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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后续+完结

颜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老夫人只觉得满腹委屈,张口即来:“当年北狄王屠了定国公满门,是我们霍家给她一口饭吃,她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到处说霍家上下欺她孤女一个,霸占她嫁妆,败坏我们霍家名声!”霍忘尘越听越觉得荒谬,他不相信虞昭会是母亲所说的白眼狼,忠君报国的定国公亲自教养出来的嫡长孙女,怎么可能会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可母亲那般注重仪表身上穿戴皆是旧物,前来迎他却穿着掉金丝外袍,浮光锦帕皱巴巴。再看抱头痛哭的霍明珠和霍麒麟二人,霍忘尘内心的天平已然倾斜,却还是不愿轻易相信自己看错人,错信了虞昭。霍忘尘面露痛苦之色,仍不肯就此罢休:“我不信!我要去找虞昭当面求证!”“忘尘别去!当面对证也是我们霍家门庭低微,配不上她定国公府大小姐!”霍老夫人百般劝阻,“自从你的...

主角:虞昭傅寒洲   更新:2025-04-23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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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老夫人只觉得满腹委屈,张口即来:“当年北狄王屠了定国公满门,是我们霍家给她一口饭吃,她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到处说霍家上下欺她孤女一个,霸占她嫁妆,败坏我们霍家名声!”霍忘尘越听越觉得荒谬,他不相信虞昭会是母亲所说的白眼狼,忠君报国的定国公亲自教养出来的嫡长孙女,怎么可能会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可母亲那般注重仪表身上穿戴皆是旧物,前来迎他却穿着掉金丝外袍,浮光锦帕皱巴巴。再看抱头痛哭的霍明珠和霍麒麟二人,霍忘尘内心的天平已然倾斜,却还是不愿轻易相信自己看错人,错信了虞昭。霍忘尘面露痛苦之色,仍不肯就此罢休:“我不信!我要去找虞昭当面求证!”“忘尘别去!当面对证也是我们霍家门庭低微,配不上她定国公府大小姐!”霍老夫人百般劝阻,“自从你的...

《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霍老夫人只觉得满腹委屈,张口即来:“当年北狄王屠了定国公满门,是我们霍家给她一口饭吃,她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到处说霍家上下欺她孤女一个,霸占她嫁妆,败坏我们霍家名声!”
霍忘尘越听越觉得荒谬,他不相信虞昭会是母亲所说的白眼狼,忠君报国的定国公亲自教养出来的嫡长孙女,怎么可能会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可母亲那般注重仪表身上穿戴皆是旧物,前来迎他却穿着掉金丝外袍,浮光锦帕皱巴巴。
再看抱头痛哭的霍明珠和霍麒麟二人,霍忘尘内心的天平已然倾斜,却还是不愿轻易相信自己看错人,错信了虞昭。
霍忘尘面露痛苦之色,仍不肯就此罢休:“我不信!我要去找虞昭当面求证!”
“忘尘别去!当面对证也是我们霍家门庭低微,配不上她定国公府大小姐!”
霍老夫人百般劝阻,“自从你的死讯传回西京城,定国公府便派人前来,说虞家大小姐千金之躯,只为你守三个月孝,就算对得起你。守满三个月,就要我们霍家放虞昭归家另嫁。这是凭证文书,有白眼狼的签字画押。”
听到母亲这番控诉虞昭嫌贫爱富,另攀高枝的话,霍忘尘本就倾斜向家人的天平更歪了,可他仍不愿接受被虞昭背叛抛弃的残酷现实。
霍忘尘夺过那封泛黄文书上,落疤指腹轻轻摩挲虞昭的笔迹,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他翻来覆去地看这八个字,直至每一个笔画深深烙印在心底。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呵!
凭薄薄一张纸,虞昭就想跟他彻底划清界限?
休想!
虞昭即嫁给他,那她生是霍家人,死是霍家鬼!
