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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江寒孟红裳 番外

倚楼望明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翠云苑的闲亭里,一位身穿鹤纹轻袍的公子正在等待。这公子眉目如画,五官精致,一身白衣一尘不染,身上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此人正是洛阳城四大才子之一的诗君李秋水。自从去年偶然见过那位幼薇公主之后,他便惊为天人,从此念念不忘。这位幼薇公主不仅容貌绝美,而且还是与太子一母同胞的嫡出,在宫中极为受宠。虽然迎娶公主或许不是文人最好的选择,历史上有不少公主都喜欢养面首。但想到幼薇公主与太子的关系,他倒觉得迎娶公主也未尝不可,他是寒门出身,想靠自己的名气实现人生抱负颇为不易。听说幼薇公主在云阳县翠云苑里举办了一场文会后他便赶了过来。在看到那首题目后,他就猜测到这位公主殿下可能是想借这场文会选一个心仪的男子。虽然参加这场文会的才子还真不少,但李秋水却...

主角:江寒孟红裳   更新:2025-04-22 2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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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寒孟红裳的现代都市小说《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江寒孟红裳 番外》,由网络作家“倚楼望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翠云苑的闲亭里,一位身穿鹤纹轻袍的公子正在等待。这公子眉目如画,五官精致,一身白衣一尘不染,身上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此人正是洛阳城四大才子之一的诗君李秋水。自从去年偶然见过那位幼薇公主之后,他便惊为天人,从此念念不忘。这位幼薇公主不仅容貌绝美,而且还是与太子一母同胞的嫡出,在宫中极为受宠。虽然迎娶公主或许不是文人最好的选择,历史上有不少公主都喜欢养面首。但想到幼薇公主与太子的关系,他倒觉得迎娶公主也未尝不可,他是寒门出身,想靠自己的名气实现人生抱负颇为不易。听说幼薇公主在云阳县翠云苑里举办了一场文会后他便赶了过来。在看到那首题目后,他就猜测到这位公主殿下可能是想借这场文会选一个心仪的男子。虽然参加这场文会的才子还真不少,但李秋水却...

《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江寒孟红裳 番外》精彩片段


翠云苑的闲亭里,一位身穿鹤纹轻袍的公子正在等待。

这公子眉目如画,五官精致,一身白衣一尘不染,身上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

此人正是洛阳城四大才子之一的诗君李秋水。

自从去年偶然见过那位幼薇公主之后,他便惊为天人,从此念念不忘。

这位幼薇公主不仅容貌绝美,而且还是与太子一母同胞的嫡出,在宫中极为受宠。

虽然迎娶公主或许不是文人最好的选择,历史上有不少公主都喜欢养面首。

但想到幼薇公主与太子的关系,他倒觉得迎娶公主也未尝不可,他是寒门出身,想靠自己的名气实现人生抱负颇为不易。

听说幼薇公主在云阳县翠云苑里举办了一场文会后他便赶了过来。

在看到那首题目后,他就猜测到这位公主殿下可能是想借这场文会选一个心仪的男子。

虽然参加这场文会的才子还真不少,但李秋水却丝毫不在意,他是四大才子中的诗君,论诗才,就算是袁斌也比不上他。

然而当他将一首自我感觉良好的诗呈上去后,却迟迟等不到这场文会的结果,仿佛再无下文。

于是李秋水来翠云苑想问问那场文会的结果如何。

“李公子,殿下说了,翠云苑的文会已经结束,魁首另有其人。”这时候,丫鬟青萍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李秋水面前,颇为可惜的看了他一眼。

李秋水顿时一愣,结束了?魁首另有其人?不是我?难不成是袁斌那厮?

李秋水忍不住问道:“是谁的诗词夺了魁首?”

青萍将宣纸拿出来,递给了李秋水。

李秋水接过宣纸,扫了一眼,不服的表情顿时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惊愕、震惊、挫败、难以置信等等复杂表情……

这上面是一首诗,两首词,名字都是《长相思》。

最让他震惊的是,每一首都比他作的那首还要好。

难不成云阳县竟涌出三个才子,诗词上竟然压倒了他。

他堂堂诗君,甚至挤不进前三?

