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四刘玄策的女频言情小说《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李四刘玄策 番外》,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且慢!”刘病已赶紧上前一步,“我爹八十岁的人了,哪受得了二十大板,明明是李四恶人先告状,请大人明察。”刘玄策顿感欣慰,这个儿子没白养。王晋盛似乎也觉得公堂上打死人不好,更何况是个秀才,便让人打刘病已。一旁的李四得意洋洋。“刘玄策,只要你乖乖把秘方还给我,我可以为你求情。”刘玄策不理会他,快步走到王晋盛面前,探出身子,用手半掩着嘴巴,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番悄悄话。“大人,据我所知,如今突厥南侵,战事吃紧,朝廷已下旨向各州各县摊派征粮任务,大人身处一方父母官之位,想必这征粮任务如泰山压顶般沉重吧?”“两个月前,百姓刚交完天赋,如今又要征粮,怕是会引起百姓的不满和抵触,万一激发民变,后果不堪设想。”王晋盛一怔。朝廷征粮的公文刚刚发下来,县...
《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李四刘玄策 番外》精彩片段
“且慢!”
刘病已赶紧上前一步,“我爹八十岁的人了,哪受得了二十大板,明明是李四恶人先告状,请大人明察。”
刘玄策顿感欣慰,这个儿子没白养。
王晋盛似乎也觉得公堂上打死人不好,更何况是个秀才,便让人打刘病已。
一旁的李四得意洋洋。
“刘玄策,只要你乖乖把秘方还给我,我可以为你求情。”
刘玄策不理会他,快步走到王晋盛面前,探出身子,用手半掩着嘴巴,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番悄悄话。
“大人,据我所知,如今突厥南侵,战事吃紧,朝廷已下旨向各州各县摊派征粮任务,大人身处一方父母官之位,想必这征粮任务如泰山压顶般沉重吧?”
“两个月前,百姓刚交完天赋,如今又要征粮,怕是会引起百姓的不满和抵触,万一激发民变,后果不堪设想。”
王晋盛一怔。
朝廷征粮的公文刚刚发下来,县里没几个人知道,刘玄策是如何知晓的?
消息灵通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刘玄策见王晋盛有所动容,继续说道:“我虽不才,但心中有一计,或许可解大人燃眉之急……”
听后,王晋盛原本紧绷的眉头渐渐松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连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是被刘玄策的话打动了。
于是,王晋盛改变了主意,给刘玄策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
他再次重重地敲响惊堂木,神色威严。
“你们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为了能秉公办案,本官决定,就在这县衙之上,让你们当场酿酒,也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还无辜者一个清白,让有罪者受到应有的惩罚。”
李四闻言,目瞪口呆。
“大人,人证物证俱在,案情明了,有罪者是刘玄策。”
李四不停地向王晋盛使眼色。
王晋盛却视而不见。
李四心中暗骂,这狗官,不知吃了李家多少金银,竟翻脸不认人了。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准备酿酒。
一旁的黄世友笑嘻嘻提醒:“四爷,不用担心,刘玄策一个纨绔子弟,根本不会酿酒,赢得肯定是您。”
这时,刘玄策又说道:“大人,为了保证酿酒过程的公正性和保密性,避免有人从中作弊,应该让我们双方各自在不同的房间酿酒,待酿好之后,再一同呈上来品鉴。”
王晋盛觉得刘玄策的提议有理,便点头答应,“好,就依你所言。”
逆风盘硬是被老爹扳了回来,刘病已心中充满好奇,“爹,你到底是怎么说服知县大人的?”
刘玄策微微一笑,“没听宋押司说吗,突厥南侵,战事吃紧,朝廷征兵征粮,各县都有任务,王知县也正为征粮之事发愁,我给他出了个主意,王知县觉得可行,自然就站在我们这边了。”
“爹,是什么主意。”
刘玄策却露出一道神秘的笑容,“到时你就知道了。”
随后,刘玄策父子和李四一伙分别被带到县衙的两个房间,开始酿酒。
就当刘病已手脚麻利地收拾着酿酒器具时,刘玄策却道:“先别急,我们去找李四聊聊。”
刘病已一脸疑惑,但还是放下手中的东西,跟着来到李四所在的房间。
推开门,只见李四等人正坐在屋内,眉头紧锁,愁眉苦脸。
李四一看到刘玄策和刘病已,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蹭”地站起身,没好气问道:“你们来干什么?是不是想偷看我们李家的酿酒秘方?”