“忘尘,你去哪?娘说的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假话,叫天打......”
霍老夫人的毒誓发到一半戛然而止,只因霍忘尘狂奔出府,执意要找虞昭问个清楚。
待面若恶鬼的长兄走了,霍麒麟哭嚎着扑到霍老夫人的怀中,拳头梆梆拍着年迈的老母亲,哭着喊着他受的委屈。
没了积威甚重的长兄杵在面前,霍明珠心里松快不少,连骗带哄将幼弟送回院子,她则是跟着霍老夫人进屋。
自从虞昭手撕霍家,害得霍家背上忘恩负义、霸占孤女嫁妆的恶名后,霍明珠终日闭门不出,生怕遭人当面羞辱。
霍明珠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急切地问道:“娘,万一长兄被那白眼狼三言两语挑拨,信了外头瞎传的流言,那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等到翻身的机会,霍明珠比谁都担心霍忘尘得知真相,站在虞昭那边,让她这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继续背负恶名。
霍明珠已年满十五,正是相看人家的黄金年华,若是她继续背负恶名,必定无法嫁入高门,只能下嫁穷书生或是粗鲁武将,前途尽毁。
“你长兄正在气头上,咱们跟他讲不了道理。”
霍忘尘一走,霍老夫人就没了继续装可怜柔弱的必要,一改之前的年老可欺,露出冷酷无情的真面目。
“可是......”
“不用担心,”霍老夫人摆摆手,打断霍明珠的话头,浑浊双眸中闪过锐利的光,“知子莫若母,你长兄凭借聪明才智,勇猛无敌获封靖武侯,他自有一套道理。我们娘俩磨破嘴皮子都不如让他亲眼所见。”

傅寒洲倾身亲了下虞昭的脸颊:“娘子,谢谢告知缘由。我以为你嫌我蠢笨才会发笑。”
虞昭抓住傅寒洲的衣领,在他唇上啵一口:“夫君,我笑是因为看着你就开心,开心就想笑。”
一口不够,再啵一口,又一口......
“娘子,”傅寒洲欲拒还迎,嘴上拒绝却紧拢虞昭揪他衣领的手指尖,舍不得放开她:“时辰不早了,我们起吧。”
虞昭眼睛亮亮的,仰头对着傅寒洲笑得分外漂亮:“我想欺负你怎么办?”
怎么办?
傅寒洲说不出拒绝的话,自然是虞昭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不累。”
虞昭一改往日的清冷声线,换上软糯糯的少女音。
这话半真半假。
她初次承欢,身体的确有些承受不住。
但她想要尽快生下长子,只能委屈委屈傅寒洲了。
反正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因此吃亏。
什么敬茶什么规矩,傅寒洲被亲得通通都顾不上了,任欺负。
虞昭一点没跟傅寒洲假客气,说想欺负他就真欺负。
可惜的是,傅寒洲醒转过来,阻止了她的再进一步。
傅寒洲拉过红被盖住虞昭和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声安抚她:“娘子,我们来日方长。”
偏偏虞昭不乐意,她试图从傅寒洲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眼看着就要成功,听到男人破罐子破摔道:“娘子,我疼。”
虞昭立刻兴奋地看着傅寒洲,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让我看看?”
