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如颜谢游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打手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老太太要为谢游撑腰“父亲,儿子惭愧,没能为您分忧,若父亲还有需要儿子的地方尽管吩咐。”谢游失落地耷拉着眉,袖中双手攥得极紧。承庆侯倒有几分欣慰,毕竟有上进心是好事,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还真有个难题。”他将近来军粮调度一事细细说与谢游,拍了拍他肩膀:“你可以回去想想,过几日给我答复。”谢游当即面露喜色:“父亲放心,儿子定不让您失望!”承庆侯欣慰点头,快步离去。回去后,谢游便把承庆侯所说写在了纸上。“夫君,这是什么?”秦羽瑶看见带字的东西就头疼,只瞥了一眼便不想再看。“这是父亲困扰之事,特地属意我解决。他对我很是赏识,不久就会封我进军中做校尉呢。”秦羽瑶眼前瞬间一亮。校尉,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二郎,我就知道你最厉害!”谢亦洲还在...
《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谢老太太要为谢游撑腰
“父亲,儿子惭愧,没能为您分忧,若父亲还有需要儿子的地方尽管吩咐。”
谢游失落地耷拉着眉,袖中双手攥得极紧。
承庆侯倒有几分欣慰,毕竟有上进心是好事,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还真有个难题。”
他将近来军粮调度一事细细说与谢游,拍了拍他肩膀:
“你可以回去想想,过几日给我答复。”
谢游当即面露喜色:
“父亲放心,儿子定不让您失望!”
承庆侯欣慰点头,快步离去。
回去后,谢游便把承庆侯所说写在了纸上。
“夫君,这是什么?”
秦羽瑶看见带字的东西就头疼,只瞥了一眼便不想再看。
“这是父亲困扰之事,特地属意我解决。他对我很是赏识,不久就会封我进军中做校尉呢。”
秦羽瑶眼前瞬间一亮。
校尉,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二郎,我就知道你最厉害!”
谢亦洲还在床上躺着呢,她的夫君就已经成军中校尉了。
想来这阵子的冷落只是暂时,不等谢亦洲死,谢游便能承袭爵位了呢。
“夫君,我相信你,你定可以出人头地。”
她倩然一笑,坐到他怀中,一把夺过谢游手中毛笔,忽又垂首失落道:
“只可惜瑶儿帮不上二郎的忙,若是......”
谢游忙问:“若是什么?”
问罢又清清嗓子,轻抚她脸颊,哄劝道:
“瑶儿只需享福就是,我怎舍得你受累呢。”
秦羽瑶感动道:
“若是我那些嫁妆还在,对二郎可是莫大助力。”
谢游眼眸顿亮,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那本就是你的东西啊,走,咱们现在就去要回来。”
秦羽瑶想到上次被秦如颜扇的那一巴掌,莫名心有余悸。
若直接去栖梧院,谁知道秦如颜又会发什么疯?
“妹妹最是爱财,直接去要我怕她会接受不了,再闹到父母跟前,咱们即便占理也说不清了。”
谢游迟疑,他刚和父亲亲近一些,还真不能再出岔子。
可沈氏不可能帮他,姨娘又说不上话。
思起前世秦如颜跟着府里众人的关系,他蓦地挑眉:“咱们去找祖母。”
*
秦如颜一早收拾妥当,先去给沈氏请了安,转道去谢老太太住的益善堂。
是时候见见这位爱装病的故人了。
谢府老太太原非承庆侯生母,是前侯爷的平妻。
承庆侯母亲去世得早,她便成了侯府默认的老夫人。
若说这谢府谁最势利,必是这位老夫人莫属。
明明自己出身极低微,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通房丫鬟。
却最会拜高踩低,恨不得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偶感风寒不过是借口。
她故意不来敬茶礼,好专让两房新妇特地去请安,给她们单独训规矩。
前世秦如颜就因为庶女出身,便三天两头被她叫去当丫鬟用。
谢游袭爵后,谢老太太更是联合莫姨娘一同刁难她。
孝道这座大山,谢游这个亲孙子没背一点,全压在她身上。
最后秦羽瑶怀孕,那老太太竟喜出望外,撺掇谢游休了秦如颜。
这一世秦如颜再不做那个谨小慎微的孙媳,更不会任她拿捏!