他呆立许久,抬起头看着丫鬟:“怎么是三首《长相思》?”

“因为这是一人所作。”

李秋水懵了,手指一松,宣纸徐徐飘落:“一人所作?怎么可能?是谁作的?”

“是云阳县,暗香书院院君江震声之子,江寒所作!”

李秋水如遭雷击,在原地呆了许久。

江寒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属实有些陌生。

若是袁斌便也算了,自己竟然被一个无名小辈给击败了?

半晌后,他才失魂落魄地离开亭子,来到外面。

外面此时聚集了不少才子,不是举子便是洛阳城颇有名气的才子,与李秋水相同,他们参加这场文会后久久未曾得知结果,实在忍不住想来问个清楚。

文会是你开的,魁首却不宣布?拿我们耍着玩呢?

于是今日便随同李秋水前来,在门口等着结果。

“李兄,如何?这场文会的魁首可是你?”一位认识李秋水的书生立即跑上前,看似笃定李秋水会是魁首,实则从他失魂落魄的表情就猜出李秋水估摸着是没戏了。

若李秋水没戏,那魁首是袁斌了?

李秋水抬起头,缓缓扫视了众人一眼,道:“我输了。”

“什么?李公子输了?这……难不成有人的诗词比李公子的还要好?”

“魁首者另有其人?难道是袁斌袁公子?他乃是大儒弟子,素有艳词才名,也只有他才能战胜得了李公子。”

“不可能吧?李公子,快说清楚啊,到底是什么诗词夺了魁首?”

书生们都凑了过来。

李秋水道:“那人作了三首《长相思》,占据了前三。”

这下子那些读书人顿时惊为天人:

“什么?三首诗词占据了前三?是谁啊?”

“李公子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输得这么不明不白,实在让人心生不服。”

“是啊!到底是什么诗词?”

李秋水置若罔闻,缓缓道:“《长相思》其一,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众书生都是心头一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李秋水继续向前行去,众书生盯着他的背影,只听他继续道:

“《长相思》其二,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众书生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空气中陷入寂静。

“《长相思》其三,风萧萧。雨骚骚。风雨萧骚梧叶飘。潇湘江畔楼……”

李秋水抬起头,“云迢迢。水遥遥。云水迢遥天尽头。相思心上秋。”

现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久久竟然无人说话。

在场都是颇有才学的学子,对于诗词自然有着很强的鉴赏力,此刻听闻这三首诗词,竟然不约而同的呆住了。

这三首诗词给他们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三首诗词的名字都一样,却偏偏不是千篇一律的相思诗词,均能给人一种震撼到头皮发麻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书生长叹一口气,失魂落魄道:“我输了,输得不冤!这三首诗词,远超我所作之诗!”

其他人也一一清醒了过来。

“难怪李公子竟然那般失魂落魄,换了我也一样。”

“这三首诗词实在太好,莫说我的诗词比得上这三首,恐怕都难以望其项背。”

“等等,到底是谁作出这三首诗词的?”

有文人急忙追向李秋水,问道:“李公子,这三首诗词是谁作的?难道是袁斌袁公子?”

其他人也纷纷望向李秋水的背影,恐怕也只有袁斌了。

李秋水脚步一顿,嘴角露出一抹颇为苦涩的笑容,道:“这人不是袁斌,他叫…江寒。”

说完这句话,他便迈步走了出去。

留下陷入寂静,面面相觑的众才子。

“江寒?他是谁?”

“竟然是一个无名小辈的诗词?这,怎么可能啊?”

“查!快去查查此人!”

若说败给李秋水,败给袁斌,他们尚且服气,可江寒又是哪里钻出来的无名小辈?


坐在一旁的殷荣轻摇折扇,说道:“此事我与父亲已经商议过,既然江寒以其父诗词扬名,从而得到钟离大儒的赞赏,那么只要当众出题,逼他作诗,便能暴露他是个草包的事实!

知道他是个盗世欺名之辈,钟离大儒还会护着他吗?不仅不会护着他,还不会放过他!”

顾连城点了点头,说道:“殷公子说的不错,江震声也真是胆大包天,连钟离忧也敢欺骗!犬子不能白挨这一顿打!”

