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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小说结局

德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晏反手握住林若棠的手:“是……是为夫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如月就算进府,将来最多也就当个平妻,侯府主母的位置,只能是你,为夫会将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放在你跟前教养。”林若棠眼底浮现感动,心里却冷哼一声。如若不是重活一世,早就知道他朝三暮四的本性,她怕是真要信了。林若棠靠在盛晏的怀里。“有夫君这话,就够了。”淡淡的兰香,钻入盛晏的鼻尖,惹得盛晏心头又是一动,反手握住林若棠的肩膀,欲解她的外袍。林若棠双手转身,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脸颊微红。“夫君,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不巧来了信事。夫君是不是服了那碗汤的缘故?若是如此,耽搁了恐会伤身,那绿梅既已收在夫君房里,不如就物尽其用?”盛晏想起绿梅的功夫,心脏顿时狂跳不已。再看看林若棠,又觉...

主角:盛晏林若棠   更新:2025-04-22 2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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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晏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晏反手握住林若棠的手:“是……是为夫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如月就算进府,将来最多也就当个平妻,侯府主母的位置,只能是你,为夫会将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放在你跟前教养。”林若棠眼底浮现感动,心里却冷哼一声。如若不是重活一世,早就知道他朝三暮四的本性,她怕是真要信了。林若棠靠在盛晏的怀里。“有夫君这话,就够了。”淡淡的兰香,钻入盛晏的鼻尖,惹得盛晏心头又是一动,反手握住林若棠的肩膀,欲解她的外袍。林若棠双手转身,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脸颊微红。“夫君,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不巧来了信事。夫君是不是服了那碗汤的缘故?若是如此,耽搁了恐会伤身,那绿梅既已收在夫君房里,不如就物尽其用?”盛晏想起绿梅的功夫,心脏顿时狂跳不已。再看看林若棠,又觉...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盛晏反手握住林若棠的手:“是……是为夫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如月就算进府,将来最多也就当个平妻,侯府主母的位置,只能是你,为夫会将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放在你跟前教养。”

林若棠眼底浮现感动,心里却冷哼一声。

如若不是重活一世,早就知道他朝三暮四的本性,她怕是真要信了。

林若棠靠在盛晏的怀里。

“有夫君这话,就够了。”

淡淡的兰香,钻入盛晏的鼻尖,惹得盛晏心头又是一动,反手握住林若棠的肩膀,欲解她的外袍。

林若棠双手转身,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脸颊微红。

“夫君,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不巧来了信事。夫君是不是服了那碗汤的缘故?若是如此,耽搁了恐会伤身,那绿梅既已收在夫君房里,不如就物尽其用?”

盛晏想起绿梅的功夫,心脏顿时狂跳不已。

再看看林若棠,又觉得没那么香了。

他微微点头:“好,那你也早些休息,等过阵子不忙了,为夫再去寻你。”

“好。那夫君也早些休息。”

林若棠微微福身,退了出去。

跨步出去、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林若棠脸上的柔情,只剩下厌烦。

候在外面的白芷,以为林若棠不舒服,连忙上前搀扶。

“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乏了,回去吧。”

白芷从林若棠的手里接过灯,打着伞,抵着风雪,朝着观棠阁而去。

绿梅那边,林若棠离去后。

王嬷嬷忍不住狠狠掐了绿梅的胳膊两下。

“你要死哦,居然敢勾引侯爷,马上大小姐入府,被她知道,你不要命了!大小姐可不是林若棠那个懦弱的!她狠起来,要人命的事情,还干得少么?”

“你弟弟的身契,还在林家,大夫人说了,只要我们乖乖听话,就帮你弟弟脱籍,入学读书,我和你的下半辈子才有指望,这下好了,全都没了!”

绿梅疼得捂着胳膊低呼。

“娘!我看你是糊涂了!与其仰仗别人,你为何不仰仗女儿?只要我当上了侯府的姨娘,让侯爷帮我跟林家要一个人有何难?倒时,算起来你也是侯爷的岳母,在这上京,谁还敢看不起我们家?”

