颗薄荷糖,糖纸边缘印着细小的英文:“Everybreathisagift.”她盯着糖纸发怔,后颈突然漫上一阵凉意,像有人用指腹轻轻划过她常年戴着的银链——那是顾言十七岁时送她的生日礼物,链坠是枚迷你素描铅笔,此刻正在掌心烫出红痕。走廊尽头的电子钟显示03:47,荧光数字在灰蓝色墙面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小满数着地砖上的裂痕,第三块瓷砖的缝隙里卡着半片指甲盖大小的糖纸,绿色边缘卷着毛边,像极了高三那年顾言塞给她薄荷糖时,指尖不小心刮破的糖纸边角。她想起那时他总在晚自习时把糖纸折成小方块,塞进她课桌抽屉的角落,像埋下一颗颗等待发芽的种子。“302病房的顾言家属,请...

主角:顾言林小满   更新:2025-04-22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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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林小满的其他类型小说《薄荷糖与未完成的素描顾言林小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卡卡特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时,林小满正蹲在医院走廊的长椅旁捡素描本。泛黄的纸页间掉出颗薄荷糖,糖纸边缘印着细小的英文:“Everybreathisagift.”她盯着糖纸发怔,后颈突然漫上一阵凉意,像有人用指腹轻轻划过她常年戴着的银链——那是顾言十七岁时送她的生日礼物,链坠是枚迷你素描铅笔,此刻正在掌心烫出红痕。走廊尽头的电子钟显示03:47,荧光数字在灰蓝色墙面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小满数着地砖上的裂痕,第三块瓷砖的缝隙里卡着半片指甲盖大小的糖纸,绿色边缘卷着毛边,像极了高三那年顾言塞给她薄荷糖时,指尖不小心刮破的糖纸边角。她想起那时他总在晚自习时把糖纸折成小方块,塞进她课桌抽屉的角落,像埋下一颗颗等待发芽的种子。“302病房的顾言家属,请...

《薄荷糖与未完成的素描顾言林小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时,林小满正蹲在医院走廊的长椅旁捡素描本。泛黄的纸页间掉出颗薄荷糖,糖纸边缘印着细小的英文:“Every breath is a gift.” 她盯着糖纸发怔,后颈突然漫上一阵凉意,像有人用指腹轻轻划过她常年戴着的银链——那是顾言十七岁时送她的生日礼物,链坠是枚迷你素描铅笔,此刻正在掌心烫出红痕。走廊尽头的电子钟显示03:47,荧光数字在灰蓝色墙面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小满数着地砖上的裂痕,第三块瓷砖的缝隙里卡着半片指甲盖大小的糖纸,绿色边缘卷着毛边,像极了高三那年顾言塞给她薄荷糖时,指尖不小心刮破的糖纸边角。她想起那时他总在晚自习时把糖纸折成小方块,塞进她课桌抽屉的角落,像埋下一颗颗等待发芽的种子。“302病房的顾言家属,请过来签字。”护士站的呼叫器划破寂静,机械女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小满猛地抬头,视线穿过走廊尽头的玻璃窗,看见302病房门口站着个穿藏青色风衣的男人,背影瘦得让人心慌,左手无意识地抵着后腰——是顾言惯常的姿势,每当他胃痛发作时,就会用这种方式悄悄忍耐。十年了,这个习惯依然没变,只是当年那个在操场狂奔的少年,如今连站立都需要依靠门框,风衣下摆被穿堂风掀起,露出脚踝处的医用护腕,像道苍白的枷锁。素描本里夹着的病历单在风中翻动,第二页的诊断栏上,“胃癌晚期”四个黑体字像把生锈的刀,在她视网膜上刻下永久的阴影。小满想起三个月前在街角遇见他的场景,那时他正对着便利店的玻璃整理领带,无名指根有圈苍白的戒痕,像枚永远褪不去的月亮。他的西装袖口磨得发亮,却依然保持着当年的整洁,就像他永远会把薄荷糖纸折成小方块,塞进课桌抽屉的最深处,就像他永远会在她画速写时,安静地趴在桌上,用侧脸为她充当最温柔的模特。2008年的高中教室,吊扇总在晚自习时发出恼人的声响。小满趴在课桌上画速写,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同桌顾言的侧脸渐渐成型:挺直的鼻梁,睫毛细长如蝶翼,校服领口
着个玻璃罐,里面装满了绿箭薄荷糖的糖纸,每张都被仔细抚平,像只只停驻的绿蝴蝶。

