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形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烟火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过去,我几乎没怎么睡觉。每天晚上,老黑都会在院子里做出那种诡异的、类人的动作,有时候甚至会用后腿直立行走几步。更可怕的是,它开始在深夜来到我的房门外,发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声。白天,父亲对老黑的态度也变得奇怪起来。他开始精心照料这条老猎狗,给它喂最好的肉,用几乎是疼爱的语气跟它说话。这天下午,我躲在屋内,看到父亲拿着一大块生猪肉走向后院。他蹲下身,亲手将肉切成小块,一片片喂给老黑。更诡异的是,他的表情近乎痴迷,眼神迷离,嘴里还喃喃自语:“乖,吃饱才有力气......我的好姑娘......”老黑吃得津津有味,但它的目光不时越过父亲,直勾勾地盯着我藏身的窗户。那眼神中带着一种智慧和恶意的混合物,让我不寒而栗。当晚,我因门外的抓挠...
《人形犬完结文》精彩片段
三天过去,我几乎没怎么睡觉。
每天晚上,老黑都会在院子里做出那种诡异的、类人的动作,有时候甚至会用后腿直立行走几步。
更可怕的是,它开始在深夜来到我的房门外,发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声。
白天,父亲对老黑的态度也变得奇怪起来。
他开始精心照料这条老猎狗,给它喂最好的肉,用几乎是疼爱的语气跟它说话。
这天下午,我躲在屋内,看到父亲拿着一大块生猪肉走向后院。
他蹲下身,亲手将肉切成小块,一片片喂给老黑。
更诡异的是,他的表情近乎痴迷,眼神迷离,嘴里还喃喃自语:
“乖,吃饱才有力气......我的好姑娘......”
老黑吃得津津有味,但它的目光不时越过父亲,直勾勾地盯着我藏身的窗户。
那眼神中带着一种智慧和恶意的混合物,让我不寒而栗。
当晚,我因门外的抓挠声惊醒。
轻微却持续不断的抓挠,仿佛有人用指甲轻轻刮蹭着木门。
接着,熟悉的呜咽声又响起来,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像姐姐的哭声。
声音中甚至能分辨出一种旋律,那是姐姐生前常常哼唱的小曲子。
我的血液几乎凝固,额头冒出冷汗。
鼓起最大的勇气,我颤抖着靠近门,贴在门板上轻声问:
“是......是姐姐吗?”
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
然后,一个微弱却清晰的声音从门缝传来:
“开......门......”
那声音介于人声和兽吼之间,扭曲却能辨认,仿佛是某种生物正在艰难地学习人类语言。
我吓得跌坐在地,连呼吸都忘记。
门外的东西似乎察觉到我的恐惧,开始变得暴躁。
抓挠声加重,门板压得咯吱作响,仿佛随时会撞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父亲的咒骂声和脚步声。
门外的东西立刻安静下来,我听到爪子迅速离开的声音。
第二天早晨,我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来到院子里。
在我房门外,地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门板上也有新鲜的爪痕,每一道都深深嵌入木头。
父亲注意到我盯着那些爪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该死的野猫,晚上我堵它去。”
他含糊地解释道。
我假装相信,心里却清楚那绝非猫爪能留下的痕迹。
老黑卧在院子角落,安静地舔着爪子,看起来人畜无害。
当我走近时,它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黄光,嘴角似乎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该出现在狗脸上的笑容。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中午,母亲让我去割猪草,我趁机溜出村子,直奔后山。
我必须再次确认那个猎人小屋,或许能找到更多关于姐姐死亡的线索。
小屋内部比上次更加恶臭,墙角的血迹已经变成黑褐色。
我壮着胆子翻找各处,在木板床下面发现一条姐姐的旧裙子,已经撕成碎片。
裙子上不仅有血迹,还有一些可疑的污渍,我不敢细想那意味着什么。
靠近木床的墙壁上有抓痕,像是有人在挣扎时留下的。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显然,姐姐在这里经历无法想象的痛苦,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能做。
回家路上,我碰到村长老王。
“小伙子,听说你那傻姐姐跑了?”
老王笑呵呵地问,眼神却有些躲闪。
“不是跑,是被杀。”
我直视他的眼睛,
“爸把她杀了,还喂了老黑。”
老王脸色大变: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爸再粗暴也不会......”
“我看见,三天前,爸半夜把装着碎肉的麻袋喂给老黑。我还在后山找到姐姐的血和衣服。”
老王搓搓手,明显有些慌:
“孩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可别乱说啊。”
“您可以去后山的猎人小屋看看,那里全是证据。”
老王闪烁其词:
“这......这我得考虑考虑......”