殷荣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我已经让云阳诗社在清明这一天举办一场文会,邀请江寒参加……不过,此人只怕不会轻易参加,他必也明白,参加文会会有败露的可能。所以此事需要顾姑娘的帮忙。”

顾惜柔道:“殷公子要我怎能帮忙?尽管说便是。”

殷荣轻摇折扇,道:“江寒与顾姑娘曾有婚约在身,对顾姑娘也有一番痴心妄想……虽然现在退了婚,但他对顾姑娘似乎仍然念念不忘。”

顾惜柔满脸骄傲之色,昂首道:“哼,他做那暗香露,也是打算挽回我,只不过我不理睬他罢了。”

在她看来,江寒为什么会做暗香露?还不是知道顾家收了殷家的聘礼,知道殷家是做香膏生意的,因此一怒之下才会捣鼓什么暗香露。

殷荣脸色忽地阴沉了一下。

毕竟顾惜柔现在是他的未婚妻,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另一个男人对他未婚妻念念不忘。

殷荣眯起眼睛,道:“所以我希望顾姑娘出个面,邀请江寒参加云阳诗社举办的文会……只要顾姑娘出面,他一定会参加。到时候现场拟题,逼江寒作诗,倘若他作不出来,便暴露他是个草包的事实!钟离忧必定大怒,不说降罪于他,也不会再多看此人一眼!”

殷荣眼中折射着寒芒,森然道:“到那时……他失去钟离忧这个靠山,我们便不必再畏首畏尾。我可以让我三叔寻个罪名,将他抓进京兆府监狱,到了狱里,要他扁就扁,要他圆就圆!他的生死,皆由我们决定!令郎之仇,亦能报了。”

“殷公子好计谋!”顾连城点头赞道:“若能替犬子报了此仇!顾某还要多谢殷公子。”

“我既已提亲下聘,择日迎娶惜柔。两家便是一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顾庭也算我的弟弟,替弟弟报仇,也是我的本分!”殷荣看向顾惜柔,脸色温柔。

顾惜柔羞涩低头:“殷郎……”

“殷公子说的不错!我们两家便是一家……对了,听说殷公子要参加白鹿书院的招生考试?”顾连城道。

白鹿书院是大虞最高学府之一,书院中不缺大儒,能入白鹿书院学习的,都是有名的才子。

从白鹿书院出来的,最低也能做个六品官,朝堂许多官员,都是出自白鹿书院。

殷荣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说道:“不错,我有一老师便在白鹿书院任职,他跟我说过,以我如今的才学,已经足以通过白鹿书院的考试。”

“那便提前恭喜殷公子了!”

“惜柔,邀请江寒参加文会的事……”

“就交给我吧!我让他去,他必定会去参加。”顾惜柔在这件事上还是极有信心的,江寒向来对他百依百顺,只要她一句话,他必定屁颠屁颠的去参加文会。

只是,最近江寒没缠着她,却让她心里没由来的多出几分烦躁。

倒也不是突然发现自己喜欢江寒,只是一个日日缠着自己的男人突然就不纠缠自己了,让她心里有些不平衡。


江寒先到了市坊,找了个浆裱铺子将钟离忧书写的那副对联给裱了起来,又定制了一些横幅条幅。

接着他便迈步往暗香书院而去。

事实上云阳县里有的是破落户,花个几文钱便能雇佣他们为自己做事。

但江寒却不准备雇佣那些破落户,这香水主打一个高档,雇佣那些破落户自降档次。

何况那些破落户惯会偷懒,拿了钱未必会乖乖做事。

江寒有其它的选择。

他到了暗香书院门口,等到书院放学,只见一群朝气蓬勃的学子从书院里走出来,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这一幕让江寒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上辈子读书的时期。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江寒摇了摇头,从钱袋里抓出一把铜钱,双手抛过来抛过去:“暗香露现下招工,谁想赚钱就跟我走!一天一百文钱,还包两顿饭!”

学子们顿时被他吸引过来。

“咦,你们瞧,那不是江寒吗?”

“就是那个学文不成,学武不就,经商倒闭,如今还被顾家退婚的江寒?”

