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话的欲/望。
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
“滚!”
她闭上眼,不想在看到他们的脸。
不顾还在输液的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大声喊他们滚出去。
门开了,乔晚晚冲了进来。
“时漾姐姐,都是因为我不好,我不应该给你送圣诞节礼物,可是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啊!”
她根本没有吃巧克力,却还是过敏了。
她碰过的东西只有那个盒子,说明那个盒子被她动过手脚了。
“乔晚晚!”
她好恨自己,为什么会看上这样一个心如蛇蝎的人当朋友!
“付云舟,卫澜,带着她赶快走!”
“你们三个人,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时漾的教养很好,她从来没有在付云舟和卫澜面前如此失态。
付云舟有些意外,他站起来想要帮她盖好被子,却被时漾的眼神逼停了脚步。
此时的她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呲牙咧嘴,生人勿进。
可他是生人吗?
付云舟转过身,发现自己不敢面对时漾,他匆匆拉过门,去了护士站。
他要弄清楚,时漾是否真的对坚果过敏。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
真的该死。
卫澜捏着手里的巧克力,脸上青一片白一片。
看时漾痛苦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他忍不住想要上前一步抱抱她,可是腿还没有迈出,就被人拉住了衣袖。
“卫澜哥哥,我害怕,为什么时漾姐姐变成这样了?她是不是受了刺激,精神变态了?”
真的好笑。
时漾干脆转过身,不再理会两人。
护士进来赶人,说是病人病情不稳定,不能影响她休息。
“探视时间到了。”
“那,我改天再来看你。”
卫澜一改张狂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和时漾告别。
第二天没有人来探望她。
时漾乐得清闲。
不过她需要改签机票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闺蜜。
闺蜜只告诉她好好养病,会派人回国去接她。
时漾没有在意,放下手机后,昏昏睡去。
等她醒来,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
男人正在削苹果,微垂的睫毛掩盖住了眼底的情绪,一双修长的手拿着刀一点点的慢慢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