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昭珩柳宣夷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弃妇,姻缘难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寅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时没明白他话何意。直到柳宣夷顶着满身的泔水味道,狼狈不堪走来。她珠泪如雨:“阿珩,嫂嫂并非有意张贴我偷汉子的告示,莫要怪罪她......”林昭珩闻言怒火更盛。他猛地将我扯到柳宣夷面前,双目圆睁,咬牙切齿:“马上给宣夷跪下赔罪,再去游街,说偷人的是你,不是她!”他的指尖仿佛嵌入我的骨血,攥的生疼。林昭珩向来沉稳,偏在柳宣夷的事情上失了神智。我奋力抽回手:“凭什么?”“她柳宣夷的名声金贵,我的便一文不值?”林昭珩从未见我这般强硬,彻底被激怒。他死死箍住我的手腕,像拎小鸡一般,将我一路拖向柴房。门被粗暴踹开,林昭珩将我用力一甩:“既然如此,你反省好之前,就不要出来了!”说罢无情转身离去。柴房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气息。我抱着轩儿蜷缩...
《重生弃妇,姻缘难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一时没明白他话何意。
直到柳宣夷顶着满身的泔水味道,狼狈不堪走来。
她珠泪如雨:“阿珩,嫂嫂并非有意张贴我偷汉子的告示,莫要怪罪她......”
林昭珩闻言怒火更盛。
他猛地将我扯到柳宣夷面前,双目圆睁,咬牙切齿:
“马上给宣夷跪下赔罪,再去游街,说偷人的是你,不是她!”
他的指尖仿佛嵌入我的骨血,攥的生疼。
林昭珩向来沉稳,偏在柳宣夷的事情上失了神智。
我奋力抽回手:“凭什么?”
“她柳宣夷的名声金贵,我的便一文不值?”
林昭珩从未见我这般强硬,彻底被激怒。
他死死箍住我的手腕,像拎小鸡一般,将我一路拖向柴房。
门被粗暴踹开,林昭珩将我用力一甩:
“既然如此,你反省好之前,就不要出来了!”
说罢无情转身离去。
柴房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气息。
我抱着轩儿蜷缩在角落,抚摸着从缝隙中透过的微弱光线。
不多时,柴房门被推开,柳宣夷手持食盒进来。
“阿珩心软,不忍你们母子受罪,让我送些热汤给你们暖暖身子,好好写份悔过书。”
汤上浮着白沫,上一世被人下药的阴影令我陡然一惊,本能地心生抵触,往后缩了缩身子。
柳宣夷不由分说端起汤碗便往我嘴里灌,我双手乱挥,试图推开。
眼见那滚烫的汤汁就要浇到轩儿身上,我心中一紧,慌乱中被她趁机捏住下颚,强行灌了好几口。
柳宣夷从身后掏出两颗药丸,捏碎塞进轩儿嘴里。
我瞋目切齿:“柳宣夷!你给我们喂的什么药?!”
轩儿原本咿呀的啼哭声瞬间变得嘶哑,气息渐弱。
柳宣夷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瓷瓶:
“自然是阿珩给的,好让你长点记性。这孩子,一个时辰醒不过来,可就没救了。”
这一世我既已答应和离,柳宣夷也活着,林昭珩不会赶尽杀绝。
我拼命抠嗓子想把药吐出来:
“柳宣夷,一切恩怨冲我来便是!为何要害孩子?”
话音未落,药效发作,我四肢绵软、脑袋昏沉起来。
柳宣夷顺势招呼几个醉醺醺的无赖进屋。
“苏锦书,明天大家都会知道偷人的是你,我也能名正言顺进林家了!”
说着,她解开我衣衫盘扣,肆意敞开。
“和离后还能让昭珩对你念念不忘,你和这个孽种,都该死!”
无赖们满面狎色朝我扑来。
我咬破舌尖强撑清醒,转头却见柳宣夷把轩儿手指往窗户缝夹。
轩儿嚎得声嘶力竭,我心中怒火爆发,拼命推翻无赖,死死掐住柳宣夷脖子:
“解药!拿解药给我!”
局面僵持着,突然林昭珩踹门进来。
他一脚将我踹开,而柳宣夷顺势埋在他怀里哭诉:
“阿珩,嫂嫂被关在柴房还想偷汉子,还想掐死我灭口!”