“嘘!小声点,他是院君大人的儿子,小心传到院君大人耳中。”

“听说院君大人被他气得不行,将他逐到了别院……他这是来这里做什么?暗香露?难不成他这是要做生意?”

“一天一百文钱?真的假的?我爹一天也赚不到一百文。”

“若是江寒那大概是真的,他爹毕竟是我们院君的儿子,应该拿得出钱……不过这傻子又想做什么生意?还不死心吗?”

那些声音落在江寒耳中顿时让他有些无语,但还是继续吆喝:“若想赚钱的就跟我走,我要十个人,现做现结,童叟无欺!”

终于有少年心动,走上前去:“真的?一天的工钱有一百文?”

“那还有假?我江寒能骗你,我爹能骗你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若没工钱给你,大可去找我爹要。”江寒脸不红心不跳,直接搬出了父亲的名号。

“若是想赚钱,现在报名,明日开工,现做现结。”

那少年看着江寒手里的铜钱还是心动了:“真的?是什么活?”

“帮我举牌子,沿街吆喝我的香露。”

“啊,还要沿街吆喝啊?”

“若不然我白给你一百文钱?”

在一百文钱的诱惑下,那学子还是咬牙点了点头:“行。”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暗香书院的学子也不全是有钱人家的,一天一百文钱的诱惑极大,不到片刻功夫江寒就招募了十个青稚的少年。

江寒将他们聚拢到一块,便让他们明日到固定地点集合。

暗香书院中,一间书房里,一名夫子步入书房,禀告外面发生的事情:“院君大人……”

“什么?”江震声抬起头来,浓眉一皱,这个逆子又想做什么?他又哪来的钱给雇佣那些学子?还一天一百文?简直胡闹!

这是借着他的名号胡作非为哗众取宠!

江震声心中恼怒至极,站起身,正想让夫子出去告知那群学子,不要信江寒的话,蓦然间想到江寒那天在别院里说过的话。

那竖子那天的神态仿佛变了一个人!

神使鬼差的,江震声没有那样做,重重哼了一声:

“任他胡闹去!这一次休想我给他一文钱!”

……

那些学子果然准时,第二日就来到江寒的院子集合。

江寒道:“我要你们做的,就是举着这些横幅条幅,沿街高喊我写的广告词。”

看着江寒写出来的广告词,那些学子顿时有些迟疑:“这……要喊这么羞耻的话啊?还有,打着大儒的名号不好吧?”

江寒道:“你们怕什么?这是我写的,若是钟离大儒要怪罪,那也是找我。一百文钱不想赚了?”

昨日第一个报名的学子名叫周明,比较机灵,咬了咬牙齿道:“好,但你得先给一半的钱。”

“还怕我不给?行吧,就先给你们一半。”江寒慷慨的拿钱。

于是清晨的云阳县便出现了怪异的一幕,十个读书人举着醒目的条幅,横幅从街上走过,而后张开口大喊奇怪的口号。

这奇怪的队伍和惊人的口号顿时让街上的人纷纷侧目。

被那么多人看着,这些读书人终究脸皮薄,涨红了脸,只能挥动着条幅横幅,用低如蚊蚋的声音喊着广告词。

这么古怪的宣传方式很快就在云阳县传开,许多人嗤之以鼻。

“听说了吗?那个傻子江寒开了一间名为暗香露的铺子,雇佣了几个读书人沿街吆喝,还打着钟离大儒和顾大儒的名号。”

“什么?江寒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打这两位大儒的名号?”

“什么钟离大儒为之叫绝,鼎力推荐,顾大儒闻之久久不语,神游天地……这傻子也太能哗众取宠了!他就不怕两位大儒生气吗?”

“哼!他就是笃定两位大儒不会知道这件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跟他计较才敢这么做。”

“不能忍,绝对不能忍!钟离大儒乃我大虞七大家之一,岂容这傻子这么坏他老人家名声!那暗香露是吧,咱们一起去找他,逼他道歉,关掉店铺!他要是不关,就直接砸了他的店!”

“等等,现在他那店铺还没开,不如等他开张时,再去找他,让他关门大吉!”

“对!让那傻子关门大吉!”

