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盈李执的女频言情小说《山河无你皆玉碎完结版小说宋盈李执》,由网络作家“暮亭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痴心妄想李执不许她学武,是因为不想她重蹈父亲的覆辙。不许她学医,是不想跟她娘一样,沉迷于医学无法自拔,最终死在了救人的战场上。他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学习调香也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没想到她竟学出了个名堂。而如今,无论她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还是重走她母亲的旧路,这都是不被允许的,这是他的底线!在男人冷厉的注视下,方才的温情荡然无存。宋盈双手攥紧,沉默着没说话。李执盯着她忽然冷笑了一声:“你跟踪我就算了,还妄图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宋盈,我说过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是你叔叔,你是我侄女,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不要试图来挑战我的底线,你要是学不乖,那孤就好好教教你何为三纲五常!”书被扔出了窗外,盛怒下的男人犹嫌不够:“来人,把...
《山河无你皆玉碎完结版小说宋盈李执》精彩片段
痴心妄想
李执不许她学武,是因为不想她重蹈父亲的覆辙。
不许她学医,是不想跟她娘一样,沉迷于医学无法自拔,最终死在了救人的战场上。
他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学习调香也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没想到她竟学出了个名堂。
而如今,无论她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还是重走她母亲的旧路,这都是不被允许的,这是他的底线!
在男人冷厉的注视下,方才的温情荡然无存。
宋盈双手攥紧,沉默着没说话。
李执盯着她忽然冷笑了一声:“你跟踪我就算了,还妄图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宋盈,我说过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是你叔叔,你是我侄女,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不要试图来挑战我的底线,你要是学不乖,那孤就好好教教你何为三纲五常!”
书被扔出了窗外,盛怒下的男人犹嫌不够:“来人,把这些书抬下去,一把火烧了!”
宋盈死死地拽住李执的袍角,她不想辩解自己,只想保住母亲的遗物。
“小叔叔,不是,殿下,太子殿下,我乖,我会乖的,求你不要烧掉这些书。”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我不看了,再也不看了,我也不会再痴心妄想,求你了,不要烧掉,不要......”
少女卑微地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
男人下颌绷得很紧,眼角泛着红,却是头也不回地迈了出去:“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
待人走远,宋盈这才冲出廊外,跪在雪堆里扒出那本医书,死死地抱在怀里,眼泪滚落,洇湿了单薄的衣裳。
夜里,宋盈做了一个梦。
梦里,阿娘还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她穿一身素白衣裳,在院里晒药材。
练完枪的阿爹将她抱在膝上,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蛋:“阿盈以后跟阿爹练武好不好,当一个战无不胜的女将军。”
阿娘给了他一脑勺:“练武有什么好,我们阿盈啊,以后是要做女神医的,悬壶济世,青史留名,这样不好吗?”
小女娃捏着半块饴糖,笑眯眯地道:“那我既学武又学医不就好了,我要成为比阿爹阿娘更厉害的人!”
阿娘无奈地刮了刮她鼻子:“其实阿娘更希望你平安喜乐一生,不过阿盈啊,人生短短数十载,想做什么什么就去做吧,只要你喜欢,阿爹阿娘都支持你。”
“阿盈,要快乐啊......”
梦境渐渐淡去,水波荡了一圈又一圈,到了早上,已是泪湿枕头。
怀里有东西动了动,一团温软的毛球轻轻“喵”了一声,便抬起小脑袋,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轻轻地舔去她的泪。
“小雪......”
宋盈抱紧了怀里的小狸奴,泣不成声:“小雪,阿盈只有你的。”
案上的黄历被撕掉两页,宋盈数着接下来的日子,还有八天。
相对于盈月苑的冷清,东宫似乎比往日热闹许多。
“未来太子妃长得真好看,为人和善,出手还大方,头一次来东宫,就连我们这些不起眼的下人都收到了封赏。”
“太子殿下当真爱惨了太子妃,连多年随身佩戴的香囊都赠予了她,可见有多宠爱。”
宋盈笔一顿,目光透过暖阁的窗,看向角落里那两个洒扫的婢女。
崔暮雪住进了东宫。
药方
宋盈从婢女手中接过伞,指节有些发白。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那么一把会向她倾斜的伞,她要学会自己撑伞。
回到东宫,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宋盈端坐在书案前,身上落满了未化的碎雪,目光却呆呆地看向桌旁一盒即将完工的香丸。
侍女掌好灯,一扭头,惊觉香炉里燃起了一叠药方,一股熟悉的浓香随烟腾空而起。
她扑上去抢,可惜晚了。
侍女急得快哭了:“郡主,这可是你为殿下调制的药香,花了足足半年呢,烧了干吗啊!”