“老夫人,少夫人来请安了。”
李嬷嬷进来报信时,谢游和秦羽瑶也在。
谢老太太收起脸上笑意,揉揉眉心,鄙夷地挥手拒绝:
“不见,就说我身子不舒服。”
谢游唇角轻勾,眼珠滴溜溜一转,起身拱手道:
“祖母能替孙儿做主,孙儿感激不尽。”
谢老太太欣慰点头:
“咱们侯府岂是不讲理的人家?你们先去,若她敢不从,祖母自当为你撑腰。”
打从听说孙辈换亲之事,谢老太太便心有不甘。
这么大的事,沈氏自作主张就定了下来。
世风日下,什么不入流的庶女小丫头也能世子夫人。
把侯府的面子往哪搁,传出去只会平白惹人笑话。
不过,谢游这小子倒是可塑之才,平日不显,关键时候敢求娶嫡女,最后还真让他成了。
不图他许下的那点财物,就看在他有勇有谋的份上,她就愿意帮他出面。
给你嫂嫂道歉!
哪有什么金钏,竟是两根彩翡簪子!
名贵翡翠本就比普通金饰值钱,双色已是难得,三色彩翡更极罕见!
秦羽瑶只觉自己成了小丑,心头陡然升起浓浓恨意。
区区庶女,眼界粗浅,也配这等珍宝!
秦如颜也看到了簪子,不禁微怔。
前世她虽为庶子之妻,沈氏却没低看她,给她和秦羽瑶一样的敬茶礼,让她感动了很久。
这一世,沈氏的关照竟更深厚。
只是......秦羽瑶故意弄这一出,似乎是想验证什么。
谢游箭步上前揽住秦羽瑶,一把推开菱儿:
“滚开,贱婢!”
秦羽瑶脸色难看地挣开谢游,对菱儿屈膝福身,泫然欲泣:
“我知道,妹妹因换亲一事与我生了嫌隙,菱儿,你故意让我出丑,只是替主子出气对吗?”
菱儿嘴张老大,疯狂摆手道:
“没,没有的事啊!”
行此大礼,还甩来无端罪名。
不是把她跟姑娘架在火上烤吗?
秦如颜面若寒霜,眸似深潭,径直走到秦羽瑶跟前,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前世菱儿为救落水的秦羽瑶冻坏了身子,秦羽瑶醒后转头跟谢游说是菱儿推她入水。
谢游在她面前许诺给菱儿寻户好人家安定余生。
暗地里却把菱儿送给宫里太监当玩物。
菱儿被活活折磨而死!
秦羽瑶欠菱儿一条命,如今还敢当着她的面诬陷,真以为她好欺负吗?
秦羽瑶懵怔捂着脸,耳朵嗡嗡作响。
沈氏身子猛地前倾,却又默默坐回椅中,挽手旁观。
“放肆!长辈在此,你眼里还有规矩吗!”
莫姨娘再次被忽视,急得起身呵斥。
却见秦如颜正色道:
“刚才在院外二弟便不认我这个嫂嫂,甚至要我向弟妹行礼。
如今弟妹又诋毁我的贴身婢女,自作主张替我讨好姨娘。
我倒不知这是哪门子规矩?
姨娘比我年迈,我可以破例称你一声长辈,不过作为世子夫人,我自不必向你表孝心。”
前世莫姨娘和谢游沆瀣一气,秦如颜没少受她的气,哪还会送她东西。
几句话说得莫姨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偏想骂又不占理,憋得嘴唇直抖。
沈氏差点鼓起掌来。
真是她的好儿媳,这般伶牙俐齿,一对三非但没被拿捏,反而占据上风。
“秦如颜!你别太猖狂!”
谢游怒目圆睁,手指几乎要戳进秦如颜眼中。
承庆侯将茶盏猛地掼向谢游,喝骂道:
“放下爪子,没体统的东西,向你嫂嫂道歉!”
谢游气极,却不敢违逆承庆侯,只好梗着脖子道:
“请......嫂嫂见谅。”
秦如颜冷冷盯着秦羽瑶:“弟妹呢?”
秦羽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认识的秦如颜,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还公然与她较劲!
她两行清泪簌簌落下,谢游见状咬牙道:
“我替瑶儿向嫂嫂赔不是!”
秦如颜轻嗤,这哪是道歉的态度。
不过谢游吃瘪,秦羽瑶挨了揍,她浑身都舒坦。
回到栖梧院,菱儿还没缓过来,满眼崇拜地看着秦如颜:
“姑娘太厉害了,奴婢当时都傻了,大小姐竟当众倒打一耙!”