刘玄策神色镇定,“李老板别激动,我此番前来,并不是要与你争吵,而是想跟你谈一笔交易。”
李四微微一愣,“什么交易?”
刘玄策嘴角上扬,“我可以把酿酒秘方卖给你们。”
“真的?”李四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怀疑地看着刘玄策。
“你会这么好心?”
“千真万确。”刘玄策非常肯定地说。
“你要多少钱?”
刘玄策伸出两根手指,“两千两?”
李四听到这个数字,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不去抢?”
一个壮劳力辛辛苦苦劳作一年,最多也就赚个五六两银子罢了,刘玄策想钱想疯了吗?
即便李家富有,也不乐意被刘玄策当成牛羊一样宰割。
刘玄策笑道:“李老板,你一点也不吃亏。”
“买了秘方,撤了诉,就不会在王知县面前丢人。你们不买,我也可以去州里或者省里,只会卖得更高。”
“而且,这种酒可不只是用来喝的,它能打通人脉,在这官场上可是无价之宝,您家虽然有钱,但没有权力的庇护,在那些当官的眼里,也不过是一只肥羊罢了,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算计。”
“我还听说,你弟弟要参加科考,得送礼,有比稀世珍酒更合适的礼品吗?”
刘玄策帮他分析得鞭辟入里。
李四心中一震,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最终,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罢了罢了,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就给你两千两,但我们得说好,你不能再卖给别人。”
“好说。”
李四转头去找王晋盛撤诉。
刘病已满脸疑惑,“爹,这酿酒的秘方能赚大钱,干嘛便宜了他?”
刘玄策轻轻地叹了口气,“你想想,如果我们不卖给他,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来巧取豪夺,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而且,估计眼下大魏与突厥战事吃紧,粮食缺乏,估计朝廷很快就会下禁酒令,到时候这酿酒方子恐怕就一文不值了。”
“我们现在把它卖了,不仅能得到一笔钱,还能免去很多麻烦,何乐而不为?”
不一会儿,刘玄策父子被传上堂。
王晋微微抬了抬眼皮,“李四刚才跟本官说了,都是误会,现如今误会解开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退堂。”
惊堂木敲下后,王晋盛目光落在刘玄策身上。
“刘秀才,你留下,随我去后衙,本官有话跟你讲。”
李四和黄世友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神里看到了疑惑。
知县老爷好像跟刘玄策很熟的样子。
什么情况?
郑家,茶香袅袅。
刚刚吃过早膳的郑墩儒和林洛初相对而坐,品着香茗,十分惬意。
“郑伯伯,你觉得刘玄策此人如何,为何跟我的调查出入如此之大?”
郑墩儒微微一笑,“贤侄女,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来你搜集的关于刘玄策的资料,全是错误的。”
“若是此人真是个老纨绔,是个轻浮浪荡之人,怎么可能会做出两首风格完全不同的诗来?”
“第一首木兰花,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人生若只如初见。第二首出塞,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卓板,唱但使龙城飞将在。”
“我原本打算将他的两手诗词传唱天下,可想想,却只有第一首合适。”
闻言,林洛初俏脸一红。
如果都知道了这是刘玄策写给自己的,他们会作何感想?
“郑伯伯,刘玄策玩世不恭,轻浮浪荡,真的只是假象?”
“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天下总有一些隐世高人举手投足不同于常人,昨天接触下来,我倒觉得他是真性情,比那些侃侃而谈的文人强多了。”
郑墩儒随即话锋一转,“贤侄女,看来你也很关心刘兄啊,呵呵。”
“我就是单纯好奇。”林洛初连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又岔开话题,“刘员外怎么还不起床?”
