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碰就坏了吧?”
下一瞬,旁边有人冷不丁地揭穿:
“哈哈哈,哪里是怕碰坏,分明是嫌弃不想碰!不然怎会成婚七年,还是个完璧之身呢!”
又一阵哄堂大笑,如浪潮般毫不留情地将我淹没。
我皱紧眉头,脸上火辣辣的,冷声问:“你们说够了没有?”
赵书琰“啧”了一声,黑眸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夸你干净还不乐意,好赖话听不出来?旁人求都求不来呢,别不识抬举。”
见我脸色依旧难看,席间一个男子端起酒盏递给我:
“就是就是,嫂夫人莫要开不起玩笑,他方才是在夸你呢。来来来,尝尝这杯,这酒可金贵着呢。”
我目光快速扫了一圈,赵围那些人的视线,唰地一下全钉我身上了。
想到他们要拿我的清白之身去换银子,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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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拂开递到眼前的酒盏。
“不是说只是拍卖珍奇之物吗?妾身并无饮酒的习惯。”
闻言,赵书琰握着酒盏的手指泛白,压着怒火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就说你在府中待傻了,玩笑也听不懂?酒也不喝,你究竟想作甚?”
我步步后退,认真地看着他:“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到底想做什么?赵……”
话音未落,腰后便传来一阵刺痛,似有尖锐之物扎入。
嘶——这沾了迷药的针灸发作得如此之快,只觉脑袋昏沉,耳边嗡鸣作响,隐约听见有人道:“跟她啰嗦什么,一针下去便成了,她可是今晚的压轴,耽误久了,贵人们该不耐烦了!”
“还是你小子准备赵全,这王昭惜瞧着挺谨慎,若今晚不成,怕是要让满场宾客扫兴了。”
姜静瑶如水蛇般依偎在赵书琰肩头,得意地朝我瞥来,挑衅道:“姐姐真是好福气,这般多人惦记着姐姐的初夜,今晚对姐姐来说,定是个难忘之夜呢。”
我踉跄着稳住身形,朝赵书琰投去哀求的目光。
“不要这样对我……妾身不想……不想与旁的男人……”
“ 求你,莫要让我沦为笑柄,任人践踏……”
我哽咽着求饶,话语破碎,赵书琰却把姜静瑶揽得更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是最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