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向阳何兴邦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零,糙汉老公宠我成宝后续》,由网络作家“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重生七零,糙汉老公宠我成宝后续》精彩片段
罗秀娟直接笑出声:“林黛玉?肩不能挑的病秧子,倒贴都没人要!”
二婶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背上:“闭嘴!罗静秋好歹是你表妹!”
我趁机抹眼泪:“二婶,我妈还等着钱抓药呢……”
罗秀娟突然拽住二婶的胳膊:“娘,我跟表姐换!她嫁何兴邦,我嫁赵向阳!”
她染了凤仙花汁的红指甲掐进了我的手腕,笑得花枝乱颤:“何家铁匠铺天天进钱,妹妹嫁过去吃香喝辣,多好?”
寒风卷着雪花扑在脸上,我死死地咬住了牙。
上一世何兴邦确实有钱,可罗秀娟嫌他是个糙汉,不懂情/趣,转头就跑去跟二流子厮混。
如今重活一回,她倒惦记起赵向阳的官运了。
“秀娟,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
我捂着脸呜咽,袖口早被眼泪浸得冰凉。
罗秀娟凑近我耳边,热气喷在冻僵的耳垂上:“你忘了吗?你妈欠我家五百块,你要是答应换亲,我再白给你一千块抓药。”
我透过指缝偷瞄了二婶一眼。
她脸黑得像锅底,却架不住罗秀娟拼命扯袖子。
“行,但现钱今晚就得给。”
我抽抽搭搭地补了一句,“我妈明早要去县医院……”
罗秀娟的嘴角抽了抽,到底还是点了头。
傍晚,铁匠铺的烟囱冒着青灰色的烟。
我抱着粗瓷碗往何家走,蒸饺的热气在棉袄前凝成了霜花。
隔着篱笆,我就瞧见何兴邦光着膀子往炉膛添煤块。
炉火映得他的后背发亮,汗珠子顺着脊梁骨滚进了裤腰。
冷风卷着雪花扑过去,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手把铁钳丢进煤堆,溅起一片火星子。
“兴邦哥,我送饺子……”我怯生生喊了一声。
他猛地转身,耳根一下子红温了,手忙脚乱套上褂子时,扣子还系错了两颗。
“放着吧。”
他接过碗时,手心蹭过我的手背,那手心粗粝得都能刮出血丝。
我盯着他耳后那道疤出神。
上一世他替我收尸时,这道疤被血糊得看不清。
如今鲜红的一道,倒衬得他的脖颈格外白。
“罗静秋!”
罗秀娟尖着嗓子在路口喊,“明儿就换庚帖了,还不回家?”
我转身时故意踉跄了
一下,何兴邦下意识扶了一把。
他的手心烫得吓人。
我仰头冲他笑:“兴邦哥,我妈说……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他像被火钳烫了似的缩回手,喉结狠狠地滚了两下。
油灯下,罗秀娟直往我怀里砸钱。
十沓大团结硌得我的心口生疼。
罗秀娟翘着腿嗑瓜子,瓜子皮吐在我妈的药罐旁:“明儿换了亲,你可就是何家少奶奶了。”
我摸着钱上捆的牛皮纸,突然笑出声:“秀娟,赵向阳爱喝枸杞茶,你记得每晚给他泡。”
罗秀娟一下子愣住了。
我凑近她冻得发紫的耳垂,轻声道:“他肾虚,大夫说……得补三年才能要孩子。”
突然,油灯哔剥炸了个灯花。
罗秀娟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染着红药水的指甲掐进我的胳膊:“你耍我?”
我疼得吸气,眼泪却不禁淌了下来:“秀娟,你要是不信,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二婶冲进来时,我正蜷在炕角哭得打颤。
罗秀娟到底还是没敢赌。
她太想要赵向阳那“官太太”的命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去了卫生所。
我攥着热乎的钞票,给我妈买了最贵的消炎片。
玻璃药瓶揣进怀里时,我听见隔壁产房传来了婴儿的啼哭。
上一世,我妈就是这时候咳血的。
如今摸着药瓶棱角,我忽然笑出了泪。
何兴邦,这辈子换我护着你。
回村路上,我正好撞见罗秀娟穿着红袄去赵家换帖。
她高昂着脖子冲我冷笑:“等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我哈着白气搓手,瞥见何兴邦扛着铁锹往田里走,棉裤腿扎进胶鞋,一步一个雪坑。
“兴邦哥!”
我脆生生地喊他,“晌午给你送腌萝卜!”
他脚下一滑,差点栽进沟里。
立春了,屋檐的冰溜子化了一大半。
我抱着铝饭盒往铁匠铺跑时,枣红色的棉鞋踩在泥冰碴上咯吱响,雪水正顺着瓦檐往下淌。
我怀里捂着的酸菜猪肉饺子还烫着心口。
铺子里火星子噼啪乱溅,何兴邦背对着门,铁钳夹着烧红的镰刀往水桶里淬。
蒸腾的白雾里,他身上的汗珠子滚过腰窝时,我莫名想起前世他把我从崖底背上来
上一世,表妹抢走了我的相亲对象。
我被推下悬崖,在冰窟窿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再睁眼时,我重生了。
重生到了七十年代相亲那天。
表妹红着眼扑向了落榜生赵向阳:“这男人将来要当大官!”