傅寒洲头埋到她的颈窝,可怜巴巴道:“娘子,求娘子给我留些体面。”
“哈哈哈~”
虞昭开怀大笑,她笑够了还不忘火上浇油:“夫君,你太好欺负了,但我向你保证会克制克制再克制,尽量少欺负你。”
“你分明是怕我被你吓跑了。”傅寒洲瓮声瓮气地补充虞昭的未尽之意。
虞昭侧头亲亲傅寒洲的发旋,对他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夫君,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傅寒洲没被虞昭的亲昵喜爱的举动冲昏头脑,他心里很清楚虞昭没把他当相濡以沫的夫君看待,更多的是将他视作生儿育女的工具人。
晚秋在门外守候,听着虞昭逸散而出的笑声,她悄悄红了眼,她家姑娘许久没有这么畅快笑过,她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待傅寒洲。
虞昭搞不定复杂的发髻,得让晚秋来帮她完成: “晚秋,今日盘同心髻。”
门外的傅寒洲反复咂摸着“同心髻”一词,心口如泡温泉暖融融,抬脚去往小厨房。
晚秋是盘发的个中好手,同心髻是在单个发髻中心留出一股发缕,绕髻反复盘旋而成。
盘好同心髻,晚秋询问佩戴哪一款发饰,听到虞昭说:“等会儿让你姑爷给我挑发饰。”
晚秋打从心底里为虞昭开心,悄悄说:“姑爷刚刚来过,很快又走了。”
傅寒洲刚一进门,便看到端坐在梳妆台等他的虞昭。
“夫君,来帮我挑发饰,挑你喜欢的帮我戴上。”
傅寒洲其实有些事情想跟她说,但看出来虞昭等急了,他二话不说就把傅老夫人所赠送的金步摇插在合适的位置,枝弯珠垂,轻拂衣领,稍一挪动步子则珠摇玉动,亦步亦摇。
一站一坐,一高一矮却相得益彰,明明没有亲密行为却能从铜镜中看出些许缠绵悱恻。

傅寒洲向长公主行礼问安,他的视线落在虞昭光彩照人的脸上,浑身环绕着喜悦的气息,疾走两步来到虞昭面前,张口却是:“虞姑娘......”
“扑哧——”
长公主笑出声来,傅寒洲意识到自己的口误,颇有些手足无措,慌忙改了口:“我,虞,娘,娘子......”
虞昭先前还紧张地忘记呼吸,傅寒洲的糗态让她的心安定下来,展露笑颜。
望着笑意盈盈的新娘子,傅寒洲的内心奇迹般平静下来,面红耳赤地唤她:“娘子。”
“欸。”虞昭脆生生地回应傅寒洲。
“咯咯——本宫大婚时,驸马的表现还不如新郎官呢。”
长公主的幸福写在脸上:“本宫能来给你们当全福太太,驸马功不可没。”
谈笑几句,长公主继续走婚礼流程:“吉时已到,接下来就是新娘拜别父母和祖先。”
傅寒洲稳稳当当地背着虞昭出了闺房,来到虞家祠堂门口,他先替虞昭整理好婚服,特意让她走在前头。
新人齐齐跪在祠堂的蒲团上,在长公主的主持和见证下,三叩首拜别祖先,再三叩首拜别父母,相互扶持着走出祠堂。
傅寒洲替虞昭擦拭眼泪,盖上红盖头,随后蹲下:“娘子,我背你上花轿。”
红盖头是透光的,虞昭不必担心看不清前路,她趴好对傅寒洲说:“夫君,谢谢你的体贴。”
傅寒洲浑身一震,低声说:“我还能做得更好。”
长公主赶忙别过眼去不敢再看,再多看几眼傻人有傻福的新郎官,她怕又要憋不住笑出声来。
傅寒洲背着虞昭来到定国公府正门,护送她上花轿,全程不曾假手于人。
“娘子,绕城一圈需得耗费半个时辰,娘子若是累了手扶这里,小憩养神。若是饿了渴了,这暗箱有桂花糕和茶水......”
长公主听得一清二楚,越看傅寒洲越觉得顺眼,这是一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
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锣鼓队随行左右,敲锣打鼓引来了不少围观百姓。
随行的仆从挎着竹篮,一路走一路撒铜钱,喜糖喜饼漫天飞,不只是稚童们乐意追着跑,家境差一些的大人们也追着跑。
看热闹的百姓们得了实打实的好处,边沾喜气边夸个不停,夸新郎官一表人才,夸新娘眼光好。
好听话不要钱的撒出来,宾客尽欢,为这场不被世家们看好的婚事增添人气,喜气洋洋。
长公主不欲抢新人的风头,坐着一顶其貌不扬轿子跟在后头,掀开帘子看到的是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
“欸,你们不知道吗?新娘子是定国公的唯一血脉啊!”