王嬷嬷一听,眼睛也亮了起来。

是啊,到时候可就不只是脱奴籍了。

那是摇身一变,成达官贵人了。

她仔细瞧了瞧自己闺女的长相,小鼻子小嘴,眼大有神,皮肤白皙,虽比不上林如月的风雅、林若棠的沉静,却自有一番风趣。

这么看,也不是不能争一争。

王嬷嬷赶紧将绿梅扶了起来,轻轻拍她的手。

“好,不愧是我的好女儿,有志气,既然夫人把你留在侯爷跟前伺候,那你便好好的争上一争!”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绿梅扯了扯衣服,连忙将王嬷嬷往外推。

“定是侯爷回来了,您快从后门出去。”

王嬷嬷点了点头,轻着欢快的脚步离去。

绿梅柔如无骨的站起来,身子一歪,刚好跌进盛晏的怀里,仰头一看,又是慌乱,又是羞涩。

“侯爷,对不起,奴婢是不小心跌进您的怀里的,奴婢这就出去。”

盛晏唇角勾勒起一丝笑意,大手用力嵌住她的手腕。

“既然夫人将你留在本候身边伺候,你出去做什么?”

话音落。

他按住她的肩膀,粗暴的将她抵在桌上。

绿梅低呼一声,却将腰压的更低。

不会儿。

屋内就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声音。

此时已经临近子时。

林如月却还没有睡下,一遍遍的试着新婚嫁衣,站在镜子前,比对着。

这嫁衣,她亲手改过的,胸前用蚕丝做底,缝上了半圆形的垫子,和原版比,更显得身形曼妙。

她旋转一圈,欢喜的站在林母跟前。

“母亲,你说盛晏会喜欢我穿这身嫁衣么?”

“我女儿好看,又蕙质兰心,盛晏他敢不喜欢。”

林如月面颊微红,羞涩低头。

“那是。他说了,他与林若棠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半点情分,只有待我才是一片痴心。我明日穿着这么豪华的嫁衣入侯府,侯府上下,定会将我当成主母。”

“没错。”

林母抬手,宠溺的点了点林如月的鼻尖。

“快些睡吧,我的好月儿,不然明天啊,就要成熊猫咯~”

“啊?那女儿可不要成为熊猫。”

林如月捧着脸,转身进了房。

林母满脸皆是笑意。

她这女儿,自小不同,会诗词歌赋,会做些从来没见过的小玩意儿,例如什么粉底液、什么睫毛膏、还会在衣服上改良。

可惜当今圣上年岁大了,圣远侯家的又是个短命鬼。

不然就凭盛晏,也配娶她女儿?

次日。

林府的送嫁队伍,抬着十里红妆、吹吹打打,绕上京主官道走了三遍,才停在了盛家正门前。

这声势浩荡的样子,惹得路人围在盛家门前主道上,忍不住赞叹。

“这盛家是又娶妻了吧?”

“定是的,你看那帘子下面露出的嫁衣裙摆是红色的,只有正妻才着正红嫁衣。”

“谁人不知盛家大娘子只是庶女,又抛头露面经商,若说先前盛家二房没承袭爵位还好,现如今承袭爵位了,又怎会还看得上她?”

“是啊。这位可是林阁老嫡孙女,上京有名的才女,莫说是当平妻,就算是当正妻也是够的。”

林如月坐在花轿内,听着外面的夸赞,忍不住得意笑道。

那是,自古穿越皆主角。

林若棠算什么?

“咦?盛家怎么还没人来开门?”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猫着脑袋,奇怪的问道。

盛家。

看门的小厮小跑着来到观棠阁前禀报。

“夫人,林家大小姐的花轿,停在了正门,眼下外面围了许多人,小的不知,此时要不要开门,迎林家大小姐从正门入。”

白芷一听,不由皱眉。

“正门?正门那是抬正妻的,她自甘为妾,凭什么从正门入?大小姐分明是想故意误导相邻,自己是以平妻身份入府的。”


林若棠点了点头:“好,全听侯爷的。不过……眼下我和长姐都怀孕了,府中便缺少个能打理事务的了,我看不如趁着今天这大好日子,将绿梅抬为姨娘如何?”

盛晏心中大喜。

虽说他和绿梅的关系侯府皆知,但毕竟没有摆在明面上,办起事来还要遮遮掩掩,若是抬了绿梅,以后他与绿梅亲近,可就能正大光明了。

但他面上还装作一副淡淡的样子道:“棠儿是主母,抬不抬姨娘,棠儿做主便是。”

“好,那我便命人去办了。”

林如月被强行送回了观月楼,气了整整一宿。

次日,一早。

王嬷嬷便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来了观月楼。

“月姨娘,老奴奉侯爷、夫人之命,来请月姨娘移居藏月斋。”

“什么!移居藏月斋?什么意思!想要赶我出去!?凭什么!我可是林家嫡女!我要见侯爷!”

