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
只有我，笑了。
周青青的茶里什么都没有，“芳华刹那”的毒藏在我的指甲里。
柳墨眠满心满眼的都是他的青青。
我说什么，最后不过是被冠上“善妒”之名，构陷无辜。
唯有让他亲眼看见……“青青，这是怎么回事？”
柳墨眠伸出的手被我躲开，他转身质问。
“你对淮枝下毒？”
“我没有……墨眠，你……你信我。”
周青青大概是没想我会这么做，一时间竟结巴起来，“我怎么会害姐姐呢？”
“淮枝，我带你去找大夫。”
柳墨眠又一次伸手，直接攥紧了我的手腕。
手腕上传来的颤抖让我抬起了眼，再一次看向这个我爱过的男人。
他，是在害怕吗？
可是，我要做的事还没有做完。
一把推开柳墨眠，我用藏在袖管里的短刃，刺进周青青的肚子。
尖叫声起，周青青脸色惨白倒退。
“青青！”
我被柳墨眠一把推倒在地，不想动了。
柳墨眠，你的眼是瞎的吗？
“墨眠……”周青青嘤嘤的哭腔让我生厌，忍不住皱眉。
“青青，别怕，我叫大夫。”
柳墨眠搂住周青青，柔声安慰，眼睛在周青青身上扫视。
“大……”我嘴角上扬，落入眼角的白发似乎也没那么刺眼了。
那短刃上，干干净净，一滴血都没有。
柳墨眠，你心心念念的孩子，不过是她哄骗你的一团棉絮。
“柳墨眠，她消失的那三年，你有问过她去了哪里吗？”
我扶着圆凳站起来，走到柳墨眠身前，看着地上二人。
柳墨眠的脸上一片震惊、恍惚、愤怒……各种表情交织反复。
周青青收起了柔弱，眼神变得尖利，“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推开柳墨眠，抽出腹下棉絮扔在一旁，又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
薄如蝉翼的剑，映出我的一头白发。
芳华刹那，瞬息苍老，再美的容颜，不过一刹那。
“我的父亲，叫孟擎渊。
我，是孟淮枝。”
当年，就是周青青的父亲，构陷父亲通敌。
实际上是他才是东离奸细，被派来西洲祸乱朝廷的。
“你父亲曾诬陷我爹，卖国通敌，可真相是你们周家才是通敌的人。”
“呵呵……那是你爹愚忠，”周清清仰头嗤笑，“若是他同意归顺东离，也不会没命。”
“那青仪呢？
她是无辜的。”
“谁让她看到了不该看的，只有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