林昭珩目光如刀射向我。
“苏锦书,你做出这等丑事,还不知悔改,简直无药可救!”
我不可置信望着他,如遭雷击。
看着轩儿正口吐白沫,我的理智终于崩塌。
我流泪跪着,扯着他的衣角:
“救救我们的孩子好不好,昭珩,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依你,求你救救他!”
林昭珩拿出认罪书,抚着我的头,明明没用力,我却感受到十足的压迫。
“按下手印,公开宣读。只有这样,我才会考虑救孩子。”
为了轩儿,我没犹豫。
念完,林昭珩微微颔首,看向柳宣夷:
“闹够了吧?解药。”
我喂轩儿吃下解药,正欲离开,林昭珩又开了口:
“你先带轩儿去医馆住两日,行李已在外头备好。我自会为轩儿寻来最好的大夫......”
我不作声,抹去最后一滴泪,抱紧孩子挎着行李决然离去。
林昭珩,永别。
渡口越来越模糊,我带着轩儿踏上前往京城的客船。
我抱着轩儿倒在地上。
碎瓷片嵌入掌心,疼痛钻心般袭来。
林昭珩直接将柳宣夷打横抱起,满脸关切:
“瞧这手腕都红了,我送你去医馆!”
他看都不看我和孩子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轩儿小脸憋得通红,呼吸愈发急促。
我一把死死抓住林昭珩的衣角,哀求道:
“先送我和轩儿去医馆,他需得赶紧服药,不然会死的!”
我的掌心鲜血汩汩流出,染红林昭珩的衣角,可他却不耐烦地一脚踢开我。
“你拿艾叶泡水给他擦个身子就行,下午我还要陪宣夷母子去画小人像,你好好在家反省吧!”
说罢,他抱着柳宣夷匆匆离去。
轩儿的呼吸渐渐微弱,我顾不上浑身伤痛,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拼命奔向医馆。
大夫瞧了轩儿,眉头一紧忍不住斥责:
“你们做父母的,怎如此粗心大意?再晚来片刻,这孩子的命可就悬了!”
我满心愧疚,连连向大夫道谢,脸上红肿之意并未消散。
大夫见我这般狼狈,叹了口气,赶忙为轩儿施针煎药。
我抹了一把泪,守着轩儿喝药。
事已至此,林昭珩是指望不上了。
我算了去京城的花销,约莫需要十两银子。
好在平日里我喜好女红,常做些精巧绣品补贴家用,如今将这些绣品变卖,加上多年积攒,勉强能凑齐。
轩儿浑身插满金针虚弱躺在床上,我暗暗发誓。
这一世,无论付出何种代价,我要保他活!
从医馆离开,我抱着轩儿来到集市。
刚把绣品摆上摊位,余光瞥见柳宣夷的身影映在一旁铜镜之中。
她手上那点擦伤,都用草药精心敷过,身着一袭质地上乘的锦缎披风,站在画坊门前。
孩子与林昭珩都不在她身旁。
柳宣夷瞧见我的绣品,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她几步上前,一把抓起摊位上的帕子,高声叫嚷:
“这上等丝线乃是官府特供之物,嫂嫂,你竟胆大包天,偷了公家的东西出来售卖,还贪了这么多银钱!”
我顿时愣住:“你休要胡说!”
柳宣夷冷笑一声,得意从袖筒中掏出一个荷包高举:“这便是证据!”
那是我装轩儿治病钱的荷包。
我红了眼,扑过去想要夺回荷包。
“谁让你拿我的钱!柳宣夷,快还给我!”
我死死揪住柳宣夷的头发,拼命争抢,她却咬定这钱是我贪的。
摊位很快被采买的人围了一圈。
这时,林昭珩抱着柳宣夷的孩子出现了。
“苏锦书,还嫌不够丢脸吗?!”
下一刻,我和柳宣夷被人拉开。
我站立不稳,狠狠撞向一旁铜镜摊位。
只听“哗啦”一阵脆响,无数镜子碎片划过我的脸。
心也好似被利刃狠狠割开,疼痛难忍。
我唯一庆幸的是,倒下前刚刚将轩儿放远了些。
林昭珩小心扶起柳宣夷,冷冷看向我,沉声道:
“你莫不是真的染上了恶疾?!”
