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属于这个地方。
9.还有三天,就到沈溯的大婚之日了。
这天,府里热闹非常。
相比之下,我的院子倒很清净,只是总有人想来打破它。
许柔月很是春风得意地来到我面前炫耀。
我的好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个破院子里躲着啊!
多年不见,妹妹可想念姐姐了。
幸好,过两天我们姐妹俩到也得朝夕相处,共同侍奉夫君了。
多年不见,许柔月是越发的妖气,腌的入了味的一身刻薄尖酸让人不免怜悯,不禁感叹。
妹妹变化真大,比起当年,贱味不减,倒有些春风楼翠花妈妈的韵味。
翠花是春风楼的老鸨,见人总是尖细着铜锣嗓子嗓子一番吆喝着。
她眼神有些愤恨,随后想到了什么,又高兴起来。
我变不变总归还是溯哥哥喜欢的样子,说到这,姐姐这些年锲而不舍地卑微求爱却得不到夫君的半点怜爱,似乎好像也挺可怜的啊~我听了这话,倒是有些懊悔道:妹妹说的到在理,年轻不懂事,不懂什么锅配什么盖,非得拆了盖,抢了锅,也炖不得什么好菜。
正好如今这锅盖也是重新凑一块了。
我也懒得跟些不是东西的玩意计较,如今倒只希望就给这一锅一盖焊死吧,也省的祸害别人!
她似乎对我不怒反喜的神态很是不满,摸着肚子不明意味地看向我。
最近总是有些嗜睡,泛恶心,月事也迟迟不见来,也不知怎么的。
我心里一凉,想到那晚沈溯一夜未归……姐姐,你说,我不会是有了吧?
可是才一晚啊!
姐姐都和溯哥哥这么些年了,怎么反而肚子一点动静没有啊?
我攥紧了手中的茶杯,想起每回欢爱过后沈溯派人端来的苦极了的浓汤。
听荷,你年纪尚小,太早生育恐对身子不利。
沈溯每次总是这样淡淡地告诉我。
呵,真让人嗤笑。
想来这么着急地用八台大较把许柔月抬进来,也不过是怕落人口实罢了。
看着面前那张讨厌的脸,厌恶感愈发涌上心头,我缓缓走近她,忍不住勾唇道“想知道答案吗?”
我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她也丝毫不弱,眼神充满挑衅地看着我。
真是—手痒痒!
我反手一巴掌便扇了上去,用了八成力力还会有什么?
当然是因为—贱啊。
不知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