宋盈拿起火钳子,将纸页翻了翻,通红的火光照亮了她那张淡然的脸。
她自嘲地笑了笑,李执说得对,宫里有的是太医,她没必要去操这个闲心。
况且有了崔小姐,他似乎头疾也不再犯了。
“用不上了,小桃,将所有的方子,连同百子柜里的药材一并打包送去给萧太医。”
镇国将军一手鸣鸿枪威震四方,镇国将军夫人医术精湛,可医术也好,武艺也好,李执都不让她学。
他说,阿盈有我就够了。
可这样的话,她不会再信了。
宋盈从暗格里拖出一箱母亲留下的医书,剪明了灯花,便开始细细研读。
她自小对医术感兴趣,可碍于李执不喜欢,只能学些调香、制药之类的打发时间。
可即便如此,她的调香技术也很好,就连太医院院正也自叹不如,总是拎着方子定时定候来向她请教。
后宫的嫔妃们,有哪个宫里没有一两样她的药香,就连陛下的心悸之疾,都是由她的药香调理好的。
就连京中各世家权贵,都以拥有她一方为荣。
距离京只有十日了,她虽有医理基础,可是要达到母亲那样的高度,差距还非常大。
她得抓紧时间,利用这十日好好努力追赶,争取不给母亲、不给宋氏一族丢脸。
夜过半,李执端坐案前,手执朱笔,可不知为何却心烦气躁,迟迟下不了笔。
良久,他搁下笔,揉了揉太阳穴,瞥向一侧的香炉。
久无人打理的香炉,生冷静寂,窗外雪落无声,寒意沁人,唯有点滴的更漏声,更显寂寥。
一旁的侍从察言观色:“小桃说郡主近来胃口不佳,今日又淋了雪,不知是不是害了风寒,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话音未落,李执便蹙紧眉头,起身出了门。
隔着一扇窗户,李执看见散了发的少女伏在书桌上,下面枕着几本书,已然睡着。
他绕过跪伏在地的侍女,俯身去抱她。
“阿盈,回床上睡,你这样是要生病的......”
宋盈迷迷糊糊地落入一个怀抱,微睁着眼,看见是李执,便习惯性地靠上去,亲昵地蹭了蹭:“小叔叔......”
然而下一秒,宋盈便被吓醒了。
只见男人又将她放回凳上,反手拿起了桌上的一本医书,目光骤然冷冽。
“这是什么?”
养育之恩
“去哪都好。”她望着帐顶,目光有些悠远。
“去哪都好,我累了小叔叔,喜欢一个人好累啊,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天光破晓时,宋盈终于看清床前人。
萧敏眼底血丝密布,正往她床上塞汤婆子,看见她醒来顿时一喜。
“我的老天爷,你终于醒了!”
“敏敏?”
宋盈环顾四周,房里就她们两人,床上搁了几个汤婆子,小腹上还敷着一个热姜包,疼痛已经缓解了许多。
她有些恍惚,昨晚好像看见李执了。
“敏敏,是你守了我一夜?”
萧敏干笑一声:“没良心的小东西,不是我还有谁,你瞧,为了你,我都熬出红血丝来了!”
宋盈盯着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帐顶。
没有吗?
那昨晚的梦也太真实了。
梦里,李执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替她换布巾降温,还给她整理发鬓。
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温柔地对待她了。
结果一觉醒来,这只是一场梦?
只是一场梦。
她仍不死心,咬着唇问:“小叔叔没来过?”
萧敏卡了两秒,有些不自然道:“他不是......在崔暮雪那嘛,要不是他把所有太医扣下,小桃能求到我这来?”