看来他是不会帮我的。
在这个封闭保守的山村,人命有时候比不上一只鸡。
黄昏时分,我偷偷溜到后院观察老黑。
让我惊恐的是,老黑的前爪似乎变得更加修长,像人的手指一样灵活。
它用爪子刨个小坑,竟然小心翼翼地捧水喝,动作完全不像一只狗。
感受到我的视线,老黑突然抬头,眼珠转动着直视我,那种眼神包含的情绪已经不是动物所能拥有的。
晚饭时,餐桌上的气氛异常压抑。
父亲不停喝酒,眼神空洞,脸色比平日更加阴沉。
母亲也比平时安静,总是偷瞄父亲,似乎在担心什么。
我默默吃饭,脑子里盘算着如何逃离这个恐怖的家。
“你爸最近身体不太好。”
母亲突然说道,打破沉默。
我抬头看看父亲,这才注意到他确实憔悴许多。
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整个人像是抽干精气神。
“我没事。”
父亲粗暴地打断母亲,
“别他妈胡说八道。”
晚饭后,我躲在屋里,听到客厅里父母的争吵声。
“你大半夜的都去哪儿?”
母亲的声音充满怀疑。
“关你屁事!”
父亲怒吼。
“那死丫头的事还没完,你是不是又去后山?”
“闭嘴!”
伴随着一声巴掌响。
母亲啜泣着,不再说话。
深夜,我又一次因门外的抓挠声惊醒。
这次声音更大,更急切,好像门外的东西已经等不及。
“弟......弟......”
门缝中传来那个扭曲的声音,
“开......门......救......我......”
我浑身冰凉,咬紧被子不敢出声。
门外的东西似乎生气,开始猛烈地撞击门板。
砰、砰、砰,声音大得足以吵醒整个屋子的人。
果然,不一会儿就听到父亲的房门打开,他的脚步声急促地靠近。
“乖姑娘......别闹......跟我走......”
父亲的声音充满一种诡异的温柔,与他平日的粗暴判若两人。
门外的声音立刻平静下来,跟随着父亲的脚步声远去。
我颤抖着爬起来,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向外窥视。
月光下,父亲牵着老黑向后山方向走去。
诡异的是,老黑的行走姿势已经完全不像一条狗,而更像是一个四肢着地的人。
第二天清晨,父亲回来脸色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险些栽倒在门口。
他的衣服上沾满泥土和不明的红色污渍,眼神涣散如同鬼魅。
母亲惊叫着跑过去扶他:
“你这是怎么了?上哪儿去一整夜?”
父亲只是摇头,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咕噜声,像是什么东西掐住他的喉咙。
“美人......我的美人......”
他艰难地说道,随即昏倒在地。
次日清晨,我红着眼睛去找母亲。
“妈,我昨晚看见爸把装着碎肉的麻袋喂给老黑。”
我声音颤抖,
“那是不是......姐姐?”
母亲正在择菜,听我的话,手上的动作停一瞬,但很快又继续。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你爸昨天打只野兔,不新鲜,喂狗而已。”
母亲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天气。
“不可能!我在后山看到血迹和姐姐的衣服碎片!”
我激动地说。
母亲终于抬起头,眼神冰冷:
“那死丫头本就不干净,天天不知道跟村里哪个男人厮混。就算真出事,也是她自找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姐再傻,她也不会......”
“住嘴!”
母亲厉声打断我,
“那丫头是我生的,我比你清楚她是什么货色。死就死,少给我们家添晦气!”
母亲的话让我彻底明白,她不仅知道姐姐的死,甚至可能是共犯。
我想起平日里姐姐受到的种种虐待:被迫做最脏最累的活,连饭都吃不饱;犯小错就要遭受毒打;无论寒冬酷暑,都睡在没有被褥的柴房......
而我,虽然心疼姐姐,却只敢偷偷给她送些吃的,不敢真正保护她。
不知不觉,眼泪滑落脸颊。
“哭什么哭?没出息的东西。”
母亲厌恶地看我一眼,
“记住,这事别再提,尤其是在你爸面前。不然他发起疯来,连我都保不住。”
这是威胁,也是警告。
回到小屋,我望向后院,老黑正懒洋洋地晒太阳。
它看上去比以前更加肥壮一些,毛色也更加油亮。
奇怪的是,它好像感觉到我的目光,突然抬头看向我。
那一瞬间,我仿佛在它眼中看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不再是单纯的兽性,而是某种更加复杂、更加人性化的情绪。
我打个寒颤,迅速拉上窗帘。
夜里,我做个可怕的梦。
梦见姐姐被父亲按在地上,无声地挣扎,嘴巴大大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父亲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容,手里的斧头一下又一下地砍在姐姐身上。
我想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分解成一块块碎肉......