我惨然一笑,眼泪夺眶而出。
此刻我深知林昭珩不会信我分毫。
既然如此,不必再争。
钱没了,大不了将嫁妆全部变卖,当务之急是绝不能让轩儿再受一丝委屈。
我用力擦去眼泪,看向林昭珩:
“你回去翻账本,进你家这么多年,我花你多少银钱。”
以前我心疼他赚钱不易,家中好东西都紧着他和轩儿。
至于我自己,一年到头花费恐怕都不足一两银子。
林昭珩微微一怔,神情稍有缓和。
他向前迈了两步,可最终还是停住了脚步,没再靠近。
此后两日,我一门心思埋头做女红赚钱,全然不顾其他。
这天夜里,临睡前无意间摸到枕头下多了些东西。
借着月光,竟是林昭珩不知何时放了两个荷包。
零零散散的碎银和铜板加在一起差不多刚好十两。
我收了,如今每一分钱,都是轩儿的命。
可当我刚准备躺下休息时,客房的门突然被踹开。
抬眼望去只见林昭珩满脸怒容:
“苏锦书,你不是答应和离了吗?为何非要逼死宣夷才肯罢休?!”
我稳住心神,转身望去,只见他拉着柳宣夷的手踏入院门。
两人并肩而立,怀中幼子正熟睡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三口。
我瞬时心口一阵刺痛,挺直脊背说道:
“既已和离,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林昭珩一怔,没料到我会这般干脆。
而柳宣夷泫然欲泣,抱着孩子作势要走:
“我就晓得嫂嫂容不下我,罢了,我这便走......”
话未说完,便被林昭珩一把拽住。
他随手塞了个物件给我,面露不悦,沉声道:
“你带着轩儿在外漂泊我也放心不下,不要耍脾气,暂且一同住着吧。这暖手炉,是给轩儿的。”
林昭珩性子直,平日极少操心家中琐事,更不用说买东西给我们。
可眼下,我看着他忙前忙后,满脸殷勤,放下手里大包小包。
里头尽是名贵的孩童衣物和玩具。
柳宣夷眉眼含情:
“阿珩,听闻那从西域过来的羊乳,最是滋补,孩子喝了,定能长得白白胖胖......”
林昭珩频频点头:“买,只要你开口,什么都给你买。”
我垂眸看向怀中暖手炉,廉价的一看像是赠品,心中五味杂陈。
这两世,林昭珩对轩儿不闻不问,却对旁人的孩子无微不至。
我怀中这暖手炉,不过是他顺手之举,满是敷衍。
紧接着,林昭珩又冷冷开口:
“宣夷和孩子向来畏寒,你把有炭火盆的主屋让出来,去客房凑合一晚吧。”
说罢,他还贴在我的耳边:
“你若识趣,好好表现,我自会尽早与你复婚。”
这般话听得我满心寒凉。
我应付一声,强忍内心酸涩,抱紧轩儿朝着客房走去。
主屋那边,欢声笑语不断,尽显温馨和乐。
反观这客房,寒意无孔不入。
暖手炉里的灶灰每隔一个时辰便需更换,我时刻留意,生怕冻着轩儿分毫,直至天亮气温回暖,才敢稍稍合眼。
刚眯一会儿,一阵开门声响起。
我迷迷糊糊看见柳宣夷端着一只碗走进房来。
大早上的他不应该在主屋和林昭珩温存吗?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应是昨夜受了寒,脑袋昏沉得厉害,喉咙里艰难挤出一个“你”字。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虾仁粥香味飘来,我瞬间清醒。
抬眼便见柳宣夷已将轩儿抱在怀中,正拿着勺子喂他喝虾仁粥。
我猛地伸手将碗打翻,顺势推开她:“你想干什么?!”
柳宣夷猝不及防,惊呼一声。
我上前一把夺回轩儿,却见他的小脸已然红肿一片,呼吸也变得急促艰难。
再看地上,虾仁粥洒落一地。
轩儿对虾过敏!
我气得浑身发颤,哪还顾得上坐在地上装模作样的柳宣夷,抱着轩儿往门外冲去。
刚跨出一步,便一头撞上一堵“肉墙”。
“大清早的嚷什么?”