“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哥,要不是他昨晚当值,及时把我接进宫来,你死在这了也没人知道。”
宋盈有些失望,却又有些释然。
对啊,他如今有了未婚妻,自己在他心里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人,又怎么会来看自己。
萧敏看不得她这个样子,红着眼将她抱住:“阿盈,我的好阿盈,咱们不喜欢他了好不好,他绝非你的良人。”
宋盈喉咙酸涩:“好,不喜欢他了。”
萧敏陪了宋盈一天,瞧她状态尚可,便在日落时分告辞了。
黄历又被撕掉一页,还剩下三天。
夜里,宋盈收到了一个破碎的香囊。
缠枝莲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幸好里面那层是特殊材料所制,没有损坏,夹层的平安符也安然无恙。
崔暮雪一定以为,这个香囊是她的手艺,因为被李执珍而重之,这才吃拈酸吃醋,借机陷害她。
其实不然,这是当初阿娘十步一跪,磕过千级长阶,从护国寺求给阿爹的护身符。
后来爹娘出征,临走前将这个香囊送给她,希望她平生喜乐一生。
再后来李执遇刺,她便将香囊转赠给他,叮嘱他不可离身,李执不知其来历,却十分珍惜,两年来从未离身。
可是崔暮雪一来,就什么都变了。
她将外层破碎的布料剪掉,又重新绣了一个紫藤花的外皮,将香囊挂回腰间。
阿娘说过,紫藤生命力顽强,从今天起,她要做一棵顽强又旺盛的紫藤,而不是为了情情爱爱而迷失自己的缠枝莲。
离出发漠北只剩两天时间了,宋盈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属于她的东西不多,盈月苑的一切,都是李执为她准备的。
几柜子衣裳,数不清的珠宝首饰,还有各种各样在民间买的小玩意,专门为她收集的制香古本......
她甚至还有一个私库,里面装满了这十年来李执送给她的各式珍玩古画。
她什么也没带走,只收拾了几件保暖又耐脏的衣裳,加起来也不过一个小包袱皮。
入了夜,正殿那边尚灯火通明,太子大婚,整个前朝后宫都忙得团团转。
宋盈想了想,决定送李执最后一份大婚礼物,以报答他这十年来的养育之恩。
她提笔写下那副早就烂熟于心的香方,割破自己的手腕,放血半碗。
近来身体虚弱,加上又来了月事,随着血珠一滴滴滚落,宋盈一阵头晕目眩,可她还是强撑着赶在子时之前,制出十余颗药丸。
趁着夜色,偷偷送往李执的书房。
我要走了
“雪儿......”
“太子妃......”
一个熟悉的男声和一群慌张的女声响起,叫的却不是她的名字。
宋盈瞥见一抹玄色身影仓皇而来,递出的手却不是伸向自己,而是崔暮雪。
犹如慢镜头一般,原本只属于她的焦急、心疼、担忧,如今却给了另一个女人,连余光都未曾分给她半分。
宋盈自嘲地笑了笑,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坠入冰冷刺骨的湖水中。
灭顶的寒意与窒息感席卷而来,宋盈不知道自己挣扎了多久,被救上来时,已是奄奄一息,浑身颤抖。
“明德哥哥,郡主不是故意的,您不要责怪她,雪儿没事的,还是先去看看她吧。”
崔暮雪毫发无损地躲在李执怀里,手里捏着那只香囊,眼中满是恶意与得意。
宋盈喜欢李执。
崔暮雪是崔家嫡女,她从几十个崔家女儿中脱颖而出,用尽浑身解数才讨得皇后姑母的欢心,被钦点为太子妃。
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毁掉她的幸福。
李执是她的,太子妃之位是她的,未来的皇后之位也是她的。
“是你推的她?”李执的声音冰冷,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将宋盈钉在地上。
宋盈咬紧嘴唇,鲜血渗出,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小叔叔......”
“别这样叫我。”李执的语气平静,却透着失望过后的冷漠与疏离,“我当不起。”
他抱起崔暮雪,转身离去。
宋盈慌了,扑上去扯住他的衣角,放弃自尊,卑微地企图挽留:“不,小叔叔,不是这样的,我......”
李执无情地将衣角扯出:“宋盈,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你了,你自由了。”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自始至终没有再看她一眼。
夜里,宋盈发了一场高热。
她最近茶饭不思,瘦弱得厉害,本就来了月事,又泡了冰水,因此受了大罪。
高热蒸腾得她脑袋发昏,小腹冷痛,仿佛被钉入一支冷箭,痛得她干呕不止,浑身颤抖。
婢女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崔小姐今日受了惊,又崴了脚,所有太医都被殿下召过去了,可郡主病得这样重,这可如何是好?”
“这样下去不行,你守着郡主,我现在就去求殿下!”
宋盈历来觉得自己足够坚强,即便父母双亡,留她一人孤苦伶仃地存活于世,她也未曾正正痛哭过一场。
可如今这短短两句话,却逼得她哭出了声。
她痛得神智不清,只觉得自己好可怜,她没人要,也没人爱了。
五更梆子敲响时,宋盈开始说胡话。
“阿娘,阿盈好痛,好痛......”