我惊醒过来,浑身冷汗。
屋外有动静,我竖起耳朵仔细听。
院子里传来细微的、异常的声响,像是动物的爪子在地上摩擦,却又夹杂着某种不自然的节奏。
鼓起勇气,我悄悄地从窗户缝隙向外看。
月光如水,院中央,老黑像人一样蹲坐着,两只前爪略微抬起,头仰望着明月。
它的姿势诡异至极,哪怕是训练有素的猎狗也不该有这种拟人化的动作。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黄光,眼神中竟带着某种思考的痕迹。
突然,它猛地转头,直勾勾地看向我的窗户。
我吓得立刻缩回头,心跳如鼓。
过好一会儿,我再次鼓起勇气偷看。
老黑已经不见。
就在我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一声轻微的呜咽从门外传来。
那不是普通的狗叫,而是一种细碎的、带着哭泣意味的呜咽声。
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在啜泣。
就像......姐姐小雅。
姐姐被人糟蹋之后惨死在后山的小木屋里。
爸妈把尸体剁碎喂给家里的老狗。
之后,那条老狗长得越来越像我死去的姐姐。
它深夜站在我房间外,学着姐姐的声音喊我出来。
暑假刚开始那天,我回到这个偏僻山村。
走进家门时,第一件事我寻找姐姐小雅的身影。
“姐去哪了?”
我放下行李,问正在厨房忙活的母亲。
母亲头都没抬,冷冷地说:
“谁知道那疯丫头跑哪去,兴许是嫌家里待不下去,自己跑了吧。”
我停住,姐姐有些傻,说是小时候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但她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离开家。
更何况,姐姐对我特别好,每次我假期回来,她总会提前准备好我爱吃的东西。
“不可能,姐不会自己走的。”
我坚持道。
母亲烦躁地挥挥手:
“行了,少管闲事。你爸说,那丫头是丧门星,早晚得离开。”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预感。
“是不是我爸又打她了?”
姐姐是母亲和前夫所生,我爸只是她的继父。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山村,姐姐的地位比牲畜高不出多少。
“她已经失踪多久?”
我追问。
“三四天吧,谁记得那么清楚。”
母亲语气烦躁。
我放下行李就往外走。
“我去找找她。”
母亲拦住我:
“你刚回来就惹你爸生气,是不是找打?那死丫头的事,不许再提!”
我挣脱开母亲,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
后山是姐姐常去的地方,以前她受欺负,总喜欢一个人在那里默默哭泣。
我沿着小路走半个多小时,来到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那里有一间废弃的猎人小屋。
“姐?小雅姐?”
我试着喊几声,只有回音回应我。
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我差点当场吐出来。
屋内没有人,但角落里的地面上有大片暗褐色的污渍,像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我的心跳加速,蹲下仔细查看,在杂物中发现一小块染血的布料——那是姐姐常穿的旧衣服上的花纹。
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透我全身。
我急忙冲回家,闯进堂屋,父亲正坐在八仙桌旁喝酒。
“爸,姐姐是不是出事了?我在后山看到血迹和她的衣服!”
我急切地质问。
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变成愤怒。
“胡说八道什么?那死丫头自己跑了,关我屁事!”
“不可能!姐姐从来不会——”
我的话父亲的一记耳光打断。
“闭嘴!再敢胡说,打断你的腿!”
父亲满身酒气,眼神凶狠得像头野兽。
母亲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任何同情。
当晚,我躲在自己的小屋里,透过窗户看着院子。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照亮整个院子。
半夜时分,父亲鬼鬼祟祟地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扛着一个麻袋向后院走去。
麻袋里似乎装着什么沉重的东西,随着父亲的走动不时晃动,还滴落着液体。
我屏住呼吸,悄悄跟在后面。
父亲来到后院,把麻袋放在地上,叫醒拴在那里的老猎狗“老黑”。
“吃吧,省得埋招晦气。”
父亲解开麻袋,倒出里面的东西。
月光下,我看到令我终身记住的一幕:碎肉和骨头,沾满凝固的暗红色血液。
我的胃部猛烈抽搐,差点没忍住呕吐的冲动。
老黑起初有些迟疑,嗅着那些碎块,发出低沉的呜咽。
“吃啊!”
父亲踢老黑一脚,
“这可是新鲜的肉,别给我装娇气。”
老黑慢慢地、小心地舔一舔其中一块碎肉,然后像是突然有人打开什么开关,贪婪地撕咬起来。
父亲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嘴角露出一丝扭曲的笑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