秦如颜笑着捏捏她的脸,细想秦羽瑶的表现,眉头愈发蹙紧。
谢游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仗着重生,在家人面前尚且那么放肆,对心上人就更不会遮掩了。
或许,秦羽瑶一开始就知道敬茶礼是什么,看到簪子才会嫉妒更带失落。
“走,去瞧瞧世子。”
榻上男子剑眉舒扬,鼻挺如峰,虽静静躺着,却能识出他不凡气度。
秦如颜喃喃道:
“菱儿,你知道世子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吗?”
菱儿点点头:“奴婢打听过了,说是征战时从马上摔下来受的伤。”
“那你知道世子为什么会摔下来吗?”
“奴婢......不知。”
秦如颜轻笑,她知道。
前世她听谢游说起那场征战,从中辨出端倪。
谢游将她的说法记下去找承庆侯,被大加夸赞,还入军营做了校尉。
“去拿纸笔来。”
谢游不是喜欢向秦羽瑶吹嘘他的重生吗?
她会赶在他之前,戳破他的美梦。
献计,得承庆侯大赞
“好啦。”
秦如颜甩甩酸困的手腕,将几张纸铺开待墨迹全干。
“哇,姑娘写得什么?”
菱儿不识字,看着洋洋洒洒的字迹只觉厉害。
“这就是世子失利负伤的原因——
作战时兵器与地势要结合,才能发挥最大效用。
上次作战本是战车之地,适合车骑,但世子惯用长戟,才会失了防备......”
菱儿听得云里雾里,姑娘说了一大堆,好高深呀。
她一句都听不懂。
可是,床上的谢亦洲懂啊!
此刻他恨不得疯狂点头。
这几日他一直都在想自己为何会失利。
秦如颜几乎是把他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
“那姑娘要去找侯爷说明吗?”
“先去找婆母。”
谢游并不知自己重生一事,她直接在承庆侯跟前露脸恐生事端。
还是由沈氏出面稳妥。
沈氏回屋歇息,正和周嬷嬷夸秦如颜,就听下人通传少夫人来了。
“儿媳担忧世子,更不希望这样的意外再发生,所以想了一些办法,不知能否帮得上忙,烦请母亲一阅。”
沈氏随手翻看两眼又折好,笑盈盈望着她,越看越喜:
“我对这些一窍不通,颜儿,你有这般本事,母亲带你直接去找侯爷。”
奇了,怪不得儿媳做事稳重利落,竟还是个军师。
她儿子这不是娶了个媳妇,是娶了个宝贝啊!
“母亲抬爱,颜儿不胜感激。只是拙计恐扰公爹正事,母亲能否帮颜儿转交?”
沈氏只当她是不自信,又想着秦如颜确实不便出面,于是点头:
“放心,正好侯爷一会儿过来,我让他瞧瞧。”
承庆侯拿到后起初只简单翻过,可匆匆看了几眼后,顿时变了脸色,凝眉逐字逐句看了起来。
沈氏瞧他不语,着急道:
“侯爷,怎么样啊?”
“等等,我再看一遍。”
承庆侯意犹未尽,目光定定落在纸上,细细品读。
半晌,狐疑地看向沈氏,又惊又喜:
“你写的?”
沈氏白了他一眼:“侯爷连我的字都不识了?”
“厉害,实在厉害,角度奇特,分析得甚是有理,每一条都对实际行军很有帮助!”
“当真?!”
沈氏眸光晶亮,眉目舒展,没想到承庆侯的评价这么高。
“是啊,夫人从哪儿认识这等高人,可否引荐引荐?”
沈氏捂嘴轻笑:
“此人无需我引荐,侯爷也认识。”
闻言,承庆侯更加好奇,抓着夫人的手,温柔惬意:
“夫人莫要再卖关子了,惹得为夫好生着急。”
沈氏“扑哧”一笑:“难得见你如此心急。”
她故意又顿了一下,看见夫君眼中好奇更甚,才笑着说:
“此人正是咱们儿媳。”
承庆侯大惊,他只当秦如颜闺阁女子,不想竟有这般见识格局。
“好好!此书我收下了,儿媳想要什么奖励尽管提出来,我都会满足。”
承庆侯再坐不住,他要去书房研磨,受秦如颜启发,他满脑子新想法!
沈氏看他风风火火的样子,笑着拍手对周嬷嬷道:
“快,快去请颜儿来。”
*
一趟敬茶下来,秦羽瑶只觉浑身哪哪都不舒服,胸中郁结无处发泄。
谢游更是颜面扫地,气得回屋就一顿狂摔。
“秦如颜反了天了,我必要收拾这贱人!”
