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才许三的女频言情小说《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关键的是这位三皇子自幼聪慧,不仅博闻强记而且敏而好学,在大炎读书人中颇负盛名,皇帝陛下对其尤为赞赏。”听到这里,许三才八卦之心顿起,插言问道:“照你这么说,皇帝陛下是不是有意将皇位传于三皇子?”听到这话,许禄山心脏剧烈跳动,额头有些见汗。还好今日是在自己家里,否则这些话打死了也不敢乱说。“也罢,既然老爹感兴趣,那就说给他听听。”一念即此,他立刻接口说道:“这件事情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当今后宫虽由皇后娘娘主持,但谁都知道陛下最宠爱的乃是三皇子的生母柳妃,爱屋及乌,陛下每次言及三皇子都是赞誉有加,就连这几年的太庙祭祀和他国使团接待都会偶派三皇子主持。朝中诸臣个个都是人精,察言观色,岂会不明白陛下之意。”说到这里,许禄山双拳紧握,脸上露出...
《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最关键的是这位三皇子自幼聪慧,不仅博闻强记而且敏而好学,在大炎读书人中颇负盛名,皇帝陛下对其尤为赞赏。”
听到这里,许三才八卦之心顿起,插言问道:
“照你这么说,皇帝陛下是不是有意将皇位传于三皇子?”
听到这话,许禄山心脏剧烈跳动,额头有些见汗。
还好今日是在自己家里,否则这些话打死了也不敢乱说。
“也罢,既然老爹感兴趣,那就说给他听听。”
一念即此,他立刻接口说道:
“这件事情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当今后宫虽由皇后娘娘主持,但谁都知道陛下最宠爱的乃是三皇子的生母柳妃,爱屋及乌,陛下每次言及三皇子都是赞誉有加,就连这几年的太庙祭祀和他国使团接待都会偶派三皇子主持。
朝中诸臣个个都是人精,察言观色,岂会不明白陛下之意。”
说到这里,许禄山双拳紧握,脸上露出愤慨之色,带着一丝讥讽继续说道:
“太子之位自古便是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此乃祖制,这些人投机专营,以博陛下欢心,却不知此举犹如自毁基石,致大炎于危檐之下,更会陷陛下于不义之地。”
话音落下,一旁的许寿长连连顿足,痛恨说道:
“名为忠臣,实为贼子,目光短浅,其心可诛!”
见状,许三才脑中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脸上露出一丝古怪之色,冲着许寿长问道:
“老三,你不是三皇子党吗?”
许寿长腰板挺直,傲然说道:
“我只是与三皇子交好,外人若是认为我是三皇子党,那我也认。
但自古是非曲直不以亲疏定论,儿子更不敢因公废私,不辨是非。
陛下若要废太子而立三皇子,儿子自然赞成,但若为了废太子而做出那些不义之事,儿子是断然不做的。“
许寿长大义凛然,差点没把许三才给逗笑了。
“呵!你还不如说你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他在心里吐槽,觉得自己这个三儿子果然是读书人,迂腐!
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你都上了三皇子的战船,却又想着什么也不做,这可能吗?
不仅迂腐,简直就是政治上的白痴!
此刻他还真的替自己这个三儿子有些担心了,就怕这孩子稀里糊涂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想到这里,他冲着许寿长温言说道:
“老三,听爹的话,好好研究学问,这些事情你就别掺和了。”
许寿长愣了愣,有些不服气:
“我本来就没掺和呀,不过就是经常和三皇子讨论一下学问,三皇子举荐我入国子监,正好学以致用,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好事?”
许三才心中嗤笑一声:
“人家三皇子这是在磨刀,等哪天你这把刀磨快了,叫你砍人的时候,你就知道是不是件好事了。”
他此刻也懒得再做过多的解释,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的路自己走。
他这个穿越者是来享受的,可不是来闹心的!
于是他再次看向了许禄山,笑呵呵的问道:
“废太子这种事情估计没哪个朝臣敢说,不知道皇帝有没有提起过此事?”