林如月声音一扬。

王嬷嬷脸上含笑,阴沉沉的看着林如月:“月姨娘,侯爷现在正在陪着夫人,不想见你,您还是自己走去藏月斋吧,不然让人拉拉扯扯的也不好看。”

“王嬷嬷!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人了!敢这么得罪我,不怕我让我娘亲把你儿子发卖了!”

“月姨娘,忘了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女儿已经被抬为姨娘,放了奴籍,今早她已经请侯爷命人将我儿接来侯府了。”王嬷嬷得意一笑。

林如月眼眸瞪大:“什么!绿梅被抬为姨娘了!!!她凭什么!谁允许的!”

“自然是夫人允许的,夫人现在有孕在身,您也有孕在身,那侯府内宅这么,没有人打理怎么行?因此,夫人便抬了我家绿梅。说起来,我家绿梅可真是有出息,贱籍出身,也能跟堂堂林家嫡女平起平坐了,哈哈哈……”

王嬷嬷仰头,哈哈大笑。

“老贱妇!”

林如月气的扬起巴掌,狠狠地朝着王嬷嬷的脸上抽过去。

王嬷嬷被抽的眼冒金星,险些栽倒在地。

“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这个老贱妇,让她知道什么叫厉害!”

林如月抬手朝着王嬷嬷一指。

冯嬷嬷、红莲快步上前。

王嬷嬷连连后退,朝着屋外大喊。

“你们还不快进来,站在外面喝风么!”

顿时,十几个丫鬟婆子进来,粗暴的上前,按住了林如月。

暗中还狠狠地掐了一把林如月。

林如月疼得“嗷嗷”叫。

冯嬷嬷、红莲想上前帮忙,也被直接按住。

对付她们,王嬷嬷就没有对林如月那么客气了。

王嬷嬷上去就一人甩了几个大嘴巴。

两人顿时脸颊肿胀,嘴角流血。

“王嬷嬷!老贱妇!你居然敢动手!来人!快来人!”

林如月气急败坏的朝着外面大喊。

然而喊了半天,也不见她的陪嫁护院进来。

王嬷嬷又是一阵冷笑:“还等着赵小六他们进来救你啊?可是他们已经因为白芷的事情,被侯爷令人发放到庄子上做苦力了,任你喊破喉咙,也没办法来救你了。”

“老贱妇!我不会放过你的!”

“啊啊!”

“不会放过我?真是好大的口气,你还当这在林家呢。这可是盛家。未来可是我女儿掌盛家内宅的吃穿用度,月姨娘还是想想,怎么讨好我,我好叫我女儿在你的吃食里面,多加点荤腥。”

“哈哈哈哈……来人,押走!”

王嬷嬷挥手。

林如月三人便被丫鬟婆子粗暴的扯着,推进了藏月斋。

院门从外面被锁上。

林如月三人摔倒在雪地里。

连着几个包裹,一并扔在雪地里。


林如月早已吓得面色惨白,跌落在地。

林若棠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带血的匕首,面上不带任何情绪,指尖却在微微颤抖,然后泄力似得,后退一步,抬手扶墙。

一块玉佩,自她的衣裳里掉落。

“夫人,你没事吧?”

白芷赶紧冲了上去,扶住林若棠。

林若棠摇头:“我没事。”

谢黙将弓交给站在一旁的朔风,朝着林若棠走过去,骤然拔剑。

白芷连忙张开双臂,将林若棠护在身后,然后故作凶狠的龇牙道。

“我家夫人没有犯任何事!你想干什么!想杀人么!”

谢黙执剑将雪里的玉佩挑了起来。

是块祥云白玉,坠着金粉色的穗子,此时沾了点血。

谢黙瞳孔微缩。

这玉佩……

谢黙刚要再看清些,林若棠快步上前接过玉佩,收进怀里。

“谢过大人。”

谢黙敛眸,挽了一个剑花,收剑。

朔风上前,傲娇的哼了一声:“夫人现在知道谢我们家大人了,方才可是当众说我们家大人是个哑巴。你可知上次这么说的,已经被我家大人,拔了舌头!”

