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用下药和照片要挟天之骄子段白月和我在起,以为自己是掌控全局的猎人。
三年后,当我死心放弃时,却被他囚禁。
我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早已落入他的陷阱。
……
电话拨了四次,终于接通了。
“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声音如既往的清冷,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我咳嗽了声,小心的问道:“你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家?”
他似乎笑了声。
“回家?”他说:“回哪个家?”
“你喝多了吗,”我看了眼时钟,低声问道:“要我来接你吗?”
“接我?”他奇怪的说:“接我去哪里?”
不等我开口,他又说道:“这是又要挟持我了吗,敲诈犯?”
我胸口窒。
这时,电话那边的咒骂声传了出来。
“又是苏晚那个贱人?”
“真是如既往的恶心,还查岗呢?真以为段哥是她老公了?”
“就是!那么龌龊的手段,当时真没看出来!”
我深吸口气。
这是他的朋友们,是和他样的社会精英,谈吐非常有礼貌,通常不会开口骂人。
除非那个人是我。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活该。
幸好我对这些已经麻木,等那边骂声小了些,我才开口。
“段白月,”我厉声说:“你马上回来,不然我就把那些照片——你别忘了我手里可是有你的把柄!”
他顿了下。
“是啊,是啊,”他懒懒的说:“你有我的把柄,那是得听你的啊。”
他居然能没有生气,往常我拿这个威胁的话,他总是会生气。
今天这是怎么了?
然后我听见他声音温和的说:“我得先走了,你们好好玩,今天算我的。”
那边响起了抱怨声,甚至还有女孩子的声音。
那声音惊人的熟悉。
杨宛如!
这是,这是......
她回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心神大乱,声音都有些哆嗦。
“那边,”我结巴的说:“是杨学姐吗?”
“是,”段白月干脆的说:“关你什么事?”
我咬牙咽下酸涩。
不过没关系,只是起吃饭而已,只要他肯回家就没什么关系。
人要学会知足。
“那你快回来,”我连忙说:“已经很晚了,你最近老是熬夜加班,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
“停,”他打断我:“你继续恶心我试试看——记得我说过的规则吗?”
我立刻闭嘴。
差点忘了,他说我是个恶毒而下作的人,不要学善解人意那套,是东施效颦。
这个“西施”就是杨宛如,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可是他从来都不知道,我直都是真心实意的关心他,就像我直都毫无保留的爱着他。
可能我沉默了很久,也没有挂掉电话,他又开口了。
“不用接我,”他说:“毕竟你家都破产了,还是能省点是点,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