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和女儿是可以随便为秦玉的孩子陪葬的存在。
秦玉足足从我手臂上取下两大碗血才罢休,而后又嫌腥全部打翻在地,得意地看着我。
“周姐姐的血怕是不干净,我还是喝安胎药吧。”
“阿玉乖,周鸢,还不滚去熬安胎药!”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一整天我都水米未进。
天黑后,秦玉拿来一副绣样和一些红布。
“周姐姐的绣工跟医术一样好,我与辰哥的婚服就麻烦姐姐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绣样是鸳鸯戏水与凤凰和鸣,布料比赵昀辰与我大婚时好了不止十倍。
他们在榻上缠绵,我一边伺候用水,一边在昏暗的灯光下绣着婚服。
大婚前一天,婚服总算完毕,秦玉喜滋滋地叫赵昀辰来试衣服。
“周姐姐的手艺果然好。”
“她的手艺上不得台面,阿玉喜欢是她的福分,以后让她多绣些。”
秦玉看着婚服的眼神渐渐移到我的手上:“大婚还缺一件首饰,辰哥,我喜欢周姐姐手上的镯子。”
我下意识拉下衣袖盖住镯子,这是娘亲留给我的遗物。
跳下马车时我将手紧紧护在胸前,生怕镯子沾染上一点灰尘。
赵昀辰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觉的不满,但最终都化为对秦玉的宠溺:“阿玉喜欢天上的星星我都会去摘下来,更何况一个镯子。”
他死死地箍住我的手:“周鸢,阿玉喜欢,你取下来送给她吧。”
说罢似觉不妥,又柔声细语起来:“以后我再送你更好的。”
赵昀辰,没有以后了。
我目眦欲裂,死死盯着他:“赵昀辰,她要什么我都给,但这是娘亲的遗物啊。”
他不顾我声嘶力竭的乞求,硬生生将我手掌折断,把镯子取下来戴上秦玉的手腕。
顾不上手上的剧痛,我发疯般冲向秦玉,却被赵昀辰大力推倒在地。
“不就一个镯子吗?周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小气?我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