谢黙侧眸看了一眼朔风。

朔风立即噤声,吐了吐舌头。

谢黙执剑,鹤氅扫雪,纵身上马。

朔风带着一群玄衣稽查司使,压着数十人,其中还有老弱妇孺,他们均手缚麻绳,拖拽着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离去。

林若棠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玉佩。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方才谢黙看这玉佩的眼神不对。

上一世,她被林如月沉塘,在水中闭气许久,好不容易等人离去,用藏在腕间带有机关的镯子将绳索割开,游到岸边,却不曾想,脖颈间的玉佩被一把夺走,她还来不及看清对方是谁,就被打了一记闷棍,彻底沉了下去。

难道……

林若棠的心一颤。

白芷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哼了一声。

“恶官走狗!没一个好东西!”

“白芷,住嘴!”林若棠低呵。

“可是他们刚才差点……”

“谨言慎行。”

白芷连忙低头,嘟囔:“是,夫人。我知道错了。”

两人刚想上马车。

林如月扶着红莲走了过来,十分不客气的朝着林若棠道。

“林若棠,我的马跑了,你下来走,我坐马车!”

林若棠瞥了她一眼,直接坐上马车。

林如月气的声音一扬:“今天可是我三朝回门,再者说了,我还有孕在身,这天寒地冻的,若是冻伤了,你怎么向侯爷交代?”

林若棠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如月:“我劝你还是谨言慎行,你是妾室,没有资格三朝回门。我们今天回林府,是看望双亲。还有你昨日才嫁入侯府,哪里来的身孕?”

“你!”

林如月还想说些什么。

白芷一扬马鞭,驱马离去。

林如月气的跺脚。

“大小姐,现在怎么办?”红莲问道。

“还能怎么办?去雇一辆马车啊!难道让我走回去么!”

林如月大喊。

“是!”

红莲连忙喊来小厮去了,结果林如月站在雪地里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等到马车。

林若棠的马车,到了林家门口,没有着急进去,停在了对面的小巷子里。

等到林如月重新雇的马车也到了,林若棠才让白芷将马车赶出来,跟在后面。

林如月踩着红莲的背下了马车。

林若棠也搀扶着白芷下了马车。

林如月听到动静,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林若棠,然后快步朝着林府走去。

林母周氏早就在前院垂花厅等候多时。

瞧见林如月狼狈的身影,周氏迎了上去。

“娘~”林如月哭诉着,扑进周氏的怀里。

周氏心疼好似心头肉被挖了一块,赶紧抱着林如月轻拍她的背。

“诶呦,我的乖乖儿,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娘~都怪林若棠!都是她扫把星一个,害女儿在路上遇到了匪徒,还被挟持了,最后好不容易得救,女儿的马跑了,女儿要坐她的马车,她也不让我坐……”

“呜呜,娘,女儿差点就回不来见你了!”

林如月窝在周氏的怀里,哭得肩头颤抖。

周氏瞧着,顿时更加心痛。

“这个林若棠!真是岂有此理,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她!”

说话之间,林若棠缓缓走了进来。

林如月得意的抬眸,挑衅的看向林若棠。

周氏扶着林如月站好,恶狠狠的看向林若棠,低呵一声。

“逆女!你还不快给我跪下!”

“不知道女儿犯了何事,要跪下?”林若棠站的笔直,直直的回视着周氏。

周氏冷哼:“你还好意思说!若非是你招来匪徒,月儿会被挟持?天寒地冻的你不将马车让给月儿,月儿会如此狼狈?跪下!”

周氏说着跨步上前,一巴掌朝着林若棠甩过去。

林若棠反手扣住周氏的手腕。

“那母亲可能搞错了。匪徒是悬镜司招来的,长姐被挟持是个意外,倒是我被长姐连累的一起被挟持。至于马车,我的马车只能乘坐一人,我好歹是侯府正夫人,下来将马车让给一个妾室,我愿意,盛家宗族怕是不愿意。”

林若棠松手,周氏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偏房庶女,从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如今真是翅膀硬了,敢回嘴不说,还敢动手了。

周氏咬牙:“少拿你侯门夫人的身份压人!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么?”

“女儿并没有。”林若棠抬眸。

周氏气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林如月上前一步,跟着道:“母亲,不用跟她废话,她不愿意跪,那就让护院进来,打的她下跪!”

