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承远沈棠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忆后,我甩了假深情前夫周承远沈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寅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祸失忆醒来后,身边所有人都告诉我。眼前这个衣不解带照顾我七天七夜的男人爱我如命,也是我结婚五年的老公。我信了,甚至在温柔相处中再次爱上他,还有了孩子。直到坐月子时,我无意登上了他的社交账号。两千多个日夜的聊天记录,像刀子一样剖开真相:我乘坐廉价大巴出车祸时,他在给同样出远门的红颜知己沈棠买头等舱机票。我孕反到脱水厌食时,他在跟沈棠研究下次亲手做给她的美食。我产后抑郁崩溃时,他还因为沈棠一句怕黑就彻夜不归。她明知我的存在,却还是在每次我跟老公吵架时充当理中客:清缘姐做了这么多年的家庭主妇,只会做饭洗衣,哪里懂你的精神世界。眼界限制了她,你别和她计较。更刺眼的是老公的回复:果然真正懂我的人只有你,可惜我不年少有为!他们一个假装深情,一...
《失忆后,我甩了假深情前夫周承远沈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车祸失忆醒来后,身边所有人都告诉我。
眼前这个衣不解带照顾我七天七夜的男人爱我如命,也是我结婚五年的老公。
我信了,甚至在温柔相处中再次爱上他,还有了孩子。
直到坐月子时,我无意登上了他的社交账号。
两千多个日夜的聊天记录,像刀子一样剖开真相:
我乘坐廉价大巴出车祸时,他在给同样出远门的红颜知己沈棠买头等舱机票。
我孕反到脱水厌食时,他在跟沈棠研究下次亲手做给她的美食。
我产后抑郁崩溃时,他还因为沈棠一句怕黑就彻夜不归。
她明知我的存在,却还是在每次我跟老公吵架时充当理中客:
清缘姐做了这么多年的家庭主妇,只会做饭洗衣,哪里懂你的精神世界。
眼界限制了她,你别和她计较。
更刺眼的是老公的回复:
果然真正懂我的人只有你,可惜我不年少有为!
他们一个假装深情,一个装作无辜,却默契地一点点将我逼疯。
......
我的手止不住颤抖,猛地把手机反扣在桌,不敢再看。
两年前我车祸失忆,周承远说我们夫妻恩爱五年,靠的就是对彼此的无条件信任。
因此我才从未问过他的行踪,也不曾查过他的手机。
可如今我才明白,所谓信任,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我深吸一口气,翻出被自己置顶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可一连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低头,界面上一行行字还在不断闪过:
她又给我打电话了,我想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都不行,真烦!
清缘姐性格就这样,你多受点苦,等出月子就好了。
还是你会体贴人,等会来我家一趟?我特意托人从国外带了血燕,给你补补身体。
手机屏幕的冷光里,成盒的野山参整齐码放着,旁边还有几盒我从未见过的补品。
我忽然想起孕晚期严重贫血,医生建议买阿胶进补,周承远却随手给我买了包红枣。
“都是补血的,反正效果都差不多。”
生产时,我痛得晕了一次又一次,他却直接和护士说取消无痛。
“忍忍吧,打无痛对孩子不好。”
我想到他养家不容易,硬生生忍受了开十指的痛楚。
可实际上,他所有的精打细算,都只是为了另一个人。
我看着屏幕上无人接听的通话界面,愤怒与绝望涌上心头。
这时,一道婴儿的啼哭将我的意识拉回。
我忍痛下床,将床边摇篮里的女儿抱入怀里安抚。
那瞬间,她停止了哭泣,睁着懵懂的眼睛攥住我的手。
力道很轻,却让我心头一颤。
那些聊天记录又浮现在眼前,我咬紧牙关,下唇传来血腥味。
不行,我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
不仅是为了这段支离破碎的婚姻,更要为了孩子负责。
我抱紧孩子,强忍着腹痛一步步走出医院,打了一辆回家的车。
刚到家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笑谈:
“阿远,你把墙上的婚纱照拆了吧,我看着心里难受。”
我站在门口,手指死死扣着门框,才勉强稳住发软的双腿。
