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命啊!”
“快来人输血,她的血都快流干了!”
“她的家人呢,有没有人联系的到啊,放这里一周了也没人管,白眼狼吗?!”
同胞们纷纷贡献氧气瓶,借来暖水袋,忙里忙外帮我和死神抢夺时间。
在这个陌生遥远的国家,同胞们凝聚全部力量,冻的脸色青紫,依然将身上的衣物脱下,给我取暖。
还有人拼命掐紧我的虎口,保证我不被冻晕过去。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无比酸涩。
我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时候,我相恋十年的未婚夫,却拒接我的电话,去救轻微脑震荡的青梅。
我痛的即将昏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夏萌讥诮的声音,刺入耳膜。
“真可惜啊嫂子,温哥哥宁愿救轻微脑震荡的我,都不愿看一眼重伤的你呢。”
“你要听听他的声音吗,现在他趴在我身上不放手,欲仙欲死呢。”
她特意放大暧昧的声音。
我气的全身颤抖,眼泪不争气的滑落。
“这个紧急联系人怎么回事,不接电话还把人家姑娘拉黑了???”
“这边连救援队都被派出去执行紧急任务了,十几个电话过去都没人接,欺负咱们外来游客,简直太敷衍了!”
有人打通国际救援电话,报上我的名字,终于联系到了温以舟的朋友。
随着工作人员的紧急通知,裴景言这边也意识到不对。
他本来觉得是我无理取闹,可随着电话越打越多,也意识到出现了重大危机。
他旁侧敲击身边的温以舟,问了几句关于我的下落。
可温以舟丝毫不予理会,一心扑在夏萌身上。
甚至动用了境外全部医疗力量,只为治疗她额头上的一点擦伤。
被冷落的裴景言,忽然看到新闻推送,是来自国内的暴雪受难者,摔下悬崖的惨剧。
他终于坐不住,紧急调用救援队,从城市遥远的另一边匆匆赶来。
可我出事的地方是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公路都没搭建好,他们足足在坑洼山路行驶了五个小时,才找到村口。
等到最后,我在绝望中反复昏迷。
四肢僵硬冰冷,意识逐渐模糊,我再也坚持不住,晕死了过去。
重生前,我亲眼见证温以舟抱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