罐子里还有半罐糖,糖纸颜色从深绿到浅绿,记录着他住院的时光,就像他们的青春,从浓烈到浅淡,终究要走向尽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满的声音在颤抖,视线落在他床头的笔记本上,扉页贴着他们高中的合照,她扎着双马尾,他嘴角含着颗薄荷糖,背后是爬满爬山虎的教学楼。

笔记本里记满了用药记录,还有几页用红笔写的“小满喜欢的事”:“她画速写时习惯咬笔尖,咬痕总是偏右她最爱的电影是《蓝莓之夜》,因为喜欢女主角收集糖纸的情节她后颈的银链从不离身,链坠是我送的铅笔,她总说这样就像我在陪她画画”。

顾言伸手想触碰她的手,却在半途无力地垂下。

他的指尖泛着青灰色,像朵即将凋零的鸢尾花:“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更不想让你记得,我最后连你的婚礼都没能参加。”

他扯动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其实我偷偷去了,你穿婚纱的样子,比我画过的所有新娘都美。

那天我躲在柱子后面,看你交换戒指,看你笑得那么甜,突然觉得,只要你幸福,我受过的所有苦都值得。”

小满这才想起,自己婚礼那天,宾客席角落有个穿风衣的身影,在她交换戒指时悄悄离场,留下颗没剥开的薄荷糖在座位上,糖纸边缘印着那行英文——原来他真的来过,带着病痛,带着祝福,带着永远说不出口的爱意。

她的眼泪终于决堤,滴在他手背,像落在雪地上的红梅,鲜艳而刺眼。

顾言的手指动了动,想为她擦掉眼泪,却只能无力地蹭过她的手腕,那里还留着当年打羽毛球时摔出的疤痕,是他背着她去校医室时,掌心传来的温度。

顾言的病情恶化得很快。

两周后的深夜,小满接到医院的电话,冲进病房时,看见他的床头摆着她送的素描本,最新的一页上,画着个戴着氧气面罩的男人,手心里躺着颗薄荷糖,背景是片极光,青紫色的光映着他微笑的侧脸——那是她昨夜偷偷画的,想等他出院后送给他。

画纸边缘写着:“言言,这次换我画你看极光的样子”。


露出的锁骨下方,有颗浅褐色的小痣,像落在雪地里的焦糖。

她故意把他的喉结画得格外突出,因为上周体育课看见他灌冰水时,滚动的喉结让她心跳漏了半拍。

“又在画我?”

顾言突然转头,薄荷糖的凉气拂过她发烫的耳垂。

他总在口袋里装着绿箭薄荷糖,说是能压住胃里的酸水,却总是分给小满一半。

糖纸在他掌心发出清脆的响声,递给她时,指尖总会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像片羽毛划过平静的湖面。

那时她以为,这种清凉的甜会贯穿整个青春,就像教室后墙的爬山虎,年复一年攀上斑驳的砖墙,永远不会凋零。

深秋的傍晚,顾言约她去天台看晚霞。

风掀起他的校服衣角,露出里面浅灰色的保暖内衣,领口处磨得发旧,边缘卷着毛边。

小满想起上周去他家写作业,发现他的卧室兼作书房,书桌角落摆着母亲的遗照,相框边缘贴着泛黄的便签:“言言,记得按时吃药。”

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白大褂,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和顾言笑起来时的梨涡一模一样。

那时她才知道,顾言的胃痛是遗传自母亲,而母亲去世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

“我爸下个月要再婚了。”

顾言望着远处的火烧云,声音轻得像片即将坠落的银杏叶,“继母带着个妹妹,以后我大概要搬去住校。”

他突然转身,指尖塞进她手里颗薄荷糖,糖纸在暮色中泛着微光,“小满,你会等我吗?”

他的眼睛在晚霞中像盛着碎金,睫毛上沾着细小的灰尘,让小满想起他在操场打篮球时,汗水顺着侧脸滑落的模样。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顾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脊背弓得像只受伤的蝶。

小满慌忙拍他后背,触到他肩胛骨突出的棱角,比素描本上的线条还要锋利。

他的校服衬衫被冷汗浸透,贴在背上,露出脊柱清晰的骨节。

那时的她不知道,这种反复发作的咳嗽,早在三年前就成了医院病历上的常客,更不知道,顾言的抽屉里,永远备着三种不同的胃药,按剂量和时间整齐排列,就像他整理她的速写本时,会把画他的作品单独夹在扉页,用回形针别上她最爱吃的薄荷糖包装纸。

高考前的百日誓师大会,顾言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


知道我随时可能离开。”