我还记得,失忆醒来那段时间,周承远曾握着我的手,一遍遍讲述着每张照片背后的甜蜜回忆。
而现在,他正拿着螺丝刀,暴力拆卸着最后一幅挂画。
沈棠倚在沙发上玩手机,涂着甲油的脚正踩在婚纱照我的脸上。
孩子像是察觉到我的情绪,爆发出猛烈的哭声。
周承远看见我,俱是一惊。
“缘缘,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语气惊诧,身子却下意识将沈棠往身后护住。
我弯腰捡起脚边发黄的照片碎片,轻轻一捏就碎了,像极了他那些张口就来的誓言。
周承远见状,忙不迭解释:
“缘缘,这是我朋友沈棠,她刚从冰岛回来,戒断反应有点严重。”
“她说想在我们家暂住几天,我想着你在医院坐月子,就让她来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句句在询问我的意见,实际已经擅自做好了主张。
本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亲自证实一切时,我心头还是涌上一阵酸痛。
我将怀中的孩子抱得更紧了些,哑声开口:
“周承远,我们离婚吧。”
话落,周承远眉头狠狠皱起。
“不就是叫朋友来家里住几天而已,有必要闹到离婚的份上吗?”
“朋友?谁的朋友会每天凌晨三点互道晚安,痛经时还亲手熬姜汤、做按摩?”
“甚至还住到别人家里来,指挥别人的老公拆婚纱照,要是我不回来,你们是不是都滚到一张床上了?”
话音刚落,我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疼起来。
我捂着脸愣在原地,看向眼前深爱过的男人,只觉得他很是陌生。
“缘缘,对不起......”周承远眼底闪过一瞬慌乱,上前伸手想抚摸我的脸,却被我躲开。
沈棠见状也起身,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清缘姐,你误会了,阿远是想等你出月子后带你去拍一组新的婚纱照充当惊喜,才叫我过来做参谋的。”
说着,她还举起手机,将上面的婚纱照参给我看。
周承远也跟着振振有词:“就是,你能不能别把人想得那么龌龊。”
要是我没有亲眼看到那些聊天记录,我还真信了。
我冷笑一声,目光落在沈棠脖颈上的水钻项链。
这条项链,周承远曾承诺会在生日那天买下送我。
我满心期待,可生日当天,我收到的只有一支发黄枯萎的玫瑰。
可现在这条价值三万八的项链,却堂而皇之地戴在了沈棠的脖子上。
如今,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而是抱着孩子转身就往卧室走。
既然这里容不下我,我也没必要待下去。
周承远见状,追上来拽住我的手腕:“许清缘,你要干什么?”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柜子。
这时,小腹传来一阵抽痛,下身传来湿热的触感。
原本早快结束的恶露,此刻连同我的绝望一同决堤。
“缘缘!”
下一秒,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眼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
我慌忙坐起身,直到看见摇篮车里的女儿还在才松了口气。
“缘缘,你醒了。”
一转头,映入眼帘的是爸妈担忧的脸。
我鼻头一酸,泪水刚涌出来,就看见周承远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贴心地将鸡汤喂到我嘴边:
“缘缘,你终于醒了,快趁热把汤喝了。”
我恍惚了一瞬,仿佛回到两年前车祸醒来的时候,那会的他也是这般温柔体贴。
可周承远口中的话却瞬间将我拉回神:
“这汤是小棠特意给你熬的,你真是误会我们了。”
我撇开了头,那勺鸡汤就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我说过了,周承远,我要跟你离婚。”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周承远的脸色瞬间垮下去,却还是挨着我爸妈的面子耐性子开口:
“我跟小棠真没什么,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少跟她交流就是。”
他伸手想握住我的手,却被我迅速躲开。
我妈突然放下手里的水果,声音带着熟悉的责备:
“清缘,你都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任性!”