反正,林若棠就带了白芷一人回来,没什么好怕的!

“按照大昭律,无故殴打朝廷命妇,轻则罚没全部家产,重则发配边疆。虽说父亲身居高位,可以保母亲,但祖父若是知道了,怕是不会让父亲保母亲。”

林若棠淡淡开口。

周氏一怔,压低声音朝着林如月问道。

“大昭还有这种隶律?”

林如月冷哼:“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林若棠胡诌的。”


王嬷嬷为难点头,捧着嫁衣朝着轿子走去。

冯嬷嬷一个眼神陪嫁的六个护院,顿时上前挡在轿前。

林若棠蹙眉,阿福也立即带着护院上前。

两拨人对峙。

林如月抬手挑起帘子,压低声音道:“不就是换个衣裳么,闹出这么大动静,平白叫人看侯府笑话。冯嬷嬷去把衣裳接过来。”

“大小姐,可是、”冯嬷嬷一噎,对上轿中林如月的眼神,还是去接了王嬷嬷手里的嫁衣。

轿子的帘子放下。

林如月脱了身上金线秀的大红嫁衣,换上了平平无奇水红嫁衣,顿时整个人好像失去了光彩一般,和轿子旁边的大丫鬟红莲,乍一看也没什么不同。

林如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爆发边缘的情绪压制下去,跨步下轿。

她一手牵着裙摆,一手拿着团扇遮挡面容,抬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侯府门楣,眼里透着一副势在必行的决心,然后冷眸从侧门跨进府邸。

林若棠扶着白芷转身。

盛家大门被两个小厮重重关上,掩住她们的身影。

林如月紧紧攥着拳头,看向林若棠。

“这嫁衣我换了,侧门我也入了。没事的话,我就不奉陪,回观月楼了!”

观月楼是数月前,盛晏命人修的。

前世,开始修观月楼时,她以为观月楼就真的只是为了赏月所建的楼,等林如月进府,她才恍然明白,观月、观月,观的是林如月这个‘月’!

林若棠唇角浮现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没有说话。

白芷开口提醒道:“月姨娘,按照规制,姨娘入府需先得向主母敬茶。”

陪嫁丫鬟红莲气的一噎。

“又是嫁衣、又是侧门,现在还要敬茶,夫人分明就是故意为难我小姐!夫人这么做,不怕惹了老爷、夫人不快么!”

林若棠这才淡淡开口:“为难?这些都不过是按照规制来,就觉得为难了?为难莫作他人妾!这些不都是长姐自找的么?”

林若棠定定看向林如月。

林如月的心一怔。

谁想做妾了,她想做的是正妻!

冯嬷嬷、红莲还想开口,林若月冷笑抬手。

“妹妹得不到侯爷的宠爱,也就只能靠着这个主母的身份作威作福了。这茶我敬了,又何妨?权当是抚慰妹妹孤寂之心。”

话音落。

冯嬷嬷、红莲对视一眼,嘲讽一笑。

林若棠轻嗤,朝着观棠阁而去。

林如月一拳打在棉花上,气的一噎,只好跟上。

到了观棠阁。

林若棠高坐在上。

林如月站在下面,红莲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她身侧,只冯嬷嬷一人候在一边。

白芷手里端着一个木托盘,盘内放着白瓷茶壶和小盏。

林如月拎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迈着莲步,朝着林若棠缓缓走过去。

“夫人,请喝茶。”

林若棠起身欲接,眼角余光撇向外面。

盛晏正在红莲的带领下,疾驰而来。

记得不错话,林如月和娘亲一样,都是从那个世界穿越来的,不过和母亲喜欢发明改革生产工具不同,林如月喜欢利用从那个时代话本子上看来的手段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林若棠装作不知道般,抬手去接茶盏。

果然。

林如月唇角勾勒,冷笑一声,直接将茶盏里的茶泼向自己,然后扔在地上,‘啊’的一声。

“如月!”

盛晏快步上前将林如月扶起,然后凶狠厌恶的看向林若棠,厉呵。

“红莲说你在欺负如月我还不信,没想到果真如此!林若棠,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喜欢作践人的蛇蝎妇!”

林如月缩在盛晏的怀里,扯着他的袖子,委委屈屈。

“侯爷,也许姐姐不是故意的。我今天刚刚进府,侯爷还是不要为了我,与姐姐生气了。”

“姐姐?明明你才是姐姐!是不是她让你改口喊她姐姐的?”盛晏再次瞪向林若棠,“你真是好大的夫人威风!”