许禄山点头,心虚般的四下里望了望,这才小声说道:
“这件事情极为隐秘,我曾听刘元说过,昨年的一次御书房小朝会里,皇帝陛下就将这个意思表露了出来,当时在场五人立刻齐声反对,陛下这才作罢。”
“二哥说的没错,与乾国和虞国相比,我大炎国不仅仅是国力不足,更为糟糕的是没有思想。
没有思想?这什么鬼?......许三才微笑不语,微微颔首保持镇定。
见到自家老爹颔首,许寿长精神为之一振,有些话憋在心中已久,若非在自家书房,就算是把自己憋死,他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起半个字来。
他索性站了起来,在书房内缓缓踱步,随即说道:
“太祖皇帝以布衣之身起事,不到十年便打下了这大炎的天下,倚仗的自然是超凡的武力,对于文人,太祖皇帝素来是不屑一顾。
这就导致了大炎国自建立以来就一直重武轻文,虽然学术流派众多,却未有一派能自成体系,成为大炎国的中流砥柱,我谓之为国学。
国若无学,如骷髅无肉,有形而无神,不可持久!
当今陛下壮年登基,欲效仿太祖皇帝开疆拓土,自然也沿袭了前朝的重武轻文政策,在我看来,无异于舍本逐末,实为不智!”
听到这番话,书房之中除了许三才较为平静,其余众人都极为惊讶。
他们没想到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许家三郎竟会说出如此惊世骇俗之言,这种话若是被外人听到,定然是诛九族的大罪。
许寿长情绪明显有些激动,只觉得心中之言如堵塞已久的堰塞之湖,今日得一缺口宣泄,其汹涌之势不可抑制。
“今天下五国分立,大炎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纵然要开疆拓土,也应徐徐图之。
陛下该将心思放在守成二字之上,更应懂得武能制国,文能安邦的道理,若能重文轻武,树我大炎之国学以治天下,如此便能思想统一,民心向背,他日开疆拓土,便指日可待。”
他说的应该是治国之法吧......许三才又点了点头,他上辈子虽然是搞刑警工作的,但对历史也很感兴趣,自然知道许寿长嘴里的国学,应该就是所谓的治国之道。
其实在华夏的历史上,历朝历代都有自己的主流思想,统治者以此治国,教化百姓,为治国之道。
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至秦始皇统一诸国,实行的是“以法为教,以吏为师”的主流思想,即依法治国。
从汉高祖刘邦到汉武帝建元六年,则采用了黄老思想:“无为而治。”
后来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主张君授神权,天人感应,从此儒家思想成为了整个社会的主流思想并一直延续。
许三才不知道在如今这个世界里到底有哪些思想并存,于是问道:
“依你所言,那乾国和虞国采取的是哪种国学?”
许寿长不假思索,张口答道:
“乾国以佛法为国学,主张往生,以乐施向善教诲百姓,以赴死轮回入极乐净土教诲军队。
其国内寺庙众多,百姓多吃斋念佛......”
许寿长的话还在继续,许三才却是有些愕然,他原来并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此刻听许寿长这么一说,顿时在心中叫道:
“这有点牛逼啊!
给士兵灌输战死了就是入极乐净土的思想,那自然是人人悍不畏死!打起仗来猛的一批。
而百姓吃斋念佛,以苦修为乐,好不容易省点银子就捐给寺庙,这样既可以减轻国家的负担,又能让百姓将余钱反馈给国家,这可比增加赋税强多了。”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然之色,再次微微颔首。
可若发生了《太祖实录》里的故事,那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
所以十天前她就修书一封,命云家飞鸽传书,将自己的担心告诉了远在冀州的父亲。
三前日收到父亲云镇的飞鸽回信。
在信里,云镇让女儿不必担心,他已派心腹猛将孟虎和车布率领一万冀州最精锐的骑兵赶往潼关。
这一万精锐骑兵不参战,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战事不利的时候,保太子李承志的周全。
见到这封回信,云裳才稍感心安。
此刻她看着在窗前站了很久的李承志,终于忍不住上前说道:
“夫君不必烦恼,凡事尽力则可,大炎国无数双眼睛都盯着此事,若真是因为粮草不济导致战事失利,那责任也不在你。”
李承志转过身来,看着这几日愈显憔悴的云裳,勉强笑道:
“既然出征,自然竭尽全力,结果如何皆听天命,我只是一直有些想不明白,父皇此举意欲如何?”
说到这里,他望向皇宫的方向,嘴角上扬,似乎带着一丝嘲讽。
云裳温婉一笑,上前拉住了李承志的手,柔声安慰道:
“陛下乃大智之人,行事自然有他的道理,臣妾倒是觉得,夫君不用在乎什么局与不局的,以不变应万变,泰然处之即可。”
李承志哈哈一笑,伸手捏了捏云裳秀挺的琼鼻,打趣道:
“太子妃的意思是咱们就学那乌龟,管他八方风雨来袭,只管缩头即可?”