我爸也眉头紧锁:“就是,夫妻间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非要闹到离婚!”
周承远躲在他们身后,像是受尽委屈的人是他。
看见最亲的父母都是这副嘴脸,我只觉得愈发心寒。
这两年来,他们张口闭口就是要我生孩子。
我生育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可他们一听生的是女儿,便纷纷推辞不来照顾我坐月子。
我一边要顾着自己,一边还要哄孩子,累到筋疲力尽。
可这些他们都看不见,反而一听我要离婚,就迫不及待来劝和。
我妈握住我的手,语气放软了些:
“缘缘,夫妻之间要学会互相体谅,又不是什么大错,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过去了吗?”
我爸也在一旁劝解:
“是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赶紧跟承远再要一个儿子,省得之后夜长梦多。”
他们说得轻松,像是全然不记得我生育时险些丧命。
周承远见机再次将鸡汤再端上来,装作体贴道:
“缘缘,你只管好好养身体,养家的事你不用担心,有我呢。”
看他这副在我爸妈面前献尽殷勤的模样,我只觉得恶心。
我抬手将那碗鸡汤打落,声音冷了几个度:
“周承远,这婚我离定了。”
周承远躲闪不及,手背被烫出几个水泡,脸瞬间黑了。
“许清缘,你有完没完!”
我爸妈也当场暴怒,抽走了我的手机,大喊:
“有我们在,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婚!”
说完他们便摔门而去,临走还不忘叮嘱护士将我看紧点,让我别再到处乱跑。
他们一走,周承远立即换了副面孔,将碗没好气地一甩,伸手要去抱摇篮里的女儿。
“你情绪不稳定,孩子不适合留在你身边,我带走了!”
我瞳孔骤然紧缩,扑上去要将女儿抢回来:“别碰我的孩子!”
可他却将我狠狠一推,我后腰撞上床栏,眼前一阵发黑。
“小棠是儿童心理学家,比你更懂照顾孩子,你就在医院好好待着吧!”
说完,他便抱着孩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扶着床沿缓了好一阵,浑身痛得仿佛要散架,却还是抵不上心痛。
本以为至少自己能争得离婚的权利,想不到事到如今,我竟然连孩子都保不住。
联想到女儿的安危,我心中一阵发紧。
当晚趁护士转班,我偷偷溜出了医院。
初春的风乍暖还寒,刮得我浑身发抖。
我只着一件单薄的单衣,由于没有手机,只能一路迎着寒风跑回家。
心中不安感愈发浓烈,下一个转角,我的脚步猛地顿住。
远处一家五星级餐厅里,坐着一对熟悉的身影。
周承远殷勤地给沈棠倒着红酒,一旁的摇篮车里,我女儿正在啼哭不止。
桌上还躺着一个礼盒,我眼尖,一眼认出那是我结婚时从老家带来的祖传玉镯。
周承远将它小心套在沈棠手上,还不忘细心地替她活动手腕。
“小棠,许清缘太无理取闹了,我向你赔礼道歉。”
看着那只成色上佳的玉镯,我五指狠狠攥紧。
哪怕失忆,我都能记住这是对我来说无比重要的东西。
可现在,周承远却将它随手送给了别人。
沈棠眼眶倏地红了,弱声道:
“可清缘姐闹着要跟你离婚,也许我还是消失一段时间比较好......”
婴儿的啼哭霎时打断了沈棠的表演,她眉间闪过一丝不耐,掐住我女儿稚嫩的小脸,就要往她嘴里倒酒。
周承远见状赶忙上前阻止:“小棠,她才出生不到一个月,恐怕不能喝酒。”
沈棠扬起一个甜美的笑,语气轻松:
“不会的,小孩子喝点酒睡得香,我最了解孩子了,这都是为了她好。”
“阿远,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周承远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心一软,阻止的手也停了下来。
我心悬在嗓子眼,在沈棠即将把酒倒进我女儿嘴里的前一秒,冲进餐厅推开了她。
“放开我的女儿!”