林若棠好笑的摇头。

盛晏不解的看着林若棠。

换做从前,她听到这些指责的话,不应该羞愤么?现在怎么反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

“我笑侯爷昨夜还搂着我说,我受委屈了,侯府夫人只能是我,还要待姐姐腹中孩子生下,记在我的名下。今日就来指责我耍夫人威风。”

听到这话,林如月脸色一白,震惊的看着盛晏。

盛晏尴尬的眼珠子一转,咳嗽一声。

“昨夜那是……因为你操弄如月入府的事情劳心劳力,本候才说话宽慰与你。一码归一码,今日你这么狠毒,本候也是要斥责你的!”

“侯爷。莫说我没有耍夫人威风,就算耍了,那也是因为我本就是侯府夫人。”

林若棠淡淡开口。

盛晏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来:“那你也不应该泼如月茶!”

林若棠重新坐下,手自然的搭在椅背上。

“在场这么多丫鬟婆子,侯爷怎么不问问他们?”

白芷看不过眼,咬牙道。

“侯爷!奴婢看见了,分明是月姨娘自己把茶水泼向了自己!还假装摔倒!”

“没错,是月姨娘自己泼向自己的!”

二等丫鬟铃儿跟着附和。

林如月红着眼睛,委屈道:“姐姐,这满屋子的都是你的人,自然是帮着你说话。侯爷,你信我,我没有撒谎。”

盛晏将林如月护的更紧:“本候自然是信你的。”

“哼!这茶不敬也罢!如月,我们走!”盛晏搂着林如月的肩膀,跨步离去。

林如月回头看了一眼林若棠,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白芷气的恨不得跺脚。

“夫人,她也太能演了!侯爷又帮她不帮你!”

林若棠却并没有放在心上,端起小几上的茶水,自顾自的喝了。

“她惯来如此。帮不帮的,打打嘴炮而已,又没有什么实际损失,不必放在心上。”

白芷这才点了点头,消气了。

盛晏搂着林如月回了观月楼。

推开门一看。

整个院子挂满红绸喜字。

屋内,点了红烛,床上铺着五果,桌子上还摆放着合卺酒。

看着这一幕,林如月感动的眼睛微红。

“侯爷……”


“可是夫人,堂堂侯府被人这么围着议论也不好啊。”王嬷嬷忍不住开口。

林若棠抬眸看了她一眼,她连忙抿唇,自知失言。

“白芷,去把昨天我准备的那套水红色嫁衣拿出来给王嬷嬷。”

林若棠淡淡道。

“是。”

白芷应声进屋,取了水红色嫁衣,交给王嬷嬷。

王嬷嬷不解:“这……”

林若棠端起茶盏,拨了拨浮沫。

“都走正门了,想必嫁衣也用了红色,堂堂侯府纳妾,怎能不按规格来?王嬷嬷你就带着人去让林如月把衣服换了,下轿从侧门入。”

王嬷嬷背脊发麻。

夫人这是想让她和大小姐决裂啊。

可是若不去还能怎么办?绿梅的前程还捏在夫人手里。

“怎么?不愿意?”

林若棠挑眉。

王嬷嬷连连躬身:“老奴这就去,只是……夫人您也知道大小姐的脾气,若是她不愿呢?”

“那就让他们哪里来的,再抬回哪里去!阿福,你带人随着王嬷嬷一起去。”

林若棠低声喊了一声。

阿福连忙上前应声:“是。”

阿福是林若棠重生后从庄子上调上来的,力气大还有些拳脚,在侯府里领了外院护院队长的职。

王嬷嬷心里暗暗道,看来夫人这是一定要给大小姐来一个下马威了。

王嬷嬷捧着水红嫁衣,快步朝着正门走去。

在外面已经等的快不耐烦的众人,终于瞧着侯府大门‘嘎吱’一声开了。

众人以为是侯爷亲自出来迎平妻。

结果,张望着脑袋一瞧,却只见一个年方五十的嬷嬷。

压轿子的冯嬷嬷瞧见是王嬷嬷出来,不满道。

“王嬷嬷?怎么是你出来了?侯爷呢?”