秦羽瑶只是拭泪,故意对婢女青莲道:
“把婆母的敬茶礼好生收着。”
谢游敛起怒意,讪笑着牵起她的手:
“瑶儿,除了秦如颜的礼,其他都在我预料之内吧。”
他又竖指发誓,
“我若骗你天打五雷轰,那簪子真是意外,等以后发达了,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买。”
秦羽瑶这才转了脸色,她自然希望谢游真是重生,毕竟他的确说中了一半。
“我信夫君,不过妹妹只是在气头上,夫君还是手下留情莫要伤她。”
秦羽瑶泪盈于睫,依偎谢游怀里,眼底却闪过一抹狠戾。
谢游心更软了几分,忍不住捧起她的脸紧紧吻住。
秦如颜那么张狂,瑶儿还替她说话。
他本想等父亲消气,现在看来,得提前行动。
待他谋得军中要职,收拾秦如颜都不必他亲自动手。
成了渣夫大嫂,对前世意外生疑
秦羽瑶瘫软在地,像樽极易碎的琉璃盏。
脑子却在飞速转动——
沈氏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她想嫁的是那个风采绝艳,气宇轩昂的世子。
不是个生死未卜,前途渺茫的废人!
幸好还没入洞房,不然一切都晚了!
谢游看着盖头,想象佳人秀美面庞,轻声道:
“瑶儿,你信我,将来我定会功成名就。”
秦如颜长跪不起,声声乞求更切。
眉眼却冰冷,谢游如此笃定,不就是等着谢亦洲暴毙后,承袭侯府爵位吗?
可这次,若是谢亦洲不死呢?
若是自己在他死前,有了身孕呢?
她绝不会让谢游如愿!
闻言,秦羽瑶却再不摇摆,眼眸微眯,柔柔出声:
“谢二爷真心厚意,小女着实感动,小女......愿意换亲。”
成了。
秦如颜唇角勾起满意的笑,强挤出几滴泪,一把掀起盖头,急急抓紧秦羽瑶衣袖:
“万万不可,姐姐三思啊!”
谢游嫌恶地将她推开,秦如颜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丫鬟菱儿赶紧上前扶她,欲待辩驳,被秦如颜一把拉住,默默摇头。
“好!你二人既都愿意,我便做主,允了这亲事!”
沈氏猛地出声,眼神威厉,语气却极是镇静。
很好,原来秦家嫡女就是这副德行,竟不如个庶女明事理。
品行不端的儿媳,她不稀罕!
谢游脸上愉悦已然按耐不住,心里擂鼓般激动。
“多谢母亲!”
不顾众人目光,他直接将秦羽瑶打横抱起,路过秦如颜时,故意停住脚步,眼中满是不屑,讥笑道:
“谢嫂嫂成全。”
秦如颜眼眸还噙着泪,对上谢游的笑,故意装出错愕难堪的样子。
待他走后,眼角却倏地扬起一抹锐利弧度,用嘴型无声回道:
“不客气。二弟。”
沈氏瞪着谢游扬长离去的背影,狠狠锤桌,咬牙怒叹:
“疯了,真真是疯了!”
秦如颜走上前向她恭敬行礼:
“请侯爷,夫人息怒,颜儿替姐姐赔不是,二位长辈莫气坏了身子。”
沈氏赶紧将她一把扶起,心疼道:
“好孩子,是那逆子做下的孽,不关你的事,让你受委屈了。”
秦如颜摇头:
“颜儿不觉得委屈,谢二爷这般坚持,就算我嫁过去,想必也不会幸福。
自此我便是世子的妻子,定会照顾他早日康健,与他举案齐眉,互爱互敬。”
沈氏原还怕秦如颜接受不了,听她这么说,心里极是熨帖,轻拍着她手背:
“你看得开就行,洲儿可比谢游有出息得多。
放心,我和侯爷也会为你做主,以后你便是我们侯府的嫡长媳!”