沈棠被推了一个趔趄,那瓶酒狠狠砸在了我头上。
血混着酒液流下来,酒精过敏的我半张脸都开始起红疹。
可我顾不上自己,只紧张查看怀里哭到脱水的女儿,确认她没有大碍后才松了口气。
身后的周承远瞬间暴怒,大骂道:
“许清缘,我不是让你好好待在医院吗?你又跑出来干什么!”
“待在医院好让你们在这虐待我的孩子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下意识收紧了抱住女儿的手。
女儿见到我便停止了哭泣,只是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我。
看着她懵懵懂懂的模样,我心中怒火更甚。
“她还没满月,你们竟然敢给她灌酒,是想逼死她吗?!”
其他食客的神色顿时变了,看向周承远和沈棠的眼神里满是鄙夷。
沈棠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
“清缘姐,你误会了,你看我们吃饭都带着孩子,生怕她出事,又怎么会灌酒呢......”
周承远也连忙上前打着圆场:
“对啊,老婆你孕期情绪不稳,肯定看错了,小棠是想给孩子喂奶呢。”
说着他还晃了晃手里早就冷透的奶瓶,俨然一副慈父作派。
我胃里一阵翻腾,将奶瓶狠狠打翻在地。
“周承远,这是我最后一次通知你,我们离婚,明天早上八点民政局见!”
话音刚落,我便抱着孩子跑出门,拦了辆出租,直往律所去。
律所的工作人员见我满身狼狈,还抱着一个不足月的孩子,纷纷吓了一跳。
我顾不上其他,只是急切道:
“律师,麻烦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工作人员听完我的遭遇,纷纷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替我手撕渣男。
“许女士,您放心,离婚协议明天就能拟好,我们会请出我们律所的金牌律师替您辩护。”
几日奔波劳累下来,难得听见几句关心,我不禁眼眶一热。
“好,我明天来取。”
和律所的工作人员道谢过后,我抱着女儿离开。
可就在这时一道惊雷般的怒吼从身后炸响:
“许清缘!”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将女儿护得更紧。
转身时,周承远已经气势汹汹来到我面前,身后还跟着面色阴郁的沈棠。
“许清缘,你大晚上的还想带着孩子乱跑什么,赶紧跟我回去!”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让我倒抽冷气。
沈棠快步上前,假惺惺劝道:
“清缘姐,承远可是找了你一晚上,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
“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为孩子和承远考虑考虑吧?!”
我奋力挣扎,却被周承远拽得个踉跄。
他面目狰狞:“许清缘,你想离婚是吧?行啊,但孩子和财产得归我!”
“我看你没了这个家,还能混成什么样!”
怀里的女儿被惊醒,发出微弱的哭声。
我压低声音,生怕吓到孩子:“你做梦!我已经向法院申请了人身保护令,你别想分开我们!”
说完,我低头狠狠咬在他手腕上。
周承远吃痛松手,我转身就往广场人多处跑去:“救命!有人要抢孩子!”
我身子还没有好全,刚跑两步便被沈棠拽住。
她眼底满是疯狂:
“许清缘,既然你非要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刺目的车灯照亮了沈棠扭曲的面容。
我瞪大双眼,在车辆即将撞过来的前一秒,将女儿死死护在了怀里。
剧痛袭来的瞬间,我听见周承远撕心裂肺的喊声,随即陷入一片黑暗。
再度恢复意识时,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周承远扑到床边,眼底满是红血丝:“缘缘!你终于醒了,我......”
我嘶哑打断了他,话语里满是疏离:
“周承远,两年前的事,我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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