不知是谁点破虞昭的真实身份,一传十十传百,原先只想着沾喜气的百姓们,自发地汇集起来:
“要不是定国公,哪有今日的安宁?我要给定国公的唯一血脉送嫁!”
“新娘子,我王铁柱,厚脸皮当一回你的娘家人!”
“新郎官,你要是欺负了虞姑娘,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傅寒洲明明可以不回应,但他没有装聋作哑,当众立誓道:“诸位乡亲见证,寒洲今立誓入定国公府为婿,必以娘子为尊!家中钱粮账目悉数交由娘子掌管,所生长子承国公府宗祧,冠以虞氏门楣。此生不置偏房,不蓄外室,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在这人生最艰难的时刻,霍母强撑着病体对她嘘寒问暖,给了虞昭母亲般的关怀和温暖,成为虞昭的情感寄托。
在霍母的情感攻势下,虞昭打开心防将霍家人划归为自己人,垫付霍府开销高达三万两。
可惜,假的永远成不了真。
再会做戏的人,时日一长也免不得露出马脚。
从察觉蛛丝马迹,到验证霍母视她为人形钱袋,虞昭调查三日不到,就掌握了确凿证据。
事后,虞昭足足花了一百天,才彻底从被霍母欺骗利用的悲伤愤怒中走出来。
饶是如此,虞昭仍记着霍母的恩情,本想着好聚好散——只要霍母痛快点给她和离书,放她归家,她就当花钱消灾,不再索回霍家人从她这拿走的财物。
然而,财帛动人心,虞昭那远超过十万两的丰厚嫁妆,无疑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巨饵。
这笔财富落在虞昭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身上,无异于无主之物,自然就引来了豺狼虎豹的觊觎。
外人不知晓这笔丰厚嫁妆也没占过虞昭的便宜,霍母早已将虞昭的嫁妆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哪里轻易放过?她对着虞昭软硬兼施,花样百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生生耗光虞昭对她的最后一丝情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虞昭雷霆出击,当众撕开霍母等霍家人的假面,将霍家人贪生怕死、背信弃义的丑陋嘴脸曝光于世。
再有虞家满门忠烈,儿郎为国捐躯的伟岸形象做对比,霍家人彻底沦为西京的耻辱和笑柄。
虞昭从霍家那个大火坑跳出来,回到定国公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宗族里找一名继承定国公府的嗣子。
可惜的是,纵使旁系血亲有千余人,虞昭依旧找不到一个拥有天生神力的虞家血脉。
因此,虞昭想要延续虞家香火,必须得亲身上阵,才有机会生出拥有虞家天赋能力的孩子。
霍母的丑陋嘴脸和卑劣行径,不只是伤透了虞昭的心,陪嫁到霍府的晚秋,三年以来一直为霍家人尽心尽力地处理家事。
哪怕知晓霍母别有用心,可晚秋依旧希望能用真金白银替姑娘买来她极度渴望的家庭温暖,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叫事。
虞家被北狄死士屠了满门,虞昭有再多的真金白银都买不回来家人的性命和陪伴,晚秋的家人也死在那一场大屠杀里,她跟虞昭感同身受,本以为霍府会是她们的“家”,结果呢?
往事不堪回首,虞昭扶了扶酸胀的脑袋,她只希望靖远侯府不要再闹幺蛾子,让她跟傅寒洲顺利完婚。
如果,这场婚事不能如计划进行,那么,虞昭将会收拾全部家当,远赴边关。她想去到祖父、父亲、叔父和兄弟们埋骨之地,度过余生。
正当虞昭计划着最坏结果的时,晚秋踉踉跄跄地冲回来,磕磕巴巴:“姑,姑爷他,迎亲队伍跟霍忘尘的队伍撞上,姑爷从马上掉下来了!”