于是,一群义愤填膺的读书人便商量好了要在江寒店铺开张这一天去声讨他。

……

翠云苑,庭院里。

“他竟雇佣了一些读书人给他沿街吆喝?”

秦云眠看着贴身婢女青萍呈上来的一张纸,纸上是江寒所写的广告词,不禁微微一笑。

这人……心思儿也真多,这些话倒也挺有意思。

“那些读书人听说后很是生气,准备在他那店铺开张的时候去闹事,这江寒这次恐怕真的闹大了。”青萍道。

秦云眠微微蹙起了眉,这可不好办了,若那些读书人闹起来,他这香水铺子非得倒闭了不可。

自己须得帮帮他。

“去请宁国府嫡女,忠国府嫡女以及四姐过来……”秦云眠从柜子里拿出三个琉璃瓶子,想了想,又放回去两瓶,吩咐道:“再去找几个琉璃瓶子过来,将这瓶香露装成三份,我要送人。”

“是,公主殿下。”

婢女正要退去,忽地想到什么:“对了,殿下,四大才子中的诗君李秋水李公子来了翠云苑,便在外面,想要见你。”

“不见。”

“他不肯离去,这次文会他也参加了,想知道结果如何。”

秦云眠微微蹙起眉,拿起一张纸,抄了三首诗词:“把这张纸送出去给他,告知他这是文会的魁首。”


庞县令沉吟道:“这江寒跟钟离忧似乎有一些关系吧?”

当日暗香露开张之事,他也听说过,若江寒与钟离忧关系匪浅,那就不能贸然判刑了。

黄典史笑道:“大人多虑了,据小人所知,江震声当年进京赴考,曾受过钟离大儒的指点,勉强算是其门生。

这一次也是看在江震声的面子上才给那什么暗香露捧场!至于当日那些国公女,多半也看在钟离大儒的面子上才会前去捧场……

江寒与钟离忧的关系其实也就那样,钟离忧总不可能为了江寒来县衙找大人吧?”

庞县令闻言微微颔首。

给顾家一个面子,就是给殷家面子。

殷家在神都很有势力,朝堂上也有人!

相比而言,江家的长房虽然也有一些势力,但江震声这一房却有些没落,而且听说江震声和他大哥不和,两家已经多年未有来往……

而且这次应当也是殷家的主意,殷家要江寒手里的暗香露!

庞县令为官多年,一下子便想通其中关节。

“这件案子,你看着办吧。”

黄典史欣喜走出偏厅,来到另一间房间,见到了顾家家主顾连城:“顾老爷,一切已经办妥,本官会定江寒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

顾连城一身贵气,拱手笑道:“此事就有劳黄大人了!……顾某新得一罐好茶,想着黄大人也是喜茶之人,正好带给黄大人尝尝。”

“顾老爷客气这些做什么?”黄典史眼睛一亮,笑吟吟收下顾连城递过来的一罐茶叶。

顾连城面带微笑,想起江寒那小子,心中便连连冷笑,一个竖子竟敢对庭儿行凶,待你进了牢狱之后,性命便随我处置了!

至于那暗香露,也顺势搞到手送给殷家。

……

庞县令正坐在桌前饮茶,忽地便见到王捕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大人!”

“出了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庞县令眉头一皱,沉声喝道。

“大人,钟离忧来到府衙,要见大人!”王捕头道。

“……”庞县令咽了一口唾沫,将手上的茶杯放回桌子:“钟离大儒来府衙有何事?”

“大人……小人哪里敢问?”王捕头无奈道。

“快,带我去见钟离大人。”庞县令皱了皱眉,急忙起身。

“钟离大人,不知到县衙有何事?”庞县令还算可期,但对面这位却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值得他摆出端正态度。

钟离忧虽然早就致仕,但他曾是白鹿书院的院长,也做过扬州的司马,算得上桃李满天下,这位大儒纵使不在官场,影响力也极大,可不是能得罪的主!

钟离忧道:“我有一位小友,名叫江寒,不知出了什么误会被差役抓进了衙门,劳烦庞县令放人吧!”

庞县令心里咯噔一下,还真的为了江寒而来?

而且用的还是小友二字!