说着,当即褪下手腕上和田碧玉镯子塞到她手里。
玉镯清透温润,秦如颜对上她和善的笑,甚是感慨。
沈氏出身庆国公府,性情直爽,为人坦率。
前世她刚嫁来时,甚至比秦羽瑶这个亲儿媳更与沈氏投缘。
可谢游对此意见很大,多次和她翻脸,说沈氏到底是大哥的亲娘,向来苛刻,没安好心。
秦如颜在他教唆下与沈氏愈发生分。
袭爵后,谢游直接奉生母莫姨娘为主母,沈氏干脆去了京郊落英观清修。
临行前她嘱咐秦如颜小心提防谢游,那时秦如颜还不知其中深意。
现在想来,皆是肺腑之言。
栖梧院内。
大红喜烛燃烧过半,谢亦洲躺在床上,呼吸平缓,看上去像在熟睡。
秦如颜仔细打量这副刀削斧琢般的脸庞,只觉陌生。
记忆里,谢亦洲死得太早。
前世成婚后他的伤病本接近痊愈,可半年后却突然伤病复发,暴毙而亡。
正因死得太匆忙,没有子嗣,谢游才得机会承袭爵位。
那时秦如颜忙着帮谢游打理袭爵诸事,根本没想过谢亦洲的死因。
可如今谢亦洲成了自家夫君,她回想起来却愈加生疑。
不像意外,倒像人为。
世子脖子能动了
喝了清粥后的谢亦洲明显舒服许多,只觉脑袋昏沉。
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再回神时,眼前竟不再是一片黑暗。
他尝试控制眼皮,合上再睁开,视线渐渐清晰。
谢亦洲心跳加剧,忙试着起身,却发现脖子以下还是动不了。
他不信这个邪,暗暗用力,呼吸加重间,突然闻到一阵清甜栀子香。
这香气淡淡的,似有若无,却与周遭朦胧烛光和月白纱帐很搭,让谢亦洲忍不住想多闻几下。
他顺着香气转动眼珠。
哦吼,脖子能动了。
可下一刻他便怔住,身侧女子眉睫如羽,鼻翼随呼吸微微翕动,小脸清透白皙。
好一副标致模样。
她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眉间轻蹙,手紧紧攥着被角,指间微抖。
谢亦洲呼吸放缓,这便是他的夫人,那个秦如颜吧。
是自己吓到她了吗?
这女子声音温婉清丽,他脑海中原想着她是娇柔淑娴的长相,没想到俏丽中竟多几分英朗之气。
想来是个干脆的人。
思忖间,却见她手抖得更加厉害,紧咬着下唇,似是在控诉什么不公。
谢亦洲不敢再尝试,等到天光微亮,丫鬟快进来灭灯收拾时,索性闭了眼睛。
若醒来这般僵硬地躺着,未免尴尬,干脆继续装昏迷。
秦如颜对他苏醒一事根本不知,昨晚她梦见自己又回了前世,还跟谢游打了起来。
谢游比他武力强得多,她想反抗却无计可施,只能任他欺凌。
秦羽瑶就在一旁看着,满脸堆笑,还为谢游欢呼。
秦如颜光想想那个场景就觉胸口堵得慌!
大盛朝重武轻文,男子多习武艺,即便文臣也不例外。
可女子却只能墨守闺阁,手无寸铁,稍有变故,往往处于被动境地。
秦如颜突然就有了想习武的冲动。
前世她把希望全放在夫君身上,到头来却是一场空,非但未得善终,甚至死于夫君之手。
这一世她只相信自己,再不信他人。
要想屹立不倒,就要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实力。
*
晨曦初露时,枫华院书房内骤然传出一声欢呼。
谢游将毛笔重重一摔,得意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欣赏自己的佳作。
虽然有些具体细节想不起来,但大差不差。
他记得前世就是这几条简单的建议,引得父亲正视起他的才干,直接许他军中要职。
借着那次机会,他后面的官路才走得愈发顺利。
因为换亲,父亲对他有气,让秦如颜那贱人钻了空子。
他要借此时机弥补翻身!
承庆侯急着出门上朝,被谢游半路拦住,他说是来请安,却满脸期待地递上几张薄纸。
承庆侯将信将疑接过,只看了几行,便蹙紧了眉头。
“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谢游一愣,父亲第一句问得怎么是这个。
“是儿子自己想到的。”
“嗯,很好。”
承庆侯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便将那几张纸还给谢游。
他甚至都不怀疑谢游是从秦如颜那里抄来。
因为只是个别字句相似,内核根本对不上。
谢游眉头骤紧。
这就没了?
父亲不是应该对他大夸特夸吗?
前世父亲可是当场就赏了他许多好东西呢!
“父亲是觉得儿子考虑不周吗?”
谢游实在想不通。
承庆侯以为他尚有好学之心,便耐着性子为他补充纠正。
谢游越听越呆,到后面根本再听不下去。
怎么这一世,父亲竟自己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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