郑墩儒深深看了她一眼,“贤侄女,郑伯伯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刘兄是世外高人,你可不能喊他刘员外,以后要喊他一声刘伯伯。”
“啊?郑伯伯,我们还是各论各的吧。”她可喊不出口。
就在这时,刚刚睡醒的刘玄策进了大厅。
看到郑墩儒和林洛初在喝茶,刘玄策尴尬一笑,“我这人恋床,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天快亮了才睡着。”
郑墩儒笑道:“刘兄比我大十几岁,可精气神比我还好,有什么秘诀吗?”
刘玄策微微一笑,“秘诀只有一个,多睡觉,一觉睡到自然醒。”
但郑墩儒并不以为意,只道刘玄策是贪睡。
“刘兄,我这边命人把早膳给你热一热。”
趁着早膳还没端上桌,郑墩儒正欲开口向刘玄策请教诗词中的精妙之处,刘玄策却摆了摆手,“郑老弟,诗词学问咱们日后再谈,今日,我倒是有一桩生意想与你商议。”
郑墩儒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好奇问道:“哦?不知刘兄所说的是何种生意?”
“昨天跟你提起过,我想买你家那座石头山,只要郑老弟愿意卖,钱不是问题,你出个价吧。”
郑墩儒却是一阵羞愧。
昨天刘玄策提出买石山,还以为他是要跟自己套近乎,沽名钓誉,谁知,刘玄策的学问高深莫测,啪啪打他脸。
“刘兄,石山上面寸草不生,连粮食都种不了,你买来究竟打算用来干嘛?况且那些石头,也没什么用处啊?”他实在想不通这座毫无用处的石山对刘玄策有何价值。
刘玄策直接说道:“郑老弟,你就说卖不卖吧。”
郑墩儒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十两银子,如何?”
十两银子他都觉得自己卖高了,石山毫无价值,不管卖给谁都是坑人家。
刘玄策眼底抹过一丝惊讶,原以为至少一百两。
他当即答应,“一言为定,咱们可说好,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反悔,请林小姐做个见证。”
林洛初错愕。
她刚对刘玄策的人设有了改观,谁想到他又开始败家了。
花钱每一座毫无用处的石头山,这是人干的事?
他皱着眉头,摇头叹息道:“都过去三天了,还是没人能对上,或许只有周培云周大才子能对得上。”
“这副对联很难吗?”刘玄策随口问道。
胡守净瞧了瞧刘玄策,见他只是个头发皆白的普通老头,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鄙夷。
这老头莫不是也想睡美人?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真闹出个马上风来。
“三天都没人对得出来?”刘玄策直摇头,对大魏朝的文人们非常失望。
胡守净忍不住冷笑一声,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了,“老头,你懂什么,这副对联妙就妙在,今年恰好闰八月,而且正月和腊月两次立春,才有了‘一岁二春双八月’的说法,要对出下联谈何容易。”
刘玄策只是轻轻“哦”了一声,目光朝楼上看去,可根本没有陈师师的影子。
既然要去京城参加花魁大赛,应该很漂亮吧,刘玄策倒好奇她的样子了。
刘病已却催促道:“爹,咱们还有正事呢。”
刘玄策却道:“现在就是正事。”
有什么比看美女更正经的呢,专家都说了,多看美女能长寿。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喊道:“周大才子来了!”