这个该死的黄典史!说什么江寒与钟离忧的关系其实也就那样,不可能为了江寒来县衙找自己!

这叫关系也就那样?

庞县令此刻恨不得臭骂黄典史一顿,净出馊主意的混账!

“钟离大人稍等,我也是刚刚得知此事,这就差人问问怎么回事。”庞县令直接就把关系推干净。

不等他差人去找黄典史,外面差役便慌张跑了进来:“大人!外边来了孟红裳孟大家,要见大人。”

“啊?谁?”

“孟红裳孟大家,那位名动天下的舞人。”

“嘶!”

庞县令顿时吸了一口冷气,孟红裳?这位孟红裳可不是单单的舞人,还是被称为剑圣的奇女子!


这位昭月公主与太子一母同胞,博闻强记,不仅精通琴棋书画,就连兵法、儒家经典也倒背如流,可谓是学富五车。

随即,钟离忧看到站在昭月公主身后的秦云眠,心下也是了然。

“钟离大人,你怎么也在这里?”昭月公主问道。

钟离忧捋着胡须,呵呵一笑:“我这小友今日店铺开张,是以老夫前来捧场。”

昭月公主心中微微一惊,钟离忧以小友称之,证明将江寒放在同一身份,这江寒何德何能,竟然能让钟离大儒如此看重?

昭月公主道:“我听说云阳县有一家香露铺子开张,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了钟离大人,钟离大人倒有雅兴……还亲笔写了这么一幅对联。”

目光落在门前的那副对联上,四公主眼睛微微一眯。

随即,她看向江寒,便发现此人只有十八九岁,虽然长相不算特别俊美,但也是剑眉星目,庭如满月,眉眼间折射出一抹锐利的神采。

在看到自己时,脸上只是露出欣赏之色,而后便移开目光。

昭月公主道:“你便是这家铺子的掌柜吗?”

江寒脸上也是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他没想到今日竟然有这么多大家闺秀前来捧场。

再看到那小富婆便站在这白衣少女身后,心里顿时一喜,这小富婆果然没有食言,真的把她的闺蜜朋友都介绍过来了。

“不错,在下江寒,正是这家店铺的老板。”

“既然如此,你那香露,每一种都给我装十瓶吧。”四公主声音清冷。

江寒面露微笑,这姑娘出手当真阔绰!

至于是琉璃瓶还是瓷瓶自然不必多想。

他走进院子,便吩咐江晴烟道;“晴烟,将那三种香露各取十瓶。”

江晴烟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忙到后院取装好的琉璃瓶。

江寒将那些琉璃瓶送到昭月公主面前,笑道:“多谢这位姑娘惠顾!这里一共三十瓶,共计三百两银子!”

昭月公主清清冷冷的道:“司棋,给钱!”

她身后的丫鬟便从怀里摸出荷包,从中取出银票递给了江寒。

便在这个时候,其她国公女也按捺不住了,先后走了进来:

“掌柜的,我也要,每种都要三瓶。”

“我要十瓶!这是银两。”

这一幕不仅看呆了所有读书人,就连江晴烟也看呆了。

她以为定价这么高不会有什么人买,谁知道这些女人一出手就是好几瓶,真真不把银两当银两了?

这时候原本还在外面的李秋水和袁斌也走进院子,对于这什么香露,他们本来完全不感兴趣。

但看到这些国公女买得这么起劲,也心生几分好奇。

何况来都来了,如果不买瓶品品味道岂不是白来?

突然来了这么多国公女,显然都是秦云眠带来给江寒捧场的,这位九公主似乎真的看上了这小子!这让李秋水突然有些心塞。

李秋水看着江寒哼道:“给我一瓶梅花香的!”

“这位公子要什么瓶子的?”

“琉璃瓶!”

“十两银子,谢谢惠顾。”

李秋水掏出十两银子,便从江寒手里接过一个琉璃瓶,顿时就有些心痛!

这么小的一个琉璃瓶子,他居然卖到十两银子!

他倒是要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能吹得天花乱坠,就连钟离大儒也给他捧场。

拔开木塞,李秋水放在鼻尖深深的嗅了一口,一股清幽的香气扑鼻而来,顿时让他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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