林昭珩满脸阴沉。
我还未及开口,柳宣夷便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诉:
“阿珩,今日是瑞瑞周岁,我想着给轩儿也沾沾喜气,好心拿来虾仁粥......”
“但谁能想到嫂嫂嫌我脏,二话不说摔了碗,还动手打我,叫我滚呐!”
我气的神情恍惚。
未等我反驳,就见林昭珩猛地抬手,一记耳光结结实实落在我的脸上。
脑袋瞬间嗡鸣阵阵,只听得林昭珩咬牙切齿:
“苏锦书,你何时变得如此蛇蝎心肠!”
夫君的青梅柳宣夷偷跑去听戏。
不慎被人下药凌辱,失踪一年后怀中抱着儿子跪在院门前。?
林昭珩二话不说,当即便取来和离书,逼我签字。
“宣夷在外漂泊受苦,这孩子不能没个爹,我定要护他们周全。”
我抱紧年幼的儿子,平静的接过和离书。
上一世,我苦苦哀求、以死相逼,闹的人尽皆知。
她被众人唾骂,神情恍惚间留下儿子远走他乡,最终饿死在破庙之中。?
林昭珩听闻柳萱仪死讯,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却在一个月后冷眼看我被人下药玷污,顺势控诉我败坏门风,还说我孩子无疑是个孽种。
若非我与孩子被生生逼死,我还不知道他恨我入骨。
再次醒来,我回到了签和离书的那天。
......
“宣夷从小娇生惯养,身边没个男人照顾如何能行?”
林昭珩低沉的声音响起。
和离书静静摊在眼前,旁边摆着一支笔。
我很快反应过来自己重生了,回到了林昭珩一心要与我和离的这天。
轩儿身子温热,不是上一世痨病发作死在我怀中的冰冷。
我眼眶一热,没有丝毫犹豫在和离书上签了字。
“恩养钱每月二两白银,还望记得。”
“你......”
林昭珩没料到我如此干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转变成轻松的笑意。
成亲这五年,我从未见他笑得这般由衷。
他小心收起和离书:
“锦书,我替宣夷谢你。待她们母子安置妥当,我们再复婚,和离缘由,不许透露半句。”
每月二两白银,是林昭珩月俸的大半。
而他答应给这些,条件是让我对外宣称自己身染恶疾。
为了柳宣夷不受牵连,他竟想出如此荒唐的主意。
我扯出一抹苦笑,无奈点了点头。
从府衙公证完出来,雨点铺天盖地砸落。
林昭珩几步上前,先我一步利落地登上马车。
我冻得瑟瑟发抖,正欲上马车,他冷漠开口:
“宣夷母子贫弱,我带他们去添置一些衣物,你也是做母亲的,我相信你可以理解。”
话落,马车疾驰而去,泥水溅我一脸。
我满心悲凉,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无奈之下,我拉紧披风,将轩儿紧紧护在怀中,一步一步往回走。
刚踏入巷口,便瞧见素来最爱嚼舌根子的几个婆子在房檐下扎堆。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鄙夷。
我屏住呼吸,想快步带着轩儿回房。
可还没等我迈出几步,一个烂柿子“啪”地砸在我头上。
“就你在柴房跟野男人厮混,呸,不要脸的东西。”
“她这德行,孩子能不染上痨病吗?真是造孽,苦了林家公子。”
我僵在原地,满心愤怒。
我与和林昭珩和离的缘由不是那莫须有的“恶疾”吗?
何时竟变成我红杏出墙,害了孩子?
未等反驳,一盆屎尿又泼了过来,轩儿吓得大哭,小脸发青。
我只能强压下心中怒火,先抱他回去。
一进屋,就见药房传话的伙计等候多时。
“苏姑娘,我家老板从京城回来说那有一位神医,专治痨病,他把轩儿的情况跟神医说了,好不容易给你排了个号!特地让我前来告知您七日后前往京城。”
这消息无疑将我从阴霾中抽出。
上辈子,我与轩儿孤苦伶仃,又坏了名声。
每到深夜,总有地痞流氓在院外敲窗,不得安生,和离不出三日轩儿就发病去世了。
我噙着热泪:“好,好!我一定去!”
送走伙计后,我一刻都不敢耽搁,赶忙收拾行囊。
当我把最后一件衣裳打包好,身后林昭珩的声音冷冷响起:
“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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