这一嗓子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转头望去。
但见一个俊美的年轻书生在众人的簇拥下,风度翩翩地走到望月楼下。
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一袭白衣随风飘动,仿佛自带光环,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发出阵阵惊叹。
刘玄策却撇撇嘴,有些不爽,这逼让他给装的。
这世道,果然是有颜更能混得开。
自己已经跟颜无缘,只能靠钱了。
陈师师得知周培云到了之后,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地走到望月楼露台上,跟他打招呼。
众人看到陈师师的面容,顿时欢呼起来。
在这烟花之地,若是能得到才子的青睐,那身价只会倍增,更何况周培云是大魏最有名的才子,在文坛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刘玄策定睛一看,陈师师弯弯的柳眉下,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眼眸犹如一汪清泉,清澈而灵动,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勾人的韵味。
不愧是要去京城参加花魁大赛的人,果然长得很漂亮。
无奈,陈师师看都不看他一眼,人家满眼都是周培云。
“周公子,您可算来了,小女子这上联可难住了不少人呢,还望公子能一展才华。”
她非常希望周培云能对出下联,即便对不出来,她也心甘情愿陪他一晚,若是能与周培云有一段佳话,对她的名声和未来都将大有裨益。
周培云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陈师师的招呼。
随即,他的目光落在那副对联上,神色变得专注。
“周公子,就看你的了。”
胡守净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周围的人立刻安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这位大才子。
在众人心中,周培云才华横溢,出口成章,对出下联,十拿九稳。
可过了许久,周培云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说道:“抱歉,这上联太过精妙,在下实在对不上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
自己在文学上的造诣已经颇高,连自己都对不出来的话,他相信在场肯定没有人能对得出来。
胡守净见状,脸上表情玩味,大才子也不过如此嘛。
他大声说道:“连周大才子都想不出来,这对联太难了,换一个吧。”
林洛初点头,“那日知县王晋盛跟我说,他要练兵剿匪。”
“不是我看不起王晋盛,以县衙的力量,根本不可能。”郑墩儒非常不看好。
林洛初又问:“郑伯伯,你了解解佑赫此人吗?”
郑墩儒摇头。
他堂堂大儒,哪有闲工夫去研究一个贼寇。
“我只知道他是一个落地秀才,连考不中,家中又遭遇变故,心灰意冷之下,上山做了贼寇。”
郑墩儒不解问道:“贤侄女,你怎想着黑风寨的事情了,难道此番来秀奉,还有其他差事?”
就在这时,他二儿子郑宪匆匆走了进来。
“爹,刘玄策父子又回来了。”
郑墩儒面带愠色瞪了他一眼,“没大没小,刘兄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他比我还年长十几岁,以后喊人家刘伯伯。”
郑宪不以为然,“爹,没必要吧,咱们郑家可是儒学世家,您跟一个破落户称兄道弟,岂不是让人笑话?”
郑墩儒当即呵斥道:“你懂什么,刘兄的学问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明白的,以后就喊刘伯伯。”
管不了林洛初,我还管不了你吗?
“还不赶紧去迎接。”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刘玄策目光投向远方那被晚霞映红的天际,如血般艳丽,却又透着丝丝凄凉。
郑墩儒、林洛初等人来到门口,见刘玄策而复返,脸上堆满了笑容,刚要一阵寒暄,李玄策却摆手打断他们,神色凝重,直奔主题。
“郑老弟,我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黑风寨的解佑赫要来抢你们家。”
郑墩儒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站在一旁的林洛初闻言,内心风起云涌,急促问道:“刘员外,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你听谁说的?”
刘玄策侧身,介绍张庭弼道:“这是刘老八,我们在半路上遇到黑风寨山贼抢劫,我儿出手救他的时候,偶然间从山贼嘴里听说的,他们说什么抢了郑墩儒家的粮食,以后再也不用下山打秋风了。”
闻言,众人忍不住多看了刘病已几眼。
他能从黑风寨山贼手底下救人,厉害啊。
要知道,那帮山贼好勇斗狠,横行霸道,别人见了都是躲着走,连官府都奈何不得。
而林洛初却柳眉轻蹙,心底更是掀起惊涛骇浪,难道解佑赫真要造.反了?这么快吗?
郑墩儒同样大惊失色,“我又没招惹他们,为何来抢我家?”
刘玄策说道:“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说你们家囤了不少粮食。”
郑墩儒顿时愁眉苦脸,买了那么多粮食,原本只想中间商赚差价,谁知道钱没赚到,反而招来了祸事。
“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一旁的郑宪赶紧上前扶住他。
刘玄策开口道:“郑老弟也别太紧张,还有一个好消息,解佑赫抢你,是想引起官府注意,然后接受招安,所以他们不可能对天下闻名的郑家下死手。”
郑墩儒定住心神。
拿我郑家当招安的筹码?想得挺美。
“郑宪,你立刻去县城,找王知县搬救兵,一定要快!”