云裳吐了吐舌头,咯咯娇笑道:
“乌龟有什么不好?
背着一身龟壳,行动虽缓,却悠哉悠哉,最关键是龟壳坚硬,常人可伤不了它半分。”
说这话的时候,她抬起玉手轻掩红唇,娇笑间,模样如少女般娇憨可人。
李承志顿时被云裳这话逗得笑了起来,只觉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伸手将云裳揽入怀里,凝望着窗外参天的树木,良久之后,自言自语道:
“这些年我韬光养晦,处处谨慎,即便面对两位皇弟的咄咄逼人也处处忍让,倒的确有些像只乌龟了。”
说完这话,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突然神经质般的笑道:
“不过乌龟当得久了也甚觉无趣,这次,我想做一只猛虎,一只会吃人的虎!
云裳抬头,美眸中异彩连连,她凝望着眼前的这张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若咆哮,我云家定为你撑起身后的那一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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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宰相府的书房内,宰相刘元缓缓踱步,其余坐着的三人均是面色凝重。
片刻之后,刘元停止了踱步,望着书房里其余三人咯咯笑道:
“诸位,陛下既已出题,咱们可不能干坐着,还需解题才行啊。”
吏部尚书孙和捻了捻胡须,摇着头叹息道:
“当日御书房小朝会,陛下就流露出对太子的不满,我等皆不敢言,如今粮草不济显然是陛下为之,难不成是铁了心要打压太子!”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充满了愤慨之意。
兵部尚书孟疾风情绪有些激动,他拍着茶几叫道:
“陛下乃行武之人,岂有不知粮草不济的后果,他这么做难不成要致太子于死地而后快!”
这句话太过直白,完全是大逆不道之言,好在其余众人皆是太子一党,虽觉刺耳,但也只是莞尔一笑。
宰相刘元摇了摇头否定道:“此事关乎国运,陛下必有后手,太子的生死不必担忧,只不过如此一来,若败,太子声望大损,必受人诟病,这才是老夫最担心的。”
“是啊,我还记得当年爹就在这里教我骑马射箭,那时候这里人多马多,可热闹的很。”
听到这句话,柴叔眼中闪过一丝暗淡,颤声问道:
“大将军身体可好?肩上的毛病可有好转?”
“父亲大人还好,至于那肩头的老毛病却还是一如既往。”
许烈如实答道,想起父亲肩头的暗伤,不禁有些难受。
却只听柴叔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大将军性子倔,又极重义气,当年若非为了救老奴几人,又怎会被暗箭所伤,乃至于但逢阴雨,便疼痛难忍。”
说到这里,他用手连连捶打自己那条已经瘸了的腿,巳是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许烈微感诧异,他上下打量着面前这名瘸腿汉子,有些迟疑的问道:
“莫非柴叔也当过兵?也曾与我父一起共事过?”
柴叔双手抱拳,冲着潼关的方向遥遥一拜,这才说道:
“共事不敢,老奴当年不过是大将军帐前一名侍卫,梁谷一役,若非大将军仗义相救,老奴早就死在了那里。”
许烈和许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奇,尤其是许贵,一直以为这位瘸腿的大叔不过是许家的一名寻常奴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名老兵,而且还是和他四爷爷许喜猛一起打过仗的老兵。
许烈冲着柴叔行了一礼,带着一丝歉然说道:
“小侄失礼,还望伯父见谅!”
此刻他自称小侄,却将对方称作了伯父,态度极为恭敬,就连一旁的许贵都有些动容。
“不过是和四爷爷一起打过仗的一名老兵罢了,许烈这态度也太夸张了吧?”
他在心里叫道,有些想不明白。
便在此时,只听到校场远处有人高声呼叫,一名仆人一边挥手一边跑了过来。
“二牛,你是被狗撵了,还是被火烧着了屁股?”
许贵认得此人,笑着问道。
这名叫做二牛的年轻仆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嗡声嗡气的答道:
“老爷命我来寻烈少爷,让他赶快去书房。”
许烈闻言点头,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又一把扯过了许贵,低声喝道:
“把你的银子拿些给我。”
许贵不解,却是伸手入怀,将身上的几张银票一股脑的掏了出来。
许烈接过了银票,转身塞到了柴叔手里,嘴里笑道:
“柴叔,劳烦买些好酒回来,改日小侄陪你喝酒聊天。”
说完这话,也不顾柴叔的推辞,拉着许贵冲着校场之外跑去。
一群狗儿发出欢快的狗吠声,冲着两人的方向追了过去,柴叔捏着手里的银票,凝望着许烈的背影,目光深邃且欣慰。
良久之后,他咧开嘴,无声的笑了。
许府,书房!