泪水模糊了小满的视线,她低头吻了吻他掌心的糖纸,像吻别十七岁那年的夏天,吻别那些没说出口的告白,吻别这段还没开始就已结束的爱情。

葬礼上,新娘把顾言的日记本交给小满。

最后一页写着:“今天遇见小满了,她穿的藏青色连衣裙,和我们高中校服的颜色一样。

她的银链还戴着,只是链坠有些磨损,像被人反复抚摸过千遍万遍。

我不敢告诉她,我每天都在临摹她的速写,不敢告诉她,我的病房床头,摆着她十七岁时送我的、画着薄荷糖的贺卡。

更不敢告诉她,每次看见她,我的心脏都会疼,不是因为胃癌,是因为太想拥抱她,却永远没有勇气。”

小满把日记本贴在胸口,仿佛能感受到他写下这些字时的心跳,像薄荷糖在舌尖融化,凉意在心口蔓延,化作永远无法愈合的伤。

三个月后,小满在整理顾言的遗物时,发现了个密封的铁盒。

里面装着她高中时期用过的速写本,每一页空白处都有他的字迹:“这一笔的角度不对,我的眉骨没这么突出,但你画的比我好看睫毛应该再画长一点,这样才像你看星星时的眼神,让我想起母亲说的,眼里有光的人,心里住着小月亮”。

最后一本的封底,贴着张泛黄的便利贴,是他母亲的字迹:“言言最近总说,有个叫小满的姑娘,画他侧脸时比阳光还温柔,让他想起我穿白大褂的样子。”

小满摸着这些字迹,仿佛看见顾言坐在病床前,忍着病痛,一笔一划地回忆他们的曾经,把没说出口的话,都藏进了这些细碎的文字里。

深冬的夜晚,小满坐在画室的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霓虹。

掌心躺着颗薄荷糖,糖纸背面是她刚写的字:“顾言,你知道吗?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每次胃痛发作时,都会偷偷看我画的速写,就像我每次画你时,都会偷偷闻你身上的薄荷味。

我喜欢你低头时发梢扫过桌面的样子,喜欢你讲题时敲我脑袋的力度,喜欢你塞给我薄荷糖时,耳尖发红的模样。

我甚至喜欢你改志愿的愚蠢,因为那让我觉得,我在你心里,和你的未来一样重要。”

银链在颈间晃动,链坠的迷你铅笔突然脱落,露出里面藏着的
满坐在台下,看着他西装革履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他的领带系得太过工整,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却在看见她时,悄悄朝口袋摸了摸——那里装着给她带的薄荷糖,是她最爱的绿茶味。

她注意到他的左手始终按在腹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却依然对着话筒露出自信的微笑。

誓师大会结束后,顾言把她拉到操场角落,塞给她个牛皮纸袋:“本来想等毕业再给你,怕来不及了。”

纸袋里装着本素描集,每一页都是她的画像:晨跑时被风吹乱的马尾,解数学题时咬笔的模样,甚至有张是她趴在课桌上睡觉,嘴角沾着没擦干净的薄荷糖渣,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最后一页夹着张字条,钢笔字迹力透纸背:“小满,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报考的是北京的美院,而我……”字迹在这里突然晕开,像滴眼泪落在纸上。

<填志愿那天,小满在顾言的宿舍发现了撕碎的录取通知书。

北京某重点医学院的烫金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落款日期是2011年6月25日,正是高考成绩公布的第二天。

她蹲在地上一片片拼凑,才知道顾言原本报考的是北京的医学院,却在最后一刻改成了本地的师范大学,因为那里有全额奖学金,可以减轻父亲再婚的负担。

而她,为了能离他近一点,赌气放弃了北京美院的校考,报考了本地的师范学院,以为这样就能继续陪在他身边。

那天傍晚,顾言在教室找到发呆的她,手里攥着两颗薄荷糖,糖纸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小满,别生气,等我毕业,我们一起去北京看画展,去后海划船,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讨好,却藏不住眼底的疲惫。

小满望着他手腕上的校医室绷带,突然发现,这个总在照顾她的少年,其实早就学会了独自吞咽生活的苦,就像他口袋里的薄荷糖,表面清凉,内里却藏着化不开的酸。

再次见到顾言是在五年后的深秋。

同学群里突然弹出消息:“顾言要结婚了,新娘是市医院的医生。”

小满盯着手机屏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年他说“等我毕业就带你去看极光”的声音,还在耳蜗里打转。

她翻出压在箱底的素描本,里面夹着他送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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