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再次开口:“我家里有个监控,我偷偷藏了一个监控,把一切都拍了下来,我知道起诉离婚根本没用,无论婚姻是否有效,他们都不可能放我离开。
我只能自救,必须拍到能把他送进监狱的证据,所以我在家里安装了摄像头,甚至为了拍到证据,我好几次故意引导罗万力在摄像头下施暴,只有这样,一切才能结束。
但自证并不是我的目的。”
张含青离开前,我喊住了他:“与其查我,不如查查罗万力身边的人,说不定会有新发现,罗万力有个别名叫做斑黑,像他们干这种勾当的,背后都有一个组织。
罗万力只是组织里的小喽啰,但同村的刘大姐不一样,她相当于组织里的中介,地位比罗万力高得多。
因为这俩人勾搭在一起,罗万力在组织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可以说,没有他们,这个组织做不了这么大。
而我就是被伪装成孕妇的刘大姐骗了,那天在路边,刘大姐挺着大肚子,脚边放着好几包行李,就那么站在烈日下,我心生恻隐,帮她把行李搬回家。
谁知还在楼道里,她的同伙罗万丽就把我迷晕了。
等我醒来时,已经被他们折磨得只剩半条命,根本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带到了罗家村,这七年里,我除了逃跑,就是找机会联系父母。
可等我真联系上时,父母已然含恨而终,至此,我彻底放弃了离开罗家村的想法,过上了罗家村女人每天都在经历的生活。”
“他们有组织这件事,是我偶然发现两人偷情时听到的,我甚至还听到,为了避免意外,他们有一套完整的流程链,不然为什么说人一旦被拐,基本就找不回来了?”
“你说的这套流程章程,我相信,但你要如何证明它的存在?”
“我们家门口的草堆下有个地窖,下去后,右边墙体里有个隐藏的盒子,里面有本账本,每拐到一个女孩或小孩,都会在上面走账,还会写上交易人的名字。
这本账本本该在刘大姐家,只是她家人口多,容易暴露,罗万力很狡猾,觉得拿到账本就能拿捏刘大姐,所以把账本弄了过来。
刘大姐其实也不知道账本藏在哪儿,所以那账本应该还能找到。”
6 最后的证据专案组的办事效率比我想象中高很多,他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