恍惚间有人掀开锦被,微凉的掌心贴上她汗湿的额头。
“阿盈哪里痛?”
李执的声音裹着夜露,如梦似幻,游离在她耳边。
宋盈在混沌中抓住他衣袖,指甲几乎掐进他腕间青筋:“小叔叔......阿盈这里痛......”
她牵引他的手按在左胸,那里横亘着三寸旧疤。
两年前,秋狩,她为李执挡了一箭。
他带着她逃亡到了一个山洞,当晚她就发了高热。
“忍着些。”
洞中篝火哔剥,李执撕开她中衣时,喉头抖得不像话。
莹白肌肤上蜿蜒的箭伤狰狞如蜈蚣,他忽然俯身含住伤口吮毒,滚烫的泪砸在她锁骨,烫出一串颤栗。
此刻宋盈望着床前人影,忽然分不清今夕何夕。
李执正在拧帕子,烛光将他侧脸镀成暖玉,垂落的发丝扫过她指尖。
清凉的布巾拂去她额头的燥热,宋盈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她盯着他说:“小叔叔,我不喜欢你了,我要走了。”
男人勾缠她发丝的手一顿,声音忽然沉了下去:“你要去哪?”
设计
阳年阳月阳日生的处子血,混以数十种药材,制出来的香丸可治头疾。
之所以迟迟制不出来,是因为李执看她太紧,但凡她少一根头发,李执都要刨根问底,更别说要放血半碗。
如今养育之恩以血还之,也算是两清了。
熟悉的书房,依旧如往昔般静谧。
宋盈不自觉地伸手抚过桌案上的几道划痕,那是她年幼时陪李执处理公务时,无聊间留下的痕迹。
那时她初入东宫,夜夜被噩梦惊醒,李执便将她安置在书桌旁的小榻上,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待公务处理完毕,再将她抱回房中。
有个老嬷嬷曾笑话他:“殿下年纪轻轻,倒养了个小祖宗。”
李执却笑得宠溺:“孤乐意,阿盈永远是孤的宝贝。”
这样的日子,终结于她十四岁那年。
自那场刺杀之后,他们之间的感情悄然变了质。
李执开始忙到深夜,不再让她睡在书房,也不许她再亲近。
她不明白他的疏远,直到某日,她泪眼汪汪地追问,李执第一次对她发了火。
“阿盈,你已经十四岁了,再过一年就该议亲了。这样对你不好,你应该学会独立了!”
年少时的宋盈不懂,如今十六岁的她,终于懂了。
李执不喜欢她,甚至......厌恶她。
是的,厌恶,通俗点说,就是恶心。
她的爱成了他的负担。
是啊,未来的九五之尊,怎能与自己的侄女纠缠不清?
宋盈自嘲地笑了笑,将药盒轻轻放在桌角,正欲离去,手腕却猛地被人扣住。
那人的掌心滚烫,带着薄茧,沉沉地将她压向桌案。
“阿盈。”
男人的声音暗哑,体温高得惊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宋盈看不清他的模样,却闻到了熟悉的松雾香,混着淡淡的酒气,让她心头猛地一颤。
她慌乱地解释:“小叔叔,我......我来送药。”
“送药?”男人的手滑向她腕间,细细摩挲着纱布,声音嘶哑而柔软,“手怎么了?”
“明德哥哥......”
里间的烛火忽然亮起,崔暮雪衣衫不整地探出头,看见宋盈,故作惊慌地掩住胸口,“啊,郡主......”
一阵反胃涌上心头,宋盈猛地挥开李执的手:“抱歉,打扰了小叔小婶的雅兴,我这就走。”
夺门而出的瞬间,她听见身后有人喊:“阿盈......”
到了门边,又传来崔暮雪的娇声:“殿下,雪儿好疼......”
那道声音折了回去:“疼吗?都怪我......”
宋盈干呕了许久,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抱膝缩在床角,一夜未眠。
临近天亮,银炭渐熄,寒气侵体,冷得她浑身发颤。
今日是太子大婚,东宫一大早便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唯有她的盈月苑,冷清得仿佛没有一丝活气。
对了,她茫然地在被褥里摸索,从昨夜开始,好像就没见过小雪了。
有人匆匆跑来:“不好了郡主,小雪误伤了太子妃,被皇后娘娘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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