许三才坐在正中,两旁分别坐着许福荣,许禄山和许寿长三个儿子。
他看着书架上密密麻麻的书籍,不由得暗自咋舌:
“乖乖,这原主果然是个老学究!”
可同时又在心中奇怪:
“都读了这么多书,为何就考不上一个举人呢?看来还是资质的问题!”
对于这一点,许三才是深有感触。
就比如他上辈子的那个世界里,有的人读书就像是玩,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
而有的人即便熬更守夜,每天学到凌晨一两点,考试成绩还是一塌糊涂。
不是不努力,而是天赋不够!
见到自家老爹望着书架一直发呆,许家三个兄弟不由得相视而笑,都在心中叹道:
“爹他老人家嗜书如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当年娘亲就曾经笑他是个书痴,这么多年过去了,果然是一点没变啊。”
这些年二皇子李承庆和三皇子李承祝都曾派人提亲,喜猛均以烈儿军务缠身为由拒绝,实则是不想盲目站队,致我许家于莫测。”
听到这里,许三才暗自点头,这种桥段在他上辈子的电视剧里见得多了,不足为奇。
身为朝臣,大多时候是身不由己,不站队就意味着身后无人,没有抗风险能力,而且还会被排挤打压,所以有些人索性赌上一把,赌对了前程似锦,赌输了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想到这些,他冲着许禄山问道:
“你身为户部侍郎,又是站在了哪一边?”
许禄山微微叹气道:
“昔年我进京入仕,宰相刘元顾及与我许家的情分,于我颇有恩泽。”
这句话点到为止,但其意思已然明了。
许三才呵呵笑道:
“小雅是刘元的儿媳,纵然你想洁身自好,在别人的眼里,你也是刘元一党。”
徐禄山点头承认:“相国大人一直拥护太子,所以我也就是一个太子党。”
许三才不予评价,却是转头看向了许寿长:
“你呢?又是哪一党?”
听到父亲的问话,许寿长老老实实的答道:
“三皇子礼贤下士,谦逊好学,常与儿子谈论学问,故私交甚好,日前举荐儿子入国子监,听他说不久之后便会有圣旨下来。”
原来是三皇子一派......许三才心中了然,觉得自己这两个儿子的做法也还凑合,一个太子党,一个三皇子党,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风险总归要小一些。
至于对四儿子许喜猛的选择,他则是大为赞赏。
打仗就打仗,没必要掺和到党争之中,置身事外,无疑是给老许家留了一个极大的空间,纵然前面两个兄长都有闪失,那也还有回旋的余地,不至于一条道走到黑。
一旁的许福荣又开始喝水了,不是听不懂,而是觉得没意思。
“不是说烈儿的婚事吗?”
“怎么又扯到朝廷的党争之上了?”
他在心中不满,忍不住敲了敲桌子提醒道:
“爹,咱们现在说的是烈儿的婚事,您老人家是怎么看的?”
我是怎么看的?......许三才皱了皱眉,他是现代人,讲究的是婚姻自由,根本就没有古代这一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理论,于是他毫不犹豫的说道:
“此事好办,直接问问烈儿不就行了,他喜欢哪个姑娘,咱们老许家就给他娶哪个姑娘,哪用得着咱们这帮老家伙在这里瞎操心!”
话音落下,许家三兄弟又懵了,甚至于心里都有些抓狂。
自家老爹到底是咋的了?
醒来之后就变得厉害,这婚姻大事历来都是父母说了算,哪有让孩子自己去找的?
这简直就是瞎扯嘛!
“爹,您没开玩笑吧?”
许福荣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对方一不小心又冒出一句让他惊掉下巴的话来。
“没开玩笑啊。”
许三才摇了摇头,一脸的严肃,他举起手指冲的三人点点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们简直是愚昧,过日子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当然要找个自己满意的,若是依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就好比开盲盒,简直就是碰运气。
万一找个他不喜欢的怎么办?
休掉吗?
然后再找一个再休掉?”
许三才语气严厉,说的三兄弟一愣一愣的。
他们虽然听不懂啥叫开盲盒,但也理解其中的意思,可是娶妻本来就是这样,不喜欢自然可以休掉,这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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