王嬷嬷尴尬的笑了笑:“冯嬷嬷您说笑了,纳妾哪有老爷出来迎的道理?我家夫人令老奴送嫁衣来给月姨娘换上,然后还请月姨娘下轿,从侧门走进府。”

众人一听,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是妾不是平妻?”

“林家嫡女入侯府,竟是为妾?”

“这架势,八抬大轿、陪嫁丫鬟、陪嫁嬷嬷,还有陪嫁护院的,居然只是入府为妾?这真是天下奇闻!”

“是啊!堂堂林府嫡女竟自甘为妾,还只能穿着水红衣服下轿自己走进府,真是丢死人了!”

坐在轿内的林如月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冯嬷嬷也赶紧上前,暗暗掐了王嬷嬷一把,压低声音道。

“你这个老虔婆,发什么瘟!跑到这大门口说这些做什么?还不快让人把正门全部打开,让我们把轿子抬进去!”

王嬷嬷被骂心里不爽,面上为难道。

“冯嬷嬷,不是我不让,是他们不听我的啊,夫人发话了,月姨娘必须换了衣服,自己下轿走进去,否则……”

“否则如何?”冯嬷嬷问。

“否则,轿子哪里来,就抬回哪里去!”王嬷嬷低呼。

冯嬷嬷声音一扬:“什么?”

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林如月全部听见了,气的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周围人也满是看好戏的神情。

林如月深吸了一口气,没了平时的矫揉造作,难得端出一副大小姐的架势,不卑不亢道。

“王嬷嬷,还请您给妹妹传句话。我身上穿着的嫁衣是祖母在世时亲自为我准备,若是贸然脱了,怕是要伤了九泉之下祖母的舐犊之情。”

“另外,妹妹七年不能生育,我入府为贵妾是为了什么,不用明说,大家也都明白。王嬷嬷如此刻意提醒,是有人授意,还是故意挑拨?”

王嬷嬷慌了:“这……老奴只是一介下人,大小姐还是不要为难老奴了。”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

周围的人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因为盛家夫人七年不能生育,林家大小姐才愿意入府为妾替她开枝散叶的,想必等有孕后就会抬为平妻的。没想到这盛家夫人非但不领情,还要当众打嫡亲长姐的脸和林家的脸,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这何止是不应该啊!简直是狼心狗肺!”

“这嫁衣是林家大小姐祖母生前准备的,还非要人换下来,啧啧!”

“听说盛家夫人本来是林家庶女,记在林如月母亲的名下,才有资格嫁入侯府的吧?真是恩将仇报!”

林如月再次冷冷一笑。

冯嬷嬷、红莲觉得十分解气。

王嬷嬷瞧着事情僵在这儿,怕出事,赶紧拿着水红嫁衣转身想要进府传话。

不曾想,一回头。

林若棠竟搀扶着白芷从里面出来了。

她背脊挺的笔直,鹅蛋脸上略施粉黛,一身藕色锦缎滚狐裘的长袄,衬得她在隆冬如一支梅,傲骨含香。

四周一片指责声不断,她却依旧从容自若,淡淡一笑。

“本夫人七年不能生育,自会抬其他贵妾入府,天下女子众多,不单单只有长姐一人吧?

“至于长姐身上的大红嫁衣,不是我不想全祖母的舐犊之情,实在是按照大昭礼制白纸黑字写着,妾入府身着水红,下轿从侧门步入。我堂堂侯府若做了表率,其他人家有样学样,都弄出个什么亡母赠衣,外祖母赠衣,岂不礼崩乐坏?”

周围人一听,再次议论纷纷。

“说的有道理啊,这情归情礼归礼,礼法不能乱啊。”

“是啊,是啊。还有这盛家夫人说的也是,若为了开枝散叶,随便纳个良籍女子不就行了,何必要林阁老嫡女屈尊?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难道是林家大小姐和庆安侯有私情不得以才……”

“这高门大院的乌糟事,早就见怪不怪咯。”

林如月气的眼圈通红,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字。

万一惹了林若棠,这个贱人近来失心疯,没准真的会把她怀有身孕的事情,给抖出来。

林若棠瞧着目的已经达到,抬手轻轻理了理衣袖,垂眸冷声道。

“诸位相邻,可知编排朝廷命官,是要仗责四十,没入军中为奴的。”

众人一听,忙一窝蜂的散了。

林若棠抬手轻挥:“王嬷嬷,还不将水红嫁衣,送入轿中让长姐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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