新郎官在新娘的前夫面前当众出糗,岂不得沦为满城人的笑柄?
虞昭眼中浮现出傅寒洲瘦弱如竹竿的身型,不由得秀眉一蹙:“傅寒洲可有摔伤?”
晚秋慌忙摆手否认,表情古怪拧巴:“没有没有没有!姑爷的小厮及时接住了,姑爷没摔伤,就,就是,姑爷站稳后,一把夺过锣鼓队的唢呐,当众吹奏起来......”

等戴好金步摇,傅寒洲又从首饰盒里挑了三支小发饰,作为金步摇的配饰,“娘子,你觉得怎么样?需不需要拆哪支?”
虞昭眨眨眼睛,一把拉住傅寒洲的手:“夫君,你挑的发饰真好看,我没想到你还会花心思搭配。谢谢你,我很喜欢。”
傅寒洲反握住虞昭,声音舒缓如潺潺流水:“女为悦己者容,娘子,你是这样想的吗?”
“不,”虞昭本可以顺势点头,但她摇头否认:“我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傅寒洲笑得温和,没说他信还是不信,牵起虞昭:“时辰不早了,我们去用早膳。”
虞昭试图从他完美无缺的表象中看出些许破绽,可她直到早膳结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傅寒洲好像真不吃她这一套啊。
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拉着傅寒洲回房,从床头柜里取出绣着兰竹的香囊:“给你。”
傅寒洲有些懵,掂了掂鼓鼓囊囊的香囊,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是金瓜子,目测有十颗。
金瓜子不像御赐的个头那般大,小了一大圈,可它是实打实的金子制成,一颗金瓜子值20两白银。
虞昭随手送出200两,傅寒洲突然明白,为何霍家人那般豁得出去要强占虞昭的嫁妆了。
跟霍家人不一样,傅寒洲不图虞昭的钱财,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受伤:“娘子,为什么要给我?”
“你不高兴?”虞昭敛了笑容,左看右看确认傅寒洲不只不高兴,甚至还有些伤心,“夫君,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把全部身家悉数交给我,你兜里没银钱怎么在外行走?且不说你喜欢的文房四宝,你出门买个包子馒头也得用钱呀。”
傅寒洲回过神来就把香囊塞给她:“金瓜子太贵重,我平日用不上它。”
“抱歉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虞昭反手将香囊塞回去给傅寒洲,又去翻床头柜,翻出十枚小银锭,“喏,这下你总能收了吧。”
“这香囊是娘子绣的?”
傅寒洲看了看虞昭,没伸手去接银锭,转而问起香囊。
从相遇到成亲,虞昭头一回在傅寒洲面前露出忸怩之色:“我很想骗你说是我给你绣的哄你开心,但这香囊是买的。我手笨,连盘发描眉都做不好,做不来这些精细活。”
傅寒洲就是故意问一嘴,好转移虞昭的注意力,“娘子把金瓜子收回去吧,我平日里用银锭足矣。”
“欸?给你就是你的了。”
虞昭看着傅寒洲,“夫君,是不是我给你压力了?你不喜欢我送你礼物?你会觉得不舒服?”
但凡虞昭不这么直来直往,傅寒洲定能找到借口应付过去,他不得不坦诚以告:“娘子,你同我交心,我也不想隐瞒。我是经不起人性考验的俗人,你总是对我这么大方,有朝一日会把我的胃口喂大,我会嫌你给的太少记恨你,酿成升米恩斗米仇的惨剧。”
“我当然知道这些道理。可是,你是我的夫君,你在成婚当天就将全部身家交予我保管。你能做到这份上,我也能。”
虞昭望着傅寒洲说:“定国公府就剩我一个直系血脉,你我的长子是要继承虞家香火的。我给你花钱是天经地义的,你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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