我笑了。
她不知道,赵向阳是个银样镴枪头,更不知道那个被她嫌弃的糙汉铁匠,将来会是建筑大亨。
这一世,我主动勾住何兴邦的脖子:“兴邦哥哥,我替你洗衣做饭生娃娃。”
他的耳尖红透了,直接把我按在铁砧上:“先说好,老子命硬克妻。”
我猛地扑进他怀里:“我妈说以毒攻毒,你命硬,我命贱,正好凑一对。”
后来,表妹在悬崖下发疯时,我靠在何兴邦的怀里数存折。
——
974年2月,北风卷着雪花往人脖子里钻。
我睁开眼时,屋檐下的冰溜子正被日头晒得滴水。
二婶掐着表妹罗秀娟的胳膊,指甲几乎抠进她棉袄里:“赵向阳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你嫁过去喝西北风?”
罗秀娟疼得呲牙咧嘴,却梗着脖子顶嘴:“娘,赵向阳将来是要当官的!”
冰碴子似的记忆猛地扎进我的脑子。
上一世,罗秀娟嫁了铁匠何兴邦,我被迫嫁给赵向阳,最后却被她推下山崖。
此刻,她正攥着二婶的袖子低声嘀咕:“赵向阳连考三年都落榜,那是他藏拙!等恢复高考,他准能考上……”
我浑身发冷。
原来,罗秀娟也重生了。
“罗静秋,你发什么愣?”
二婶突然扭头瞪我,“赵家穷得叮当响,赵向阳又是个痨病鬼似的,你嫁过去可别哭!”
我低头搓着冻红的手指,指甲缝里还沾着给我妈熬药时蹭的煤灰。
上一世,我就是这样怯生生接了话:“我听二婶安排。”
可这一回,我掐着掌心逼出眼泪,抬头时已是一脸凄惶:“赵向阳……赵向阳说他中意我。”
罗秀娟的脸瞬间扭曲。
她当然知道赵向阳中意我。
上一世,她夜夜听我隔着土墙背书,看我拉着赵向阳考大学,最后眼红得发了疯。
“他夸我有诗书气,说我……像书里写的林黛玉。”
我绞着衣角,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架着往家拖。
她军大衣的领口被扯烂了,露出里头皱巴巴的红毛衣。
何兴邦不知何时站到我身后,呼吸扫过我发顶:“冷就回屋。”
我往后一仰,正好靠在他小腿上:“兴邦哥,你说罗秀娟图啥呢?”
他沉默半晌,忽然蹲下来给我系松了的鞋带:“图个念想。”
粗粝的指节蹭过我的脚踝时,我浑身过电似的麻。
远处传来罗秀娟的哭嚎,混着初春的野猫叫。
何兴邦站起来时,把我的手往他棉袄口袋里一揣:“回吧,爹说今晚吃酸菜炖粉条。”
我摸到他口袋里有个硬疙瘩。
掏出来看,是颗包着玻璃纸的水果糖。
三月初,倒春寒的夜风裹着煤烟味直往窗缝里钻。
我跪在炕上铺鸳鸯被时,何兴邦正在外屋和公公低声争执。
“爹,我睡厢房。”
“放屁!”
公公的旱烟杆敲在铁砧上,“娶了媳妇还分房睡,你要让全村看笑话?”
我盯着手腕上的银镯子发怔。
上一世听村里婆娘嚼舌根,说何兴邦命硬克死亲娘,洞房夜从不肯碰媳妇。
如今听着外屋摔门声,倒是信了三分。
“罗静秋同/志。”
何兴邦掀帘子进来时,怀里抱着蓝布棉被,“你睡炕头,我打地铺。”
我赤脚跳下炕,红色的绣花鞋故意踩住他的被角:“地上返潮,明儿该腰疼了。”
他慌得后退半步,后腰撞上五斗橱,搪瓷脸盆咣当一下摔在了地上。
厢房突然传来公公的怒喝:“你个驴操的!非要气死老子!”
“爹!”
我抢过扁担挡在何兴邦身前,“要打就打我!”
扁担带着风声砸下来时,何兴邦猛地翻身把我护在怀里。
木头闷声敲在他的肩胛骨上,我听见他喉咙里滚出半声痛哼。
更漏滴到子时,何兴邦的后背肿得像个发面馒头。
我蘸着药酒给他敷药,刚碰到伤处,他肌肉就绷得死紧:“我自己来。”
“看得见后脑勺吗?”
我跨坐到他腰上,药酒泼辣的气味混着他身上的铁腥气,熏得人头晕。他触电似的要翻身,被我按住胯骨:“乱动要留疤的。”
这时,外头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兴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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