“刘兄,我原本要留你,但郑家现在成了是非之地,等处理完,我再邀你来喝酒。”
郑墩儒又看向林洛初,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贤侄女,你跟着一起回城,这里太危险了,你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林洛初问道:“郑伯伯,你怎么办?”
郑墩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解佑赫如果真有招安的想法,便不会把我怎么样,我在这里周旋一下,应该没事的。”
“这未必不是突厥的阴谋,想让我大魏陷入自乱。”刘玄策又补充道。
林洛初站起身,“不管如何,他既然要对郑伯伯动手,我这就去湖州调兵,剿灭这帮贼寇,郑伯伯,你先去县城躲躲吧。”
林洛初愿意离开郑家,刘玄策松了一口气。
他象征性地关心了郑墩儒一下,“郑老弟,听林小姐的吧,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郑墩儒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激之色,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刘玄策又说道:“消息告诉你们了,我就先撤了,你们慢慢商量。”
说罢,他带着刘病已,张庭弼,和那个七岁的孩子,要离开郑家。
郑墩儒拦住他们,“黑灯瞎火,夜路难行,刘兄,贤侄女,我看不如这样,我郑家在山上还有一处别院,先去那边暂住一晚,明日一早出发也不迟。”
刘玄策沉吟了一下,现在生态环境这么好,万一半路上遇到猛兽,即便儿子再牛,也不可能跟武松一般,赤手空拳打死老虎吧。
那就住下吧。
一行人举着火把,在几个家丁的护卫下,摸黑前往别院。
一夜无言。
第二天早晨,刘玄策没再睡懒觉。
但他起床的时候,林洛初早已出发去湖州了。
“儿子,咱们也走,让老郑自己和贼寇交涉。”
刘玄策和孩子坐在驴车上,在刘病已和张庭弼一前一后的护卫下,往县城进发。
“你叫什么名字?”刘玄策摸着他的小脑袋问道。
“杨二狗。”
刘玄策蹙眉,“这名字不够霸气,我给你换个名字,叫杨擒虎吧。”
走在前边的张庭弼闻言,觉得这名字霸气侧漏,拱手说道:“我替杨二哥谢谢刘员外给孩子赐名。”
刘玄策好奇,“你堂堂玄甲军出身,怎跟一个山贼关系这么铁?”
张庭弼说:“当初我上黑风寨,有些人害怕我是官府的内应,不愿接纳,是杨二哥为我担保,留我在山上,坐了第八把交椅。”
“恩公,别看杨二哥是贼寇,但我觉得他是条好汉。”
……
不知不觉,四人进了县城,回了家。
刘玄策看到穆母在院子里整理花草,走过去,有意无意说道:“今天我在路上碰到一个山贼,他手里的横刀跟穆姑娘手里的一模一样。”
穆母听到这话,原本正在摆弄花草的手微微一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
她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语气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或许是个巧合吧。”
“穆姑娘那把横刀,是从哪买的,我也想给我儿子买一把。”
穆母犹豫了一下,像是在脑海中飞速地寻找着合适的答案,最终说道:“那是她爹留下来的。”
刘玄策却不依不饶,追问道:“那她爹从哪买的?”
穆母神色越来越慌乱,敷衍地回答:“这个我也不清楚,刘员外怎么对横刀有了兴趣?”
“我带了一个人回来见你,他说认识你。”
刘玄策拍了拍手,示意张庭弼进来。
张庭弼见到穆母的那一刻,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当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几分激动与恭敬,喊道:“夫人。”
夫人?
刘玄策吃了一惊。
刘玄策望着跪在地上的张庭弼,和神色慌张的穆母,不禁恍然大悟。
“张庭弼,你喊她夫人,难道她是穆将军的夫人?”
张庭弼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身体瞬间僵硬。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刘玄策根本不知道穆母和穆冲歌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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